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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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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易初是姜嬷嬷带大的,所以姜嬷嬷对她的性子向来了解,知道她说一不二,决定了的事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所以也就放弃了继续劝说,只从桌上倒了一杯茶水给她。
  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后,云易初斜睨了面无血色的下婢一眼,兴致缺缺的挥手让几个宫女放了手,轻语道
  “御鄯房就不要回去了,收拾东西离宫吧,今日算你运气好,自己守住嘴若是让我听到有什么不该出现的谣言,后果你知道的。”
  下婢犹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这怎么可能呢!帝姬什么时候宽恕过犯了错的人?她都已经做好必死的准备了,也只求能死的痛快些,可是帝姬竟然说要放她出宫!这怎么可能呢!
  姜嬷嬷看了眼云易初,见她脸色略有苍白,注意并没有留在那下婢身上,心知她是真的要放人离开,当下心中升起一层疑惑,帝姬似乎变了一些,至于具体哪里变了,她也说不清,好像是从横丘晕倒回来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时常心痛不说,打杀宫奴时,也总会在最后突然停下,就像之前一样,帝姬本是要让人勒死柳家二小姐的,可是白绫收紧到一半时,她又突然阻止了,只让人拔了十根手指的指甲,便放在一边不管了。
  姜嬷嬷虽困惑于云易初的改变,但是也对她能渐渐放下杀念感到欣慰,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外面那么多传言,虽然都是真的,但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大家能对帝姬有所改观的。
  姜嬷嬷见那下婢还愣在原地,朝按着她的几个宫女递了个眼色,宫女会意,拉着下婢出了帝姬殿。
  下婢被拖出去后,殿中只剩下姜嬷嬷和昏死在地上的柳二小姐,云易初缓缓走到柳二小姐身旁蹲下,纤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柳二小姐脸上,被汗水黏住的发丝,完美的嘴唇泛着涟滟光泽,丰盈饱满。红唇轻启,露出洁白的贝齿,空灵之声响起,仿佛喃喃细语般
  “嬷嬷,你相信吗,我的身体里还住着一个人,她总会在我想杀人时,冒出来阻止我,或许有一天,她会彻底变成我,哦,不对,是我彻底变成她。嬷嬷,我讨厌她,她让我没法杀了这个女人,可我奈何不了她,就像我奈何不了他一样。”
  即便之前已有猜测,可亲耳听到云易初这么说,姜嬷嬷心中还是免不了一惊的,惊讶过后,姜嬷嬷不由眼带怜惜的看着云易初,这个孩子有多可怜,没人知道,甚至连她也知道的不全。
  没有等姜嬷嬷开口,云易初继续自言自语道
  “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我了,嬷嬷还能认出我吗,或许能吧,嬷嬷是跟我最近的人,嬷嬷当初能在床底下找到我,以后也一定能找到我,其实……也是不一定的对不对,嬷嬷老了,眼睛会花掉,会认不出我吗,初儿很怕呀,嬷嬷永远不离开初儿好吗。”
  云易初说这话时,头一直低垂着,指尖聊赖的拨动着柳二小姐的发丝,姜嬷嬷心下一紧,那件事帝姬还是没忘。
  十几年前,皇室子裔远没有这般稀薄,先帝姬膝下有两位公主,一位皇子,可是帝驸狼子野心,趁着帝姬生产时,联合多位朝中重臣,在帝宫中掀起一阵血雨兴风,那时云易初已有六岁,
  帝驸在控制了宫中各处后,将皇子公主集中到帝姬的产房中,云易初那时是事先被帝姬藏在了床底,期间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当老国师带兵拿下帝驸,解了帝宫之危后,产房里,帝姬早已气绝身亡,腹中的孩子甚至都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而被帝驸抓进去的二公主和大皇子,竟也死在了血泊之中,大家怎么都想不明白,虎毒尚不食子,帝驸怎能狠心杀掉自己的孩子,而那时躲在床底的云易初是被姜嬷嬷找到的,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从床底爬出来以后,任谁问话都不搭理,只一个劲的说着不知道,大家以为她是被吓傻了,可后来她却又恢复正常了,只是自那以后,云易初的性情就大变了起来,残酷冷血,从来都视人命如草芥。
