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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太子的中二期观察记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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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谖蹲急赴伞!
    潘铭玉被软禁后,潘府上下全由颜书语打理,府中下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个新主人,也没有人敢再提起潘铭玉。
    听见颜书语这样说,郑叔愣了愣,然后连连点头。
    一切打点好,颜书语抬起步子打算离开,却被郑叔叫住了。
    “颜公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麻烦里转交给潘大人。”郑叔从灶台旁边的角落掏出一坛酒,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慎重地交给颜书语,这是他珍藏了很多年的花雕酒。“潘大人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做下人的是不知道的。纵然他该死,但在府里,他是个平易近人的好主子。这坛酒就当做是这些年来对潘大人的谢礼吧。”
    郑叔叹着气离开,颜书语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晚上宴请周彦之,颜书语以身体抱恙为由提前退席了。
    “欸他这是怎么了?今天下午还好好的,要不我跟过去看看吧。”司徒远带着疑惑嘟囔。
    洛辰阻止了他:“你别跟了,让他一个人去吧……不会有以后了……”
    “……”司徒远表示听不懂。既然太子不让去那应该就是没什么大事,自己还是老实待着吧。
    颜书语在潘铭玉房外布好了酒菜,潘铭玉就循着香味拉开门出来了。
    他一见颜书语这架势,就了然地说道:“看来,这是我最后一桌好酒好菜了。”
    “这是我让郑叔特意为你准备的,应该合你的胃口。”
    “颜公子有心了。”
    陈年已经供出了曹焱,潘铭玉的存在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周彦之有皇上特许的处置朝廷命官的权利,潘铭玉活不过三日。
    颜书语静静地看他慢条斯理地用膳,突然问道:“你后悔入朝为官吗?倘若没有这些,你的生活会简单的多。”
    潘铭玉放下木筷,半晌之后说道:“不后悔。”
    “若是不为官,我就会和普通百姓一样,也许,连普通百姓也不如……那时我无父无母、无处可去、任人摆布。”
    颜书语没有再说话。
    人各有志,有些人生来不愿做一个普通百姓,泯然众人。这样的人往往也容易走极端。
    景国天磬元年,六月末,原衢州知州潘铭玉服毒自尽于府中。

  ☆、第36章 水下遇险

【一】
    太子水中遇险;幸得救。
    太子的救命恩人正是不才在下我。
    ——《太子观察记录》
    【二】
    郑叔的动作很快;把潘铭玉葬在了潘府后面的小树林里。
    今天是头七,颜书语提着一篮子瓜果去看他。
    颜书语在潘铭玉的墓前坐了很久,风卷起落叶;飘在她面前;颜书语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开口:“没想到你做自己也那么狠心;说服毒就服毒一点也不手软。”
    颜书语没想过潘铭玉会服毒自杀,若是自己没有去见他;没有对他说那些话;说不定潘铭玉还能多活几天;颜书语解不开这个心结。
    洛辰踏着落叶走近来,发出轻微的声响;惊动了颜书语:“太子殿下?”
    自打洛辰软禁潘铭玉之后,他就没有再见过潘铭玉;没有同潘铭玉说过一句话,颜书语认为是潘铭玉的一番话惹恼了洛辰。没想到洛辰会来潘铭玉的墓前。
    “我以为你有勇气说‘太子没有资格’这样的话,是条汉子,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不敢面对的懦夫。”这话不是对颜书语说的,洛辰没有看她,而是径自走到潘铭玉墓前说道。
    “那天我问他这样做后悔吗,他说不后悔。”颜书语轻声说道。
    “不后悔……”洛辰冷笑一声,“既然不后悔,他又为何不敢面对。周大人已经到衢州,他却在提审前夜服毒自杀,他既然不后悔,又为什么心虚!”
