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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都不知道,我是那么爱你-不若情深-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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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嗙的一声碎了一地。
  张雨宁慌张地抬眼触及那个停下来的人的一脸冷漠,血液似乎瞬间凝结。
  任熙远听到声音的时候淡淡地看了过去,但在看到那个只能看到双眼的人时候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但仔细想想,她怎么回来找自己呢!嗤笑了一声,抬脚不假思索地走了出去!
  张雨宁看着那个背影消息在眼睑,微微阖眼,在旁边一个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在道谢过后,近乎脱力地走了出去。
  梦日晨开的车在她面前停下来的时候,张雨宁正看着马路茫然不知所措。
  “你,怎么在这里?!”梦日晨的记忆力极好,所以近乎在看到她那双眼的时候就认出了这个有着一双漂亮眼睛的人。
  而车上的文浩看到她更是笑得灿烂,“雨宁姐!”
  张雨宁微微笑了一下,苍白的脸因为低着头而被埋在围巾里,只有那双眼看得出些许笑意,“好久不见!”
  “怎么回来这里?你身体没事吧?”
  文浩说着就要下车,梦若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对着张雨宁说:“过来找熙远?”
  “没有,我先回去了,很冷!”张雨宁的声音很平稳,但有些沉。
  梦日晨不是那种感情细胞特别细腻的人,但文浩是,所以在张雨宁打算离开的时候报了一个地名给她,要她过去找。
  张雨宁愣了一下,点头表示知道了。沿着马路慢慢地走了很久,实在受不住了,才打了车回去。
  没有任熙远的房子显得很空冷,空气清新剂的气味充斥了正一个空间,依旧是他身上那种高贵不屈的竹的清香,但缺了他的温度。
  张雨宁的脑海里回放着那人冷漠的一举一动,有种冰渣刮过心脏的刺痛。所有的坚持和忍耐似乎都因为那个眼神溶解了,像一个勤奋不已考试却总不及格的人,对所有的坚持和努力产生怀疑,然后就是从心底涌出的懈怠和难受。
  任熙远坐在车里,看着一直未曾亮起的手机,握拳的手狠狠地砸在了车窗上,手和硬物相撞的响声让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心头一颤。
  任熙远最近整个人阴郁了不少,那凌厉和冷默直逼公司的副总梦日晨。
  “调头,去***住宅区!”
  张雨宁用大半天的时间把被薄尘披上的书和其他用品擦干净,然后一个个回归原位。在收拾到自己的东西的时候,放进脚边的行李箱。站立太久的双腿有点受不住,于是干脆在铺了羊毛毯的地板上坐下。
  任熙远留在这个屋子的东西很多从衣服到配饰和办公的用品,不一而足,摆在这个房间里,每一个角落,整齐不紊,像是他那个人理智明理,带着难以察觉的被掩藏在骨子里的冷漠。
  摆在床头的矮柜有两个抽屉,装的基本都是任熙远的一些小东西。张雨宁打开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手机和一个熟悉的礼物盒。
  手机有被拆开的痕迹,电池都掉出来了。机身里边还有些水迹,估计是掉水里了。卡槽的一个位子空着,还有一张卡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是手机坏了吗?
  张雨宁有些急切地把卡拔了出来,放进自己的手机,然后在开完机的时候,自己的名字就蹿了出来。那是自己给他打的电话,如今成为了一个个未接来电的记录,手莫名的有些颤。
  卡里仅有几个联系人的电话,她的,还有几个陌生的名字,但看字眼可以知道是女生。
  这像是一张专属的卡,安置那些他追求过的女人!
  张雨宁看了好一会,然后颤着手把手机关机,把卡抽了出来,小小的卡片握在手心里硌的发疼。她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那个完整无缺,连拆开都没有的礼物盒里装的是什么了。
  那是她去年跑了一天给他买的生日礼物,一支她精心挑选的钢笔!
  而如今,她的心意被贴上了不在意。那到底是有多不在乎,才会丢到一边遗忘得那么彻底?张雨宁不想去猜测,今天的冲击已经够多了,她害怕她继续翻下去,她会崩溃。所以在硬撑着床起来的时候,急切地砸在了床上。在确定自己可以的情况下,起身拉起行李箱走了出去。
  这里已经不能继续在待下去了,不对劲的事情那么多,虚假的东西那么多,应该怎么面无表情地面对?
