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无公主寻忆录-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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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老嬷嬷忙完回来,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引得花子墨和凌薇侧目。嬷嬷虽是因为被遣出宫才到使馆来的,但终究是宫里出来的老人,在使馆里谁不给她几分面子?如今竟会如此生气,不由得他们觉得奇怪。
凌薇从来就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瞥了老嬷嬷一眼,也就不再管了,倒是花子墨忍不住询问:“是谁惹嬷嬷生气了?今早听到外面的动静,好像是匈奴使者已经到了,难道是那群使者做出什么不合礼之事,惹恼了嬷嬷?”
花子墨还真的猜中了一半,但当他听到另一半时,便傻眼了!“那个匈奴皇子简直异想天开!居然在皇上接见使臣时请求将二公主许配给他?!二公主可是先皇后所出的唯一一位公主,是皇上唯一的嫡皇女,也是他此等蛮夷能够觊觎的吗?!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老嬷嬷说得忿忿不平,花子墨却已是惊呆了!匈奴皇子此次过来,打的是和大晋商讨和亲的名义,这他是知道的,只是晋国和匈奴的关系向来紧张,想必皇上不会真把哪位公主送进火坑,顶多在皇室宗亲了选一名女子封为公主嫁过去,至于匈奴那边想娶的也只是“晋国公主”而已,而这位公主是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也不会在意。可为何这屠宏勒会当众点明只娶凌薇呢?!如此鲁莽之举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国皇子会做出来的事啊?!
忽然脑中一亮,在燕都百里之外遇到的黑衣男子曾说“屠宏勒答应了”,难道和此事有关?难道那屠宏勒的提亲还是五皇子的意思?五皇子这次又想做什么?虽然凌薇没有明说,但花子墨还是猜测到六年前之事和南宫沨脱不了关系,如此一来怎敢掉以轻心?六年前南宫沨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便知道利用柳家借刀杀人,把自己完全摘了出去,如今他若要利用屠宏勒做些什么,只怕更防不胜防!
花子墨顿觉心底发寒,这股寒气瞬间漫延全身,正恍惚间,手心传来的暖意却让他回过神来,低头对上凌薇担忧的目光,耳边响起那熟悉的清冷声音:“别担心,我不会嫁给他的。”
提在半空的心闻声落回原位,盯着那张被面具遮挡住的脸,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嗯,我也不会让你嫁给他的。”虽说若对方只是单纯的求和,要阻止凌薇嫁去匈奴只怕不易,但终究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而此时,屠宏勒已在客房里安顿好了,刚刚遣走服侍的下人,房门又被敲响,心中虽觉奇怪,可还是不动声色地应道:“进来吧。”
待看清进来之人时,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却很快平静下来,嘴角勾起玩味的笑:“还是你主子会调…教下人啊,上回本王不过就那么一提,这次你居然就知道敲门进来了,如此光明正大,也不怕被人发现?别忘了,现在有多少人盯着本王。”
来人正是凌薇和花子墨之前看到的那名黑衣男子,他听了屠宏勒的话后心中暗骂这匈奴皇子真难伺候,面上却是丝毫不显,恭敬道:“皇子放心,属下进来前再三确认过,确定附近并无他人。”
屠宏勒也不是真要追究此事,确定不会被人发现便不再多说什么,直奔主题:“说吧,这次你主子又有什么交代啊?”
黑衣男子闻言,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明晚设宴,主子希望皇子能将此物带上,挑个合适的时候佯装不小心掉出,若有人问起此物来源,便道是经过骊山时在路边买的。”
屠宏勒结果绢布摊开,只见那白色的绢布上画了一名女子,作画之人想必画工极好,画中女子栩栩如生,衣衫轻纱一般单薄,衣衫之下的妖娆身躯若隐若现,配上那张绝色的容颜,让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气血沸腾!
屠宏勒嘴角又扬起了几分,虽然他未见过那名被他的盟友惦记上的二公主,却也猜到这画中女子的样貌必定是与那二公主一模一样,忽然觉得若真的将这样的女子娶回去也是不错的,光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将这等绝色压在身下肆意揉虐,屠宏勒便对上次信上所说的计划上心了几分:“回去告诉你主子,一切按计划进行。”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也只有周日能比较早更新了( ⊙ o ⊙ )!
