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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爱是水墨青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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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般皆是缘,也不知道他们,是善缘,亦或是孽缘。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还真的审不过,我也懒得改了,以后再给完整的吧~~
  再说一句,我就素光棍节来刺激人的,有人在洞房花烛,有人依旧……单身%>_<%

☆、第四十五章

  生命太过脆弱,死亡猝不及防,对你,我只想你好。好好活着,活得很长很长,有你,有我们,有爱。——顾绥
  两人一块回到了季夏租住的公寓阁楼。
  一进门,季夏二话不说脱了鞋子就瘫坐在沙发上,挥手示意顾绥可以离开了。
  顾绥此刻哪会听她的,火气还一阵阵往上冒呢,却是耐着性子禁自倒了杯热水放她面前,在她身边坐下。
  好一会儿,季夏都没什么反应,呆呆的,眼神空洞茫然。突然,她猛地从沙发上弹坐起,紧紧抱住了他,身体还在颤抖。
  他手握成拳又松开,轻轻环住她,拍着她的背:“姐,想哭就哭吧。”有时候,流泪是一种很好的发泄方式,怕就怕欲哭无泪。
  “好累,就让我抱会吧。”季夏的声音是暗哑的。毕竟,自己也只是肉体凡胎,会痛会累。
  “好。”顾绥不再动,任由季夏抱着。
  在他的记忆里,自从和季夏相认,这次是第四次,姐姐的主动示弱:第一次是机场的相遇,她的伤心对周围环境浑然不觉;第二次是姑姑去世,姐姐伤心欲绝;还有一次,是徐贤的葬礼,像个提线木偶;而这次,是第四次。
  季夏趴在骨髓怀里,渐渐地,手慢慢从他身上滑下去,没有力气,只低低说了句:“好累,我睡会儿。”
  顾绥感觉到不对劲,一把将季夏推离开自己的怀抱并稳稳的将她扣在身前,看她面白如纸,大骇:“姐不许睡,我带你去医院,醒醒!”
  季夏艰难的睁了睁眼,轻飘飘吐出一句什么,奈何声音太弱,加上顾绥根本不想管她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基本没听清。
  医院走道上,一袭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气势汹汹的瞪着眼前的年轻人,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开始训人:“你们明知道她不能情绪波动太大还让她受刺激!你们以为是过山车,玩的是刺激,玩的是心跳!它要再那样跳下去,那就轮到你们不跳了!”
  顾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挨训,很诚恳地点头认错。
  大概是见眼前的年轻人认错态度良好,医生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他不要再刺激她,不然真的就没救了。
  “顾小子,你在这做什么?”唐峥嵘从办公室出来就看到了挨训的顾绥,笑着摇头:这小子简直是个混世魔王,混起来比起他家儿子有过之而不及,谁的面子都不给,这样“乖巧”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唐叔”,顾绥抬头看了眼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女医生此刻已经偃旗息鼓,就差庆幸的用手拍胸脯了,“我姐病了。”
  “你姐?”唐峥嵘诧异,怎么也搜索不到他有姐的信息。
  “是我姑姑的女儿。”
  “哦,原来如此。”唐峥嵘似恍然大悟。
  顾家小女儿回顾家再到生病的事一直都很隐蔽,也是到了最后的葬礼才通知了亲近的几家人,那天的葬礼他也去了,不过那个女孩却没有去,听说还在昏迷中。
  再者,顾家的小女儿,以及这位外孙女,身份特殊。
  “走吧,我陪你去看看。”说着已经和女医生点了头之后向前走去。
  推开房门走到床边,唐峥嵘走到床边看到床上那个柔弱得不堪一击的女孩,脸上表情复杂:“原来是她。”
  “你见过我姐?”顾绥很是诧异。
  季夏这几年基本不在Y市,就算回来时有什么小病小灾的家庭医生完全能解决,因此基本没来过医院,倒是爷爷在这里住了三次院,第一次夏夏不知道,可后边知道后也有来医院,可每次来都有他陪着,他印象中两人并没见过面,再加上季夏那不喜欢喝苦药的性子,怎么会主动跑去看中医。
