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回归日记-嫡女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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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回归日记/嫡女行》作者:七彩鱼
新文案:
十年前,苏侯府嫡次女被流放,
三年前,苏侯府大太太昌盛县主亡,
三年后,苏侯府嫡长女亦亡,
停灵次日,嫡次女回归,突然现身灵堂。
家中再有,不如一技在手,
她,苏燕容,凭着一技之长回来了。
【注】:脱纲随意写的,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介意的亲们慎点,先说声抱歉~
旧文案:
本是一对亲姐妹,却要二舍一,只留一个。
十年后,嫡长女悬梁而亡,死相蹊跷;
次女回归,怪诞不经。
宅斗,阴谋,死亡,真相……
苏燕容精于揣摩,刚柔并济,步步为营;
最终,她算计到了一生的好幸福~~~(⊙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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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讲述一个被迫流放的逗比,为调查嫡姐死因,得瑟的回家搅混水,顺便觅得真(ke)爱(xing)的故事。
逗比女主,二货男主,1V1,结局HE,坑品保证
宅斗+悬疑,架空设定,民风开放,不用考据。
重要公告
1、本文金手指大开,脑洞多成马蜂窝,所以考据什么的亲们懂的。
2、如阅读时有任何不悦的地方,请看在小鱼每天码字到12点的份上,多多理解小鱼一下,O(∩_∩)O
3、阅读过程中发现章节打不开、系统提示有误等等任何异常问题,不要怀疑,是晋江小受抽了,多刷新,稍后看。
内容标签:恩怨情仇 宅斗 布衣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燕容 ┃ 配角:乌祁,墨言,苏燕轻,武陵侯,傅兰生, ┃ 其它:嫡女,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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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页 回家
十六岁了,苏燕容脑海里有关家和亲人的印象,仍停留在十年前。
那时她尚不足六岁,被逼离家。老国师的指责谩骂,父亲的无奈叹息,老太君的憎恨嫌恶……犹如一把利刃在她的心底刻下一道道痛苦地血印,清晰而残忍。母亲的歇斯底里,大姐的泪眼婆娑,都无法挽救她被流放的命运。这一年,她过得痛苦而漫长,也是她心中最敏感最不想提及的过往。
六岁而已,她已然看清了人世间的最丑陋的东西。苦痛、悲伤和恐惧成为了她最好的朋友,她绝望气馁,她选择了颓废。母亲从不间断给她写信,总是背着家人想尽办法偷偷地送来。就是这些跃然纸上,充满哀伤、愁思与疼爱的字句,引她涅槃重生。
她什么都可以忘记,什么都可以放弃。唯有不离不弃她的母亲和大姐,是她这辈子舍不得也放不下的珍贵。
苏燕容曾在脑海里勾勒出无数种可能,无数种归家与至亲团聚的情形,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身在千里之外,却见证了血脉至亲的先后枉死。
十年美好的期盼,一朝被勾勒成痛苦的梦魇。
每日每夜,她都在噩梦中惊醒。在绵长无尽的黑夜中,苏燕容喜欢捧着母亲写给她的那些信,苦涩的享受着对逝者的思念,默默垂泪。
思念愈多,她就愈发地孤独寂寥,遍体鳞伤。
母亲死了,大姐也死了。
她,回归了。
…… ……
太阳西斜,薄暮冥冥。
苏侯府后门的参天古槐长势茂盛,正值花期。阴沉降临,串串白花也蒙了上了阴影。
红日沉于天际,西边的天空徒留一片血色。
寻梅望天悲叹,半晌,方低下头,合上院门。此时的踏雪顶着一张惨白的脸,手拿白烛,点亮了回廊上挂着的每一盏白灯笼。
俩丫鬟聚首后,各自拿了一根蜡烛,互看一眼,不约而同的望向正房,也便是灵堂的所在。
今天是苏大姑娘停灵的第二日。
世事无常,俩丫鬟昨日清晨还伺候苏大姑娘起床,转眼间,她已陈尸于棺中。
踏雪显然还在惊吓之中,看着紧闭的门,手抖的不停。寻梅同情的看着她,抓住她的手腕,给踏雪壮胆也给自己壮胆。寻梅用脚轻轻地朝前踢了一下,门“吱呀”一声开了。灵堂里一直点着长明灯,不算太暗。寻梅将手中的烛台放下,吩咐踏雪为大姑娘烧纸,自己则拿着另一根蜡烛去点燃屋子里的其它蜡烛。
踏雪利索跪地,一边烧纸一边哭。
还差点燃棺材后那最后一盏灯了。
寻梅径直走去,用手拨开棺材周遭挂的白绫。
突然,人影闪过,一阵阴风袭来,白绫晃荡不停。
寻梅吓得退后一步,大呼:“谁?”
