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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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绮心里小算盘拔的是叮当作响,熟不知……
☆、第十一章 打赌
“王爷?”
“有什么事吗?”
“端木丞相来了。”
“端木书?那还不赶紧让他进来。”
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脸色阴沉的可怕。这可把龙沿希吓了一跳,他这个呆板的兄弟何曾有过这样阴沉的脸色。赶紧起身:“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到了椅子上。
看着端木书的动作,龙沿希心里大惊,这个书呆子怎么那么开窍了,不再王爷长王爷短的叫了。发生什么事了?
“端木书,发生什么事了?还有,前几天,在朝堂之上我怎么没见到你。”
只见端木书摆摆手,睁开眼睛,一双眼里充满疲惫:“不说了,你这几个月哪儿去了?”
“那儿?”
“嗯。”
“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线索好像全断了。”
“别急,会查到的,今天你没去早朝,皇上说再过一个月就要让你去夏辰王朝了。”
“是吗?”
“他让你先去打好两国关系,准备明年迎接公主,听说夏辰王朝公主明年刚满十八岁。”
“嗯,我知道了。”
“听说,夏辰王朝公主是当朝皇帝的亲妹妹,但从未有人见过她。”端木书揉着额头上的太阳穴说。
龙沿希走到端木书面前坐下:“难怪他们会同意我去夏辰王朝,原来是打这个主意,昨天,我去皇宫拜见母后,没想到她竟然对我说,我在夏辰王朝有一指腹为婚的妻子,我当时大骂荒唐,可母后对我说,这是我父王定下的。”
“难怪。”端木书笑笑,但眉头皱的更深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宁,须不须要找太医看看。”
“不用了。”
忽然龙沿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端木书,我发现你变了。”
“嗯?”
“以前你呀总是那么循规倒矩,完全就是一个书呆子,怎么我才出去几个月就来了性格大变样。”
端木书艰难地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沉默。
看着端木书那痛苦的神色,龙沿希担心地问:“真的没事吗?”
摇摇头。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看看,来人。”
“王爷。”一人低着头,恭敬地站在龙沿希前面。
“你去皇宫,把央太医找来。”
“是。”
答完话,那人便很自觉的退去了。
“啦啦啦,啦啦啦……咦,小呈?这么神色匆匆干嘛?”萧安绮感到奇怪。
“哎,小呈,你干嘛去。”
“是萧姑娘啊,我正打算去皇宫。”
“皇宫?去那儿干嘛?”
“王爷让我去请央太医。”
“哦,那你快去吧。”萧安绮很通情答礼地走开了,转身看着小呈的背影,萧安绮眉头微皱:“请太医?那就是请医生了?难道是有人生病了,该不会是那个几天都不知道死哪去的什么鬼王爷吧!……哼,生病了?活该,谁叫每次本姑娘找你都找不到一个影子。”
萧安绮自从知道这里是王府而不是小偷宅后,就非常安心的住了下来。反正吃的又不要她掏钱,何乐而不为?而且又不是她自己愿意当个大米虫的,而是,这里根本出不去,每次萧安绮起到门口,都有人把她给拦了回来。还说什么出去需要王爷的手令,这可把萧安绮郁闷了个半死,别说手今了,连那个叫什么华枫的王爷她都没见过,不过这几天倒老是看见那个长的很帅的人,虽然每次见面萧安绮都和他吵驾,但不得不承认,那讨人厌的家伙的确长了一张帅气无比的脸。
“既然生病了,那就是在家了,嘿嘿,终于能找到那该死的王爷了。”于是萧安绮狡猾地一笑。
“哎,你知道王爷现在在哪儿吗?”萧安绮抓住一个小丫鬟问到。
“是萧姑娘啊!”
“你认识我吗?”萧安绮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到。奇怪,怎么整个王府的下人都认识我,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啊,这么出名?
“当然,整个王府谁不认识你呀。”
“我很有名吗?”