  这一段往事,外界并无人知晓,当年的知情者也都被老国师处死了,毕竟这是皇室丑闻,不能为人所道也。
  姜嬷嬷站在原地踌躇不前,她想过去安慰一下帝姬,但是又怕会惹到帝姬反感,跟了帝姬这么多年,她深知帝姬在陷入沉思时,是任何人都不能打扰的。
  犹豫了一阵,姜嬷嬷最终还是没有上前,帝姬是个要强的人,不会愿意让人看到她的落寞,落寞这个词其实不该出现在帝姬身上,但姜嬷嬷感受的到,帝姬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残忍,当年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在那时帝姬还只是个很小的孩子。
  云易初的手一直不曾离开柳二小姐的头发,她似乎并不在意姜嬷嬷有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这个女人真的很可恶呀,她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他,大家都说她们般配,是青梅竹马呢,可我怎么看不出来,她这样丑,跟他一点都不配。”
  昏死的柳二小姐在这时突然掀动了下眼皮,睫毛颤动两下,无力的睁开眼睛,眸光空洞的看着额前的纤白玉指,视线上移,对上云易初带着笑意的紫眸,嘴角牵起一抹虚弱的笑,心中不由想着,这样好看的手,却配了那样狠毒的一副心肠。
  柳二小姐这一抹笑令云易初颇为不喜,一丝寒光闪过紫眸,玉手缓缓拽紧柳二小姐的头发,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来。
  看着手下女子狼狈的模样,云易初愉悦的轻笑出声,清脆悦耳的笑声,如世间最美妙的乐声一般,有着荡涤人心灵的力量。
  柳二小姐强忍头发被拉扯的痛意,面露倔强的看着云易初,笑声在这时戛然而止,云易初突然将额头轻抵在柳二小姐的额头上,紫色的眸光渐渐加深,似呢喃般说道
  “你不该出现的,柳夙,你不该出现的,你说,如果你死了会怎样?”
  柳夙是柳二小姐的名字,云易初对这个名字一向不喜欢,因为那个男人叫穹夙,她和他是青梅竹马,连名字都这般相像。
  “我死了,他的眼里也不会有你,配的上他的,只有世间最好的女子,你心肠狠若蛇蝎,没资格喜欢他的。”
  云易初面色微变,手上用力甩开柳夙的头发,因这一动作,柳夙狠狠摔到一边,额角磕出一块红肿,俯在地上,半天都动弹不得。
  云易初站起身来,接过姜嬷嬷递来的帕子,认真仔细的擦拭着手指,直到她觉得满意了,才丢开帕子,冷淡出声
  “谁告诉你我喜欢他的,他只是楼兰的国师而已,我是念在老国师的恩情上,才不愿他和你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闻言,柳夙不由笑出了声,语带讥讽的说道
  “你以为你瞒的很好吗?一个女子在看到爱慕的男子时,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有所不同,尤其是眼神,你对穹夙是怎样,别人不知道,我会不知道吗?何苦到现在还自欺欺人。”
  柳夙挑衅的看着云易初,仿佛料定了一样。
  “哦,原来我喜欢他……可这是个秘密不是吗?你也不想他知道,我也不想呢,他那样的人,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非常不屑吧,所以还是保持沉默,你不说,我也不说,就让它永远都是秘密。”
  云易初赤着脚在冰凉的地面上走着,声音绵缓悠长,细风一般拂过人心,撩起点点波痕,又瞬间消失无踪,柳夙用手肘撑起身子,长发散乱在地上,与云易初柔顺如绸缎的黑发形成鲜明的对比,虚弱的出声说道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有些事他知道了只会厌烦,就好像是你,他一直厌恶你,你不会不知道,不是吗?”
  “呵,是呢,他讨厌我,可……那又怎样呢,我从来就不需要他的喜欢,我跟你不一样,你只有他,而我是帝姬,我有很多。”
  “是这样吗?这句话错了,让我来告诉你,我有他,所以我有一切,而你是帝姬,所以你只有一个孤独的身份!”