影子又动了。
寻梅手抖了抖,连退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谁?到底是谁?快出来!”
踏雪闻声赶了过来,一脸惊恐的抱住寻梅的胳膊,抖着音害怕道:“莫不是大姑娘回魂了?”
寻梅瞪眼踏雪,后脊梁莫名的发冷,骂她别瞎说。“必是府里哪个粗使贪吃,想来偷贡品。”
踏雪害怕的咽口唾沫,不大相信会有人有胆子偷吃死人的东西。
寻梅有踏雪伴着,胆子大些,拉着她一起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口里吓唬:“快出来!别躲躲藏藏的见不得人,此刻你若站出来,我和你踏雪姑奶奶尚可饶你一条活路!”
话音刚落,一个白影飘过来……
“啊——鬼啊!”寻梅一声大喊,丢了手里的烛台,甩开身边的踏雪,撒丫子的往门外跑。
踏雪被寻梅刺耳的尖叫震懵了,愣了半晌,定睛看清了白影的长相,竟和死去的大姑娘一模一样!
“鬼鬼鬼鬼啊!” 踏雪吓得目瞪舌彊,俩眼一翻,晕死过去。
俩丫鬟的惊叫引来了不少院里院外的人,大小管事嬷嬷冲了进来,瞧着踉跄倒底的寻梅脸色煞白,心里不禁也怕起鬼来。不大会儿,甄婆子扶着大太太汪氏进门,紧接着大老爷、二太太、三姑娘等等,一家子人基本全在院子里聚齐了,这时候没一人敢进灵堂的。
大姑娘吊死于亭中,那是横死!变鬼那就是厉鬼,不能惹啊!
大老爷作为一家主子,心中虽有惧意,但面上可不能退缩。他一手扒拉开黏在他身上的汪氏,率先迈步往灵堂奔,其它人也壮胆子跟着走。大老爷叫刚踏过门槛子,就听屋里头传来“咚,咚……”响声。众人闻言吓得四下哄散,有几个年小的女眷和丫鬟们吓得直打颤。
大老爷面露惧色,收回了脚,使眼色给甄婆子等,吩咐她们先进。
甄婆子不得不从命,与其余嬷嬷们互相依偎着,低着头试探着一点点进屋。三人环顾四周,除了倒地的踏雪、烛台,静悄悄地没什么其它。甄婆子忙喊话:“屋里没什么!刚才必是烛台被风吹倒了。”
众人方松口气,依次进来。
大太太汪氏顺眼抬首瞧了瞧苏大姑娘的棺材,突然,棺材盖上放着的那朵雪缎扎制的大白花动了。汪氏以为自己眼花,又怕鬼神诈尸之类的说道,心提到嗓子眼,眨眼的功夫,棺材上竟坐着一人,白衣,披头散发……
“啊——鬼啊!”大太太一声尖叫,俩腿一软,坐地上去了。
苏三姑娘苏洛灵也抬首,正瞧见着苏大姑娘那张面孔,嗷嗷大叫,后退了几步,也翻白眼晕了。
屋子里乱作一团,四下逃散。
“你是,燕容么?”表少爷张浦摩挲着下巴,端详棺材上的人儿。模样与死去的苏大表妹很相像,但苏大表妹肤白胜雪,而这位相比之下,肤色与普通人无二。再瞧她那双眸子里透着的鬼机灵劲儿,张浦立即想到了十年前被迫送走的苏二表妹,苏燕容。
众人愣住,齐刷刷的望向棺材上的人,果然与苏大姑娘有些不同。苏大姑娘娴静优雅,温柔如水,而这一位,活泼灵动,眼里头透着诡异的痞气。
大老爷仔细观察那女子,惊讶的睁大眼问:“你真的是燕容?”
说话间,坐在棺材上的女子已一跃而下,猛然跳到苏大老爷跟前,一把抱住了他。“老爹,我回来了!”
老爹……
苏大老爷百转千回,最终迟疑的抬起手,搂住女儿。“是了,你必是燕容,只有你这个调皮的丫头叫我‘老爹’。可是你怎么会回来?还躺在你姐姐的棺材上?”
