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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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听到响声进来服侍穆四起身,穆四让他不用忙活,让人抬水进来就好,空气中怪异的气味让她很难受,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洗个澡舒服一下,旺财按吩咐去准备。
穆四沐浴完后,御膳房送来午膳,穆四昨晚吃的撑着了,这时并不饿,让人把饭菜撤下后,一个人在屋中发呆,卫乾勋早上起来后收拾一下就去早朝,见穆四睡的安稳就吩咐峑福去各宫传话,免了众妃今日的请安。
御花园中,淑妃因卫乾勋昨夜宿在永华宫,心情本就不好,今晨峑福又一大早传话,说皇上体恤贵妃初次承宠,今日各宫妃子不用去永华宫请安,淑妃心中更是对穆朝妘痛恨非常,在自己宫中呆的恼火,于是大冬天的,带着一众宫女浩浩荡荡的来了御花园赏花,至于究竟是赏花还是等着邂逅皇帝,就无人知晓了。
德妃本是在凉亭里描绘雪松,远远的见淑妃一群人走来,霎时没了作画的兴趣,吩咐人收了画就准备离开,御花园路径狭长,两波人遇到一起难免要寒暄一番,淑妃向来说话没顾及,此时遇到淑妃自是讽刺一番
“呦!这大冷天的,姐姐也来御花园赏花?咱们姐妹俩还真有缘分,这个点,估计永华宫那位还没起呢,果然是有圣宠加身的人,咦~说到这,妹妹倒想起当年姐姐也是圣宠不衰呢!”
德妃深知淑妃的性子,凡事不能与她较真,真纠缠起来傻的只有她自己,于是态度既不热情也不冷淡的回了句
“屋子里坐的闷了,见这雪松长得青翠喜人,就想临摹一番,没想到这样都能遇到妹妹,可不就是缘分,姐姐宫里还有事,就不陪你了,路上滑,妹妹自己小心。”
见德妃要走,淑妃急急喊到
“当初咱们四妃同掌宫务,挣挣斗斗的也没什么,而今这穆朝妘凭什么半路杀出来压在咱们头上,姐姐就真的甘心吗?”
德妃回身,也不接话,只意味深长的道了句
“妹妹瞧这雪松,个个都是千挑万选才进的御花园,冬天除梅花外,也就它最有看头,可到了开春,百花齐放,御花园中争奇斗艳、姹紫嫣红的时候,谁又想的起它。”
淑妃被绕的头晕,正说贵妃呢怎么就扯到了雪松身上,德妃带人离开,心中不由嘲讽淑妃,猪一样的脑子是怎么被送到宫里的。
穆四在屋中待的无聊,又想起西垂的老烧酒,一时嘴馋,就让旺财去寻酒来喝,旺财劝了一阵子见劝不住就跑去找了壶果酒,穆四嫌弃不够劲,跟糖水似的,点名要杜康酒,旺财拗不过穆四是主子,只得按吩咐找来酒,穆四嫌一壶不够,又让旺财跑去搬了一坛,酒到后,穆四将旺财及众宫女太监赶出房间,独自在屋中喝的不亦乐乎。
晚上卫乾勋来到永华宫后,不见穆朝妘,宫中下人们回话也都躲躲闪闪的,心中有些好奇,待推开穆朝妘寝室的房门后,屋中的景象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着实被惊到了。
桌上杯盘狼藉,筷子一支掉在地上,另一只悬在椅子上,酒坛已空,床榻边鞋袜四散,大罗的贵妃娘娘正趴在床上,抱着被子呼呼大睡,身上的衣衫滚的凌乱,脸上因为酒的缘故泛着砣红,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还扁了扁。
卫乾勋无奈苦笑,也是没想到平日里看着稳妥的穆朝妘,竟有如此……如此可爱的时候
见穆朝妘这么个睡姿实在不雅,卫乾勋亲自动手将穆四的身子扳平,又盖上被子,见时候不早,也跟着一起脱了外衣钻进被里,穆四醉成这样,卫乾勋自是不会做什么,二人只是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罢了。
月上中空,卫乾勋睡意朦胧,突然间小腿一痛,顿时困意全消,睁开眼看向身旁正咂嘴嘀咕梦话的罪魁祸首,谁知那人竟又是一拳袭来,嘴中念念有词
“穆二!你又偷袭!看我不收拾你!”
卫乾勋着实被穆四折腾的够呛,一个翻身将穆四压在身下,虽不知她听不听的到,还是威胁道
“不许动!再乱动就把你扔出去!”