☆、第二十九章 悸动
当凌薇和花子墨悄无声息地落在屠宏勒入住的客房之上时,那名黑衣男子早已离开了,两人并不知道他们和某个阴谋擦身而过,只专注着脚下的动静,缓缓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块瓦片,眼前瞬间亮堂,光线随着那块瓦片的离开透出,屋内的场景也映入二人眼帘。
屋内的男子坐在床边,拿着一块绢布细细观赏,手指轻轻抚摸着布面,宛若对待最珍爱之物般,屋内再无他人,这男子的身份便不言自明了,除了那匈奴皇子屠宏勒还会有谁?可惜那绢布朝里,又被男子的手遮挡了大半,所以花子墨并没看清绢布上的内容,但见那屠宏勒看得如此认真,脸上的神色又越发的诡异,便对那绢布上的内容上了心,琢磨着待会儿如何入内将那绢布盗取出来为好?
却说屋内的屠宏勒已完全沉迷在画中女子的美貌中了,哪会注意到自己成了他人的窥视对象?!他自问也见过不少美人儿,但没有一个比得上这画中女子的半分貌美,更何况如此美貌之下还有那等惹火身材,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难以抵挡这等诱惑啊!
屠宏勒当然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此刻他只觉小腹涨热,心痒难耐。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忍耐”二字,又怎会在这等事上委屈自己,所以那念头刚起,便起身出房门,朝隔壁大声唤道:“铁衣!”
隔壁房门应声打开,一名大汉从里面走了出来:“主子唤铁衣何事?”
“去把阿雅带过来。”
“是。”
见那叫铁衣的大汉领命下去,屠宏勒方回到屋内,靠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片刻,屋外便传来了敲门声:“主子,阿雅带到。”
屠宏勒不动声色地回道:“嗯,让她进来,你下去吧。”
“是。”
门吱呀一声响,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女嘴角含笑地走了进来,带上门后,便迈着婀娜多姿的脚步,朝床上的男人一步步挪了过去,才刚走到床边,便被屠宏勒粗鲁地握住手腕,用力一拉,整副身子顺势扑到屠宏勒的怀中,软若无骨的玉手探入他的衣领里,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娇媚的脸上语笑嫣然:“皇子,您终于想起奴家了,奴家还以为您有了公主早就把奴家给忘了呢!”
屠宏勒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怀中的少女虽然不如那二公主美艳,却也是大漠上一等一的美人儿,而那最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入骨娇媚,更为她的美艳加了许多分,即便是那二公主,在床上也未必有阿雅能让他尽兴!
屠宏勒按住胸前那只使坏的手,眼神炙热地盯着怀中的人儿,坏笑道:“看来几日没被本王疼爱,本王的小雅儿欲求不满了?”
“皇子!”少女满脸娇羞,粉拳如雨点般落到屠宏勒的胸膛之上。
对于体格强壮的屠宏勒而言,这点攻击就如猫挠般,哪有半点杀伤力?反倒让他那本就被画中女子激起的欲…望更加强烈,看着少女的眼神越来越炙热,最后终于不耐地一把抓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俯身将少女压在身下,急切地吸允着那片娇软。
少女也激烈地回应着,双手边拉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边抚摸着身上男子结实的肌肤。不过片刻两人已是“坦诚相对”,动作也随着衣服的尽数落下越来越激烈,纱幔内的两个身影紧紧交缠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不断……
花子墨没想到不过是来查探消息,竟会看到如此颠鸾倒凤的一幕,只觉脸颊发烫,浑身僵硬,愣是不敢看身边的凌薇一眼。可偏偏那萦绕鼻尖的少女馨香愈发明显,诱惑着他不自觉地抬头,对上那双宛若星辰般的明眸时,花子墨只觉脑中的某根弦断了,眼神恍惚地缓缓向身边的女子靠近,就在凌薇错愕的目光下,低头埋首在凌薇的项间,蹭了蹭那片娇软,贪恋地深吸了一口那让他沉迷的馨香。
“啊——”屋内的二人正进行到激烈处,少女一声尖叫唤回了花子墨的理智,猛地退开身子,呼吸急促,双眼游离不敢正视身旁的女子,嘴里低喃着:“对……对不起。”自己居然会在这样的场合失控,还唐突了佳人?!花子墨现在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思绪混乱之下哪还注意得到身旁佳人的异样?
