猎艳宝戒-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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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听起来好像很像那么一回事,徐雅蕾虽然不太相信,可是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苏然为什么有能力把罗雪干得死去活来,而且处心积虑想得到她身体却又不碰她的原因了。
徐雅蕾正无计可施,突然脑中闪过一个人来,顿时大喜过望,激动地道:“我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我想你可以跟我去见见我那朋友,她也是个美女哦,相信她可以让你摆脱心里的疾病困扰。
苏然真想骂徐雅蕾,你心里才有病,你全家心里都有病。
不过心病是苏然自己说的,所以他也不好意思这样骂徐雅蕾,只好摇头拒绝道:“我只是对你才有心病,对别的美女都很正常,丽且越漂亮的美女,越正常。”
这下徐雅蕾就奇怪了,她和苏然素不相识,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怎么苏然见了她就有心病呢。
怀着好奇的心,徐雅蕾问:“这是为什么,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难道你以前见过长得跟我很像的人 ?'…'”
“是啊,是啊,你们长得实在太像了,所以一见到你,我还以为是见到了她,所以就有心病了。”
苏然自然是没见过长得跟徐雅蕾很像的人,他只不过是顺着徐雅蕾的话乱说一通。
可是徐雅蕾听了后却激动极了,一脸期待却又害怕什么一般,紧张地问道:“那你见到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废话,像你这么漂亮的当然是女的,所以苏然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当然是女的,男的怎么可能跟你长得一样漂亮,这不是笑话吗?”
本来一脸期待和不安的徐雅蕾昕后,却是一脸的失落和悲伤,叹道:“我还以为你见过我离家出走的弟弟了呢,他就是喜欢男扮女装,而且穿着女装简直比我还要漂亮,跟我一起上街,大家都会以为我们是两姐妹。”
没想到自己嘴快,说漏了嘴,不过苏然的圆谎能力是大师级的,马上联系前后说的话,一脸痛恨地说:“我的心病就是这样来的,辛辛苦苦地追了他几个月,结果好不容易把她哄上床,可是脱开一看,竟然跟我一样是个带把的,你说我这种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看到这种情况,能不留下心病吗,看到你我还以为又遇到他男扮女装来玩我呢,所以对你我是怎么也硬不起来。”
这个解释非常合情合理,不过苏然光顾着圆谎,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说的那个男扮女装是虚构的,可是徐雅蕾说的男扮女装的弟弟是真实的。
听说苏然竟然见过她男扮女装的弟弟,徐雅蕾激动万分,扑过来抓住他的肩膀,激动地问道:“你见过我弟弟,你在哪里见到的,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好吗,我妈盼他回来终日以流洗脸,眼睛都快瞎了,求你快带我去找我弟弟,好吗?”
面对言辞恳切,情绪激动,感情真挚的徐雅蕾,苏然心里狠狠地抽了他自己几个大耳光,大骂道:叫你嘴贱,叫你口快,这下出事了吧,你上哪去帮徐雅蕾找她离家出走多时的弟弟?
苏然只好继续装下去,一脸苦笑地道:“我跟你妹,不,应该是你弟早分开多时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面对一个男扮女装的,作为一个正常人,我可没兴趣跟他继续联系。”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徐雅蕾本来燃起的心,又冷却下来,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哽咽道:“那你告诉我你们是在哪里遇见的好吗,我马上去找,也许他还在那个地方附近。”
说谎最不好的地方,就是一旦说了第一句,那么你就得说第二句,第三句,一直说下去,直到无法再圆谎为止。
苏然现在就是这样,他不得不继续圆谎道:“当然就在缓州了,我一直生活在缓州,又没离开过。”
于是苏然说了在缓州的几个地点,反正都是在本地,徐雅蕾去找的话,也不用太辛苦,只是苏然心里只能对被骗了的徐雅蕾说声对不起了。
不过徐雅普听苏然说的几个地方后,却摇头道:“我妈的眼睛最近越来越看不到东西了,她想在她失眠之前看到我弟弟,所以让我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最近我已经让人找遍了缓州的各个角落,都没见到我弟弟的踪影,可能他早已经离开缓州了,不过如果你肯帮我,我想他一定会出现的,你愿意帮我吗?”