  柳夙强撑着身体不肯倒下,目光灼灼盯着云易初,她是个勇敢的女子,至少相比起其他人来说,她很勇敢,因为没人敢在自己的性命没有保证的时候,去得罪掌握自己性命的人,而她敢,她一向看不起云易初这个帝姬的,柳家是书香世家,她是柳家倍受疼宠的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四书五经,无一不通,是才情举国皆知的大家闺秀,在她的眼里,像云易初这样残暴毒辣,仗着身份草菅人命的帝姬是最没资格得到别人尊敬的,所以她向来不把云易初放在眼里,宁愿是死也不会朝她低头。
  手掌轻轻击合两下,云易初似乎极为欣赏她的胆量,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很好,死在我手上的人不少,你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你却是第一个有胆子说出这些话的人,我欣赏你的直言不讳,可我不是贤主,听不来忠言逆耳那一套,所以你还是要死,啊,对了,为了表示我对你的另眼相待,给你一个特殊的死法怎样?”
  云易初突然笑得邪魅,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柳夙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一脸戒备的看着云易初。
  “别这样看我,我没骗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死法,你说,如果让穹夙看到你被一群男人凌辱,即便我不杀你,你是不是也会去自杀呢?你们这些不是向来最注重女子的贞洁吗,怎样?这个死法是不是很特别?”
  柳夙一直平静的眸光,终于在听到云易初这句话时变得愤烈,怒气难掩的冲着云易初大声说道
  “你要杀便杀,何必做出这等龌龊之事!同为女子,天下间谁人有你的心肠歹毒!你迟早有一天不得善终!”
  “哦?也是,但是如果我不得善终的话,你也不要想死得太舒服,毕竟我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见不得别人活的比我好,尤其是你。”
  云易初的声音依旧轻浅,让人听不出一丝怨毒,却无端生出一身冷汗,柳夙倔强的看着她,而她的视线却停留在被推开的殿门处。
  他一身黑袍,风华无暇,是楼兰倍受尊崇的国师。
  他运筹帷幄,足智多谋,堪称百官之首,满朝上下哪个不以他马首是瞻。
  他卓尔不群,冷若冰霜,天下女子无不对他倾心相许,却又只敢远远仰视,只因这样的男子,她们自觉相配不上。
  他是云易初在梦中都不会忘记的大哥哥,是她记了整整十五年的暖阳,是她藏在心脏最深处的芒刺,穹夙。
  只是他却不记得她,他早已忘记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忘记一个独自在雨中奔跑,浑身被雨淋的湿透的女孩……或者,他从未需要记得过。
  现在他们的关系只是国师和帝姬,她是最不像君主的君主,他是最不像臣子的臣子,她们之间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而她却总是可笑的希翼着,只为一个早在十五年前,还没被记住就已经被忘却了的拥抱。
  或许那只是两个孩子之间互相取暖的安抚,只是她当真了,而后来才发现,他早已不记得她,毕竟他的雨夜很多,而她只有一个雨夜。
  她怕电闪雷鸣,她只经历过一个雨夜,而那个雨夜夺走了她所有亲人的性命,她也感谢她经历的那个雨夜,因为那个雨夜,有一个削瘦的臂膀曾给她依靠。
  很多人都说她这个帝姬太娇纵无礼了,总喜欢给国师找各种麻烦,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只是为了能让他多看她一眼,哪怕是厌烦,也总好过无视。
  他和柳夙是青梅竹马,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好像是在去年,他们一同乘船游湖,碧水荷花,才子佳人,楼兰惊才绝艳的国师同才情远播的闺秀,怎么看都是和谐的紧。
  那一天,她正好也在,那一幕,她正好也看见,然后,她令人五马分尸了一个乞丐,其实,她更想分尸的是柳夙。
  她见不得他对别的女人好,更见不得他的世界没有她,爱一个人那样容易,只需要一个及时的拥抱,爱一个人那样难,她等了那么久那么久,可他都没有记起她,她怕有一天她也会忘记他。
  思绪飘回,云易初静静看着殿门口的那个男人,他逆着光,看不太清模样,可她却能一丝不落的回忆起他的眉眼,他的唇角,他永远都不知道,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默默注视了他多久,她甚至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他,她知道他不喜欢束冠,他的头发极长,比她的还要柔顺,总会束在脑后。他从来都是一身黑袍,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沉稳的气度,她却知不是,因为那个雨夜他说过,黑色是这个世上最让人心安的颜色。
  她不知他在这站了多久,亦不知他听到了多少,他不出声她便也跟着不动,二人就这样对视着站了许久,直到柳夙压抑的轻咳声响起。
  穹夙抬步走到殿内,在路过云易初身旁时,不曾多看她一眼,径直朝柳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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