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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下嫁女司令-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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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逸云又看了一眼阮月华,阮月华没碰那一对大红色的花,只搁在桌子上远远瞧着。
  季逸云忙走到高桌的另一边坐着了。只是她身边的位置空着,而她看着阮月华和郎元山的那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不是自己的女儿成婚,可是澜城他……而奕奕也就只剩个舅舅舅母了,这高堂她不当也就没人来当了,说到底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谁知道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姐姐的夫婿,她竟然动了旁的心思。
  季逸云心里边正想着这些事呢,大厅正中央的一对新人已经朝她拜过了,二拜也拜完了,就差最后这一个对拜便是礼成了。
  郎坤北本来是在大厅里站着的,这时候他转身走了出去。季逸云又伸了脖子看着,郎坤北出去了没再回来。
  可是季逸云又转眼看着,阮月华好像并没有听她的话安分下来……她是必定不会教这场婚礼顺利完成的!
  然而阮月华瞧着,怎么就觉得今日的阿缡矮了这么多呢?结个婚还有结矮了的?不过她想她不能再等了,她一只手抓住胸口,呼声逸出喉间……
  可是呼声刚一出口,阮月华便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接下来的呼声连成一片,宾客们都失了仪地惊呼着,齐齐看向门外那个穿了一条水红色长旗袍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一)

  锦缡本是被人堆挤在外边的,也不知道怎么忽然前边挡着的人就都散开了,露出了无处可躲的她。
  然而任谁看着,锦缡都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失措的,她倚着门,盈盈笑着。
  锦缡不是不爱笑,她只是爱在熟悉的人面前笑,而在外人眼里,她总是有些距离的,不好接近的。可是她这一笑,立时桃花灼灼百媚齐生,冷艳也变作了惊艳。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被从锦缡的脸上生生掰开,挪到了那披着红盖头的新嫁娘身上。这时候,郎乾南拉起新娘的手,躲开郎元山几乎暴怒的目光,淡然说道:“锦家的二小姐,奕奕才是我要娶的妻子。”
  许久,响起了不尴不尬的一声:“新郎新娘夫妻对拜!礼成!”
  礼成了,锦缡也该走了。
  彤玉这个时候去新房那边送新娘子了,只剩小湘一个人在这给她打着掩护。小湘还在张望着,席间和大厅里都没见到郎坤北的身影。
  锦缡悄悄同小湘知会一声便要走。郎湘如释重负,忙不迭地送她出去:“你走便走,我也不留你吃这一顿饭,左右没碰见我二哥就好……”
  郎府上下的红灯笼正亮着,整个院子都浸染在红色的光明之中。这一路上行来也并没有见到什么人。
  小湘这力气使的委实是很大,拉着锦缡健步如飞,跟逃难似的。
  到了大门口的照壁前边,锦缡将她推回去:“剩下几步的路不用你送我了,快回吧。伯母刚还派人叫你去喜房呢,彤玉那人专爱闹新娘子,你得管制着她一点。”
  郎湘问:“接你的人可是都来了?”
  锦缡点头微微一笑:“都在外边等我呢。你快回吧,那阵嘉瑞还四处找你呢,找不见你他该急了。”
  郎湘脸一红:“快些走吧你!尽说些不着调的话。”
  锦缡不饶她:“我是真心为你们高兴。走啦走啦!”
  说完锦缡转身绕过照壁,却突然顿住了脚步。郎湘没有追来,锦缡听见她的脚步声咚咚咚地渐远了。这个时候都在吃席或是闹着新郎官喝酒,是没有人随便进出的。然而她刚刚跟郎湘调笑的地方,一墙之隔,郎坤北支着腿靠墙立着。
  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了墙上,守株待兔似的。
  锦缡低头就要走。
  郎坤北倾身过来铁臂一捞。她仿佛料到他会这样,身子一转轻巧躲过。郎坤北迅速翻转手臂一个擒拿过来,锦缡没多想抬腿扫过去。这一下正用力过猛也忽略了自己穿的是一条旗袍的事实。于是当着郎坤北的面,响起了异常响亮的绸缎撕裂的刺啦声。
  郎坤北气得发笑:“到底也是受过特训的,你的意大利老师就没教过你与敌人对打时要穿作战服?”
  “你怎么知道?!我在国外的事你怎么知道?!”锦缡面色剧变。前一刻还是一副缩头缩脑的样子,这一刻她终于敢直视郎坤北了,只是那眼神中满满的全是震惊。“你怎么会知道?郎坤北,难道我出走的那两年……也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郎坤北你回答我!”