    颜书语没有再说话,洛辰突然拽着她的胳膊,把他从地上强拉起来:“颜书语,你记着,有些人,是用不着同情的。”
    回到潘府大堂里,周彦之和司徒远正在等他们。二人对颜书语这几天的反常很是担心。
    颜书语撤出一个笑来表示自己没事,让周彦之和司徒远放心。
    “到我这来。”洛辰坐回桌边,板着脸让颜书语站到他身边去,把平铺的桌上的纸张拿给她看:“这是陈年提供的,与曹焱的书信往来。”
    颜书语细细看下来:“有了这些,我们就可以扳倒曹焱了。”
    “不,这还远远不够。”
    洛辰摇头说完,周彦之就解释道:“陈年虽然提供了书信,但这书信上,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与陈年通信的人是曹焱,曹焱完全可以推说自己不是那回信之人,更甚至,倒打一耙,说陈年是蓄意诬陷。”
    “那该如何是好?”司徒远只管托着腮做一个提问者和执行者。反正有洛辰和舅舅在,他们说什么自己只管去做就好了。
    周彦之说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曹焱住在衢州三百里外的别院,我们明日就出发。”
    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出了一件大事,拖住了他们的脚步。
    河堤建造还是由范渡寒管理,今天难得是阴天,范渡寒推算今日傍晚有雨,于是催促着工人们趁着白日,抓紧这好时机建造河堤。这一心急就坏了大事。
    有一个工人看错了图纸,某一个地方的木板搭错了。一步错步步错。
    洛辰听到这个消息二话没说就去了河堤。
    “太子殿下等等我们啊!”颜书语和司徒远跟在洛辰身后怎么也追不上。
    “太子殿下,您怎么亲自来了?”范渡寒看见洛辰又几分惊讶,更多的是惭愧。
    洛辰只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好发现地及时,已经差人下去改了。太子殿下,待会恐怕还有大雨,您先回去吧。”
    范渡寒担心洛辰的安全,打算劝他回去,很快他发现太子殿下完全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哪个地方搭错了?”
    范渡寒楞了楞,然后回答:“在水下。”
    洛辰在堤上站了一会,果真如范渡寒所说,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起来。范渡寒忙给洛辰撑起一把油纸伞,待要再次劝他回去,这时从水底下钻出一个壮汉来,河水与雨水混在一处,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冲范渡寒喊道:“范先生,底下的水流太急了,兄弟们只能稳住自己不被河水冲走,别提施工了。我们还需要人手。”
    今日施工的工人早就回家,范渡寒是在事后巡查时才发现漏洞的。事发突然,他只来得及叫了几个家离河堤近的工人过来。眼下已经没有别的人手了。
    范渡寒在暗暗思索,转头看见洛辰已经脱了鞋袜,开始挽起衣袖,隐约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洛辰没搭话,在岸边纵身一跃,一个猛子扎进河里就不见了人影。
    颜书语和司徒远后一步赶到河堤,只看见了范渡寒一个人:“太子他人呢?”
    范渡寒已经急得快要哭出来:“太子、太子殿下他、他跳进河里去了!”
    颜书语在河岸张望着,工人的身影在湍急的河水中起起伏伏,压根找不着洛辰。她晃了晃司徒远的胳膊:“司徒,你下去找找太子吧。”
    司徒远的脸色白得有些不太正常:“我怕水……”
    要你何用!!!颜书语恨铁不成钢地看向他,然后一把甩开了司徒远的胳膊,开始脱自己的鞋袜。在这要紧关头,自己只有豁出去了。
    帮不上忙只得干瞪眼的司徒远不停在颜书语耳边念叨:“正下着大雨,水里又急,一定要注意安全,你和太子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颜书语把鞋袜都塞进司徒远怀里,深吸一口气也跳进河里。
    司徒远和范渡寒着急地在岸边踱着步子。
    司徒远一边来回转悠,口中还一边说道:“洛辰和书语可别出什么事才好啊……”
    “太子吉人自有天相……”
    这话直戳范渡寒的心窝子,太子殿下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就是十个脑袋也担不起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范渡寒默不作声地瞪了他一眼。
    颜书语在水里冒了个头,吸了一口气又栽下去,在浑浊湍急的河水里,她几乎睁不开眼来。
    幸好洛辰今日穿的是白衣裳,白得晃眼,颜书语很快确定了洛辰的位置。她游到洛辰身边,把洛辰从水底拽上来。
    两个人冒出头,都深吸一口气。
    “太子,这里不安全,我们先上岸吧。这些事留给工人去做就好了。”
    颜书语拽着洛辰想要往回游。洛辰按住了她:“待我把这段河堤搭好再走。”
    河堤的图纸是洛辰和范渡寒一起绘制的,洛辰对整个河堤一土一木的搭建都烂熟于心。眼下没有人比他更适合下水搭建了。
    洛辰甩开颜书语的手又扎进水里,颜书语无奈只得跟着潜下去。
    洛辰在水底冲她比划,颜书语按照他的指示给他搭把手。
    因水流很急,洛辰和颜书语身边个有一个工人拉着他们腰间栓着的绳索,以防被河水冲走。
    旁边的工人突然面色惶恐地看着他们,焦急的用手指不住比划。却让人明白不了他的用意。
    那工人急了,奋力划到洛辰身边,去扯拴在洛辰身上的麻绳。也正是在这时,颜书语才看到洛辰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间陷在了一个铁块和木块之间,两相摩擦,原本的粗麻绳已经成了细细的一股。
    一个大浪打来,让那已经不堪重负的绳子彻底失去了该有的作用,绳子断开,洛辰也被浪冲开了十丈远。
    颜书语忙让身边的工人松开自己的绳子,她朝着太子的方向扑过去。在水流的作用下,颜书语很快同洛辰被冲去了一处。
    “太子,抓住我的手!”
