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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下嫁女司令-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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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我来是为告诉你,婚礼一过我便回蒙古。从此,我们永不相见。”
  锦缡觉得耳朵嗡地一声:“你说什么?”
  “我说,我和你,不会再相见。”
  “你不必……”
  “没关系,你不是也说过要离我远远的。不用你来躲,我会长驻蒙古。”
  “那边苦寒……”
  “我得走了。珍重。”
  珍重……
  张乔来找锦缡时敲了半晌的门没人应,他正急得团团转,就见门开了。
  锦缡裹紧身上的外衣,随他带几个人一同出了锦宅。深秋的夜,还真凉啊。
  张乔跟在锦缡后面,渐渐地锦缡落了后,张乔和警卫停住等她。但是她依旧行得慢。张乔看着锦缡面色呆滞不知在想着什么,身子像是提不起来气力,他颇担忧:“司令若是身体不适不妨回去歇着,我去请别人过来闹一闹也是一样的。”
  锦缡像是没有听见。
  张乔又唤她一声:“司令?”
  “我没事……”她用上一股气力拔腿便走,却绊在半截转头上摔倒了。她跌这一跤膝盖疼得不敢动,手掌也擦掉块皮肉,流着血。
  几名警卫迅速举枪观望四方一边后退将锦缡围住。街上没什么行人,张乔知道是大家太过紧张,忙止住他们,却看着锦缡的伤不知所措。
  锦缡拍掉手上的土灰,抽出帕子随意擦擦手上的血迹,试着站立起来。膝弯用不上力,身子栽了一下,被张乔扶住,她就着张乔的手站直身子。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检查伤势,继续迈开步子。这一次走得比谁都要快。
  张乔和警卫们跟在她身后,看出她的反常,大伙都噤了声。
  西城紫夜酒庄门前守着几个侍应生,见到锦缡一行哈腰行礼,锦缡没理直接进去了。一楼有几个人喝得酩酊大醉,侍应生们正合力抬他们上二楼,看见了军官便忙着让路。
  锦缡抬头望着铺着红毯的楼梯,整个酒庄富丽堂皇的,虽没有白天时的吵闹,但依旧灯光暧昧气氛旖旎,一时之间竟不知往哪走。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张乔过来给她指路,直接引她上了二楼,停在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前。张乔等人已做好准备,只要她一声令下便随时撞开门闯进去。
  锦缡手一挥。
  门哐当一声敞开。
  郎乾南系着一条浴巾慌忙从浴室走出来看。锦缡余光扫到他过来,垂下了眼睑。她隐约听得浴室中传来女子的啜泣。她熟悉这声音胜过熟悉她自己。
  果然,奕奕也裹着毯子走了过来。毯子裹得严实,只露一张惨白的小脸,满脸委屈地看着郎乾南。“姐……怎么是你啊?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锦缡抱着双臂立在他俩对面,看向他们的目光寒凉彻骨。她冷冷笑一声,转身出了房间。
  锦缡下楼另要了个包厢坐下。很快,郎乾南穿好衣服站在她面前。她客气地说:“大哥,请坐。”
  郎乾南脸色复杂地看着她,坐下来便开门见山道:“锦缡,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很简单”,说着,她扔在桌上一打相片。
  郎乾南随手翻开两张,面色更难看:“看来你早就打好算盘了。是我大意了……”
  锦缡笑笑:“大哥心里还是有她的。不然也不会她约你你便出去。这些时日你在城中养伤,她一人在锦家,两厢自由着,没少了私会。既如此郎情妾意,我也不好横刀夺妹妹所爱。可是大哥未免太贪心,到了今日也还想着来一个娥皇女英齐人之福。我就一直等着大哥一句话,既然等不到,我也没别的办法。”
  她留意着郎乾南的反应,继续说道:“既有夫妻之实,便应给她个名分。郎家那边大哥想如何解释或不解释都与我无关,锦家这边你放心,今晚之事和这些相片我保证不会有人知道。”
  郎乾南颓然向后靠去,沉默片刻,“我答应你。不过,你这些动作不要想瞒过坤北,你也想想如何同他解释吧。你为了摆脱和他的婚约,还真是一番苦心谋划啊!也真难为你了。”
  不是说过,永不相见么?这样她该高兴,不必去同他解释什么了,更不用,面对他的震怒他的发狂他的羞辱。
  她该高兴的。
  “大哥只管从此好好对奕奕便可,忘记她之前对你的伤害,同她好好生活。成婚当日奕奕会改姓锦。从此她便是维系锦郎两系通力合作,唯一的纽带。”
  锣鼓声声,礼炮齐鸣,西城的迎亲队伍抬着箱箱嫁妆队伍拖得老长,街道两边挤满了平头百姓还有跟着跑的记者,共同见证着这乱世之中最耀眼的一抹红。九月初九重阳节,宁夏省城是在漫天的喜气中度过的。
  锦缡一直同秦彤玉一处,等着去郎家观礼。
  秦彤玉气得掐她:“哼,没有比我了解你的了!”可是彤玉看见她手上缠的绷带又下不去狠手了。阿缡粗心,身上总要有些小伤的,也不知道她是又在哪里摔了一跤。
  锦缡笑她:“这可不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没长了你那颗七弯八绕的玲珑心!”秦彤玉开玩笑的一句话说出口,见锦缡的笑僵住,她也一僵,忙啐几下:“呸呸呸!你看我这嘴!”