  任熙远打开门的瞬间就看到了拿着行李从房里出来的张雨宁,双眸瞬间阴沉,就连声音都夹着冰渣,“你要走?”
  “我不觉得我能继续待下去!”张雨宁很冷静,明眸无波,一字一句,条理分明,“我想我们之间,真的需要冷静一下。”
  仅仅是冷静而不是结束,但另一个人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任熙远嗤笑,字字有棱有角,硌的人耳膜发疼,“是冷静还是分手?你要分手可以直白一点,没必要那样转弯抹角。”
  张雨宁垂下眼睑,“是我需要冷静,问题太多了,我需要时间……”
  “可我没有那时间等你冷静!”任熙远打断她的话,脸上扬起的笑容熟悉又陌生,带着鄙夷和嘲弄,“今天就把话说清楚吧张雨宁,别把自己当个宝,我任熙远还没有稀罕你到哪个地步,要滚快滚!”
  一颗心像被灌足了炸药,在话语点燃引子的瞬间,轰的一声炸了个粉碎,血肉模糊。张雨宁低着头,散落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到那双已经被泪水湿润的眸,“我知道了!”
  到底知道了什么?张雨宁说不清楚,也不想去说。只是觉得,哦,原来是这样,原来,真的都是假的!
  如果这一刻有一个人愿意低头,愿意说一句对不起或者出声寻求一个解释,那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起码,这段曾经真挚得如同磐石的感情不会因为意一时冲动的脱口而出的谎言蒙上不干净的色彩。
  可是没有,他们都太过于倔强。
  任熙远的拳握得很紧,在张雨宁低头拉着行李越过自己的瞬间,突然放松抓住了她的手腕,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说的太冲了,但没有办法拉下脸去道歉。他的自尊因为张雨宁的不说二话的离开的决绝而受到伤害,他一直像一个谋求利益最大化的商人,在对方背叛了协议之后,就算是自己的错,一没有办法坦然去接受。
  张雨宁掰开他的手,然后像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然后关门的声音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传来,嘭的一声,都断了!
  所有在那个房子里的温情和那些没有束缚的缠绵,在这个有些漆黑的夜晚,断了一干二净。
  仅剩暖器的响声在空旷的房子里回响着,任熙远像一头受了伤的狼,在确定张雨宁走了之后,一拳砸上了墙面。
  为什么可以这么决绝,难道所有的付出和疼爱,都抵不上那点错?
  其实不是抵不上,而是彼此都欠了对方一句抱歉!
  很多时候一段感情的结束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误会太多,都是那么倔强,都不愿意低头。所以在感情结束的时候,如果还很疼却不能去接受。那么只能能说,或许爱的,真的还不够深。

  错见

  邵玉霞早就从老家回来了,见到张雨宁一个人回来,心就清楚了不少。她的房间一直收拾着,还很干净。
  张雨宁在床边坐了很久,最终拿出手机,按下了关机键。
  她需要时间好好地去消化一下!
  迟君雪来的时候神色有些着急,那天的多嘴一言似乎惹出了不少事,所以今天算是收拾残局来了。“姐,对不起!”迟君雪下定决心似的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你打我吧!”
  张雨宁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你没必要道歉的,不过是事实,从你口中听到与否,它都是存在的。”
  “可如果我不说也不会让你这么难受啊!”
  张雨宁侧过脸看她,平静的像一个湖,“就算这件事没有,有些问题它一直都在,所以难受不过是迟早的事!”
  迟君雪的感情经历为零,所以几乎没有办法理解张雨宁的想法,但觉得自己做错了真的。于是像当兵的时候那样,做错事,就必须作出深刻的检讨,现在是恨不得把自己脑袋掏空找点词来安慰张雨宁,“姐,要不,我带你出去玩吧,这样就不用呆在屋子里憋着了!”