穆四本来是挺冷的,被卫乾勋这么一压,顿时感到卫乾勋身上无比暖和,跟个暖炉似的,于是心安理得的抱着卫乾勋不撒手,跟个八爪鱼似的,卫乾勋见穆四不再折腾,也就由着她趴在身上,二人渐渐睡去,这一晚上才算安稳下来。
第二日清晨,穆四悠悠醒来,感觉到自己抱着什么,又不似被子,睁眼一瞧才知道自己整个人窝在卫乾勋怀中,登时尴尬异常,见卫乾勋还未醒来,就想悄悄退出来,谁知刚动了一下,头顶就传来卫乾勋略带慵懒的声音
“下次不要喝酒了。”
穆四大囧,心中暗叹酒后果然容易乱性,日后定要戒酒,哪怕不戒也不能再喝这么多。
穆四抬头,见卫乾勋仍闭着眼,弱弱出声问道
“皇上醒啦?臣妾昨晚……没做什么吧……”
卫乾勋眉头抽搐了下,半天从嘴中蹦出句
“还好。”
穆四心中长舒了口气,又见时候不早,就问卫乾勋今日是否不早朝,卫乾勋方起身,说正要去。
皇帝都不睡了,穆四也不能赖在被窝里,于是也跟着起身,在一群宫女的协助下终于亲手帮卫乾勋换上了龙袍,卫乾勋临走前嘱咐穆四喝些醒酒汤,不然会头疼,穆四心中略有感动,卫乾勋背影渐渐远去,穆四不经感慨,做皇帝的,是不是对每个有用的妃子都能做到如此细心?
日子一天天过着,转眼到了年底,宫中有规定,大年三十的晚上,皇帝要带着后宫众妃一起同大臣们在金銮殿守夜,为了这一晚,穆四半个月前就开始忙活了起来,对一向懒惰的她来说,这着实不易。
傍晚,宫中燃起一盏盏火红的灯笼,宫女太监们统统换上新赶制出来的大红棉衣,众臣纷纷赶至宫中,金銮殿上,红绸布满每一个角落,中央是一座圆台,供歌姬献舞,两侧矮几依次排开,直延伸到殿外,大臣们按官级品制依次落座,左侧为文官,打头的位置上坐着当朝丞相王修远,与他一桌坐着的是其独子,人称小韦陀的王七公子,与王修远对面坐在右边打头位置的是抚远将军金戈,本来这个位置该是卫国将军穆西华的,但由于西垂边关近日又不大稳妥,几股游牧势力借着年关将近,又有复苏迹象,皇帝下旨着其严防边关,不用赶到京中参加宫宴,于是这武将打头的位置,自然而然就被本坐在第二桌的金戈顶了上来。
此时皇帝与众妃还未到场,大臣们少了许多顾忌,纷纷与自己同党派的聚在一起,文臣围着王修远不停夸赞其子有韦陀之风,武将聚到金戈跟前谈论起江都剿匪的琐事,两派人暗中较量,本该热热闹闹带着新年氛围的金銮殿,此刻隐隐涌起一股汹涌暗潮。
“皇上携贵妃到!”
峑福在殿外一声唱报,穆朝妘跟在卫乾勋身后仪态端庄的步入殿内,二人身后跟着良、淑、德三妃,并一众嫔位妃子,贤妃身子不好,打几年前就不参加宫宴了。
见皇帝入殿,众臣立马跪地,口呼‘吾皇万岁,娘娘千岁’,卫乾勋一句平身,众臣方才起身,待卫乾勋落座后,见下面的人还站在,开口道
“都坐吧,今儿个就是咱们君臣聚在一起守个岁,大家不必拘着。”
众人曰:遵旨,纷纷入座
清灵的乐声想起,舞姬踩着乐点入场,中央圆台上顿时华美异常,在坐的大臣们看得目不转睛,只几个人在闷头饮酒,卫乾勋注意到王七饶有兴趣的盯着穆朝妘看,狭长的眼角眯起身,意味深长的对穆四开口道
“往年不曾在宫宴上见过王七,今年爱妃倒是赶巧了。”
☆、第十二章 宫宴
穆四坦然,并不隐瞒之前见过王七的事
“臣妾进宫前与王七公子有过一段同行之缘,今日倒不是第一次见。”
卫乾勋了然,这件事峑福曾说过,当时并不在意,只是如今看王七如此不加遮掩的样子,这事情只怕会更有意思
“丞相,朕听闻琅琊王七名头不小,怎的平日里也不见你带来瞧瞧。”
王修远起身行礼道
“都是些过于夸大的噱头,犬子德行有失,不敢带到皇上跟前献丑。”
卫乾勋笑道
“丞相一向谦虚谨慎,朕可盼着你这儿子何时也来为大罗效力呢,此等人才若是淹没了,实在可惜。”
王修远何尝不想要王七入朝为官,只可惜王七不愿,于是此事不了了之,现在卫乾勋又提起来,王修远只得道
“犬子愚钝,臣怕给圣上添乱,还是等他性子定下后,再为国效力。”
卫乾勋也不纠缠,这个话题就此带过,酒过三巡,众人兴致高昂,峑福取来笔墨纸砚,卫乾勋上前为新年提联,而后众臣也跟着凑数,写上那么一副。
