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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下嫁女司令-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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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作对吧?女主找死对吧?好啊,接下来的章节里,就开始虐她了~~~~她找死就让她死吧……………………

  ☆、掳走

  季逸翔也尝试着抱起了朔儿,朔儿可能是觉得老人们长得相像,也一点都不认生,叫着:“爷爷……爷爷。”对着胡氏则叫奶奶,惹得两人更是高兴。
  锦缡忽然想起来,在上海杨家的时候,人们看到朔儿生得好,嘴上不说,心里边夸赞的是郎坤北。而在舅舅舅母面前,那便全是阿缡一个人的功劳了。
  锦缡问胡氏是否与嘉瑞还有联络,胡氏颇欣慰:“当然不能断了联络。他那边的事有了起色,我也催着他快些领着湘儿回来呢,”胡氏看一眼郎坤北,继续说道:“待他们回来了,我们是打算着去府上提亲,把婚事办了再教他们回去的。”
  季逸翔虽是一边逗着郎朔,却也一直留意着郎坤北的反应。郎坤北点头:“家父和家母也正有此意。”
  锦缡松一口气。
  外边响起了喧闹声,还有几声高亢的狗吠。胡氏听着刚说没事的,就见着锦缡起身出了门,郎朔在后边喊着妈妈,郎坤北过去抱起他,听着胡氏继续说:“是临院的一条疯狗,也没人养着还能活到现在,经常蹿到了这边来咬人。”
  郎坤北把朔儿交给胡氏,也出了屋子。
  锦缡出去正瞧见家丁们围着一条长毛的黑狗打着,那黑狗体型颇大,但已经瘦得皮包骨,却还是极凶恶的样子,家丁们手持棍棒围着却不敢上前。管家对着黑狗咒骂着:“没毛的畜生!早晚逮了你勒死吃肉!”
  家丁也跟着骂:“浑身都没个二两的肉,扒张好皮做狗皮帽子也不错!”
  那黑狗又掉头朝汪公馆那边吠叫着,锦缡望过去,只有长过了院墙的树枝子,枝叶很绵密,看不见别的。她一回头见了郎坤北出来,他也望着那院墙。
  锦缡离得远,对管家喊道:“何不套了它留着看门?”
  管家朝这边喊回来:“不行啊表小姐,这狗有疯病,眼见着它再疯个几日也就该没命了!”
  锦缡皱了眉。
  回了郎府一直到晚饭时候,锦缡用得又快又少的,还一副心事满满的样子。郎坤北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又给她盛了一小碗:“好好吃饭,朔儿都被你带坏了。”
  锦缡看着郎坤北怀里的朔儿,小嘴塞得满满的,嘴边还沾了一个饭粒子。她把碗里的饭盛出去一大半,郎坤北拧着眉看她,她索性把碗一推,拍拍手来要朔儿:“我吃不下了,我来喂朔儿。”
  郎坤北定定地看着她,这脾气还真是见长了。
  锦缡在楼上哄着朔儿睡觉,郎坤北在一楼书房里头和鲁咏、陈东文还有两个锦缡没见过的将军谈着事情。
  他上楼的时候见着锦缡已经搂着朔儿睡了,那个小人儿又是霸占了他的位置。郎坤北轻手轻脚地把朔儿抱到了他的小床上。因朔儿戒了奶水,锦缡自是不能放过和他一起睡的机会,便着了人在睡房里头贴着墙边又安置了一张小一些的床。郎坤北把床幔放下来,转身回了大床。
  锦缡正睡得迷糊呢,被他给闹醒了,锦缡看着他真像是一匹饿狼,连眼睛里的光都骇人。锦缡下意识地找朔儿,才知道被他放在了小床上。床幔垂下来,遮得严实。
  郎坤北直接掀起她的睡袍往下扯锦缡的亵裤。锦缡吓得不轻,床上的他诚然是一向凶悍可是也不至于急不可耐到这般地步,她突然就慌起来,死死拉住亵裤。锦缡自是扯不过他,忙道:“不行!郎北今天不行!”
  郎坤北一顿,紧绷的声线听起来更是不容拒绝:“怎么不行?日子不是早就过去了?”
  “没!”锦缡急得变了声:“还没呢……”
  郎坤北突然松懈稍许,满脸的败兴却还不死心地问她:“怎么回事?”
  虽是没开灯他也能看到她烧透了的脸,又想起来白天他两个在北殿独处时她就总是躲着他的,干脆放了手往她身边重重一趟,床陷下去,锦缡也跟着滑到他身上,她又手忙脚乱地爬远些,她知道这个时候是得离他远远的。
  郎坤北躺得很直,又问:“不是已经好了?”
