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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嫡女回归日记-嫡女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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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招驸马,不是下嫁,子女会承袭公主遗留爵位。驸马不可再娶,属于从妻(跟女子从夫差不多)即便公主死亡,驸马也不能续弦,否则夺爵和财产。
  女主母亲是公主之女,承袭县主(相当于郡主)爵位,身份高贵,子女肯定也高贵些。


☆、第三页 大姐的死

  苏牧惊得说不出话,茫然应对苏燕容的质问。其他人等见到这光景,纷纷议论起来。
  “当时都是看着大小姐的尸体入棺,怎么会转眼间成了死狗。”
  “这黑狗不会是什么变的吧?”
  “难不成大小姐是,是……”
  苏燕容听出那人苗头不对,眯起眼见。醉蝶二话不说,上去就扇了两巴掌。“不要命的东西,大姑娘岂是尔等贱奴可非议的!”
  那些奴才们立马噤声,不敢言语。
  苏燕容吩咐人封路,不许外人和百姓进出。招来所有在场的奴才们,依次叫醉蝶记下名字。
  “你们管好嘴,以后若是叫我听说什么混话传出去,我不会去细查是谁先开口说的,单子上写下的所有人,一个不落,一起倒霉!”
  众奴才大骇,纷纷低头,不敢作声,更不敢到处乱吠。
  苏牧命人用白绫暂且盖上死狗,随即要打发小厮回去知会大太太和大老爷,求个主意。
  “不用去!”苏燕容拦下,转而吩咐道,“直接去官府,报官。”
  苏牧脸色微变,阻拦道:“二妹,这惹上官司不大不好吧,我看还是知会父亲一声,求他做主为好。”
  “父亲又不知道谁偷了尸。这时候该是官府出马,正大光明些,也免得人背地里嚼舌根子以为大姐怎么样了。”
  为了大姐可以沉冤得雪,她不得不扰了大姐尸身的安宁。棺材掉地前,苏燕容一直在不停地跟大姐忏悔,她躲在轿子里不知道偷偷落泪了多少回。如今,她哭红了眼,却看见的只是一条死狗,叫她怎么甘心?
  苏燕容红着眼,紧紧的盯着大哥苏牧。
  苏牧冷汗,没想到荒唐无比的二妹严肃起来这样迫人。他想辩驳,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沉默。
  苏燕容上轿等人,待天顺府的衙差来保护现场,她方乘轿子离去。
  路上,苏燕容与一顶青色轿子错过,此轿子舆顶用银,盖帏用皂,抬轿轿夫四人,必是在京三品以上官员所坐。奇就奇在一般这等品级的官员乘轿,必是前前后后浩浩荡荡,而这一位倒干净,除了轿夫,什么人都没跟着。
  苏燕容刚回府,就被老太君叫去训话。
  老太君黑脸大骂:“谁叫你去报官的,家中事何时轮到你作主了?”
  “有人犯法了,自然要报官,我夏朝律例又不是摆着看的。”苏燕容道。
  “混账!”老太君气得直喘,抖着手指着苏燕容欲骂。苏燕容抬眼看着她,等着。老太君见此光景更气,“难不得当初你父母选择把你送出去,真就是个混账东西,你不该回来!今儿个我必要代祖宗好生教训你,叫你好好长长记性。来人,备家法!”
  一旁坐着的太太太闻言,忙拉着老太君劝慰:“燕容这孩子在外头野了十年了,难免缺乏教诲、不懂事,母亲哪能样样置气,何必跟一个孩子见识。”
  苏燕容心中嗤笑一声,敬佩的看着大太太:你可真是一位擅长火上浇油的好手!
  老太君更气了,才不管眼前这姑娘是什么县主之女,也不管她跟皇帝挂着什么样的亲戚。此时此刻,她非要教训这个死丫头不可。老太君当即命老嬷嬷执杖,先打了个苏燕容二十板再说。
  “老太君,天顺府府尹乌祁乌大人来了!”张浦听说表妹受罚,连忙赶过来,随口报了个信儿。他见情势不妙,顺便求情。“此事报官也好,咱们就叫官府查的清楚明白,也好免了外人的猜忌。才刚我回府,还听人议论说,说——”
  “说什么?”老太君伸脖问。
  “说苏大表妹是个黑狗精变的!”张浦为了护住表妹,破例编瞎话。
  “胡闹!”老太君气得直拍桌子,面容赤红道,“我苏府女儿的清誉岂容他们非议!”
