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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往而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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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给我干什么”程嘉渊发出醉后性感的笑声,他反问“那你干嘛又要接呢?”林桑哑然,对面的盛仕探究的问“是朋友?”林桑没有回答,起身进了洗手间,一边走一边回答程嘉渊“有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吗,大家好歹朋友一场咯。”“有什么话快点说,我还有事情。”“去陪盛仕?呵呵,你真是长进不少呀。”“没事做了?”“能不能见一面?”“什么意思,麦宇没有和你呆在一起?”“最后一面。”“好,什么时候?”“现在。”
  盛仕丝毫不顾忌淑女形象,举着筷子正在疯狂地叉着蔬菜和肉,看见林桑回来,她招呼他快点坐下,林桑站在她身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小心的询问能不能出去一趟,很快回来。盛仕现在眼里只有吃食,听不进林桑的话,只在拼命的点头,好让他快点离开,不再耽误自己吃饭。她与林桑相处的过程中,最苦恼的事情就是他对食物似乎不怎么感兴趣,每次吃饭都是寡淡的动几筷子,然后结束。她可是当之无愧的食霸,面对这样一个清淡的男人,真的食之无味。
  赶到约定的地点,四下张望却没有一个人,林桑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刚转身,却撞上一个黑影。穿着高跟鞋的她与程嘉渊身高般配,现在额头碰上他的下巴。程嘉渊又笑出了声,他今天似乎格外爱笑,低低的笑声面对面传进耳膜,林桑感受到了来自对面嘴唇的温暖气息。程嘉渊再抱住她,把头埋进她的衣服里。林桑呆呆的站着,任由他把热泪灌进脖颈。
  过了一会儿,程嘉渊抬起头,黑暗中只看到他的眼睛在闪动。他止住眼泪,林桑却委屈满满。“你已经结婚了,还来见我做什么。”“我结婚,你当初离开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成全麦宇吗。”“你还真是聪明,动作也够快。”“你不是也找了个男朋友,”“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别乱说。”林桑推开程嘉渊,两人都在沉默。
  

☆、匪徒

  盛仕打给林桑,催促她快点回去,程嘉渊听到电话里的磁性嗓声,心里一片荒凉,他苦心经营的感情,却由路人收割。更让他窒息的,是林桑温柔的态度,她居然这么温顺的对着别人,自己都没有察觉吧?程嘉渊有一种被戏弄的错觉,他从不怀疑自己对林桑的感情,现在却开始对林桑的感情真假有了疑惑。他怀疑自己一腔真情付诸狼心狗肺。等着林桑挂掉电话,程嘉渊再开口,“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旅行?”林桑愕然,“什么?”“一起去旅行吧,去云南如何?”“怎么突然说这个,你不是…”“一起去吧,就这么定了。”容不得林桑思考和犹豫,程嘉渊已经替她做了决定。退后两步,程嘉渊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权,“现在你可以回去陪那个盛仕了,我也要回去陪你的好朋友了。再说一句,盛仕的家庭比我简单很多。”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林桑孤零零的思考他话里的余味,你的好朋友?他说的是麦宇吧,程嘉渊不是这样犀利的人,他一直温和的对待这个世界,现在怎么会用这样讽刺的语气来形容麦宇,来对着自己?林桑有些头痛,朝着和程嘉渊相反的方向走去。
  盛仕在火锅店门口等着林桑,他靠在路边的梧桐树干上,长长的腿撑在地上。她一直没有出现,坐下又站起来的他,腿有些麻。又等了许久,忍不住打了个电话,却没有人接。街上人流越来越少,刚刚还熙熙攘攘的火锅店,逐渐变得寂静。快要十一点,盛仕执着的站在路灯下,等着不归人。
