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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爷的掌刑女官-侧妃为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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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什么机会再体验一次身陷阎罗殿的感受了。”
  太后的脸色立时变得极其难看,而商逸阳如同没看见一样,微笑着继续说道:“皇祖母,孩儿能带着秦王府的人回去了吗?”
  太后看着商逸阳缓缓站起身,又看了一眼庄眉蔻,叹了口气说道:“回去好好调养身体吧。过两天再来和我说话。”
  说完,转身走了进去,而身后跟着的皇后和贵妃也都韵味深长的看了一样商逸阳,正要转身走进去。
  就当这一夜的虚惊马上要落幕,所有人都要归到原位的时候,忽然慈宁宫的门外传来一阵喧嚣,而随着纷杂的脚步声,一声清亮中带着悲切的呼唤打破了刚刚有些平静的空气。
  “哎呀!我的儿啊!”
  立时,皇后水映之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而贵妃周曼香的眉头皱得和踩了狗屎一样,连已经走到屋里的太后也忍不住停住脚步闹心的沉下脸。
  刚才一直哭天喊地的沈慕青和周曦梦都如同遇见猫王的老鼠马上恭顺到让人侧目,甚至,连躺在软轿上准备再次昏过去的商逸阳都无奈的叹口气放弃要安心去死的念头,他深深相信,这辈子只要还听见“我的儿”这三个字,他就注定只能是死不瞑目了!
  

☆、第003章 哎呀,我的儿

  烛火摇动之处,层层帷幔已经提前被宫女撩起,只见一群宫女太监围拥着一个珠光宝翠华贵异常的美艳妇人从门外巧步颦仪的走了进来。
  当她看见被众人抬在软椅中的商逸阳的时候,立时,推开扶着自己的宫人,未语先落泪的快速走到商逸阳的身边,直接半伏在商逸阳的身上,一双素白柔美的双手在护甲的掩映下透出一种妖艳的妩媚。
  轻轻抚摸着那张更为苍白的容颜,两种清透的白色混合出一种惊艳的鬼魅。
  大厅上除了太后和皇后水映之,其他所有人立时全部躬身行礼:“皇贵妃娘娘千岁金安。”
  周曼香看着美妇梨花带雨的惊艳容颜,不由得眉间闪过一丝狠戾的厌恶,然而也只是一瞬间,便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走到那人身边,先是恭敬的微微颌首,便小心的走上前半蹲在鱼亦可的跟前。
  “姐姐不必担心,秦王爷已经被救回来了,太医说,已经没事了。”
  皇贵妃鱼亦可带着三分幽怨,三分美艳,三分优雅,一分犀利的抬头看了一眼周曼香,便又抽泣的将目光放回始终闭着眼睛的商逸阳,一双丹凤眼在柳叶吊弯眉的映衬下如同盘附的蛟龙,总影藏着一种别人看不懂的冷艳。
  “命是救回来了,谁知道魂回没回来?周贵妃是好命,不用受这养儿育女的苦心煎熬,到现在也只用管负责自己美貌如花好了。本来,我也是应该享这福分的,既然没命生养那就等皇上百年的时候我就三尺白绫的随他去了,也算是成全我们夫妻一场。谁知道,皇上却还是不能成全我,偏要将这皇长子放到我膝下抚养。我总想着既然是他的儿,那便也是我的儿,就算不是从我的肠子里爬出来的,那也是从他骨血里分出来的。更何况,他的生娘也是个没名分的,在这深宫里如果我这差人一等的养母再不多照顾点,那他这小命哪里还能有呢?我这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是当成眼珠子还怕他累着。就这么养了十年,指望着到老他能侍奉榻前,进了祖宗祠堂,他能逢年过节的去祭拜我一场,受他一注青烟。可就这样,还有人瞧着不顺眼!我这不过是和皇上去了几天行宫,这回来就听说他喝了鹤顶红。这是哪里来的祸端,竟活生生的要我儿的命,母妃命不好,注定差人一等,你也是个没命的,怎么就是在地上跪着还求不到个长命百岁呢?哎呀,我苦命的儿啊!”