“听说大姐去世,来见她最后一面,顺便行个见面礼。”苏燕容勾嘴,口气似乎很轻松。
汪氏缓过气儿来,目光不满的扫向苏燕容,怪声怪气道:“亏你是苏家二姑娘,回来不知会一声也罢了,怎突然跑灵堂来作妖。今儿个幸好若老太君不在,若是被你吓出个好歹来——”
“你也说了,祖母不在,你大可不必假设了。”苏燕容瞟一眼汪氏,转而拉着父亲一同坐了下来。
众人也跟着坐下来,纷纷态度疏离的与苏燕容见礼。苏洛灵也被丫鬟们掐虎口弄醒了,得知那厮是苏燕容,又气又恨的咬着唇,委屈的站在汪氏身后。
大太太忙拍着她手背,把她揽入怀里,不满的对苏燕容嘟囔:“瞧把你妹妹吓得。”
苏燕容随意扯了扯嘴角,打量眼前的苏洛灵。这丫头已然从当年的鼻涕鬼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模样美艳漂亮,跟她母亲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不知道她的心是不是也跟一样是黑的。苏燕容眼睛眯成一条缝,起身苏洛灵跟前。
苏洛灵板着脸,做好了接受道歉的准备。怎料,苏燕容不过凑近了讥笑她。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那么怕,心里有鬼?”
苏洛灵本以为会听到道歉的话,脑子来不及转换思路。她这会儿缓过来,不知作何反应,气得干跺脚,转身对大太太和大老爷告状。
苏大老爷也觉得二女儿有些过分了,训斥她一句。
大太太汪氏早迫不及待的责问苏燕容,接话道:“当年怎么说的,你怎么敢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回来会带来什么后果,你担得起么!”
苏燕容好奇的打量眼前的汪氏,转而看眼屋中央的棺材,目光诡异地落在汪氏身上:“我担得起,怎么担不起。”
“你——你真自私,竟打算置我们苏家几百条人命于不顾?好一个苏家的孝顺女儿!”大太太十分不满苏燕容的态度,气道。
苏大老爷想起当年的事儿,万般无奈。思及自己这十年来对女儿的不闻不问,心里倒有几分愧疚。
苏燕容毫不客气的反驳汪氏:“谁说我不能回来了,当年那个老不死的国师怎么说的,我和姐姐,二舍一就行。现在死了一个了,我怎么就不能回来?”
大太太:“老爷,你看她怎么说话的。”
“容儿,休得胡言,老国师德高望重……”苏大老爷嗔怪。
“老爹,那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吧?”苏燕容问。
苏大老爷愣住,琢磨了会儿,硬头皮点头:“按道理说,你现在回来不违背当初的圣旨。”
大太太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转成菜色,难看至极。
“真好!”苏燕容冷淡的扬眉,坐下,目光充满敌意的盯着汪氏。
大太太看她这副不服管的德行就气得头大。这个苏燕容的德行怎么跟她孪生姐姐差距这么大!大姐儿苏燕轻那可真是响当当的嫡出,性子温婉可人,是一副随意让人捏的好料子。这位,啧啧……大太太满脑子里都没搜罗到合适的损词儿来形容她!
“行了,天也大黑了,都歇着去吧。”大老爷沉脸道,万事等明日再去计较。
大太太不甘心,拉住大老爷小声说话,声音却故意恰到好处的叫苏燕容听见。“你就不问问,她怎么穿这身在这突然现身吓唬人?”
苏燕容直接回她:“我来奔丧,不穿白衣服穿什么?再说我长得花容月貌的,怎么吓人了?汪姨娘对我的美貌有意见,不妨直说。”苏燕容扬眉挑衅的看着她,想了想,又道,“噢,瞧我这记性,怪我十年不回家都忘了,您早不是什么姨娘,现在是‘大太太’了。亏我母亲死得早,否则哪有你今天的位置。不妨跟我说句实话,她一走,你心里是不是早高兴地要哭了?”
苏燕容可以选择一种低调的方式对付她,但她无法忍受对一个仇人毕恭毕敬。她是县主之女,有自傲的资格,怎可给死去的母亲丢份儿。
大太太听此话气得两颊赤红,拽着大老爷的袖子,哭着求做主,竭力表明自己当初没那个心思。
大老爷被俩女人闹得烦透了,喝令都不许说。一面教育苏燕容要尊重继母,另一面警告妻子不要挑事儿。
“就算奔丧穿白的,你披头散发怎么回事儿?还有回来为何不通报一声,突然现身于灵堂?”苏洛灵见母亲受气,抱不平。
“我叫门了,谁想开门的小厮吓跑了,一路走来这,没人搭理我,我能怎么办。至于头发,”苏燕容转身,长发扬起扫过苏洛灵的脸。苏洛灵的惊得退了几步,险些倒地。苏燕容将簪了一根木钗的发髻晾给她看,“别忘了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