  送走宾客,程嘉渊开车送麦宇回去,他们事先已经说好,结婚以后不住一起。程嘉渊在市中心买了一套新房送给她,又雇了阿姨照顾她,每月都会有固定的款项打到她的卡上,即使她什么也不做,也不用为生活忧愁。逢年过节,他们会是别人眼里恩爱有加的夫妻。两人各取所需,互不干涉。原本,程嘉渊想,安排好这一切,他再为感情努力一次,最后一次。再倾诉一次衷肠,希望这次可以和那个人长久的在一起。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有了男伴,而且这个人还是盛仕,他曾经最好的朋友。为了这个林桑,他也是什么都愿意去做的吧。既然自己不能给她的,那就让别人来给吧。林桑遇上盛仕,也是好的归宿。
  林桑,林桑啊林桑。程嘉渊在心里反复念着她的名字,他梦里总是她,她一直在心底。她的发自内心的简单与纯净,和麦宇截然不同,麦宇是努力追求着早已经失去的童真,在追求的同时依旧不断失去,但是她不同,涉世未深,敢想敢做,就像未长大的孩童,简单干净。有过一次恋爱经验也是典型的青涩初恋,她没有过多的心机,也没有因为爱情受伤,想到这里,便想起麦宇的过去,她的经历实在不算美好,爱到最后,对那个男人只剩下了满满的怨恨与不甘。但愿自己可以弥补她的不圆满,可以令她感受到满足。程嘉渊这么天真的痴心妄想着,他不知道,女人是一种天生需要爱情的动物,再多的金钱与友情也弥补不了缺失的爱情,麦宇从一开始就在寻找和前任相似的男人,当见到程嘉渊,她明白,天下间最大的相似不是外表,而是特征神情的相像。程嘉渊的神情实在太像那个人,尤其是笑起来温和的模样,一如从前,他们初见,那人笑起来的温柔眉眼。她第一眼就知道,一定要得到这个人。
  事实难料,林桑一进婚宴的大厅,就被人盯上,她是砧板上鲜嫩肥美的羔羊。慧芳性格不算低调,几乎请了所有有来往的人,不管是商业上,还是早年认识的朋友,没有人会拒绝和吴家攀上关系,所以被邀请的人也几乎全数到场。事先程嘉渊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邀请了这么多人,做了这么大的排场,尤其这些贵宾之中还有林贺烜,经过上次的酒吧事件,林家快速衰落,究其原因,不过是程嘉渊动了小手脚。回到吴氏以后,他的动作更是微乎其微,却将林氏送上亡路。这些没有人知道,别人也不会探究花花公子是如何败家的细节,林贺烜为人本就高调,失尽人心。如今的下场,好事者将其称为咎由自取。
  林贺烜在婚宴上见到麦宇,还有对她关爱备至的程嘉渊,心里充满着愤怒与不甘。别人都当他是愚昧无知的败家子,但是他心里清楚,他做出一副昏庸的表象,只是为了让那些虎视眈眈的老古董放松警惕,他的父亲,突然中风,母亲在他年幼便离他而去,他原本无忧无虑,却在一夜之间长大,决心做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无奈,荒废的功课不是一夜之间可以补回来,就像逐渐流失的权利也不是一夜之间可以收回来。被程嘉渊玩笑般的手段击的一败涂地,原本林贺烜不会想到是程嘉渊做的手段,可惜,一封邮件详细的控诉了程嘉渊的罪行,看完以后的林贺烜满腔恼怒无处发泄,仇恨没有冲昏他的头脑,他不会笨到去找程嘉渊对质。林贺烜死死地盯着笔记本的显示屏,他心里清楚,想要东山再起,难如登天,他可是林氏骄傲的公子,如何做出低三下四求人的事。
  林贺烜看见林桑的一瞬间,认出就是当初在酒吧受伤的那个女孩,他记性向来不错。他的目光就像一束追光灯死死地跟着程嘉渊。程嘉渊抱住林桑的时候,他立刻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直喜欢走捷径,这次是老天都在帮他,指给他一条光辉灿烂的罗马大道。
  再睁开眼睛,林桑已经动不了了。她感觉自己躺在水里,周围像是水流潺潺而过。试着动弹下手指,发现浑身被绑住,周围没有灯光,什么也看不见。喉咙好像破了,满嘴的血腥。
  她试图挣脱捆绑,却在运动中逐渐明白:自己被绑了。短暂的慌乱过去,开始回想,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要如此大动干戈的报复自己。仔细想了一遍,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程嘉渊身边的仇人,她自认没有仇家,况且在这样的年代,能做出这种事的要么是穷凶极恶的匪徒,要么是天真无知的rich。排除匪徒这样的可能性之后,只剩下百无聊赖的富家子弟。没等林桑挨个在脑海中审问所认识的rich,已经有人进来了。根据多年看香港电影的经验,林桑立刻闭上眼睛,乖乖装出昏迷的样子。有人打开日光灯,有人凑近她,湿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她忍住没有动。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三五人,脚步声很碎,林桑听不出究竟是几人,依稀听到有铁器碰撞的声音。过了许久,没有声音再响起来,试探性的睁开一只眼睛,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他对面,正在抽烟。见终于有了动静,男人扔掉烟头,起身对其他人招呼着:“女人醒了,人怎么还没过来?”立刻有人接道:“要不再催催?”“不用了,还是先准备好吧。”