王七令王承也去取来笔墨,找了处僻静地写好后晾干,然后来到殿中将字展开,口中念道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众人愣住,皆不明白大年夜,他写句情诗是何意,见此王七又道
“王七与贵妃算是相识,如今故人相见,总要送些东西才好。”
满座哗然,有些人更是下巴都吓得掉了下来,当着皇帝的面给皇帝的女人送情诗,这王七果然狂妄。
然,王七不是狂妄更不是挑衅,他纯属是日子过于无聊,好不容易发现穆朝妘这么个有意思的人,就想着怎么也要给她添些麻烦,王七这人忒不是东西,只有别人不好了,他才高兴。
卫乾勋笑的不动声色,面上还算平静,只是有眼力介的人都察觉的出来,皇帝很不高兴,这并不是他心中有多在乎穆四,而是天子的威严不容挑衅。
卫乾勋与王七一人在上,一人在下,一人坐,一人站,隔着不远的距离遥遥对峙,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王修远急得手心冒汗,心中直骂王七是的缺心眼的,有些话私底下说说没什么,毕竟谁都不知道,可一旦拿到明面上来,后果谁都猜测不出,有琅琊王氏在,皇帝可能不会对王七追究过多,但卫乾勋心思多变,谁也不能保证他真的会顾忌琅琊王氏而对王七网开一面,王修远越想越急,却偏偏不能上前开口求情,一想到此事的起因,不由朝着穆四瞪过去,然不瞪还好,一瞪更是气的火冒三丈,皇帝与自己的儿子因她闹得暗潮汹涌,这位贵妃倒好,跟没事人一样在一边吃开了,边吃还边抬头看,好像这事跟她无关一样,她是真傻还是假傻?不管此事最后如何结果,皇帝的心里对她一定会起疙瘩,后宫的女人一旦为皇帝所厌恶,日子还有什么熬头?只是自己受苦也就罢了,若再连累到家族,怕是死了都难以面对列祖列宗。
穆四真傻假傻?她不傻,相反的她还很聪明,她甚至知道这件事不过是皇帝与王氏的一个小小的交锋,虽因她而起,但在卫乾勋与王七的心里,她甚至连个棋子都算不上,顶多算是击破湖面平静的一颗石子,因此对自己未来的处境她并不担心,只要卫乾勋一天用的到穆家,穆朝妘贵妃的位置就不会改变。
穆四想的更多的是,该如何让穆家在这场帝王与权臣的对决中全身而退,最好是能从中再捞些什么,毕竟没有人会嫌自己手中的权利多。
这时峑福来到卫乾勋跟前,轻声贴着耳朵说道:穆家三子穆朝绥在殿外求见皇上,据说是在苍山同几个老道云游时,寻到一千年古灵芝,珍贵异常,想着今夜是大年夜,理当进宫献给皇上。
卫乾勋让峑福宣穆朝绥进殿,也不再管王七,侧身对穆四道
“峑福说你三哥寻到一千年灵芝要献与朕,今日你亲人都未到场,他来了,你们兄妹也好有个伴。”
穆四眨眼,这个三哥平时想见一面比登天还难,今日怎出现的如此及时,堪堪解了刚刚殿中的尴尬。
未几,殿外走进一蓝衫公子,这蓝衫与一般的衣衫有些不同,上面既无花样也无绣纹,而是用苏墨草草提了首诗,这衣衫若是穿在旁人身上多少会有些怪异,可穿在他身上竟莫名的给人一种清逸洒脱的感觉,来人就是穆四最小的哥哥,穆家老三穆朝绥。
穆朝绥手中捧着一个雕花的红木盒子,盒子中放的正是千年灵芝,走到大殿中央后,穆朝绥弓腰行礼,言自己乃方外之人,礼数上有失,还请皇上恕罪。
大罗有条不成文的规定,方外之人身在方外,不受世俗约束,故此不需要向皇帝叩首。
卫乾勋自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与人多做计较,于是一抬手令穆朝绥不必多礼,穆朝绥上前献上灵芝,峑福接下递与卫乾勋。
灵芝确实是珍品,个头大,颜色正,还隐隐散着香味,卫乾勋将灵芝交给穆四,说既是她哥哥献上的,就赏她好了。
穆四收下灵芝,心虚的朝穆朝绥看去,一年不见一回,好不容易见到了还惹了祸,饶是她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