为了让苏然帮她,徐雅蕾竟然故意拉开了胸前的衣襟,脸前一对C乳和深沟马上把苏然的眼睛勾了过去,马上掉进了美人计中的陷阱中对徐雅蕾说:“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在所不辞。”
徐雅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却一脸悲伤地道:“其实我找玻璃种帝王绿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给我弟弟的,他离家出走就是因为,她女朋友要他买一块玻璃种帝王绿给她,以证明我弟弟对她是真爱的,不然就不跟她在一起。”
徐雅蕾恨恨地说:“像这样的拜金女孩,我家里的人自然不会同意,所以就不给钱我弟弟买玻璃种帝王绿,除非他放弃那个女人,我弟弟一气之下就离家幽走了,还发誓一定要买一块玻璃种帝王绿给他女朋友,以证明他们两人之间是真心相爱,而不是因为钱。”
苏然奇怪地道:“你弟弟要亲自买玻璃种帝王绿以证明真爱,这跟你向我买玻璃种帝王绿有什么关系吗?”
137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上当了?
贪婪地看了苏然手中的玻璃种帝王绿一眼,徐雅蕾难以抑止住占有的冲动,表面上却很平静地道:“我是想买一块玻璃种帝王绿给我弟弟,让他早点看清他女朋友的真面目,也好早点回来见我妈,我妈才肯同意去做手术,不然她这辈子就要在黑暗中度过了,多么可怜,就算亲儿子回来了,也看不到了,也许我妈就在悲伤中死去,子欲孝而亲不在的悲惨,难道还不能让你卖半块对你其实并没有影响的玻璃种帝王绿给我吗?”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声情并茂,苏然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好吧,就卖半块给你,不过说好了,你付全块的钱,现在你就带我去切摔一半。 ”“好,好,没问题。”
徐雅蕾见苏然终是肯卖给自己了,十分激动地道。
******苏然跟着徐雅蕾离开“真玉世家”店面的时候,正好碰到刚回来的范建。
徐雅蕾看到范建时有点紧张,范建向苏然问了声好后,顺口问了一句:“老板,你们这是去哪啊。”
苏然顺口应道:“我们要去找缓州最好的切割师父,叫什么董师父的切点东西。”
起初范建也没在意,以为苏然是切别的翡翠,没往玻璃种帝王绿这方面想,可是徐雅蕾不知为何,好像做贼心虚一般地道:“我们不是去切翡翠,你就放心吧,我们先走了。”
等苏然的那辆宝马X6开走后,范建进到仓库,看到切割机上有切割过毛料,习惯性地研究了一下毛料的表皮和里面的结晶情况,突然愣了,然后开始激动起来,想要去找苏然询问他的判断是否正确的时候,苏然早已经离开了。
苏然和徐雅蕾先到银行,开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给苏然银行的大堂经理证明这支票有效后,苏然把支票收了下来。
之所以没有马上兑现,是因为徐雅蕾开的是另一个银行的支票给他,只能到另一个银行去兑换了。
苏然加上从温芳手里得到的一百五十万支票,他的腰包里一下子有了二百五十万。
二百五,真不吉利,苏然嘴里嘟囊了一句。
离开银行后,一位衣衫不整的男子从卫生间里冲出来,惊慌地问道:“谁穿了我的衣服?”
衣服被人穿了都不知道,这人有毛病——茌银行里的人心里腹诽道。
可惜这一幕苏然已经看不到了,在徐雅蕾的指点下,苏然开车来到了缓州铜山区的一处叫芙蓉南苑的小区里,看了看位置,苏然发现旁边不远就是建筑学院的东大门,而北门那边就是大肥羊。
之所以苏然对建筑学院这么熟悉,是因为有一个他难以忘心的名字的主人,就住在那里。
那人叫王动,是牧轻雪雪拒绝苏然时,指名道姓地指出的三个人之一:王动的帅,林凡的武,周三少的钱。
现在林凡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也不是苏然的对手了。
至于周三少的钱,苏然正在努力赚,而王动的帅,却是苏然心中永远的痛,因为这是他永远也无法改变的,好在他有能变幻的猎艳宝戒。
跟着徐雅蕾进了芙蓉南苑小区,这里是依着建筑学院后山建的小区,规模不大,不过很安静,适合老人修养。
徐雅蕾要带苏然见的董师父,就是一位玉器雕刻大师,对如何合理切割玉石很有心得。
在一幢小楼前,徐雅蕾按响了门铃,很快,一位跟徐雅蕾几乎差不多出色,但又有点不及的美艳少妇开了门,看到苏然和徐雅蕾,明显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稳定下来,问道:“你们找谁?”
