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朕吃到了(禁宫风流帐之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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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点小力气省省干,你的爷一个指头就可把你压垮。」随后嘶哑一笑,模仿欢爱时的样子,调笑道︰「你的爷不用指头,用这个地方就能让你下不了床。」
文知艺虽听不懂这野蛮男人什么意思,可他那猥亵下流的动作,真真让她承受不了。
男人太重,压得她骨头都快垮了,双手又被他一只手随随便便就握在头顶上不能动弹,自己什么地方都被束缚住,压根儿反抗不了,只能哭着投降。
「爷,奴再也不敢了,求你少使些力气,奴受不起。」
他们大夏人说「一枝梨花春带雨」可不就是眼前的样子?鬼戎暗忖。
「不怕,爷轻些。」他轻哄。
但哪里能相信男人的话,尤其还是兽性大发的男人。
鬼戎整个人欺上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小嘴就被攫住,嘴唇被敲开,丁香小舌遭到虏获,被不住纠缠着,等那有力的铁爪子蹂躏般的在她胸前青涩的嫩肉上不停揉捏后,她的脑袋就完全不能思考了,只觉得他到哪处,哪处都有说不出的热,既难受又有道不明的羞。
他像是几百年没见过肉般,不放过她全身任何一个地方,甚至把白玉般的小脚都捧到手掌上,一根根雪嫩的脚趾头吮舔过去,让她禁不住浑身颤抖。
小脸红成一片,十几年来所受的闺阁教育彻底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
撕裂般的疼痛令她整张俏脸都皱在一起。
恍惚中,她看到男人眼里闪过意外的惊愕和狂喜。
鬼戎没想到她仍是处子,高兴得直喊,「你是本王的,你从头到尾都是本王一个人的是不是?」
文知艺哪有力气回答?
痛苦还缓不过来,又要应付他快速的冲刺,她只觉全身像快散架似,只想晕过去,再不要承受这漫天的苦楚折磨。
鬼戎确实欢喜得不知该如何形容,刚才那些嫉妒废帝的醋意早被满满的雀跃挤飞到天边去,大掌握着可人儿软绵绵的腰,不断挺动。
粗嗄的低吼声配着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回荡在寝殿内,实在是说不出的香艳无边。
直到天边阴暗,月牙挂上枝头,这室内的折腾还是没个尽头。
女人的呻吟成了小猫般的闷哼声,男人倒是越来越勇猛,终于,在女人哀哀的求饶中,这才喷发出来……
第三章
这一次的欢爱,实是舒爽得赛过以往经验的总和。
鬼戎昂起脖子,粗吼出声,如登极乐世界,完事后,看到自己身下的小女人已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双腿维持着被压着时的姿势。
鬼戎知道自己捞到宝贝了。
这女人虽是第一次,但身子内媚,实是难得,连他这般经验老道、天赋异禀的男人,一入她的身都差点把持不住。
不过那废帝难道身上有隐疾?否则她为何还是……
看着怀中的文知艺,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桃花粉,眼楮水汪汪的,红唇更是被他吮吸得红肿,瞧她这惹人怜爱的样子,狂猛的欲望再次苏醒。
他一手撑在她颈侧,一手捏起她下巴。「告诉我,为什么你还是处子?那个男人真无能到如此地步?」
转念一想,脸色又忍不住冷下来,「难道你是冒充的?你不是文宰执的女儿?」
他捏得她下巴好痛,文知艺忍不住想要挣脱他铁钳般的大手。
刚才那段床事,对他来说是销魂体验,对她而言却是羞惭难受。
身子实在太疼了,他要的太激烈,到最后完全失控,她就像被抛到了悬崖下,感觉身子都要摔碎了,五脏六腑仿佛也移了位置。
鬼戎哪里会让她逃开,看她怕痛的皱紧了眉头,手上不禁放缓力道,但一双虎眸还是逼视着她。
文知艺在内心叹了口气,很怕他翻脸不认人,关键就要看自己下一步的哭诉能不能软化他的心肠了。
想着,脸上逐渐露出愁容,泫然欲泣,她举起娇弱无力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小脸上的泪沾染到他脸颊。
「爷,你是奴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嫌弃这样的奴?」
「当然不是!」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美人先被别的男人占有?