作者有话要说:  

  ☆、观礼

  锦缡晃晃头,神色还是有些黯然的。
  彤玉也是知道她难受的,然而看着她拢起的眉峰,或许还有更多的焦虑忧愁在她心间。尽管阿缡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洒脱淡然的样子。毕竟眼下以她做出的事来看,虽是过得了季逸云这一关,可是后边还有更大的一关要过。
  便是郎坤北那一关,还真难过呢。
  彤玉今早来时也正好赶上季逸云骂了锦缡。彤玉有些心酸:“你不必同我们多心。虽那两个是小湘的哥哥,但她是个帮理不帮亲的。还有啊,婶婶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不过依我看,婶婶虽是骂了你,不过她也并不反对你这样做的。谁都知道,大少爷可不是你的良婿。”
  锦缡捉住了彤玉的手,她笑一笑:“我知道……不过你说,一会我在婚礼上露了面,会不会被阮伯母当街痛骂一顿?”
  彤玉噗嗤笑出来:“我看没准儿!你就等着请罪吧。不过这都还好说,阿缡,你得尽量躲着二少爷一些,就算被他逮着了你也得说些软和话……哎呀,你听见没?我一提郎坤北你就吓得蔫了啊?”
  锦缡无所谓地一笑:“谁怕他?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秦彤玉不说话了,只看着锦缡笑,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可真没准把你扒了皮吃进肚子里呢!”
  锦缡捶了彤玉一下,捶得很用力。
  两人闲话着一路乘车到了郎府。车子刚在郎府正门门口停下,忽然赶过来一个身着喜色褂子的小丫头,她贼溜溜的眼睛四处张望着,不让锦缡的司机停车,硬是胡乱比划着,一路引着车子来到了郎府的偏门。
  锦缡自然也是示意司机这样做的了。方才郎府的正门口人潮汹涌的,怕是连停车的地方都没有,大门也很难进得去。
  “那不是小湘的侍女琪娟么?这丫头一定是受了小湘指使的,咱们便去偏门吧,小湘可能等在那里。”
  郎府东侧门停着的车子并不算太多,至少还是能挤出来一个停车位的。车子刚停下,锦缡就看见一身桃红色礼服的小湘跑过来了。
  彤玉下了车,特地往郎湘的脚上一看:“呦,这鞋子少说也有个三寸高吧?你还是真能跑,也不怕崴着!”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这可是我们小湘的风姿呢。”锦缡一直是面上带笑的,笑得很喜庆。
  彤玉撇嘴:“风姿?疯子还差不多!”
