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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当你决定不爱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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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哲翊沉默须臾,开口:“孟毓,你没事儿吧?”
  孟毓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手心儿冰冰凉凉的,她极力笑着,“我挺好的呀,我就是想嫁人了。”
  苏哲翊望着她,半晌,点了点头,说:“好。”
  孟毓觉得自己脸颊都要僵硬了,视线在他房间里扫了一圈,只听得苏哲翊说:“米苒一大早就走了,她只不过是路过云佳市,要去南京拍广告。”
  孟毓把视线收回来,眨了眨眼,辩驳:“我不找她。”
  他又点头,没再说什么,沉默的走回卧室,把资料拿给她,说:“看上哪个就让方静联系。”
  孟毓咬了咬唇,“谢谢。”
  心情却仿佛……更沉重了。
  她转身,一步步地朝门外走,步伐缓慢。
  苏哲翊盯着她的背影,沉思。
  孟毓很快去见了一位传说中的精英男,一回来,方静就拉着她问东问西的。孟毓暗自瞟了眼书桌前专心致志对着电脑批阅文件的苏哲翊,又把眼神收回来。
  “挺好的呀,我觉得还挺合适的。”
  “是么?相亲这么管用?一举成功?一见钟情?”
  孟毓嘴角抽了一抽。“一见钟情倒谈不上,我觉得吧,就是挺聊得来,可以发展。”
  方静拍手:“这样也不错!下次什么时候见面?我去帮你把把关!”
  杜恒突然轻笑,不无揶揄的说:“你去做什么?电灯泡烧的太亮了,小心把人家婚事给搞吹了!”
  方静幽幽瞪了眼杜恒,“你这两天是来了大姨妈么?怎么一句话不到就开火!”
  杜恒愣了一愣,适才反应过来方静所言,嘴角重重一抽,“你们家才有大姨妈!”
  方静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等她乐完了,又兴致勃勃追问:“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呐?约在什么地方?咖啡馆?西餐厅?烛光晚宴?”
  她比孟毓情绪高涨多了,孟毓连笑容都是平淡温和的,回答说:“他约我明晚到他家吃饭,他说,他西餐做得很好,邀请我吃。”
  书桌前,握着鼠标十分钟未动的手指头,终于弹了弹。
  方静激动极了:“会做饭的男人简直不能更赞!”
  孟毓偏头想想,认同的点头:“我也觉得,像我,只会做火锅,嫁个厨艺好的,恰好互补!”
  她们俩正聊着,一道清冷的声音插、进来,“不准去!”
  方静欲出口的话又给咽回去,诧异的回头望苏哲翊,疑惑。
  孟毓心头一颤,面色未变,连唇角的笑容都在:“我都答应他了。”
  苏哲翊神色清冷,眸光锐利,“才刚认识两天的男人,你就敢到他家里去?”
  孟毓笑笑:“这人选你们不是都看过了么,我相信你们的眼光。”
  他慢慢地蹙起眉头,须臾,朝杜恒点了点下颚,没好气说:“杜恒,麻烦你给她上一课!你带女人回家都做点什么?”
  杜恒戏谑的笑,摸了摸鼻尖,说:“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言传身教?”
  作者有话要说:我猜大苏会被乃们嘲笑≥﹏≤明明是自己死乞百赖要给人介绍男盆友,结果又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哒,俺这个亲妈都要看不下去啦≥﹏≤
  俺留言最高的章节是37条,差一点点才到四十,俺今天又发奋更了6000字,乃们能否奖励俺多点花花呐≥﹏≤
  然后,乃们滴留言俺都有很认真在看,看到乃们喜欢这文,真滴很开心,特别开心,今儿米饭都多吃了一碗,嗯哼^o^/
  谢谢投雷的彬尔和鱼鱼,破费了,啵一个,(^3^)
  彬尔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7 07:39:58
  鱼鱼要奋斗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07 15:52:12

☆、第21章

  Part21
  【有时,他根本分不清黑夜和白昼;因为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光明;只有黑暗。他所能预见的未来连一丝微弱的光亮都不会拥有;等待他的只有满地的荆棘、和永不停止的沉沦。】
  显然;在苏哲翊看来,只短短一面后便邀请女人回家的男人完全不值得信任。
  孟毓只当做没听见,抓了包包起身,就回房间去。
  过了会儿;方静才回来;关上门;竟然开始劝她。
  孟毓讶异的扬了扬眉尖;说:“你方才不还挺激动的说要跟我一起赴约呢?”
