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皇后逆袭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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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太医的了令立刻告退下去了,而翠竹自然是跟着太医一同离开了。
“是儿臣处事不周,只现在情况紧急,等车婕妤醒了之后儿臣定会亲自向母后赔罪。”
太后眼神冰冷的向着那被众星月般围着的车婕妤看了一眼,再狠狠的瞪了齐瞻,沉声道:“皇帝以后不用来向哀家请安了,你的车婕妤身体要紧,你便好好在宫中照看着他吧。”
说完冷哼一声转身便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点脸色也不给他留。
齐瞻也知道他此番做法有些不妥帖惹怒了太后,可如今他也顾不得许多了,一切还得等车婕妤醒了再说。
太医来到未央宫之后给江慈宣上了药,又把了脉,只说她是受了风寒,只要好好照顾着,吃两副药醒了便好了。
听到这个结果,灵儿和翠竹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立刻拿赏钱给太医,又亲自将两位太医送了出去。
送走了太医之后却又听守门的宫人进来报说苏婕妤来了,翠竹自是让人请她进来。
苏婕妤来了之后便急忙问道:“娘娘可好些了?”
这宫中,只要是皇上挂在心上的,其他人也必然挂在心上,如今什么人都赶着往车婕妤跟前奉承,就连太医也被抢了去,却唯有苏婕妤还过来看看,翠竹和灵儿不由得一阵感动,翠竹不由带上几分敬意道:“劳娘娘挂心了,刚刚御医来看过了,说娘娘受了风寒,只要好生照顾着吃了药便好了。”
苏婕妤也放下心来说道:“本宫作为后宫嫔妃,娘娘身体有恙,是该来侍疾了,今日便由本宫照看皇后娘娘吧。”
翠竹和灵儿对望一眼,却没有立刻回答,苏婕妤看出她二人的疑惑便道:“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出生富贵人家,伺候人还是在行的。”
她都这样说了,翠竹和灵儿也不便说什么,便同意了。
苏婕妤自是走到里间,冲她二人道:“你们就在外面好好守着吧,有什么需要的我再叫你们。”
翠竹和灵儿应下之后便出去了。
苏婕妤听得外面彻底安静下来之后才走到窗边小声叫了一句,“主公进来吧。”说完便退到一旁,只见那窗户被猛地从外面打开,从那窗户外面跳进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那人身手矫捷的在地上一滚减轻下落之势这才缓缓起身。
苏婕妤便走上前去跪地行了大礼道:“属下参见主公!”
“你起来吧。”
自从进来之后他的目光便一直落在江慈宣身上,这时他便直接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那面具下的神色一凝道:“怎么的这么烫?”眼神在一旁的水盆上瞟了瞟,也不多问,自是绞起一旁的绢帕在她脸上温柔的擦拭着。
而苏婕妤以防被人发现,自然在里间与外间相隔的厚厚帷幔处守着,只要有人靠近便通报一声。
江慈宣做了一个混乱的梦,在梦中她看到外公被绑在绞刑架上,他苍老的面容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而在他面前正有两个*身躯的壮汉准备在他的脖子上套上绞绳。
在外公的旁边,她的两个舅舅分别跪在地上,他们身后分别站着一个手拿大刀的侩子手,他们举起大刀面目狰狞,那铮亮的刀迎着日光发出冷冽的寒光晃痛了人的眼。
江慈宣目睹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她只能站在一旁干巴巴的看着,不管她怎么嘶吼怎么祈求,这些血腥的画面依然一幕幕上演着。
躺在床上的江慈宣全身痉挛着,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面具男子正用绢帕给她擦脸,见状急忙将帕子扔到一边,焦急道:“宣儿?宣儿你怎么了?”
她好似被靥住了,梦里的人让她痛苦,梦外的人却又唤不醒她。
那露出在面具外的目光带着几许忧心几许冷意,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她始终挣扎在痛苦的梦中,无法醒来。
他无计可施,索性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用压低的却带着坚定的语气对她道:“宣儿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她,好似要将她从她梦中的地狱中拉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做起了作用,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终于不再受噩梦折磨。
“婕妤娘娘?”外间突然传来一声试探的叫喊。
苏婕妤猛地一惊,她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深吸一口气才道:“怎么了?”
☆、第34章 皇后病重
“娘娘的药熬好了,药我拿进来么?”