  郎坤北更快一步上前拽住她提步往回走去:“你不是想知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锦缡心里突突跳着,她抬眼看了看他们面向的方向,好像已经预想到郎坤北要带着她去哪里了。
  锦缡连忙改了口:“你的手段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你放手,我要回家。”
  郎坤北回身用力一拽将她拖到怀里,声音压得很低:“你的手段我却很感兴趣。你想把所有人都叫来围观只管这样大声喊下去!”
  看着郎坤北大力甩上北殿的门然后反锁起来,锦缡的神经一蹦一蹦的。北殿那两扇威武的大门被他甩得震动不止,锦缡伸手揉揉额角,警惕地看着他。
  一进了这屋子郎坤北就立马换了一张脸,那脸色还真叫锦缡害怕。
  郎坤北冷笑出声:“对,你就尽管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为了摆脱我你还真是没少费心思。你是真的只管往我的死穴上戳。是我疏忽了你锦司令的手段。”
  锦缡后退几步扶住旋梯的扶手,这铜铸的扶手很凉,也很滑,锦缡的手刚搭上去就滑了下来……
  “我承认我做过的事。但是咱们谁也别说谁,你就少算计我了么?”
  郎坤北步步紧逼:“说来听听。”
  锦缡一步步后退着。北殿的内置格局她不熟悉,每后退一步总还要回头看一眼的,这很分神,也更让她害怕了。
  锦缡鼓着勇气,声喊得很大,渴望外边的人能听到似的。但是锦缡好像也知道,就算听到,那也不是她的人,更不是能来救她的人。
  “郎坤北,我安排的那些事你会不知道?别说你不知道,你倒是沉得住气,就在门口等着捉我……紫夜门那是谁的地盘?恐怕我刚一动作,你就知道了的。”
  “我知道又怎样?锦缡你能不能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天真?你把我们兄弟,我们郎家轮着番耍个遍,你凭什么就觉得你自己能置身事外了?”
  郎坤北忽然猛地一伸胳膊,捉住了锦缡的手腕。他攥得一点都不轻,像是要再掰折一次似的。锦缡想甩开他的手,可是她又不敢太乱动的。
  锦缡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郎坤北,你别这样。你说的……我们永不相见。”
  郎坤北往前一拽,锦缡整个身子被拽了了过来,脸色一点点冷峻下来:“前提得是,你我是叔嫂。”说完,郎坤北一把将她推到在地,自己的身子也压下去。
  她张开双手,急切地道:“我好歹也是与你大哥订过婚的,也算你半个嫂子……”
  “没听说过么?好玩不过嫂子。”
  “你敢!”
  “偏偏我就敢。”
  郎坤北骑在她身上,一手制住她双手,另一手去解旗袍的盘扣,越急手便越不好用,他干脆腾出手来用力一扯,旗袍被他扯掉一大块布料,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衣和遮掩不住的曼妙身子。
  她胸口结痂的齿痕,最是显眼。郎坤北的目光被那齿痕吸引了去。他有些失神地说:“你也真是好意思,还和我提什么叔嫂?我不屑把结婚庚帖拿出来昭告天下,你便真的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锦缡,你是我的妻子,我耐着性子陪你玩了这么久捉迷藏的游戏,也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坐实了我们的夫妻关系了。不然,当真辜负了奶奶的一片苦心。”
  她的眼睛立时就湿润了。
  结婚庚帖……其实她原本就知道有这样一份坐实了他们夫妻名分的结婚庚帖存在的。奶奶临终前交给郎坤北的那方盒子,盒子里放着的,便是大红的结婚庚帖。
  那是在她与爹爹同去北平之前的事,奶奶做主拟了庚帖,盖上了锦缡的印章,只空了郎坤北的那一处,奶奶说,她要亲自上阵抢来郎家小二的大印,印章一盖,从此他就是缡儿的丈夫了……
  郎坤北道:“我从没与你提起结婚庚帖的事,你就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玩得真欢呢。”
  “既是如此,你何苦不早早地把那庚帖公诸于世?你也知道我并不甘心做你的妻子,我要反抗的,郎坤北,我要反抗……”
  气若游丝的一句话,郎坤北忽然就收了手,站起身子,俯瞰着锦缡:“好,给你个机会,打赢我,再从这里走出去。”
  锦缡看着他这神情,还真是再没有的倨傲,恣意飞扬的眉宇间尽是张狂的野性……他还真是……“你怎么跟只野兽似的?你想斗,去找那匹狼王吧,我不与你打……”
  郎坤北双膝微曲,两臂一前一后摆开,做出搏击的姿势,朝锦缡勾了勾手指:“不打也行,现在就乖乖地爬上我的床。”
  锦缡的脸忽地一下热烫起来……
  她费力地站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然而下一刻她头未抬脚上的高跟鞋已经接连踢了出去。郎坤北用手挡鞋子的功夫她赤脚一腿扫过去。
  她就势躲开几步,跃过沙发抄起一旁橱柜里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统统向他砸去。
  郎坤北益发地生气,任它是什么只管生生挨着,活像是顶着枪淋炮雨向前冲锋的战士,怒气使然,他哪里还管什么疼不疼的?
