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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盛世永安之江山无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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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这一幕,让映雪不禁忆起那一年的三人也是这般,无忧无虑,如今却连相见也成了一种奢求。
  时间很短,天涯很远,一山一水,一朝一夕。苦命追求一生,在山水踏尽之时,是否仍能淡若清风,自在安宁?
  一花一叶总关禅,
  一曲云水释禅心,
  一切有情皆过往,
  菩提花落又花开。
  “再过几日安阳便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吧?”映雪低声道。
  “这就得问无所不知的尹公子了。”金承宇闭着眼睛道。
  “你不是醉了吗?”
  “怎么?害怕我是细作?”
  “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映雪没好气地道。“拥有共同的敌人的便不再是对手。”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安氏一族啊!”金承宇的笑容中带着些许的不屑,并不是针对映雪本人的。
  “那一战是不可避免的。”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尹玉然开口道。
  “不愧是尹氏后代。”金承宇的言语中竟是真切的敬佩,没有一丝敌对之意。
  映雪察觉出了二人言语中的意思,不,应该是一种推测,一种预言。
  金承宇夸赞尹氏一族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若说尹玉然是智力超群,谋略无双,那便没有言语可以形容他的父亲了。
  尹氏也出生于望族,在那个全盛的时期家族皆显要叠出、贵盛无比。到了钊临,尹氏兄妹的父亲尹笙,则是家族新一辈里的传奇人物。
  尹笙正是在对付弩国的时候走到历史前台,他向皇帝献策,认为弩国作为游牧民族的强大行国,最大的弱点就是内部不稳定,部落仇恨和争权夺利太激烈。他的意见就是靠反间计来分化强大的弩国。尹笙的意见被采纳了,他也被任命为出使弩国的使节,暗里搞破坏活动。可以说尹笙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物,他来到弩国,很能讨弩国人喜欢,却在背后干了很多“坏事”,成功地挑拨了弩国可汗的关系,并最终使弩国分裂成东、西两部分。然后,把静和公主送到东弩和亲,率领军队帮助东弩打败西弩。这样,西弩没有能力再威胁钊临,东弩的启民可汗也向钊临臣服。
  “金氏家族的子弟也是人中龙凤啊。”尹玉然笑如春风道。
  金承宇的父亲当年只是一个小小的客栈学徒,如今已是丽国饮食行业的领军人物,白手起家,比起敛财更善于巧夺人心,丽国人民皆如此评价,虽不是帝王,却在商场之中夺得了那万人之上的地位。
  也就是如此一位狡猾讲求谋略的商人,在十年前丽国的那场饥荒中,以高价买下了大量的粮食谷物,带领家丁在街口放粮,自此以后,即使金氏如何的“”无奸不商”,百姓们也不再言语抱怨,只记得他是自己的救命菩萨罢了。
  国家安危、民心得失、得民心国家必安、失民心国家必危。
  对一个国家来说民心是必不可失的,如此一来,对于每一个行业,每一个个人来说呢?
  想来那丽国国王是不敢轻易起铲除金氏一族的念头的吧?已经是富可敌国的国商,只安心于自家的生意便是了,可帝王却不会作此想法罢,那次的开仓放粮,就好像是上天赐予了金氏一把无形的王牌,足以让当朝天子所敬畏,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
  悠悠数千载,我们的祖先在中华大地上生息、繁衍,创造出一段又一段的辉煌,为后人所赞颂。分析历史,不难发现,每个旧王朝的灭亡,而新王朝的取而带之靠的都是“民心”。每一段辉煌之中,都毫无例外地闪现着一个盛世明君的身影,而所谓圣君,不过是参透了“民心”二字的寓意罢了。
  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得君子之心者得诸侯;得诸侯之心者得士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再逢明月照九州