  想来皇贵妃是说道伤心处,竟然泪水长流,悲戚不止,抱着商逸阳的样子就好像他已经英年早逝一样。
  站在旁边的皇后水映之被鱼亦可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眉头已经紧紧皱在一起。
  是个人都知道鱼亦可这是在含沙射影的说她这个皇后和太子呢,本来,水映之是想将这几句话回过去的。但是,鱼亦可的性子她是深深清楚的,此时,当做没听见不和她一般计较,也许还能拖个日子就烟消云散的过去了。一旦,她和她认真计较,那么将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在等着她,更何况,鱼亦可后面站着皇上,还有鱼家庞大的势力。即使为了太子,她也应该忍下去。所以,水映之握紧双手,面容上颜色始终不变的坐在椅中煎熬这场闹剧的结束。
  “你这是说谁呢?”太后本来已经走到后面去了,但是鱼亦可的话又将她逼了出来,皇后看见立时恭谨的走上前将太后扶住。
  “鱼亦可!这是慈宁宫!不是你的泰宁宫!你别以为皇上宠爱你,便一点皇家尊严都没有的在这撒野。说话刁钻射影,完全是一派恶妇的作为。你的儿子是自己喝得鹤顶红!谁还能逼迫皇上长子去死不成?名门闺秀的作风是一点没有,不知道在哪里学的世俗俚语,在这撒野。这皇宫内院别说我还活着,就是我死了,也断断没有你称王称霸的道理。”
  “我怎么敢在太后面前称王称霸?”鱼亦可悲戚的抬起头,眼中虽然泪光点点,但是眼神中竟然连半点畏惧的神情都没有,“太后,您也说了,谁也不能在这皇宫里逼迫皇长子去死。那我的儿子好好的为什么要喝鹤顶红?而且还是在太后的眼皮底下!他也不是三岁顽童,难道还不知道鹤顶红是什么?今日在太后这里都被逼的喝了毒药,这事要是说不清楚,那以后这孩子的命还能在吗?!”
  “姐姐!确实没有人逼秦王爷喝毒药。是王爷替庄眉蔻那个贱婢喝的。”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镇住了慈宁宫里所有的人。
  周曼香不可思议的慢慢捂上已经被抽出五个红指印的脸颊:鱼亦可竟然当着所有仆从下人的面打了她一巴掌。
  “鱼亦可!你放肆!太后面前你竟然敢动手打人?简直无法无天。”水映之神情威严的看着已经站起来的鱼亦可,庄严中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贵重。
  鱼亦可此时的娇弱已经消失不见了,带着的是一股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和煞气,似乎刚才那个娇弱弱的人根本不是她似的。
  “我打她是因为她竟然敢当着太后和皇后的面就如此信口雌黄。庄眉蔻是什么东西?不过曾经是刑部的一条狗,现在秦王府的一个贱妾。这种身份的人也配让秦王喝毒药?骗人也要找个像样的理由。周贵妃竟然在这晃晃宫殿上戏耍本宫,当然要给予惩戒。怎么,皇后,难道我打错了?还是,您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水映之和鱼亦可互相对望着,只是,两人竟然没有一人先移开目光。
  “庄眉蔻毒害曦梦的孩子,如此残害皇室血统的人太后难道不该处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秦王就替庄眉蔻喝了毒药。你秦王府的事闹到皇宫里来,太后念着秦王才替秦王府除害,赐了庄眉蔻鹤顶红。这青天白日下发生的事怎么就成了我造谣了?还要在这受姐姐的气。太后,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说完,周曼香迅捷的走到太后面前,跪倒她的膝下,眼泪立时流了出来。
  “秦王府有世子滑胎的事?”鱼亦可眼神凌厉的看向秦王妃沈慕青,害得沈慕青浑身一激灵。
  “回禀母妃,是!周妃的孩子滑了。”说着,沈慕青将周曦梦向前推了一下。
  周曦梦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鱼亦可,但是却马上又将头低下了。
  “回禀母妃,是媳妇的孩子滑了,可怜他……”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哪位太医接的珍?内务府都有承欢记录吗?王爷提前知不知道你怀孕了?既然怀孕就应该多加小心,怎么和庄眉蔻扯上关系?我记得,前几日庄眉蔻都是在皇宫里了,你是怎么被她害的?”