「那奴是不是让爷欢喜?」她带着哭腔的嗓音软糯,又在他耳边低低轻语,两人肌肤相贴的拥抱,他哪儿还能抵得住这小女人有心的魅惑?
他忍不住挺了挺下腰,戏谑道︰「你自己感觉呢?你说我欢喜不欢喜?」他自然是欢喜,大大的欢喜。
文知艺抿着红唇,强忍害羞。「爷,奴确实是文宰执的女儿,只不过是他的八女。」
鬼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他会打探大夏的军情、民生,也会将大夏的皇族、世家都一手掌握,至于大夏的后宫,除非有必要,他不会特意打听,文宰执的女儿宠冠后宫是他晓得的事实,也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至于那人的姓名、模样,他根本不知道,更何况是她在姐妹里排行第几。
但他脑子转得很快,稍稍与怀里的人儿分开,低头看着脸色有些慌张的她。
「你确实是那个窝囊废的妃嫔之一?」
文知艺点点头。
「但你不是那个宠冠后宫的文昭仪,她是你的姐妹对吧?」
他平静说完这句,就见怀里的小女人脸色变得苍白。她年纪小,小脸还稚气得很,此时那梨花带雨的白嫩脸蛋让人看了要多怜惜就有多怜惜。
鬼使神差的,他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莫怕,究竟是什么原委,给你的爷说清楚,一切自有我来计较。」
文知艺眼里立刻涌出泪来,咬着唇讷讷喊道︰「爷……」
她看得出来,眼前的男人是不能让人糊弄的,他喜爱她的身子,她可怜、她顺从,但这些都不是他能容忍她并非是文昭仪的绝对优势。
也许他并不在乎和他欢好的是不是文昭仪,但绝不能容忍别人欺骗他。
这察言观色的本事,是这么多年来,文知艺在文府得到的经验,所以她决定将事情的真相悉数告知,不带一丁点编造。
「爷英明,你猜的都对,刚才与奴一起的女子叫文知书,是奴的嫡姐,她才是文昭仪。奴叫文知艺,在姐妹中排行第八,不过是个才人,当初是三姐国色天香,被选进宫为妃,三姐担心入宫寂寞,求父亲让奴作为她的陪嫁。废帝宠爱三姐,奴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奴却不在意,不求别的,只求能安稳在深宫中活下去。」
她抽泣一声,又继续道︰「三姐专宠,却让其他的妃嫔嫉妒,她们趁废帝不在宫中,构陷她私通,她毕竟是奴的三姐,奴也只能拚死一救,结果两个人全被关起来,后来的事情爷都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也自是记得,当时不是她主动承认自己是文昭仪,而是那个真正的文昭仪因为害怕而将她推了出去。
文知艺看鬼戎不说话,心底也是七上八下。
她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当然,她也没傻到坦白得那么彻底,与赵家欲缔结婚约的事情便隐去未说。
她咬着唇,窝在他怀里,眼里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小脸上全是委屈。
他低头看着,知晓她说的也只是个大概。
至于她怎么会被抬进宫中,又怎么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妃嫔陷害文昭仪,她怎么也被牵扯进去,事情肯定不像她说得那么简单。
他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她皮肤娇嫩,虽是放轻了力道,但被大手踫到的地方还是红了。
不过也罢,这样好过她刚才的苍白,于是,他索性两只大手捧住她整张小脸,低低笑道︰「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这算个什么事,竟哭成这样?」
文知艺怯怯问道︰「爷不怪奴?」
「为什么要怪你?冤有头债有主,本王可不是废帝那个糊涂虫。」他又暧昧地凑到她耳边,「你不知道,当晓得你完整是本王一个人的时,本王有多开心!」
她的脸蛋更红,艳过盛开的桃李,他看得入迷,撩起被子,将两人盖住,正要再次疼爱她柔美的身子,她的肚子却在此时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他错愕停下,好笑的看她。
文知艺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干脆装死,将小脸埋在他怀里,闭着眼楮一动也不动。她方才怕他再胡来,急着想方法阻止,可也不是这个羞人的办法呀!
