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恶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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癖立刻发作了!
那一夜的发泄实在和舒服,凤惊燕都有些食之知味,欲罢不能了。为了让自己舒服,凤惊燕完全可以猜想,下一场情欲或许很快就要到来。
两只腿的男人虽然到处都是,想要再找一个如燕非离这般贴心和周到的,即使被自己踢下床,也明白分寸的男人,确实不容易。
“嗯,你这样想,很好!”凤惊燕最终这般开口。
身后的少年听着话,立刻显得有些激动起来,身体起伏吐出灼热的气息,又近乎是偷情一般地探过手来,猛然抓住凤惊燕的手,然后紧紧地握着:“我就知道,主子,我就知道……”
很激动,又好像是兴奋的。
虽然不算太理解此刻少年的行为,凤惊燕却感觉自己是喜欢少年此刻小孩子一般的心性。好像是得了宠的忠犬,一下一下地蹭着自己……还有他握着自己的手,比寻常人都要暖和一点,被包裹着,实在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而那一边。
姜拂红显然已经不能安分了,眼睛里捕食的光芒越来越灼热,终于驱使她“嘭”的一声,猛然站起身来,端了一杯酒,就往赵逸身前走过去。
“逸逸公子……”
姜拂红叫唤男人的名字,总是喜欢拿肉麻当有趣,这一次也不例外。那发嗲的声音,配着她全身姹紫嫣红的装束,实在让人觉得发耸。
凤惊燕任由燕非离握着自己的手,淡淡地往那边看去。
就连已经被姜拂红毒害了这么多年的大臣们,此刻都觉得难以适应地全身打颤,寒毛直立,却是那个被唤作“逸逸公子”男人,最是淡然,安静地坐着,朝着姜拂红悠然开口:“对不起,九公主,在下不能喝酒。”
“为什么不能喝,”姜拂红不依不饶地嘟嘴,“你看不起我?”
说话间,怒发冲冠!
赵逸坦然一笑,并不作隐瞒:“小的时候中了些毒,万不能沾酒。”
九公主低头间,视线又落在赵逸僵直的腿上。
“如果不是如此,九公主敬酒,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赵逸说话的语速比常人要更慢更缓一些,字字句句,却是轻重缓急分配得十分恰当,让人听着,觉得无比舒服。
连姜拂红都被他哄得一愣一愣,变得十分好说话。
“好,好!那么逸逸这一杯,也让我来喝了!”姜拂红爽快地笑着,一口气喝尽了两大杯烈酒。
回到自己的位置,姜拂红的情绪都没有完全平静下来,一边倒酒给自己喝,一边轻叹着:“可惜了,可惜了!”
赵逸自始至终表情淡然,好像对自己的遗憾并不在意,听姜拂红替自己可惜,也没有露出厌恶或者高兴的表情来。
凤惊燕越看越觉得这个赵逸有趣,却忽然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
“九公主,别喝了。”那个男子俯下身,轻轻地伸手挡掉姜拂红又一次倒酒的手。
“惜朝……”凤惊燕近乎本能地唤了一声,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的,猛然将手从燕非离的包裹里抽了出来,视线又一次固定在那个俯身的男子身上。
燕非离的手就被这样忽然打开,修长的手指颤了颤,终于是收了回来。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少年低下头,神情有些发愣,又好像只是打量自己的鞋尖。
旁边两个大臣在互相敬酒,其中年纪更大一些的那个,已经喝得有些多了,晕乎乎地举着被子,喃喃着:“不急,不急嘛。”
燕非离乖巧地低着头,唇角微微蠕动。
25 再见坠情
“哼,你管我做什么!我就要喝!让我喝!”姜拂红恨恨地瞪了顾惜朝一眼,一点儿也不客气地伸手将他推开,又拿过杯子朝不远处的赵逸微微一举,妩媚一笑,自顾自地喝起来了。
顾惜朝就这样被推着尴尬地向后推了几步,甚至有一些酒渍洒在他身上,脸上微微涌上无奈而窘迫的表情。
虽然身子依然挺得笔直,却谁都能看出他的强作镇定。
顾惜朝这个男子,大臣里有一些还是记得当年的,当年那个风华绝代,才华横溢的顾家大少爷,被多少文人雅士冠上“此君只有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名号。
而如今,九公主的名号,在他们心中又如过街的蟑螂臭虫,虽然不敢得罪,却也是厌恶万分的。
曾不想,这样的两个人,居然会被皇上强配在一起。
“惜朝,惜朝……”凤惊燕看不远处的男子暗淡着脸,嘴角努力扬起,又好像不堪重负似的,猛然掉了下来。竟觉得比自己受辱,还要难受。心底涌上来一股浓郁的酸气,凤惊燕只有努力将手握成双拳,才不会让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
姜拂红却是敏锐,侧头朝着凤惊燕瞥一眼,大笑出声:“凤将军,看你挺喜欢我未来的驸马爷?”