  鱼亦可的话如同炮弹一样让沈慕青和周曦梦立在原地,脸色惨白起来。甚至,连水映之和在一边哭泣的周曼香都神情紧张了起来。
  “还有!是谁到太后这边嚼的耳根?不过是一个妃子滑了胎,你这个秦王妃竟然还处理不了,要弄到太后这里来吗?那要你这王妃有什么用?庄眉蔻呢?给我带过来!我要问问她,是怎么残害我孙儿的!还有,我要看看她现在有什么本事能让我儿子替她喝毒药。”
  鱼亦可说完便将脊背挺的更为挺拔,妖艳中带着寒栗的看着所有人,冷笑道:“今日,我就要好好的问一问,解解心疑。别冤枉了谁,更不能让母后对我心存芥蒂。如果事情真如周贵妃所说,都是我儿子一厢情愿的为庄眉蔻去死,那我就给母后磕头请罪,自闭禁宫一个月,好好反省反省。如果事情不是这样的,而是和什么五皇子、七皇子有关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的儿子也是命!他既然不能给我送终,那就只能让别人给他陪葬了。反正,他要是死了,我也是不能独活的。”
  太后闻言立时神色大变,而皇后和其他人的神情也好不到哪去。
  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事是绝对不能摆出来说的,就因为庄眉蔻涉水太深,才有了今日恩赐的鹤顶红。而如果鱼亦可真要查起来,那定然是天下大乱的事。
  可是鱼亦可不是庄眉蔻,在圣元王朝,无论谁想动开国元勋世袭候武商王的独门掌上明珠,都要想想她身后的背景和她几个掌控军国大权的兄长。一个人能在深深宫廷里骄傲的活着,不是没有道理的。更何况,鱼亦可本身就是出了名的鬼才,她要查的事,害的人还从来没有不成功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皇长子当初没有养在皇后膝下,而是落在她这个皇贵妃的名下了。
  “妹妹,事情已经过去了。逸阳也没有什么事,你何必要多此一举,再让母后劳神呢?”水映之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嘴角边似笑非笑的神情让鱼亦可从心底里感到一股厌烦。
  鱼亦可只凭水映之这一句话就敢断定,今天发生的事注定和前几天两个皇子的死有关了,更为关键的是,这一定是和太子有关系。她的话看起来有效果了,水映之有些慌了。而她却更淡定了。
  “启禀太后,庄妃醒了。用带过来吗?”
  此时,宫人进来躬身禀告。
  立时,所有人面色变得更是难看。
  而就在鱼亦可想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的商逸阳忽然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周,当看到鱼亦可的时候,才轻轻的喊了一声:“母妃!”
  “哎呀,我的儿!”
  鱼亦可大喜过望的又一次走了过去,紧紧拉住商逸阳的手。
  

☆、第004章 没活路的死法

  “母妃,您怎么来了?”商逸阳一副“我很虚”的样子,握着鱼亦可的手更是苍白无力,只是那修长的手指却在这样的无力中透出一股惑人的媚来。
  “当然是来看你。母妃再晚来一步,岂不是要和你天人永隔?你这傻孩子,怎么做事就这样的单纯,为了兄弟情义竟然如此舍身取义!?岂不知儿死母亦亡的道理!你要是真有个好歹,你让我如何去见你的父皇?又如何能再活下去!你这是要母妃的命来了!”说到此处,鱼亦可竟然真的是心疼肉疼的落下泪来。
  “母妃说的是什么,儿臣怎么听不懂?”商逸阳微微抬起身子,小心的替鱼亦可擦干脸上的泪珠,“儿臣刚才不过是因为庄眉蔻的事有些急了,才做事唐突的。怎么会有什么兄弟情义的事情牵扯进来。想来是那些嚼舌头的下人又在你面前胡说了。”说完,商逸阳有意的看了看太后和其他人。
  “就是。”太后立时明了的将话接了过来,神情威严并带着一丝恼怒的说道:“听见你儿子说的了吧?就是庄眉蔻的事上闹了别扭,才闹出这么大的事来。你别在那无风起浪的。”说完,便又暗暗的松口气,示意水映之将她扶到主位上坐下。
  鱼亦可深深和商逸阳对视了一眼,显然商逸阳还不希望将太子的事恶化,不由得深深叹口气,便立时转了脸上的颜色,带着一丝愧疚的站起身走到太后的身前,深深拂了下去,歉意的说道:“太后,刚才是媳妇做事不得宜,冲撞了太后,还望太后看在臣妾念儿心切的份上,别和媳妇一样计较。媳妇在这给您赔不是了,您要是再看不过,就让媳妇禁足一个月好了,臣妾也是断断没有话说的。”说完,愧疚的深深低下头去。只是,那双望着地面的眼睛里透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哼!”太后似乎怒气未消的瞪了一眼鱼亦可,“遇事如此不庄重哪里还有皇贵妃的样子?皇后,你说怎么办?”
  水映之看了一眼鱼亦可,微微一笑,然后转身恭谨的对太后说道:“妹妹也是忧子心切,情有可原。皇天保佑,秦王没有出事,我看,就算了吧。太后要是觉得儿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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