  郎湘不乐意了:“哎呀彤玉,你又挖苦我!我可是好心呢,里边那么热闹事情那么多我都没管,就一直在小门里守着等你们呢。阿缡啊,要我说,反正也不是你结婚,今儿这场合多你不多少你不少的,盖头一蒙谁也不知道那新娘子是谁,还都当做是你呢。你要是这么进去了,还不把这婚礼给搅了?再不你这就回去吧……”
  “哪有这样的道理?合着你是堵着门不让我进呢?你看我像是来捣乱的么?”锦缡抱起了手臂,一副气不公的架势。
  彤玉这回不笑了:“我也劝了你半晌了,再不你真别来了,看再有来无回的……”
  郎湘像是被彤玉这话刺激到了,忙堵住了彤玉的嘴,着急地啐了几口。“你这乌鸦嘴……”郎湘又啐了几口。不过她看锦缡仍在抱着胳膊看她们两个,满脸的不在意,还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也知道她是铁了心要来参加这场婚礼了。
  “那好吧,你来便来,我也不能硬把你往出推不是?不过我跟你说啊,我可是不能叫你走正门进去的,刚才我二哥在那来着。正门离前厅近,你说你要是倒了霉碰着他了……呸呸呸!好歹今儿我和彤玉得帮你看着,我大哥压根没跟家里说这事,我们家里人都只当那新娘子是你呢!我也是从你那知道那新娘子变成了奕奕的。好歹把今儿这日子蒙混过去,明儿一早我二哥就要回去蒙古了,他这一走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你们也就相安无事了。”
  锦缡也没管什么正门侧门的,抬腿就走了进去。今日的高跟鞋格外高一些,礼服也隆重一些,她走得更是大大方方,气场十足,惹得同样气质高贵的两个女孩一左一右或是一前一后,跟团伙盗窃的贼似的帮着锦缡盯梢放哨。
  郎府上下都在有条不紊地忙着,尽管忙却并不乱。
  然而阮月华从今早起来就感觉身体颇不舒适,各种礼节、细节按理说都得由她这个主母督办的,但是她只管往大厅里头一坐,由六妹高太太替她照看着。
  阮月华的侍女宝薇也一直陪在阮月华跟前,不时地打发掉前来问询事务的佣人们:“夫人身子不舒服,这事只管问高太太就好。”
  宝薇打发了人,又绞着手里的帕子回了阮月华的身边。身边进进出出的既有宾客又有佣人,她压低了声问阮月华:“夫人你看……新娘子就要进来了,这样合适么?老爷会不高兴的……”
  阮月华抬胳膊看着自己穿着这身绛红色衣裳,只觉得头更加疼了。
  阮月华没说话,宝薇有些紧张。“老爷听闻您身子不适还特意派了医生过来,这恐怕行不通的,夫人……”
  宝薇正说着,只见汹涌的人潮都朝这大厅挤来了。打头的就是难得换了一身喜庆衣裳的郎元山,他后边是被大伙簇拥着的新郎新娘。
  喜婆还在尖着嗓子喊话,而郎元山咚咚的手杖声也近了……
  郎元山在阮月华身边的大椅上坐下,看了一眼阮月华的脸色,问道:“你还撑得住么?不行的话就先下去歇着吧,过后再叫新人给你磕头也不算失礼。”
  阮月华也听得出来,郎元山这是不高兴了。
  她的心一横,道:“我没事,不就是磕个头拜个天地的工夫么,我还是能支撑的。”
  郎元山的眼神在阮月华的脸上逡巡了两周。阮月华敛了目,苍白的嘴唇有些颤抖似的,眉心也不经意地蹙了起来……郎元山的眸色转深,闪过了一丝了然的光芒。他忽然开口:“来人,送夫人下去休息。”
  “月华这是怎么了?怎的脸色这样差?”季逸云赶在新娘子和新郎前边走了过来,伸手探了阮月华的额头,指尖触到的是冰凉滑腻的冷汗。她忙又看向面露愠怒的郎元山:“她这是病了,郎大哥斥她做什么?便是病了也没大碍的,自己儿子结婚,一辈子一次的事,怎好叫她缺席?”
  郎元山看着季逸云,他看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阮月华也惊愕的,她知道逸云这是在给她争理呢,不然她可从不与郎元山多语的。然而季逸云这两句话,还真叫郎元山熄了火。他只深深地看一眼阮月华,阮月华看懂了他眼里的意味。
  季逸云也是穿了一身与阮月华一致的绛红色旗装,这旗装端庄有余,繁琐老成,没有她穿别的衣裳好看。阮月华忽然道:“媳妇熬成了婆,人不老,穿衣裳也给穿老了。”
  季逸云好像没有听到阮月华的叹声,她神色间有些焦虑,伏在阮月华的耳根上说着:“你别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我现在只告诉你,一会你好好坐着,不许动!不然你后悔一辈子!还有啊,你有点心理准备,没准一会你是会看到……”
  季逸云的肩被人拍了一下,是她的嫂子胡氏。胡氏拿着一对红色的堆纱簪花给了阮月华,说了一句:“一会儿让新娘子给你戴上。”
  说完,胡氏又扯起了季逸云:“你哥哥让我来叫你坐到上位去呢,都叫了你两声了,有什么私房话非得在这说的?快点,新人都就位了,就差你了。”
  季逸云又看了一眼阮月华,阮月华没碰那一对大红色的花,只搁在桌子上远远瞧着。
  季逸云忙走到高桌的另一边坐着了。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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