凤惊燕强作镇定,装作慵懒地打了一个哈,并不做声。
“既然如此,”姜拂红却是不依不饶,冷笑一声,“你想让惜朝过去伺候,拿离离过来换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口味……再说,对于凤将军,我向来很好说话。”
最后的话,声音越来越轻,甚至有一股暧昧的味道。虽然已经可以压低了,姜拂红尖锐的声音依然能在席的许多人听到。
坐在她右后边的顾惜朝脸色更加惨白。
大庭广众,姜拂红这样的言语,简直是将他顾惜朝当作“男宠”了!
凤惊燕立刻觉得心慌意乱,若不是这些年来,无论情绪如何,都能存着的那一点理智,她想自己真的可能会一口答应下来。
正在发愣,却感觉有一双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凤惊燕转过脸去:少年脸上浮着一丝淡淡的哀愁,眼神澄净而无辜,甚至有一闪一闪的错觉,仿佛就要被主人抛弃的犬类,可怜兮兮地做着最后的挽留。
私下如何安排,实在没什么关系,但是在这面上,如果凤惊燕这一刻应了那一声“可以”,这便是将燕非离也置与同九公主口中的“男宠”相同的位置之上。
其中的厉害关系,凤惊燕自然知道。只是,顾惜朝的此刻委屈的模样,又让她觉得揪心。
倒是赵逸淡然地看着九公主笑着,又一次迅速吸引了姜拂红的目光。
“赵太子,”姜拂红眯着眼睛淡淡一笑,“如若是您能过来陪我喝酒,我自然是谁伺候都不要的。”
如此清楚明了的调戏,连遥遥坐在高处的齐国君王都有些听不下去了,“咳,咳”了两声,示意姜拂红收敛一些。
倒是赵逸挥了挥手,微微一笑,表情十分淡然的模样:“早闻齐国九公主率性潇洒,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说完,居然真的以茶代酒地向姜拂红举了举杯子。脸上的笑容洋溢开来,仿若开出一朵淡雅的水莲。就连一向淡定自若的姜拂红,都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呵呵”地傻笑,直呼着“尤物”“尤物”。
凤惊燕早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现在更觉得眼前好像有一层迷雾似的,如何也不能拨开……忽然惊觉,这一种好像永远看不透的感觉,真的居然和某个人相似。
摇摇头,将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开。
“赵太子,”凤惊燕思索一阵,抬头间朝着赵逸懒懒一笑,终于决定发动攻势,“不知道这一次来访齐国……”
赵逸摇摇头,神情颇为随意:“只是初登太子之位,父皇让我出来见识一下……特别是见识一下,齐国巾帼须眉的镇国女将军。”
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说正事,自然是促进两国友好情谊,减少边境战事。”
凤惊燕不可置否地撇了撇嘴,自然不会当真——只是,这个赵逸,一看便是水火不进的人,想从他嘴巴里套出些什么,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无聊之间,凤惊燕正思索着后面的手段,却见上一刻还安然地坐在木轮椅上,神情淡然的赵逸忽然脸色一白,整个人抽搐起来,手捧着心脏处,整个人仿佛痛苦至极一般地发颤。
“公子!公子!”站在轮椅旁边的青年男子,立刻反应过来似的,取了一粒药丸往赵逸嘴里塞。
凤惊燕先是一愣,视线在席间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叫太医,快叫太医啊!”一脸黝黑,一直站在赵逸身边,显得有些呆滞的青年男子,此刻终于露出了算是“人”的表情。
不想让赵国太子死在齐国的皇城里,匆匆赶来的太医们还算尽心尽力,却不想一个个把脉,看舌之后,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个年轻的太医藏不住话,把了赵逸的脉就惊呼出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凤惊燕看了一会儿戏,终于转身拉了燕非离的衣衫。
此刻的燕非离不知道在关注什么,神情有些发愣,整个人因为紧张而僵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朝凤惊燕低下了头:“怎么了,主子?”