“不用了;你直接给我就可以了。”
苏婕妤撩开帘子接过灵儿手中的药;笑道:“在外面守着吧,娘娘我会照顾好的。”
苏婕妤毕竟是主子,灵儿虽然有些担忧;她的吩咐却也不得不听;苏婕妤将药端过去;试探着唤道:“主子?”
面具男子这才将江慈宣放到床上,接过药碗;淡然道:“我来喂她吧。”
建章宫中一夜灯火通明,严太医在床边隔半个时辰就诊一次脉;而其他的太医则在他身边充当助手。
就这样一直到了凌晨时分,车果依终于醒来了,见到她醒来,齐瞻和太医们都松了一口气,齐瞻更是挤开众人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道:“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车果依摇摇头,面上带着些疲惫,齐瞻便没有再多问,跟太医确定了车婕妤已经安然无恙之后才走出去,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皇后怎么样了?”此刻心头大石落下齐瞻的精神也不如刚刚那般紧绷了。
海舍人自然让人打听了皇后那边的消息,此刻见他问起便道:“未央宫那边的人说皇后娘娘并无大碍,只要醒了就没事了。”
齐瞻眉头一皱,“这么说来皇后还没醒?”
海舍人有些讪讪的,“奴才刚刚让人打听了,说是还没醒呢。”
齐瞻揉了揉额头,“罢了,朕过去看看吧。”
齐瞻虽没有叫人通传,可他到未央宫还是惊起了不小动静,听着外间的说话声苏婕妤浑身一僵,急忙道:“主子,好像是皇上来了。”
面具男子耳力较好早听到外间的声音了,他将绢帕搭在木盆上,又给江慈宣整理好了被子这才又悄无声息的从窗外退出去了。
齐瞻进来的时候便面具男子已经离开,只苏婕妤一人在床边悉心照料,苏婕妤见他来自然是起身见礼,齐瞻抬了抬手,“免礼吧,难得你还有这份心,在皇后身边侍疾。”
苏婕妤立刻颔首道:“伺候皇后娘娘是臣妾的本分。”
齐瞻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苏婕妤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乖乖的退下去了。
齐瞻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在江慈宣额头摸了摸,顿时脸色一沉道:“怎的还这么烫?”不止额头,江慈宣浑身就如被火烧着一样,即便是受了风寒的人也不该是烫到这个地步,再看她呼吸急促,好似有些喘不过气来,齐瞻顿时心头一沉,立刻让人请了太医来。
当值的太医急匆匆赶来把了脉之后脸色顿时吓得一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寒热侵肺,又加上高热不退,如若再不退下去恐怕性命堪忧。”
齐瞻只觉得头顶好似有一阵惊雷炸响,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下意识紧握,他大睁着一双眼睛一脸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刚刚不是还说只是风寒,醒了就好么?”
“启……启禀陛下,刚刚看的确是风寒,且刚刚也还没有烫得这么厉害,不想娘娘高热竟持续了这么久,再加上娘娘今日失血过多,又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间这才导致病邪侵体。”
“一群废物!”齐瞻抬脚猛地踹在太医胸口上,额头青筋一根根暴突出来,太阳穴处也突突跳个不停,他心头乱得厉害,好似要故意将这些让他捉摸不透的情绪掩盖,面上便不由得带上了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暴躁,“给朕好好诊断着,务必要将皇后的高热退下去。”
龙颜大怒,如若不照做就只有死路一条,太医只好硬着头皮去诊断,齐瞻不放心,立刻又让人去叫了严太医和其他一干太医来诊治。
却不想就连严太医也素手无策,冒死跪在地上道:“陛下,娘娘如若再一直高热不退的话,恐怕熬不过明天了!”
这句话,就好似一支冷箭直接射…入齐瞻的心脏,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太医和躺在床上已经烧得面色通红的江慈宣,全身的血脉仿若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一直持续了半晌也没有缓过气来。
他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不会这样的,事情不会这样的。
翠竹和灵儿在一旁听着太医这么说,早已是哭得泣不成声了,灵儿则更是气愤,一时间忍不住话,脱口就道:“娘娘原本是可以救回来的,若不是未央宫的人找不到太医也不至于让娘娘因失血过多而导致身体虚脱。”
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皇帝太过自私,把所有太医都弄去救车婕妤,身为皇后却连太医都请不到。
若是换做往常,这样的话就是大逆不道,可如今,齐瞻却没有那么多计较了。
江慈宣不能死!更不能以这种方式死!