  第十一章
  尹玉婉,丈夫誉之为“嘉偶”、“良佐”并筑高陵以怀念的传奇女子。
  在安佑宁奔赴战场之前,之嘱咐了一句“放心地去吧,家中有我”;在安佑宁身居前线之时,其在后方安抚战士家眷。
  虽不是幼时便思慕之人,却可以称得上是安佑宁此生除过母亲,最为敬重的女子。
  一个真正拥有大智慧的女子,是善于将生活中的点滴化作不可或缺的力量,一丝一点地融入此生挚爱男子的心底,绝非因嫉妒便变得面目可憎,尹玉婉便是如此。
  留守之时,尹玉婉所为之中,最为人称颂的便是出资修筑感怀寺。
  “少夫人为何要花如此多的银子去修建?”丫头梨蕊不解道。
  “那是要让安家的声望和尹氏的仁德也随着感怀寺钟声传扬,平和地在百姓心中扎下根。”说此言的是尹氏身边的丫头宜宣,一个丫头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其主子将是怀有何样的胸怀。
  安氏一族迎来了家族崭新的时代,映雪便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再次回到了故人的身边,来到了永安。
  “丫头…回来便好。”安老夫人再次看到映雪,早已老泪纵横,激动地攥住她的手,几近哽咽。
  映雪没有接受册封郡主之事,只向安原请了个五品尚仪之职。
  内廷设女官六尚,即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工,各三人。所谓尚仪,即掌礼仪教学之人,管司乐三人,掌音律之事;典赞三人,掌导引内外命妇朝见。
  映雪并未放弃本家的技艺,夜深人静之时,还是会仔细研读医书典籍。
  “我派出了那么多人手,竟没有寻到那丫头的一丝音信,当时只觉得纳闷,原来竟是…”安佑宁再见到映雪心中难免不是滋味,毕竟此番她是以自己挚友未婚妻的身份回来的。
  “所以,你怨我了吗?”尹玉然发丝在风中纷飞。
  “你是有意的。”
  “人生来便是自私的。”
  “是啊,我又何尝不是?”兴许映雪再早些时日回来,自己便会不惜一切同尹玉然一较高下,然而,岁月竟真真是良药,改变了众人的模样,包括——心。如今纵使有不甘,却再也没有了欲要去挽留的勇气,或许,自己如今又有什么资格?亦或是,一开始便爱慕得不够深刻?
  问鼎皇权,除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便是随之而来的红颜无数的后宫。
  每个朝代都有一套独特的选妃制度,全朝亦是。
  礼聘,采选,进献皆是全朝的选妃方式。
  所谓礼聘,即豪门大族的女子和士宦人家美名远播的女子朝廷进行挑选,然后礼聘入宫。这些礼聘入宫的女子大多出身高贵,气质高雅。她们有的来自亲国戚,有的来自权门贵族。其他以德、才、美色闻名而礼聘入宫的则是士宦人家的女子。
  采选便是选良家女充实后宫和太子东宫以及诸王王府,再从入选的良家女中选取更好的册为嫔妃、太子妃、王妃。
  进献似乎是历代皆有的,一些醉心天仕途的官吏往往将色、艺俱佳的女儿和治下才、色双绝的女子进献给皇上,送入后宫。
  “伊尚仪,您看此次新进的这些个才人,御女的礼仪教导…”一个长相水灵的女官道。
  “我也只是初来,王尚仪是这尚仪局的老人了,一切还得由她定夺,我也好从中受教。”映雪回应时面带从容之色,仿佛她并未瞧见站在窗户外之人一般。
  “伊尚仪言重了,我俩如今于这尚仪局共事,还要相互学习才是呢。”王尚仪笑言。
  映雪从中听出了其十分满意的意味,继而道,“理当如此,今后映雪有做得不周全之处,还望姐姐指教。”
  王尚仪闻后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早便听闻这伊氏是太后视作孙女的女子,先前还担心其会因此而目中无人,如今见了,果真是心思缜密,冰雪聪明之人。
  “那便按照规矩对司乐司,司宾司逐一检查,看还有哪里有遗漏的。之后的晚宴也不能松懈,虽说只是家宴,可皇家的家宴自然不能失了气派。”
  “姐姐考虑如此周全,映雪佩服。”映雪应道。
  “妹妹过奖了,一早便听闻妹妹对那音律舞蹈颇为精通,那便有劳妹妹多操心了。”
  “映雪定当尽心尽力。”
  “玉然,你会怪我吗?”映雪与尹玉然并肩立于尚仪局前的花树之下。
  “傻丫头,百善孝为先,我又岂会不知?”尹玉然柔声道。
  映雪的父亲于半年前去世,尹玉然掩护其归家奔丧,竟没有透出一丝风头去。
  母亲见到自己的女儿再次活生生地站在面前,自是喜极而泣。
  “女儿不孝。。”映雪哭着跪在母亲面前。
  “傻姑娘,你能让为娘再次摸到你的小脸,便是最大的孝顺了!”母亲抽泣道。
  映雪在父亲灵前长跪,尹玉然便作陪跪着。
  人生至悲之时,陪伴在身边的,怕是今生再也无法忘却之人吧?