凌薇摸了摸适才被花子墨蹭了蹭的脖子,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至今犹在,她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还有点喜欢,可是她不明白为何花子墨那么快退开,还要和她说对不起,难道这是不好的事吗?可是下面那两人可是不只是蹭了脖子呢!如此想着,凌薇的视线又落回到屋内的两人身上,尽管隔着纱幔,还是可以隐约看到两人的动作,女子就这么盯着两人看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只有子墨有动作,她也要有动作才行啊?!
凌薇向来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知道问题出在她身上,她自然要马上改正,伸手拉住身旁男子的衣领,将他的脸拉近几分,抬头便将自己的双唇贴了过去!
花子墨一直处于自我谴责中,一个不留神便被凌薇“强吻”了去!这一吻将他刚刚的忏悔全吻得烟消云散了,眼神一凛,却很快缓缓闭上,伸手托住凌薇的脑袋,夺回了主动权,加深了这一吻,贪恋地吸允着那薄唇内的香甜。
不知是否因为被下面的两人刺激到,花子墨越吻越忘情,整个人压在凌薇身上,一手捧着凌薇的脸,一手锁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将两人的身子拉得更近,胸前那柔软的触感刺激得思绪更加模糊,小腹的涨热感越发的强烈。
突然,“咣当”的一声脆响,却是因为二人动作过大导致身下的瓦片错位,花子墨浑身激灵,瞬间回过神来,依依不舍地放开那片娇唇,将头埋在凌薇的肩上,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佳人,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方压下心中的那股悸动,视线又落回屋内二人身上,幸好二人情到浓时,并没有注意到屋顶的异响。
花子墨刚要松一口气,却在视线扫过那不知何时落在地上的绢布时愣住了,双眼睁得大大的,仿佛在期盼自己看错,可他的眼力向来很好,如今那绢布又是摊开在地,布上的画像清晰可见,那画中之人分明与他怀中佳人一模一样!
看着那画中之人的单薄衣衫,再联想到屠宏勒适才的一系列反常举动,花子墨眼中寒光闪过,恨不得现在就下去将那登徒浪子碎尸万段!
“子墨,你弄疼我了。”
怀中娇弱的声音让花子墨回过神来,却是自己适才气昏了头,手上不自觉地用力伤了佳人。愧疚地轻抚着怀中的脑袋,柔声道歉:“对不起。”
“嗯。”凌薇无所谓地应了声,便又窝回他的怀里,宛若一只慵懒的猫咪舒适地眯起了眼睛,丝毫没受到周围紧张环境的影响。
花子墨只觉好笑,自己究竟爱上了怎样的一个豁达女子?别人都欺上门了,还能这般悠然自若,实在难将她和前几日那个巍颤颤地拉着自己不放的那人联系在一起。想到前几日,花子墨扬起的嘴角瞬间垮下,到底是遇到了多可怕的事,才会让这个性子淡如水的女子吓成那样?又想起下面那块绢布,心中不禁暗恨,五皇子此人只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屋内的动静终于停歇,花子墨方将怀中佳人轻轻推开,佯装没看到凌薇委屈的目光,自顾自地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迷烟,透过被他取走瓦片的小口,散了下去。床上的二人刚经历了一番云雨,正是戒备心最低之时,哪会发觉原本淡雅的熏香变了味道,不到一盏茶时间,便双双陷入沉睡中。
花子墨算好了时间,翻身下到房门前,轻轻地推开虚掩着的门,虽然那迷药足以让床上二人睡足五个时辰,但花子墨还没忘记隔壁房里的那名叫铁衣的大汉还清醒着呢!自是不敢掉以轻心,悄无声息地走进屋里,将地上的绢布收起便转身离开。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屋内依然静悄悄的,一块绢布从天而降,落到了床边,看那材质显然是花子墨从房里拿走的那一块,上面画着的女子依然身材妖娆容颜绝美,却明显与凌薇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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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永和殿已经落锁,偏殿里寂静无声,一名宫女鬼鬼却祟祟地走了进来,在一间房门前站定,又环顾了一圈确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