  锦缡钻进被子里,把头都蒙住。
  听不着她回答,郎坤北还在琢磨这件事:“明日把彭大夫叫到家里给你吃些药调一调吧。”
  锦缡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那怎么行?一个男大夫怎能给我看这种病……”
  郎坤北瞟她一眼,看她反应这般激烈,而后又拿被子蒙了脸躺回去生闷气。
  郎坤北自然知道这是他自己造的孽,他的态度和缓下来:“明早我让东文送你去医院,那里有专门的女医生。”
  锦缡还是不语,他又耐着性子,往下扯扯她的被子让她露出脸来:“他们只是路上保护你的,你去看病的时候不会跟着。”
  锦缡穿了一条绿缎子漂着花纹的旗袍,颜色亮,衬得她气色颇好。
  朔儿围着她转着笑着,像是很喜欢她这身衣服。她与朔儿好说好商量了半晌,可是锦缡往出一走他便寸步不离地跟着,锦缡让可儿抱他回去他便哭。
  锦缡没办法,把他送去了和庸堂。阮月华看她的打扮便是要出去,随口一问她却红着脸说去医院。阮月华再往下追问,她也不得不说:“最近身上不大爽利……郎北要我去看一看医生。”
  阮月华眉头一挑笑意渐浓:“不会是……”
  锦缡忙着摇头说不是,又说她先走了便躲了朔儿出去郎府。
  锦缡在和庸堂的大门后边躲着,她扒着门缝往里看,朔儿还在院子里四处找她呢。朔儿绕着圈走着,小模样十足的可怜。锦缡看着,心里边别提多难受了。
  她都想不出去了,但是她知道她必须要去。她会早去早回的,她会给朔儿买糖球回来,会给他买木马,买草蚱蜢,买面人儿……朔儿,等着妈妈回来哦。
  可是朔儿还在找着,还在高声喊着妈妈,一声比一声高。后来在那段泥沼深渊之中的日子里,无数个子夜梦回,回荡在锦缡耳边的,便是朔儿一声高过一声的妈妈、妈妈。那是恐惧的,迷茫的,无助的,然而总不肯绝望的呼唤。他呼唤着,以为妈妈早晚有一天会听见,会回来他的身边,会抱他。因为他还太小,还不懂什么叫绝望。也不懂什么叫抛弃。
  锦缡上了车吩咐开车。正常来讲郎府是离西城医院更近的,但是锦缡却让车子去往了东城军医院。但是省城里边的东西界限已经没有了,到处都是郎坤北的人,去哪里都是无所谓的。
  医院里边进进出出着不少人,有兵有民鱼龙混杂。现在的东城医院已经被郎坤北该做了军医院,但不只是专门为军队服务,平头百姓也可以来看诊。
  锦缡被护士引着去了三楼的诊室,楼层越高福尔马林的气息便越轻一些,锦缡吸吸鼻子,站在走廊里四处望一望。刷着绿色油漆的墙,铺着花色大理石的地,并没有什么人来往,显得空旷得很。
  她一进了医院的门就是身旁这名护士接待的,她还没来及说什么,那护士便笑着引她来了三楼最里边的一间办公室。
  那护士把门关严,又跑到窗子跟前四下望几眼,神情戒备而警惕,动作亦迅捷利落。锦缡一眼就看出来她不是个护士,而是出身间谍。
  那护士扯掉口罩,露出了一张陌生的年轻面孔。她拿出一个托盘,上边有准备好的一套护士装和一双平底的黑布系带鞋子,对锦缡说:“司令换上它从正门出去左拐锅炉房后边有一处门洞,那门洞后边连着仓储室。”她又一指另一个盛满药罐子的托盘,“如果有人拦你你就说把这些暂时用不上的药品送回仓储室,这个是钥匙。”她又从衣兜里拿出一枚细长的铜钥匙放在托盘上,继续说着:“时间很紧迫,他已经在这里潜藏很久了,十分容易败露。司令过了门洞再绕过仓储室直走,便会见到你想见的人。”
  锦缡没有犹豫,开始动手解着衣服。护士背转过身,不知道从哪拿来一个微型望远镜透着窗户仔细观察着。
  锦缡问她:“谭洛民拿给我的那摞电报文件里边,唯一一张上面的地址是城北汪公馆,目的便是引我去那里。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你们的人?”
  护士又迅速转身到另一扇窗户,声音不咸不淡却是颇焦急:“司令还想替那匹狼清除异己么?”
  锦缡没了声,穿好鞋子,又在她的帮助下带上护士帽和口罩,临走前又问了一句:“那狗是被勒死了么?”