  “三年之后,我们便成亲吧。”映雪似不是在询问,听上去更像是在承诺。
  “一言为定。”玉然牵起映雪的手,任由花瓣坠落在肩头。
  “尚仪大人,不知本宫是否可以进来一绪?”
  映雪正忙着准备几日后新入宫佳丽的礼仪教导一事,闻声抬眸望去,只见太子妃乾氏立于门边。
  “映雪见过太子妃。”映雪迅速起身,行礼道。
  “快快请起,何须如此见外。”乾氏连忙搀扶起映雪,唇边漾着温柔可人的笑容,其端庄大气的气度丝毫不输于尹氏玉婉。
  乾氏嫁与太子佑津已是三年前之事了,当时的情形也是映雪听闻身边的丫头所述。
  数十里红妆,迎亲的马车连成一条长龙,秩序井然,道路两旁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竟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满树挂满了丝绸彩带,炮仗鼓乐齐鸣,响彻天地。
  “总是听闻承宗念叨他的映雪姑姑,本宫一直思索着到底是怎样的女子,竟能让一个孩子记挂如此之久。”乾氏稍作停顿,唇边微笑未改,继而道,“自那日于太后宫中见到映雪姑娘的那一眼,便知晓了。”
  “太子妃过奖了,映雪惶恐。”映雪低眸一笑,最是动人的模样,内心却在思忖着其来尚仪局的原因。
  自安原登基,册封安佑津为太子的那一日,宫中便不乏传言,晋王安佑宁与其兄长已不如从前那般和睦,安佑宁少年时在民间结交了大量的江湖人士,早已暗中谋划争储之事。
  这本便是皇室自古不变的戏码,上演的早晚与否,又有什么差别。只是每每承宗唤着映雪姑姑,嚷着要让其吃桂花糕之时,映雪便会想到有朝一日当这孩子的父亲和叔叔兵戎相见,将会是怎样让人心痛的一幕,到那时,无论如何,自己都要竭尽所能护其周全。
  那夜家宴,映雪在康宁宫侧面的连廊角落见到迎风独立的安佑宁。
  “王爷为何一人在此?”
  安佑宁回头瞧见一袭女官服的映雪。
  “你不也是如此?”安佑宁眼神有些迷离。
  映雪笑而不语,走到安佑宁身边,抬头望着苍穹之中的皓月。
  “不知为何,今夜的月亮似乎比这些年的哪一晚都要圆,都要亮,可知为何?”安佑宁回首看向映雪。
  映雪佯作没有瞧见身边人看向自己时眸中不同往日的光芒,欲要交谈几句便离开。
  映雪转身的一刻,安佑宁将其胳膊攥住,强行搂入怀中,“那年花灯庙会,本王忘不了”。
  “王爷喝醉了。”映雪决然地推开安佑宁,眸中笑意不再。
  “当真再也回不去了吗?”安佑宁的言语中带着一抹深深的无奈与心痛之意。
  映雪脚步微顿,继而朝着康宁宫走去,视线有些模糊。
  谁也没瞧见,此刻墙角处立着的人瞧见这一幕,不禁攥紧了拳头。
  映雪回到殿内,迅速整理好思绪,余光瞥见身旁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雪还未反应过来,已被来人将右手攥在手心。
  尹玉然只是淡淡地微笑,佯作看不见映雪正望着自己傻傻地笑着。
  映雪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只要是这个人站在身边,即使前方是刀山,火海,自己也不再害怕。
  “我是不是得负荆请罪?”映雪眼睛望向前方舞台之上的歌舞表演。
  “与其那样,还是以身相许更佳。”尹玉然将对方的手攥得更紧了。
  方才尹玉婉没有瞧见身后不远处,同自己一起看着的,还有自己的哥哥。
  “你竟如此信我?”映雪玩笑道,心底确是欣喜的,信任才是这世间最深沉的爱恋。
  “没办法,已经放不了手了。”尹玉然抬起二人紧紧相握的手掌,微微笑道。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映雪低吟道。
  远处的安佑宁瞧见这一幕,不似先前那般忧伤,竟笑了,把人生中那般在意之人托付给玉然这般的男子,便也能放心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山雨欲来

  “尚仪大人近来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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