    这个地段是永宁河的上游,颜书语和洛辰已经被冲出了老远,前面不远处便是一个落水口,落差足有百米,若继续顺着水流被冲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颜书语几次伸出手去,最后终于勾住了洛辰的手指,然后使出她最大的力气把洛辰拽回自己身边。动作间,颜书语顺势调换了自己与洛辰的位置。如此一来,即使是被冲走,她也能在底下护着洛辰。
    他们在水中紧紧拉着对方。不断调整终于借水势被冲到岸边。
    岸边立着很多很多石块,洛辰清楚被冲过去颜书语为自己挡下不少的伤,也清楚听到了撞上石块时颜书语发出的呼痛声。
    “你怎么样,伤到哪了吗?书语?书语!”
    颜书语半天才缓过神来,眼前恢复清明,忍着痛冲洛辰摆了摆手。
    洛辰把颜书语搀扶起来:“你快些回去!”
    是你不是我们。颜书语听见这话又一屁股坐回去了:“太子不走,我也不走。”
    洛辰蹲下来同她两眼对视,颜书语毫不示弱,洛辰只有妥协:“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洛辰!书语!你们没事太好了!”
    司徒远和范渡寒循着河岸一路找下来,看见安好的两个人总算放下了悬着的心。
    洛辰接过司徒远手里的披风,为颜书语披上。颜书语紧了紧披风的两角,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洛辰对她如此自觉的行为表示满意,自己的身体怎么能不好好珍惜!随后对司徒远说道:“快去准备马车,我们回潘府。”
    周彦之早在看见外面下雨之后,担心三人淋了雨受风寒,早就叫下人准备好了姜汤热水。
    见到洛辰和颜书语浑身湿漉漉的进来,周彦之还是被吓了一跳,忙招呼每个人进屋里去洗个热水澡。
    颜书语回到自己房里,草草在木盆里泡了一会就起身,然后缠上裹胸一层层给自己穿好中衣和外观,最后拖着步子走到桌边端坐下来。
    期间头疼欲裂,颜书语好几次头疼得眼前发黑都生生忍了下来。
    一切收拾好坐在桌边,颜书语缓缓闭上眼,终于可以毫无负担的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滚!回!来!了!23333

  ☆、第37章 河东河西

【一】
    太子傲娇。
    论据点三:……哼!
    ——《太子观察记录》
    【二】
    “哼。”
    “哈。”
    什么鬼?!这是对待一个刚刚醒来的病人该有的态度么!!!洛辰司徒你们两个被哼哈二将附身了么!!!
    颜书语从周彦之担忧的眼神里预见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司徒远学着洛辰常用的双臂坏在胸前的样子;站着颜书语床边居高临下地看她;一仰头轻哼一声冷笑道:“书语,你能耐了,头上受了伤你还强忍着不告诉我们。”
    幸好司徒远来给颜书语送姜汤;敲了她的房门却许久不见回应;直接撞了进去;这才发现颜书语晕倒在桌子上。
    颜书语晕了一夜才醒过来;此时正虚弱地靠着墙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还能清楚看见司徒远轻哼时出气的鼻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司徒远这次可算逮着机会教训自己了。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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