他眼中含着一股就连他也未曾察觉的愤怒,冷声道:“不管怎么样,立刻将皇后的高烧给朕退下去,否则,朕会让医局所有人都跟皇后陪葬!”
太医自是匍匐在地上连连称是。
齐瞻有些无力的后退一步,一向头脑清晰,做事果断的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无所适从之感,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他出了未央宫。
踏出未央宫的宫门之后他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望着头顶的圆月,齐瞻微微眯了眯眼,那一双锐利的眸光中顿时露出一抹可怕的寒光。
不管江慈宣会不会死他都要做好万全之策,如果江慈宣能活着,那么一切万事大吉,如果江慈宣熬不过去,那他便要好好谋划一番面对接下来会来的挑战。
回到建章宫齐瞻将海舍人叫来问道:“皇后落水那日都有什么人看到了?”
海舍人恭敬垂首立在殿中道:“回皇上,那日除了皇上身边的人就只有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目睹了一切。”
皇上身边的人不足为虑,他让他们说什么他们自然不敢违抗,可皇后身边的宫女就棘手得多。
“是哪个宫女?”
“回皇上,是皇后的陪嫁丫头灵儿。”
灵儿?那是江慈宣还未出阁就伺候着她了,若要让她乖乖听话想来得采取点非常手段了。
“去将灵儿叫来,记住不要惊动太多人。”
江慈宣身边的心腹只有灵儿和翠竹,未央宫虽然也有一两个听话的,可让她们近身伺候皇后也不太让人放心,可毕竟是皇上传召,灵儿也只得将手中的事情放一放,随着海舍人一同来到建章宫。
进了内殿,只见皇上一脸疲惫的坐于上首,即便脸上带着疲色,可他那双精湛的眸子依然散发着让人生畏的寒光。
除了皇帝,殿中还站着两个面无表情身体强壮的老妈妈。
殿中的气氛有些压抑和紧绷,灵儿心头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也走上前冲皇帝行了礼。
齐瞻端着青花磁盏微微抿了一口茶,也没看她,语气冷冷道:“坐吧。”
“奴婢不敢。”
齐瞻也没有勉强,“皇后和车婕妤落水那天,将你看到的情景说一说。”
灵儿有些疑惑,那天分明皇上也在现场看到了,为什么还特意来问她呢?可即便如此,她依然实话实说道:“回皇上,奴婢看到是车婕妤在后面推了我家娘娘一把,我就娘娘顺势将车婕妤拉下去的。”
齐瞻眉头一挑,那双眸暗沉,竟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这么说来,是车婕妤将皇后推下去的?如果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就是车婕妤的责任了对么?”
一想到车婕妤那种做作的女人灵儿就恨的牙痒痒,所以想也不想就说道:“回皇上,这件事车婕妤的确要付最大的责任。”
“唔……”齐瞻沉吟了一下,“看样子,你记得不大清楚,徐妈妈张妈妈,让灵儿姑娘好好想清楚事情经过。”
那侍立在一旁的两个妈妈立刻福了福身道:“是!”当即转身向灵儿走去,那目光中带着一种冷淡狠意,灵儿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叫喊,却见这两个妈妈眼疾手快,一个捂她的嘴,一个直接将她安在殿中的柱子上。
两人配合着三下五除二的就将灵儿绑在浮雕双龙戏珠梨花木的巨柱之上,并用帕子塞住她的口。
灵儿完全惊呆了,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面无表情品茶的皇帝,口中呜呜叫个不停,却因为绑了手脚无法动弹。
却见张妈妈从袖中拿出一根极细极细的银针,徐娘娘将灵儿的衣襟扯开一点,露出合适的穴位,张妈妈便将那极细极细的银针从灵儿那细嫩的皮肉中扎了进去。
即便被捂住了嘴依然能听到灵儿那惨绝人寰的哀嚎,可想而知,这一扎究竟痛到何种地步。
就这般扎了几针之后,灵儿已经痛得全身痉挛,脸色苍白,额头冒冷汗不止,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一般,齐瞻那锐利又冰冷的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道:“那日的事情朕分明看得真切,是皇后失足落水,车婕妤要去拉她,一不留神才被拉了下去,你这丫头却记成了车婕妤推皇后入水,你说你是不是该罚?”
灵儿知道她如果再争辩只有死路一条,哪怕是直接死了倒又是好的,这般被折磨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