苏然看到那位少妇时,顿时愣了,心想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这里又遇到了她,只可惜她并不认识苏然,不然她就会发现,眼前的男子就是上次带给她女人快乐的那个男人。
苏然自然也不敢说他认识她,不然就要露馅了,因为当时他见到她,是以别人的身份。
徐雅蕾指着苏然说:“我们带来了玻璃种帝王绿,想找董老切一下。”
听说有玻璃种帝王绿翡翠,那位少妇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苏然一眼。然后好像不好意思跟他对视一般,害羞地马上躲开了苏然的眼神。
苏然没想到上次在床上那么风骚的少妇,现在变得这么纯情和害羞,不由得感到好奇,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那位少妇见苏然一直在偷偷打量她,猜到了什么一般,脸上的羞意更浓,说了一声:“我去通知我爷爷,你们在厅里等一下。”
说完就飞一般地跑了,或者说逃了。
苏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是她爷爷家,看来她家里的事对她打击不小,所以回娘家来躲避或散心了。
本来苏然对害得她老公疯了有些愧疚,不过他昕刘安安说那人只是装疯后,对她又感到有些悲哀了,因为她还要继续跟她老公悲哀地生活在一起。
客厅里布置的很高雅摆放着一些雕刻的翡翠摆件,还有一些漂亮的翡翠挂坠,虽然都是经过这家主人,那位董师父之手。
不一会,从二楼下来一位精神矍烁,鹤红童颜的老人,一身穿的虽然很朴素,但是显得干净利落,有种非常平和的感觉。
老人有些激动,看到苏然和徐雅蕾,迫不及得地问:“玻璃种帝王绿是谁的,快让我看看。”
说着老人自我解嘲道:“我已经有多少年没见过玻璃种的帝王绿了,久得都快忘记玻璃种帝王绿是什么样的了。”
徐雅蕾赶紧碰了碰苏然,对老人说:“董老,是他带来的玻璃种帝王绿,我用两百万买他的一半,想请你切一半给我的。”
在老人的目光中,苏然点了点头,取出了那块比他拇指还要大二分之一的玻璃种帝王绿。
看到那块在玻璃种帝王绿中算是比较小块的翡翠,老人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确实是真品。
不由得一脸欣慰地赞叹道:“不错,非常不错,很通透的水色,确实是玻璃种帝王绿,不愧是绿中的帝王之绿,虽然小了点,做不成镯子,但可以做三个戒面了。”
苏然心中一动,想看看有没有卖亏,面前这位显然是内行人,趁机问道:“董老,听说现在一个玻璃种戒面要上百万,是真的吗?”
董老看到难得一见的玻璃种帝王绿,心情大好,微笑着向苏然鼹释道:“现在一个戒面在市场上确实要一百多万,这位姑娘你花两百万买这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也不算亏,因为切掉一半后,另一块也最多只能做一只大一点的戒面了,这位小哥就最多只能再卖一百多万,加起来也是三百多万,双方都不算亏。”
这下苏然放心了,只要没卖亏就行,不过苏然还是有点意外,本来以为整块只能卖到两百万呢,没想到能卖到三百万,还好这徐雅蕾只是要一半,如果全部要去了,那就是亏了一百多万了。
这个倒是苏然冤枉徐雅蕾了,董老说的是玻璃种帝王绿成品的戒面,而像苏然这块还只是翡翠原料,还没经过一系列的加工,所以能卖到两百万左右,也不算是徐雅蕾坑他了。
“你们商量好对半切是吧?如果是对半切,这个好办,很快就能切好,你们在厅里等我就好了。”
董老对两人说。
苏然看了下徐雅蕾,徐雅蕾点了点头道:“是的,对半切就行了。”
等董老进了后面的工作室后,那位少妇端着茶过来,请苏然和徐雅蕾喝茶。
让苏然感觉新奇的是,董家布置高雅古朴,连生活习惯也很有古风,上的茶竟然是泡的盖碗茶。
想到电视中那些满清或明朝官员喝茶时,端起盖着杯盖,一边打开盖,一边吹茶叶喝茶的悠闲动作,苏然忍不住也想风雅一下,学一学他们。
可是苏然打开茶杯,看到里面并没有泡茶叶,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