  “所以说此事报官,倒更明了些。”张浦文绉绉道。
  “真奇了怪了,好端端的尸首会不见。”老太君皱眉纳闷,气消了一半,转而责怪的瞪着苏燕容道:“纵是如此,你也要受罚半月不许出门。”
  苏燕容垂头,没言语。
  老太君只当她应下了,吩咐张浦同苏牧一块去接见乌大人。
  苏燕容同张浦、苏牧出来后,转身就开逃。
  苏牧立马叫住她:“你去哪儿,给我回来!你惹得事儿你交代,随我去见乌大人去!”
  “还乌大人,打小就是个跟屁虫!”苏燕容咂嘴道。
  张浦嗔怪的看着苏燕容:“二表妹,求个事儿,在这家你能安分点么?姑母只剩下你和苏云两颗苗了,我可不想看着你们姐弟再损折一棵。”
  “刚才你不救我,我也有办法自救。”苏燕容倔强的看着张浦,半点不服输。她绝不会任由别人欺负的她。因为母亲,因为大姐,她一定要刚强,一定要做到无坚不摧……
  不过,提到自己的小弟弟苏云,苏燕容的心瞬间就软了。她回来之后就第一时间去瞧了幼弟,虽说苏云从没见过她,可凭她长得跟大姐一模一样的,苏云与大姐最亲,也该喜欢她的。偏苏云跟她很生分,一见她就哭,搞得她也很无奈。
  “所以你这是答应我了?”张浦见苏燕容发愣,问道。
  苏燕容斜眼看张浦:“我不能答应,人命不是儿戏。”
  张浦大惊,问苏燕容什么意思。苏燕容径直往前走,没说话。苏牧跟在俩人后头,默默地听着二人说话,眼盯着苏燕容的背影。
  “苏、燕、容!你回来了?”候在苏府正堂的乌祁见着苏燕容,又惊又喜,眨眼的功夫就蹿到苏燕容身前。乌祁不顾苏燕容的不爽,乐呵呵的仔细观察她,最后对张浦苏牧道,“除了比以前黑点,五官长开点,还是那么美丽!你长得还真是跟你大姐分毫不差,不过你放心,在我眼里,你还是最好看的。”
  苏燕容打量眼前的乌祁。一身乌青色杭绸锦袍,腰间绑着一根藏蓝色祥云纹犀带,身躯伟岸,当真是风流倜傥品貌非凡。前提是:只要他不张嘴!
  这厮比小时候更烦!
  苏燕容聪明的选择沉默,落座。
  乌祁品级最大,坐在上首。他也忘了自己是来办案子的,托着下巴,丝毫不知廉耻的俩眼直勾勾的盯着苏燕容。
  苏燕容翻白眼,想起这个乌祁就头大。苏家与乌家是世交,俩家孩子没少见面,六岁前,苏燕容就一直被这个泥猴子乌祁缠着,就像屁股上长了一条尾巴一样甩不掉。偏这个乌祁小时候就是个话唠,天天魔音绕耳,搞得苏燕容心里至今还有阴影。
  乌家乃是兵家大族,祖上世代出将军,到乌祁这一代更甚。前年,年少的乌祁率十万军大败蛮夷二十万,成了兵家之中以少胜多的经典。一战成名后,少年将军自此声威赫赫。他名声大的,以至于像苏燕容这样的躲在深山老林里修行的‘高人’也听说了。
  张浦咳了两声,见乌祁稍微收起他热烈的凝视,方笑问:“你好好地不做侯爷、大将军,怎么成了天顺府府尹了?”
  “呃,这个,说来话长。”乌祁的目光终于舍得离开苏燕容,转而施舍般的看了眼张浦。
  张浦真想好好“谢谢”他的尊重。
  “长话短说!”苏燕容打量乌祁那张貌比潘安的脸,眉头蹙的更甚。苏燕容被流放之后,平日晒的太阳多了,比以前黑点,但也算是正常人的肤色。可乌祁行军打仗、操练士兵,遭遇日晒肯定比她会更久,可如今他长得比自己还白净。这叫她以后还怎么理直气壮地骂他泥猴子!
  “圣上下旨的,我是昨天才刚上任就碰见你家的案子了。容妹妹,你说,咱俩是多有缘啊。”乌祁开嘴讲起来。
  张浦有种不好的预感,身子向后挺了挺,真想现在就逃走。
  “原本呢,天顺府有府尹的,今年年初才上任的,就是辛丑年那个探花郎,长得那叫一个一表人才,花容玉貌啊,”
  “咳咳……那个,花容玉貌是形容女子的。”作为一个正八经的读书人,张浦实在是忍受不了对方词语滥用,禁不住开口纠正。
  “是么,原来是形容女子的?那我以后注意。说到哪儿了,那个探花郎,长得一表人才,如花似玉——”
  张浦还想提醒,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咽下去。总归是纠正一个还会再有一个错词填补上,他何苦自己为难自己。
  “岂料他一日上朝踩了四皇子的脚,四皇子什么人,那心眼大的,”乌祁伸出小拇指尖示意他们,接着道,“不出一月,果不其然,可怜的探花郎因贪吃被参,抄家了。时隔一月,又上了一位新府尹,就是我的前任,才当了三天的官,就被武陵侯给揍残了。结果这朝中就没人敢在京城脚下当父母官了,哪个敢作死的在满京的皇亲贵胄跟前管事儿?”