“传个信,让楚怜过来。”
燕非离动作很快,应了一声“是”,迅速离开,动作快速得让凤惊燕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
等楚怜款款而来的时候,太医们的额头上已经滴答滴答地滚着汗了。
常年用最昂贵的药物保护着自己的脸,楚怜看起来永远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特别是那脸皮,竟然如婴儿一般白嫩。
“楚怜,替赵国太子看看。”凤惊燕远远的吩咐着。
听着这个名字,太医们很自觉地让开了位置——楚怜,“医圣”唯一的传人,他们从小奉为经典的《本纲杂记》,也是出自楚怜师傅之手。
“是。”楚怜朝凤惊燕应了一声。在外,她还算给凤惊燕面子。然而,当她转头看到木轮椅上的男人,忍不住先是一愣,好一会儿又冷静下来。
将药箱放下,楚怜在轮椅前蹲下来,抓了赵逸苍白的有些惊悚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把着脉。
春凤徐徐吹拂,现在医者眼底只能看到这个患者。
随着时间过去,楚怜的脸色越来越差,终于撅嘴出声:“你……你,怎么可能活到现在的?”
木轮椅上的男子表情依然痛苦,却是听到了她的声音,苦中作乐一般淡淡一笑,平静出声:“因为我还不想死。”
26 真真假假
——因为我不想死。
这话若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只怕只能成为一句笑话。自古生死由命,阎王要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
然而,当这个坐在木轮上,脸色惨白的男子,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来,却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能左右生死了。
燕非离已经在凤惊燕身后站定,眼神却时不时地向那边轮椅上的男人瞟去,实在是被少年追随的日子太过长久,以至于凤惊敏锐地感觉到了这样的变化。
“小离。”
少年“呃”了一声,连忙应了一声“主子”。
凤惊燕手里举着酒杯,一下一下转动,眼神十分随意地朝在四周飘散:“小离,你好像对赵国太子十分……上心?”
少年并不错愕,很实诚地点了一下头,淡淡开口:“是,主子,离儿觉得赵太子很面熟,却并想不出哪里见过。”
这句话,不管多少真,多少假,凤惊燕并不在乎。这些日子,自己让少年多少受了些委屈,他却依然如故地伺候自己。无论是什么,自己身上总有少年在意的东西,这就足够了。
至于那是什么东西,凤惊燕不想知道。
“哎,真是可惜啊,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尤物……就这样糟蹋了。”九公主摇头晃脑地盯着赵逸的方向,忍不住大放厥词。
凤惊燕微微打了一个哈欠,正想着这场闹剧到低如何时候可以结束,却听到不远处传来楚怜熟习的撒娇哀求声。
“燕燕,燕燕……”
依然是这个称呼。
转过脸去,凤惊燕猛然撞上那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的眼眸,就如一次次向自己讨要上好世界上最珍贵的药物的眼神。
然而,凤惊燕惊觉这一次,或许已经不是什么奇珍异物能够打发的了。
果然
“燕燕,送赵逸公子到凤府吧,”楚怜在朝着凤惊燕微笑,笑得没心没肺,完全不顾及什么,“许多东西,只有在凤府我才能用。”
凤惊燕将一直放在手里把玩着的酒杯,猛然举到唇边,一口饮下——她凤惊燕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讲究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若将赵逸带回凤府,万一赵国太子出了什么问题,她便白白担了“杀来使”的罪名。
就为了这一个赵逸?莫名奇妙的赵逸?
凤惊燕放下酒杯,朝着楚怜冷冷一笑,正准备摇头,却见楚怜的手忽然从赵逸的手腕处拿开,举过头,将一个金色的发簪子取下来。
这个发簪子,凤惊燕当然熟悉,那是他们凤家的饰品,当年正是她送给楚怜的。这个莲花形状的金色发簪上,共有三片花瓣,每一片都是足金打造,栩栩如生。
此刻,楚怜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