  她慌乱间又随手抓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是一方铁质的盒子,盒子很重,有棱有角的,这要是砸到身上……锦缡放弃了那盒子,手胡乱一抓,又抓起了一个新的烟灰缸,是水晶的,也很重,她又丢了那烟灰缸……锦缡自己心里边是最急的,可是她好像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眼看着再耽搁下去,郎坤北近了,又近了……
  郎坤北一脚蹬在沙发上借力向锦缡跃去。锦缡索性弃了那处百宝囊似的储物柜,跳上如巨龙一般盘旋着的悬梯。而她回头看着,郎坤北跳上来了,追着她不放。
  锦缡看着越来越近的郎坤北,忽然就觉得郎坤北像是一只发了野性捕食猎物的狼,而她就是被他玩弄于股掌间的猎物,凭着一股子孤勇向他亮出了自以为锋利的爪子。而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一股子孤勇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二)

  锦缡索性不躲了,与他斗起拳脚功夫来,明知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好歹也要打他几拳出气的!谁承想她的拳头落在他的胸膛上,疼得她倒吸凉气:“郎坤北你是铁打的么你?”
  郎坤北趁她吃痛的功夫,一把捉住她的脚踝,却突然瞥见她膝盖上结痂的伤痕,看样子是擦伤。
  “怎么弄的?”
  锦缡别过脸去,声音柔弱下来,喉间似有哽咽:“要你管……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就算是为了羞辱我,你也不带这样耍我的。郎坤北,这样好玩么?你玩够了么?要杀要剐你给句痛快话……”
  郎坤北抬眼看着她。下一秒锦缡已经踢掉了郎坤北的手,转身窜上了扶手。他反应过来迅速扑过去将她向相反的方向一推,然后看着锦缡一头栽进黑池之中。
  她掉下去就没影了。
  郎坤北纵身一跃,潜进池底把她捞出来。
  恍惚间,锦缡有一种错觉,觉得又回到了那天的麒麟潭。
  他拖着她上了岸,也不去解扣子,直接照着自己湿透的马夹、衬衫的领口往下一撕,扣子一颗颗崩开,滚落一地。
  锦缡跟个落汤鸡似的,整个人显然还有些发懵。她怔怔看着那些闪着精光的小纽扣,视线随着它们一蹦一跳。再抬眼的功夫,郎坤北已经在解腰带。
  锦缡眼睛瞪得大大的,连滚带爬地向门跑去。她拼命地晃动门把手,旋转门锁,然而怎样,这门也是打不开的。她却听得身后有清脆的响声,是钥匙。
  他说:“建这房子时,门锁上格外费些心思。没有钥匙就算从里边也别想打开。”
  “你就没想放我出去!”锦缡猛地转身。
  郎坤北一转身将钥匙扔进池中,看见她呆着不动,问她:“怎么不去捡?”
  她冷笑着,她都想得到自己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那么多把,我怎么知道哪一个是真的,或者那里边到底有没有真的。”
  郎坤北提起她的身子,看着她说:“锦缡,你惯会作茧自缚。那一串中把把都是真的。”
  她惊愕,皱着眉,湿发黏在唇上一缕,浑身湿漉漉的,春光几乎是没有保留地流泻出来。她笑得带上了决绝,情知自己今晚,是注定难逃一劫了。
  不过她不能把自己的身子稀里糊涂的给了出去,她还要问一问的,尽管那是她永远不敢问,也不愿意问的问题,可是她清楚地知道,她得问。
  “郎坤北,你先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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