  苏燕容抽了抽嘴角,弯刀眼瞪向乌祁:“泥猴子,我叫你长话短说,短,你听得懂吧?”
  “好好好,短说。总之,就是天下太平,没仗可打,皇上看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把这个得罪人的活儿交给我了。左右我会功夫,后头带着几十万大军压阵,谁也不敢得罪我。”乌祁摊手乐呵呵道。
  张浦大汗,乌祁后来说的‘短’句也够‘长’的了。
  “案子查的怎么样?”苏燕容问他。
  乌祁一愣:“经过我还没搞清呢,除了那条死狗在哪儿,我什么都不知道。等等,苏燕容,你刚才叫我什么,泥猴子?”
  张浦拿出帕子擦了擦头上的二茬冷汗,这位将军的反应实在是太慢了,他真怀疑乌祁能靠着这种反应能力打胜仗。
  “不知道女子闺名不可乱叫么。”
  “是么,那我以后叫你——”乌祁笑问。
  苏燕容决定不听乌祁的话,起身就走。乌祁忙嬉笑着追上去赔错。趁着张浦等没赶过来,乌祁突然压低声质问她:“你在怀疑你嫡姐的死因么?难道她并非自尽而亡?”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新文都好忐忑,怕没有人喜欢,(*@ο@*)~


☆、第四页 奇怪

  苏家未免被人非议,关于苏大姑娘的死,对外宣称是得病暴毙。
  乌祁一个外人,竟知苏大姑娘死于自尽,怎不叫人奇怪。
  苏燕容疑惑的瞪着乌祁,因张浦、苏牧已赶来,她不好多问,只好几番狐疑的打量乌祁。
  乌祁勾嘴,微微得意的笑:“好了,废话不多说,赶紧叫带我去灵堂,顺便叫全这三日守灵的奴才们,我要问话。”
  苏牧得命,先去安排。
  张浦问乌祁心中是否有数。
  “嗳,张兄弟,我才当上府尹一天,查案经验为零,零,零啊!所以,请不要逼我太紧!”乌祁无赖道。
  张浦见他又玩这套,无奈笑着摇头,不再多问。
  苏燕容烦躁的瞪一眼乌祁,露出一脸失算的表情。早知道是这个泥猴子来查案,她就不报官了,麻烦真是越来越多。
  三人刚到,苏牧早已召集好所有的管事和奴才来配合。问了一圈儿话之后,唯有丫鬟寻梅在停灵第二日有空当。那日与寻梅一起守夜的丫鬟踏雪晕倒了,次日寻梅才回报管事婆子添人。也就是说当天晚上守灵的只有她一人,后来半夜她出去找吃食的空当,灵堂里是没人的。贼人在段时间是有可趁之机的。  
  苏燕容在灵堂内溜达了几步,脚步停在一扇朝北的窗前。乌祁也凑过来,在窗台上发现一些泥土。北窗对着的墙边长着一颗粗大的梧桐树。
  “那只死黑狗是养在库房门口的,昨儿早上就不见了。”张浦得了消息,小声对苏燕容和乌祁道。
  乌祁摩挲着下巴,看眼苏燕容。苏燕容也看他。
  乌祁眯起眼睛,二话不说,撩起袍子跳到窗外,运轻功当即跳到院子的北墙头,而后跳下来。
  “墙上有脚印。”
  “偷尸的人必然身强力壮,功夫了得。否则怎么能扛得动尸体,动作麻利的跳上跳下的。”张浦分析完,又疑惑,“可他偷尸做什么?”
  苏燕容瞥他一眼。
  “或许是想引起什么恐慌。”家长里短斗来斗去的事儿,乌祁可见识过的。有时候后宅里的争斗,可比战场上的厉害多了。
  苏燕容意外的沉默,不说话。
  乌祁带人走前,深沉地瞧苏燕容一眼。
  苏燕容没理他,转而继续环顾灵堂。
  待人走了,醉蝶凑到苏燕容身边,警惕道:“主子何不去瞧瞧?”
  “醉蝶,我们这下麻烦可大了。”苏燕容终于展露出焦急的神情,双眼含泪的看着醉蝶。
  “主子,那我能做什么?”醉蝶慌忙用帕子拭去主子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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