  方静一呆;随即弯唇笑,改口说:“我觉得总经理言之有理,万一那人是披着羊皮的狼如何是好?”
  孟毓往马克杯里倒热水,热热的蒸汽涌上来。沉默片刻,笑着跟方静打趣,说:“那人你不都调查过么?我相信你。”
  方静惶惶不安,一面是苏哲翊下达的死命令,一边是孟毓的不以为然,她不过一个小小的秘书,如此惴惴为哪般。方静嘿嘿一笑,拉着孟毓劝解,“资料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这不都说人心隔肚皮么!万一这资料有误,你再出点什么事,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方静虽然满心疑惑,她们家苏总究竟是哪根神经错乱了,竟然去牵红线当红娘,非但包管介绍新郎,看这架势,怕是连送上花轿都要一条龙服务到底了!
  孟毓唇角仍含着浅笑,说:“究竟他是不是正人君子,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她仿佛是完全不将“潜在危险”当做一回事,方静劝不动她,急得团团转。
  方静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孟毓眼晕,叫她坐下来,倒了杯温水给她。
  白开水入口淡而无味,孟毓拧开蜂蜜水,用银勺舀了点蜂蜜放进去,琥珀色的龙眼蜜,龙眼香气浓郁,喝一口水只觉得舌尖甜腻腻的。龙眼蜜是季南晴特地从山上养蜂人那里买来的,她说,这蜂蜜对环节失眠心悸最有效。那时候她刚从巴塞罗那回国,每晚都睡不好,总是从梦中惊醒,后背冷汗涔涔。她不吃安神药,怕产生依赖性,所以季南晴就特地去养蜂人那里买了龙眼蜜来。缓解失眠有无效果不好说,但孟毓挺喜欢这甜味的。
  方静耸撘着脑袋:“我跟你谈正经事,喝什么水呀?”
  “安神,瞧你紧张的,好像我是去闯龙潭虎穴一般!”
  方静努了努嘴,尝了口蜂蜜水,果然甜丝丝的,眨了眨眼,问道:“这蜂蜜这能安神呢?”
  孟毓点头,把从季南晴那里听来的话告诉她:“听说可以缓解失眠。”
  “咦?那岂不是挺适合苏总的?”
  “……苏哲翊,他也失眠?”忙的脚不沾地,还不倒头就睡呢?
  方静咕咚咚喝了半杯蜂蜜水,才道:“何止是失眠?若是苏总哪晚凌晨两点能睡着,那简直要记入史册了!”
  孟毓怔住,双手捧着的马克杯袅袅冒着蒸汽,她默了两秒,问:“没有去医生那里拿药?”
  方静叹了口气,说:“他对安眠药都产生抗体了,丁点儿用都没有。”
  一个人怎么可能长年累月无法入睡?
  他究竟是背负了什么?才会彻夜辗转难眠?
  *
  两天后。
  有风,不烈,一整日,阳光温暖。即便是夜幕降临时,那丝温暖似乎还停留在城市上空。
  孟毓打扮好,欲赴约。下午时接到方静短信,说是有应酬,会晚归。
  临出门前十分钟,门铃叮咚作响,她挑眉瞟了眼阖着的门,不记得自己有叫过客房服务。踩着尖细的高跟靴走过去,开门,抬眸,愕然。原本应忙于应酬的苏哲翊怎么会从天而降?孟毓问:“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他拧着眉头,神色不甚愉悦,声音更是清冷,颇有几分火药味,“怎么?你期望我永远别出现呢?”
  孟毓只觉得他话中有话,一时还摸不清楚他的脉搏,一分神,他已大摇大摆走进房间。孟毓偏头望他的背影,他大步踱到沙发前,坐下,怎么看都是副主人的姿态。孟毓满心疑惑,却听得他没好气说:“打你电话怎么没接?”
  孟毓匆匆走回柜前,翻了手机通话记录,才发现竟然三个未接来电,并且全都来自眼前心情看起来甚是不佳的男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孟毓心知还是不要点炮眼的好,于是微笑着说:“抱歉,我调成静音了,怎么?你有事找我?”
  他没有立刻回答,视线由上到下打量她,最后落在她施了淡妆的脸颊,眸色黯了黯,轻启薄唇,道:“你打扮的跟妖精似的,准备去哪儿?”
  别人毒舌尚且给人留上一分颜面,苏哲翊这分明是……污蔑。
  孟毓特地跑到玻璃镜前仔仔细细的确认自己的装扮。紫罗兰色大衣,浅棕色围巾,黑色靴裤,黑色长筒靴,脸上倒是施了妆,也不过是薄薄一层BB,又象征性的扑了腮红,连口红都是是滋润度极高的唇膏代替,怎么就像个……妖精了?