  “见过,应该是十年前了。”他没再细说,只是依旧目光不明就里的看着床上的女孩微微皱起眉,翻了个身继续睡,才拿起女孩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她的手腕内侧,静静为她把脉。
  “唐叔,我姐怎么样?”顾绥看到唐峥嵘放开了夏夏的手,紧张的问。
  唐叔的中医在国内甚至是国外都久负盛名,当为中医界的泰斗,我国的“国宝”。
  “萧医生怎么说?”唐峥嵘反问。
  “医生说……”顾绥把刚刚女医生的和病情相关的话一字不落说了一遍,心里七上八下。
  唐峥嵘默默听完后叹了口气:“你们听医生的,不要再刺激她,其他的,等她好一点再说。”看顾绥依旧紧张兮兮的样子,只能说:“她的情况现在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病,静养是很重要的,至于其他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人活着就有希望。”
  顾绥动了动嘴唇,“我知道了。”
  “你小子啊”,拍拍他的肩:“好好照顾她,我会再来看她的。”
  “谢谢唐叔。”
  朦朦胧胧的睡梦中,季夏感觉身边不时有人出出进进,刺鼻的消毒水味往鼻孔里钻,冰凉的没有丝毫温度的机械与自己的身体相碰。有人温柔的握起她的手,隐隐约约有哭泣声,而自己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再往后,她梦到了妈妈,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一样优雅。站在紫色郁金香花海里的妈妈摸着她的头说:我不能带你走,也不许你跟我一起走!你答应我要好好活着的,你要是来了,就不再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认你的!然后,妈妈笑着,对她笑着,像微风般轻拂人心:你最乖了,坚强的活着,我知道你能做到。妈妈吻了吻她的额角,转身,消失在身后的一片光海,那片光,刺得她眼睛生疼,眼泪也流了出来。她想叫妈妈留下,可是开口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她离开,世界慢慢变得安静,安静的可怕,而她,始终只有一个人,孤独无助,周围暗了下来,她紧紧将自己抱成一团……
  慢慢的睁开眼,周围的一切都是白的,记忆也是白的,又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回来。
  “醒了?”顾绥站在她旁边,问得小心翼翼,像是怕稍微大点声就震走花瓣上振翅的蝴蝶。
  “我……”声音沙哑的厉害,“水。”
  顾绥端来一杯温水,慢慢扶起她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的把水凑她唇边。
  季夏“咕咚咕咚”就把水喝完了。
  “还要吗?”
  季夏摇摇头。好一会才说:“让我靠床上吧。”
  顾绥没理她,只是调整了自己的坐姿,让她更舒服的靠在自己怀里。
  “我睡了几天?”每一次发病,可谓是毫无预兆,一瞬间心脏痛得难以复加,紧接着全身都在痛,在之后就是黑暗席卷而来,最后就完全没有意识没有知觉了。痛,紧紧就那几秒钟的事。所以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是睡了一觉。与睡觉不同的是:沉睡时间的长短,以及还会不会醒来。
  “睡”字让顾绥听得一阵寒战,简直是谈睡色变,但他还是压制住激动的情绪,面无表情却不失温柔的回答:“三天。”
  病了三天,也让他们束手无策了三天,差点把人医院给拆了。
  “没去找他吧?”季夏敲了敲不太灵光的脑袋。
  “没”,顾绥没好气的回答,现在才想起在她昏迷前跟他说的那句话,应该就是别去找他。可全家都被她的病吓得半死,谁还有时间顾忌一个外人。
  季夏笑了笑,没有就好。
  “就这么高兴我们没去找他!”有点酸酸的味道,大概是柠檬吃多了。
  “呵呵,外公知道吗?”季夏现在的样子有些邋遢,也有些傻气。
  “现在应该知道了。”不然他爸妈还有大舅他们就不用心急火燎的回去灭火了。
  季夏还想再说什么,可病房门被推开,顾老爷子率先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步伐稳健气势汹汹,后边跟着大舅、大舅妈、大哥、二哥。
  “外公”,季夏乖巧的叫人,“大舅、大舅妈、大哥、二哥。”叫完之后发现他们面色不豫,怎么都觉得比自己这个生病的人脸色还差,虽然虚弱但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因着浑身无力,只是稍微动了动。
  大舅妈走过来把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掖了掖,拉着她放在被面上的手“你这孩子!”