  护士点头。
  锦缡端着托盘踩着小碎步往出走。大门口守着卫兵,这医院前前后后的把守十分严密,出大门的时候锦缡觉得自己冒了汗。她觉得手和腿都在抖,她得稳住,得落落大方,得装得自然一些。
  锦缡这一路都很顺利,顺利地出了门洞,顺利地沿着仓储室走着。她都走了好半晌,但是依然没见到一个人。但是她不能回头看,还得往前走着。走过了仓储室再往前是一条巷弄,她把托盘放在地上扯下护士帽和口罩,扣住了手里边的枪,踩着无声的步伐小心翼翼地前行。
  “铛——铛”锦缡听到两声梆子响。她顺着那声音的来源,果然遇见了接头的人。是个八旬老妪。锦缡在她身后边跟着。
  进了头道门,老妪转身走向另一边的胡同,示意锦缡往二道门里走。门一开她便陷入了一个怀抱。
  那人抱得十分用力,他身上的颤抖都传给了锦缡,粗布衣料也蹭痛了锦缡的脸。那人身上独有一股子安宁的沉香味道,这与郎坤北是很不同的。郎坤北在生活上不是多细腻的人,自是不会去熏什么样的香。
  锦缡用上全身的力气推开眼前的人,透过他的镜片看进他的眼眸深处,带着积蓄已久的怒意质问他:“他们说你叛变了,我是不信的!今日终于是得见了你,你要同我说个明白!不然……”
  汪凯奇又要去拉她,却见着她后退两步,一脸的戒备。“不然怎样?去喊郎坤北的人过来抓了我?”
  锦缡激动得不行,尤其是在见了他这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因为这样,便是默认了吧。
  “总之我不能任你助纣为虐!刘宏烨勾结仲梓桦图谋不轨,且又害了我的孩子……撇开私人恩怨不说,你若站到他的那边,便是与全天下的正义为了敌,彻底断送了大总统为中国创下的基业,便是千古罪人、窃国之贼!”
  汪凯奇惊愕:“你的孩子?郎朔不是好好的么……”他说到一半就明白了是怎样一回事,原来,她是又给他怀了孩子……“阿缡,我是来接你走的。”
  锦缡猛地抬眼看他,迅速抬起持枪的手,却感觉后颈一痛,那种无力的疲乏之感又侵袭上来,像是溺水,像是窒息。
  昏倒之前,她看到了一个人——章狄。
  汪凯奇要去接软到下去的锦缡,被章狄先一步接住。汪凯奇皱了眉,试探着问他:“你不是答应郎坤北要护她周全?”
  章狄打横抱起锦缡,脸上一直没什么神色:“我只是答应护住她性命。事不宜迟,走吧。”
  锦缡浑浑噩噩醒来之时,她便明白过来自己是又身陷囹圄无法自救了。
  她已经不会去气愤或者怎样,因为习惯了,习惯了被这些男人争来夺取伤害利用。就连她最信任的人,曾经为了把她从别的男人手里救回来的人,也像变戏法一样,一转身变成了另一个劫持她的人。
  只是锦缡没有想到,她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广西,那是她失去暖暖的开始。
  旧历八月份里头广西还热得很,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觉得煎熬,就像在火炉之中炙烤,还要时不时地经受潮湿雨露,蚊子潮虫的侵扰……她越来越想念她的北方,她的家。
  汪凯奇领来个十六七岁的丫头唤作铃子的,这里本来还有一个管家李婆婆。公馆里边还多了一个人,对于锦缡来讲就像一个无处不在阴魂不散的恶鬼。
  他不避着锦缡,锦缡也没什么好躲着他的。每天天不亮锦缡就要起床,而那个时候他总是要在院子里练拳脚。其实他是没有什么声响的,因为做惯了暗卫、影子的人,尤其曾经是周怀桢手底下的贴身暗卫,他向来是没有声息的,就像幽灵。
  锦缡住的是二楼,房间外边带着一处阳台,是这官邸洋楼里边条件最好的房间,汪凯奇把这房间给了她。
  锦缡披上袍子往阳台上边的藤椅里头一坐,抱起手臂对他嘲讽地笑:“怀桢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他最亲信的人几度易主,汪凯奇给了你什么好处?他会比郎北给你的待遇更丰厚?我当初真不该,不该劝郎北留下你的命,终究是养虎为患。”
  章狄闻若未闻,根本无视锦缡的存在,直到练好了最后一套拳才运气收手。锦缡以为他是要走的,却不想他跑几步纵身跃上阳台来,气息仍旧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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