她身子经历刚才那回,痛得要命,他要压上来,她内心自是百般不愿,又不敢拂逆这男人的性子,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看她像猫儿一样的缩在被子里,怜惜又起,舍不得她饿着,却没细想过,自己何曾这样体贴过一个女人。
鬼戎把被子掀开,大声道︰「外面可有伺候的宫女?」
应该还是那个同福守着,只听他回道︰「回大汗,奴才在,有什么吩咐?」
文知艺一听他叫「大汗」,就知道这些奴才在外面显然已经被教导过一番了。
鬼戎低头摸了摸她粉色的小脸,轻笑道︰「吩咐膳房,有什么久饿后能养人的膳食,拣着好的东西做,有多少做多少,快些送上来,这里有只小饿猫快没力气了。」
饶是文知艺这样的大家闺秀,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羞恼得瞪他一眼,想用手捶他,但小手方抬起,终究没失去理智。
看她那样子,他心里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的高兴,握着她的小拳头,敲在自己胸口,「本王可没说错,不是饿得这么可怜吗。」
他又低下头,咬着她白嫩耳垂,低声道︰「饿得都不能好好伺候本王了,命令你等下一定要多吃,吃完了,好伺候你的爷。」
登徒子,太羞人!
要是平时,根本不会理会这样的人,可怎么办?他以后就是她的天,她以后的主子了。
她心中叹气,脸上却红晕一片,娇羞不止。
文知艺生怕吃食还没来,他就兽性大发,那她真是要被饿死了,为了这种事而饿死可不划算。
于是,她用细软的胳膊推他,尽量软下嗓子撒娇,「爷,求你起来,让奴穿些衣服遮遮,不要叫那些宫女看到奴的羞样。」
「怕什么?你是本王的后宫,伺候本王难道不应该?」
「当然应该!」文知艺想也不想便反驳,虽然她心底并不是如此认同,可还是诚恳的对他说道︰「爷,你既已是大夏的主子,就该有大夏主子的风度和威仪,没得让那些奴才指点你,认为这些都是青金的陋俗,咱们自己觉得是洒脱,那些奴才没见过世面,却会有一些小人的认为。」
闻言,鬼戎脸色一肃。
文知艺有些提心吊胆,难道她说错话了?
正不知道该如何把话圆回来之际,他却笑了,突然凑上来亲了亲她的小嘴。
「本王竟不知,这张小嘴除了用来亲,还能说出这么好的话,你说你怎么样样都那么合本王的心呢?是不是生下来就该是本王的人?」
才不是呢!文知艺心里反驳,面上却羞窘万分,乖乖窝在他身边,不答话。
「大概,本王打下了这大夏,就是为了来与你这可人儿相遇的,咱们也算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了。」
她傻笑两声,就是不愿意迎合。
她现在身子痛、肚子饿,头也一下一下地疼着,好像有谁拿着铁锤不停敲着她脑门般,实在不愿意与他虚与委蛇下去了。
幸好,他真的怜惜她,将她全身揉捏一遍,狠狠亲了几下小嘴,算是解了一时的性起,然后拉着她起身,还颇有兴致地要给她穿衣。
她虚弱一笑,只能任由他把她当娃娃一般打扮。
可她身子才一动,就感觉到双腿间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滑了出来,她都要哭了,期期艾艾地哼着,话都说不完全。
都是这男人!全怪他!
鬼戎也看出了小女人的不自在,正要给她穿亵裤,她却紧紧夹着腿,捂着红透的脸蛋哭。
「爷让奴自己来吧,奴不要你给我穿,不要。」
「这是怎么了?身子不是弱着吗?爷亲自伺候你,你还不乐意了。」
她呜呜哭着,也不愿意解释,见他强拉着她的腿要分开,就更激烈地挣扎着,像小兔子一样在他怀里踢着腿,死活不让他看。
但他到底力气大,掰开了雪嫩的双腿儿,见到了眼前的情况,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竟是得意的很。
恨死了!她恨死眼前这男人了!
「羞什么?这是谁做的,谁就伺候你清理干净,乖,不哭了啊。」
她哭得更加委屈,双手捂着脸,根本不想看他,只隐约感觉他拿着一块柔软的布,仔仔细细将她那里清理干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的声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