  全家就这么一个女孩金贵得要死,可她偏偏却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季夏看了一屋子的人,示意顾绥让自己一个人靠床上就行,顾绥这次倒是小心的垫起枕头给她靠上。
  季夏回了大舅妈淡淡一笑,看向外公:“外公,您坐下吧,您老站着我太有压力了。”给顾绥递了个眼色,可他把头偏向了一边不理她。还是二哥顾翌扶着爷爷坐下。
  二舅二舅妈推门而入,看到她醒了,二舅妈冲过来抱住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二舅妈,我没事,不就是一不小心睡了一觉吗,别担心,我这不好好的!”二舅妈的身上有着妈妈的味道。
  二舅妈哭的更凶了,大舅妈别过脸去。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抽噎声。
  季夏看向一旁的大哥和弟弟。
  顾翊走过来揽过母亲的肩:“妈,小妹会没事的。”
  顾绥也揽着自己母亲,却没说话,把头扭一边,就不想帮她!
  “到底怎么回事!”顾老发话,他是一个小时前才知道外孙女进了医院,全家人都瞒着他。
  “外公,没事,感冒而已。”
  “你真当我老了吗!”顾老震怒,拐杖狠狠地敲在了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顾梓南扶住父亲,继续看着季夏。
  “外公不老,哪老啊,对吧,二哥?”季夏嬉皮笑脸,把眼光投向二哥。
  顾翌没敢附和她,她这就是胡闹,这次他也不能帮她。
  顾老平息了一下蹭蹭蹭往上冒的怒火:“好吧,这个问题暂且不提,那我问你,这是第几次了?”
  顾老话一出口,除了季夏,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几变。
  除了最初发病的那次,这次是他们知道的第二次,难道……他们不敢想。
  季夏看看周围的人:“外公。”
  “说!”
  季夏这次没说话,只是咬着唇倔强的看着外公。
  “老二,去把那小子给我拆了!”顾老看着她凶狠的说,还真当他治不了她吗!
  顾翌这次倒是反应极快,响亮的一个“好”字转身要走。
  “不要!”季夏脱口而出。二哥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大大小小的奖不知获了多少,连工作都是保密的,傅璟希哪是二哥的对手啊。
  “顾翌!!”
  季夏投降妥协:“你让舅舅舅妈他们都先出去吧。”自己一个人生病,没必要把他们的生活都搅得一团乱,让他们跟着受惊受累。
  “不要!”顾绥出声,痛苦的闭上眼睛。上次她一离开两年毫无消息,就是在与爷爷单独谈话后就杳无音讯查不到了。她的身体现在已经不起折腾了,不能再让她离开了。
  二舅妈刚止住的哭泣又开始了:“你这孩子,是要我死吗?”
  在她嫁到顾家以前就和季夏的母亲顾梓馨很要好,现在更是疼季夏疼得紧。
  “不会,二舅妈。”她既然答应了妈妈要好好活着,不能食言:“四次。”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当初让她离开的时候让人跟着她,离开不久后又病发了一次,不过不是很严重。可后来她硬是要他把人给撤了,保证自己会定期报平安,不然就自己逃走,他没法只好听她的。而她也定期报告动向,却未讲生病一事。
  “五年前。”那一次,她去英国看他,唯一的一次,哪怕只是远远看看他,看他过得好不好她也满足了。可真见了他,她变得很贪心。她想,他过得好,那她也就放心了,可是,她也嫉妒了,他和汤诗瑶在一起了,很温暖很甜蜜,曾经属于她的笑容,他终于把它分给了另一个人。那种痛,她承受不了。原来,她没有自己估计的那般潇洒那般坚强。她就站在雪地里看着他们,咫尺却成了天涯。他曾经说过,无论她在哪,他总能第一时间发现她,拥抱她。可她就站在他不远处,只要他一回头就能看到,他却没有回头,他拥抱的,也不再是她。她在雪地里待了好久,然后就生病了。
  人的心真的是很矛盾,她既盼望着他能好好的,却也怕看到没有自己的他依然好好的,甚至是更好。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顾老爷子这次是真气着了,连眼前都是花的,身子晃了两晃,幸亏顾翌扶着。
  “爷爷,别生气。”顾翌轻轻拍着老爷子的背给他顺气。
  夏夏这回,可真是……胡闹!
  顾老爷子狠狠喘了两口气:“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呆在医院哪都不准去!”他看了周围的人:“你们谁要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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