  “雪,我没事!”张雨宁不喜欢别扭,如今说没事,是真的没事,她扛得住。
  迟君雪无言以对。情商不高的人很难贴切地体会到别人那种深沉的痛,因为没有经历过,而经历够或许也会是另一种感受。
  张雨宁说没事是因为她能确定她自己有那样的能力去熬过来,但不代表现在已经不痛了。可迟君雪只觉得张雨宁在敷衍她,并且依旧为其感到愧疚。
  这个有些寒冷的春天在二月尾迎来了一场空前绝后的倒春寒,原本已经回温些许的S城再次倾倒在了漫天飞舞的雪中,把一身春季的妖娆尽收,换上了冰寒彻骨的苍白。
  张雨宁那一身快断掉的骨头在寒冷中渐渐弥合了伤口,完整无缺,像是那种伤痛从来不曾存在过。那副消瘦的厉害的身体在医生的批准下回到了工作岗位。
  老板见到她回来了,叹了口气叫她注意身体,不再多说。几个玩得来的工友在附近摆了两桌,恭祝她身体康复。但独独默契地绝口不提任熙远,似乎那个人不过是一场梦境里出现的幻像。
  张雨宁去年因病休假的时间多的老板都不愿意说话了。心里虽然有想法,但也没好意思发作。更何况她工作还是很认真细致的,客户一直无二话。
  三月初的汽修厂接到了不少的维修检查业务,张雨宁花了一小个上午弄那辆别克君威的滑动电阻器轮。安装过渡齿轮和端盖后,重新测量冷/暖风温度执行器电动机,确定没问题了才脱下了手套喘了口气。
  黄振也刚刚帮一辆揽胜极光补完漆,见她搞定了,扯她去吃饭。
  张雨宁去洗手池洗了下手,明润的眼很平静,表情很淡,“下午要弄那辆车的底盘吗?”
  她说的是黄振接手的那辆揽胜。
  黄振布满痘印的脸露出一个鄙视的笑,不算好看的脸看上去有点滑稽,“你还别说,那车要弄的哪止底盘,变速器得修,火花塞得换,……总之大问题没有,小问题不断,我看换了干脆。”
  张雨宁瞥了他一眼,“五十多万啊,换!”
  那车主开车来的时候看起来年纪都一把了,换了车也开不了几年,还不如揣着几十万来的安心。
  黄振痞痞地笑了一下,“叫你家任少送你一辆呗!”
  张雨宁瞬间愣住面无表情,但黄振有些讪讪地挠了挠头。
  任熙远的名字被搁在一边挺久的了,如今听到,张雨宁还能从这三个字里看到她们的曾经。如果没有说错的话,她一直有在想他。
  可是想又怎么样,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任熙远那句不稀罕的话无论说的是真是假,终究是伤害了她。
  任熙远自尊心极强,就算错了也不见得能拉下脸去道歉,而她极度倔强,也不会低头。
  结局似乎是注定了!
  这天下午,没有了雪的春雨淅淅沥沥地一直都没停,空间被湿润的气体填充,空气里的泥土的腥气有些像血,这个日子注定让人开心不起来。
  张雨宁站在汽修厂正对着马路的走廊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远方,最终把目光定在那些正在长的水稻上。
  然后,长久沉默。
  很多时候张雨宁会让人觉得飘,比如现在,对着细蒙的野外出神,苍白尖细的脸在远处看过来显得朦胧,已经微微掩住颈项的碎发被微风带起,像一缕烟,好像靠近一点,就会不见。
  程杨过来的时候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支快要抽完的烟,周正硬气的脸有些胡渣,好像怎么也刮不干净。
  张雨宁听到脚步声转身看他,明润的双眼平静无波,想一个湖,轻易地吸附住别人的眼光。声音清泠,语调却很淡,“有事?”
  程杨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看起来很烦躁,“一个客户等着用车,现在又过不来拿,你能开过去吗?”
  张雨宁阖了下眼,手抬起,手掌摊开,露出修长的手指,“钥匙!”
  程杨咬着烟从口袋里把钥匙掏了出来交给她,“路滑,开车小心。”
  张雨宁看着他,点头,“嗯!”
  程杨不再多说,回了岗位。
  张雨宁站在门口看了他好一会,把那个有些孤寂的背影印在了心坎上。
  她希望程杨幸福,由衷的。
  但有些东西,本难圆满!
  被细雨笼罩S城由衷异于平常的朦胧美,像是一切的喧嚣被雨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这辆雷克萨斯SUV的主人住在一个高级的独立别墅区,一幢幢风格各异却同样精美的别墅在半山腰一字排开,像是在向世人展示它的与众不同。
  张雨宁看了好一会地址,才最终把车在一幢白色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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