“当然了。”从来对女人不感冒的王爷竟然带了个女子回来,虽然这个女子总喜欢穿着男装跑,但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啊,而且看这几天王爷和她都有说有笑,从不牵强,能不出名吗?
“哎,不说了,你知道你们王爷在哪儿吗?”
谁知道那个丫鬟听了以后就咯咯的笑了,笑的萧安绮莫名奇妙。
“王爷在书房呢。”
“噢,谢谢了。”说着就往书房去了。
“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萧姑娘,加油,绿儿支持您当王妃哦。”说完就呵呵地笑着走远了。不知道如果萧安绮听了这话有什么感想。
萧安绮因为在这里已经呆了几天了,对这里的环境都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书房,站在书房外面整整衣服,然后……“咚咚咚……”
“进来。”从里面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但萧安绮觉得那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推门而入,只见有两个男子对坐着,一人穿紫衣,一人身穿白衣,听见有人走进来,两人同时抬起斗。
“安绮?”紫衣男子有些惊愕地说。而白衣男子则一脸茫然。
“咦?丑八怪,你怎么也在,你们王爷呢?难道是他?”萧安绮指着端木书。端木书听了表情那叫精彩啊,如果他都是丑八怪,那……
“他是丞相。”
“啊,那你们王爷呢?”
“王爷就在……”
“他不会病死了吧?”
你才病死了,龙沿希心里直骂。但某人却走到了端木书面前,一直看着他。
“问你几个问题。”
端木书点点头。
“你现在是不是食不甘味,寝食难安?”
点点头。
“是不是总觉得心里好像少了什么?”
想了一下,点点头。
“你最近是不是总是在同一个地方流连?”
点头。
“是不是总在半夜因为某事醒来?”
点头。
“我看啊,要看病的不是那个人都不知道死哪儿去的王爷,而是你这个袁扬王朝的丞相。”
“安绮,你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吗?”
“当然,丑八怪,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赌在这个世上任何医生,也就是大夫都冶不好他的病。”
“怎么可能,他患得又不是什么大病。”
“所以我才打赌吗?”
龙沿希想了一会儿,不就是小病吗,太医都医不好?再说央太医可是袁扬王朝最历害的太医,想到这儿,龙沿希胆子就足了起来:“说吧,怎么赌。”
“如果我输了的话,我就当你跟班,如果你输了,你就当我跟班,怎么样?赌吗?”
我还会输?“赌。”
“好,一言既出,四马难追。”
“击掌为盟。”
“好。”
“啪、啪、啪。”
☆、第十二章 收个王爷当手下
随着掌声的落下。
“嘿嘿,你死定了。”萧安靖得意地说。
“那可不一定。”我还有央太医呢。
“看了就知道了。”说着就走到龙沿希旁边坐下。
不出光半盏茶的时间,就看见一位老者从门外进来。
“王……”
“央太医,丞相病了,你先去看看吧。”
“是。”对着龙沿希半拘了个躬就走到了端木书身边。萧安绮觉得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那太医将身上背的药箱放下:“丞相,请把手伸出来,让老朽诊脉。”端木书很顺从的把手伸出,只见那太医一手搭在端木书脉上,一边用手搂着他那为数不多的胡子,萧安绮真担心如果有一天他胡子掉光了,那他会不会……想着想着萧安绮露出一个邪邪的笑。
“丞相,老朽听闻丞相再找人?”