  被人形容成三打白骨精里的白骨精,无论脾气多和善的女人,怕是都不可能不介怀。孟毓再一次对着镜子确认自己装扮绝无任何诡异之处后,回神,忿忿的瞪了苏哲翊一眼,“要不要我帮你配副高度近视镜?”
  苏哲翊一张俊颜挂着清清冷冷的表情,连眸色都是始终如一的黑沉,他哼笑一声,说:“你的眼光实在是太拙劣了,作为旁观者,我都替你觉得脸红。”
  他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孟毓微蹙着眉头盯着他瞧,他眼神闪了闪,视线转到一边去,果然将话题引申:“挑男朋友也是一样,把眼睛放亮点!挑什么人不好,挑个厨子?”
  孟毓哭笑不得:“人家只是饭做的好,谁告诉你是厨子了?”
  苏哲翊哼了一声,不屑道:“整日泡在厨房里的男人,有什么出息?”
  孟毓无语,抬手摆正扭了位置的围巾,“那么我倒是想讨教一下,苏总,您能跟我说说那沓资料里哪个男人入了您的眼么?”
  苏哲翊挑眉,转眸看她,她笑得挺戏谑,他失神,竟然无法立刻想出对词去反驳,微窘,将手握成拳掩在唇边轻轻咳嗽了几声。孟毓没分心去打量他,自然没有发现他细微的变化。待苏哲翊咳了两声后,云淡风轻道:“这是方静办事不力,我会让她写份五千字的检查,好好反省。”
  孟毓扶额,五千字的检查,方静会掐死她吧……
  “不用了,我觉得方静做得挺好的。您就别总跟周扒皮似的,剥削压迫下层劳动人民了。”
  苏哲翊的脸果然黑了,“这是她跟你说的?”
  孟毓自知失言,紧闭双唇,猛地摇头。
  哪料到他脸色更沉了:“你觉得我像周扒皮?”
  孟毓一怔,随后假笑,道:“您当然不是周扒皮,您不是姓苏嘛!”
  她分明是指桑骂槐,苏哲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见苏哲翊盯着自己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孟毓不安的咽了咽喉咙,今晚上一定是风太大了,否则她怎会闪了舌头。
  话不投机半句多,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孟毓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旁,伸出手臂,在苏哲翊几乎要杀人的眼神里,勾起自己的包包,“我答应了七点之前到,再不走就迟到了!”
  苏哲翊一声不吭的盯着她瞧,孟毓惶惶咽了咽喉咙,选择……无视。
  转身,抬脚,朝外走。
  身后却突然传来他的嘶气声,孟毓顿住脚步,一秒,两秒,他的呼吸声似乎更加重了,狐疑的回神,他正垂首,一只手臂横在腹部,整张身子前倾,另一只手扶着面前的矮几。
  孟毓心脏一悸,疾步返回,蹲下,伸手去扶他的胳臂,“你怎么了?”
  她清晰的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颤,尽管只是很轻微的幅度。他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不理会她。孟毓想,他大约是在生气,为她方才的无理。没时间深思,又追问一遍:“苏哲翊,你到底怎么了?”
  他猝然偏头,望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情绪太过复杂,她看不懂,然而,她仿佛可以感觉到他的悲伤、他的压抑,他就好像是跌落在悬崖边缘的人,努力地、死死地抓住救命的绳子,然而那绳子太细太脆弱,所以他摇摇欲坠。
  她更疑惑了。
  他额上渗出豆大的汗,一张俊颜纠结着,仿佛很痛的模样。孟毓终于意识到不妥,“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却突然拂开她的手,站起身,或许是真的太痛了,所以他连步伐都不稳当,孟毓望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莫名觉得心酸,追过去,“我送你去医院!”
  他又去推她,大约是没了力气,也或许是她坚持,她竟然没有被推开,两手牢牢地搀着他的胳臂。
  去医院的路上,孟毓驾车,他闷不吭声,一手撑着窗棱,一手横在腹部。
  孟毓偶尔打量他一眼,他只当做未曾察觉,自始至终,保持同一姿势。
  到了医院,检查,胃出血。
  孟毓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空荡荡的走廊,光洁平滑的地板被灯光映的明晃晃。孟毓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头,思绪却飘得很远。
  几年前她刚做业务那会儿,总是忙,饭,想起来便吃一顿,想不起来,干脆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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