  程嘉渊接到电话,立刻头也不回的冲下楼,他刚把麦宇送回家,接到林贺烜的电话,头脑一阵发热,电话里的林贺烜格外冷静,像随时会杀人放火的匪徒。麦宇在程嘉渊身后大喊“又去哪儿?怎么了?”程嘉渊头也不回“你先睡吧。”
  

☆、营救

  已经深夜了,时间逼近凌晨。街道上人烟稀少,一辆跑车肆无忌惮的穿行在马路上。到了郊区,几乎见不到人了,按照电话里的提示,他找到一个废旧的仓库,门紧闭着,里面关着面目可憎的怪物。拨通先前的号码,粗暴的男声立刻响起来“到了没有?怎么那么慢?”“开门。”
  看见慢慢走进来的程嘉渊,林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顾现在的场面,她努力冲着程嘉渊微笑,他永远都像是守护神一样,在她最慌乱的时候出现,替她挡住世间的磨难。程嘉渊装作没看见林桑的笑脸,他心里在生气,生气林桑的不小心,他不气林贺烜,他不屑。但生气的同时也在心痛,他看到林桑被捆的像个粽子,顿时心疼的不得了,心里更生气了,还是生林桑的气,不知道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回个酒店都能让人有可乘之机,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摊上这么个主,程嘉渊无话可说。
  林贺烜开口,他讲话直接,开门见山,“程嘉渊,这是你前女友吧,你自己说她值多少钱。”听到这样的问题,林桑欲哭无泪,她能值多少钱,现在的法律不是已经规定了吗,年轻女汉子的价钱应该不会太低吧。少说也得几十万吧?程嘉渊看了一眼林桑,说话的声音格外轻柔:“你以为我会出钱?”林贺烜激动了,听起来像是讽刺林桑“哼,也是,你已经结婚了,老婆貌美如花,怎么还会为了旧情人花钱呢,何况,还是个男的。呵呵。”程嘉渊也笑了,他的笑声低低的,却一直在没有人说话的空旷空间里回荡,碰撞着。林贺烜打开打开另一盏灯,程嘉渊才看清,原来黑暗里还坐着三个人,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临时请来的地痞。令他欣喜地是,林桑没有受皮肉之苦。林贺烜年轻冲动,他再次提出要求,讲话的同时也把水果刀架在了林桑的脖子上,“程嘉渊你毁了我的人生,你他妈夺走我的一切,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给钱还是怎么着?”“什么意思?”“听不懂人话啊?我要一千万,知道吗,要一千万。”林贺烜身后的三个人听了,面面相觑,他可真是狮子大开口,这个女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值一千万的主儿。程嘉渊刚说完“我要是不给呢”,林贺烜就冲动的在林桑的脖子上割了一条小口子,鲜血争先抢后的涌出来,三个地痞一齐涌上来,手忙脚乱的叫着“大哥,不是说好不杀人的吗?”“对呀,你没有案底我们不一样,这次再进去咋办?”“喂喂喂,快给她止血啊,我操,流这么多,不会真死吧?”
  程嘉渊嘴角挂起微笑,看林桑的伤势,一时半会儿没有大碍,最多出点血,再看这群盗贼的反应,他开始懊悔在来的路上顺便打给警察局了,真是浪费时间,就这几个人,干嘛还去麻烦警察叔叔呢,真是罪过呀。他走到林桑面前,林贺烜晕血,腿脚发麻,外面的大道上响起警车鸣笛,程嘉渊决定仁慈一点,毕竟林贺烜说的是事实,他的人生从此会踏上不一样的道路,他不再拥有挥霍的资本,也不再拥有显赫的家世,要想重新起步,听起来更像是一个玩笑。
  他掏出车钥匙,扔给林贺烜,说“车子就停在外面,就当送给你了,警察快来了,带着你的朋友走吧,我会处理好剩下的。”林贺烜心有不甘,依旧接过钥匙,程嘉渊等着他们离开,林贺烜逃窜到仓库门口,转过头好心丢下一句话,“是麦宇告诉我这些的,随你的便。”
  确定所有人都离开以后,程嘉渊低下头给林桑解绳子,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双手获得自由的林桑捂着脖子,他的确出了不少血,衣服被染红了一大片,白衬衫已经变成粉色。远处有汽车靠近的声音,程嘉渊伸出手,牵着林桑,走出这座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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