“嗯。”
“我看,丞相还是赶快找吧。”说着就收起药箱子来了。然后恭敬地说了一声:“老朽告辞了。”
“央太医不开药方?”龙沿希问到。
“他开的了吗?”还没等央太医答话,萧安绮就率先出声了。
“怎么样?丑八怪,我赢了,你就当我跟班吧!”萧安绮得意道,但是……
“这位姑娘,最近是不是感觉很累,想睡又睡不了,晚上恶梦连连,而且有些厌食。”
“好像是。”萧安绮想了一会儿点点头。“我不会死吧。”萧安绮忽然感到害怕。
但那老者却笑而不答。径直走了。
“哎……老爷爷,别走啊。”萧安绮喊到,追了出去,可是人早已不见了。
萧安绮颓废地回到了书房,而书房里龙沿希正在思考……
“哎,小跟班,给我倒杯茶。”一下坐到椅子上。
而龙沿希则面露苦色。赶紧倒了一杯茶给萧安绮。
端木书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感到好笑极了,什么时候看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
端木书摇摇头,站起来:“龙沿希,我的事完了,先走了。”
“那个……”
龙沿希无奈,本来还打算……
“小跟班,我现在要出去,你想办法,帮我弄到那什么王爷手令。”
“王爷手令?”有这东西吗?龙沿希心里奇怪,我有弄过这鬼东西出来吗?
“对呀,你也不知道吗?天晓得那个什么华枫的王爷发什么鬼疯。”萧安绮颇为愤懑地说。
“对了,你见过王爷吗?”
“当然见过。”龙沿希答到。
“真的,他长的怎么样。”
“说实话吗?”
“那当然了,你这不是废话吗。”萧安绮狠狠地把龙沿希鄙视了一把。
“用你的话讲,三个字……丑八怪。”
“真的吗?他真可怜。”
“可怜?”
“当然了,堂堂一个王爷,屈然长成这样,不可怜吗?”
“那倒是。”龙沿希认同。
“当然了,我萧安绮讲话什么时候错过,对了,你在王府是干什么的?”
“我是……”
“等一下,你别说,让我猜一猜。”
说着便绕着龙沿希走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嗯?让我看看。”
“啊!我知道了,小样,想瞒我?哼,那是不可能的。你是这个王府的账房先生吧。”
“账房先生?”龙沿希好奇,账房先生?那是什么鬼东西。
“就是管账的吗,这你都不知道。”萧安绮象看一个白痴样的看了他一眼。
“应该是吧。”听了萧安绮的解释以后,龙沿希说。
“我就知道,我聪明吧。”
“恩,很聪明。”
“小跟班,你说,如果我们出去的话,须要什么?”
听了这话,再联系前面,龙沿希机本上已经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王爷手令,还有钱。”
“聪明。”萧安绮拍着手说。
“你是我跟班,对吗?”
龙沿希点点头。
“那就好,知道当跟班的要干什么吗?”
“不知道。”回答很干脆。
“嘿嘿,别急,你会知道的。”
“红藕香残
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
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
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
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噢
却上心头。”
一阵清幽的歌声传来,凄楚哀婉。
“公主,夜深了。”一位身穿青衣的女子对着背对着自己一位身著白衣弹琴的女子说到。
“嗯,欣然,你先去睡吧。我等一会儿再睡。”
“公主,你这样做,值得吗?”
“我也不知道。”回过头,一张倾城的容颜,弯弯的柳眉,薄薄的柔唇,小巧的鼻子,一对柔亮却带点哀伤的双瞳。这样一个如水般的女子,如何能不让人起怜爱之心。
“公主,你这样对他,他又不知道。”
“我也不指望他知道啊,他那么优秀,地位又高……”
“公主也很优秀啊,而且还贵为公主。”
“贵为公主?哼—”白衣女子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你觉得我像个公主吗?我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
“公主……”
“好了,你下去吧。”白衣女子挥挥手。
“是。”青衣女子应了一声,缓缓退去了。
“叮——”白衣女子单手挑起一根琴弦,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你以为把欣然放在我身边当探子,我就不知道吗?你太小看我了,哥—哥—。”一个哥哥仿佛是从嘴里咬出来的一般,夹杂着愤恨,还有一丝不明的情感。
黑暗,无尽的黑暗。
“今天,她有什么事吗?”一丝询问的声音传来。
“报主公,她很好,只是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