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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爱是水墨青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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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冒了,会传染。”脸不知是生病还是怎么的,红色素一路飙升居高不下。
  “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啊!
  “所以你也没必要介意!”
  “……”什么和什么啊!
  傅璟希拍拍她的头,“你玩会儿,想睡的话自己先睡,我去洗澡”,笑得十分的欠扁:“作为惩罚,你要看我洗也行。”
  季夏orz……倒在沙发上起不来。
  如果说对于一个爱美爱照镜子的人的最残酷的刑罚就是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把他关进没有一面镜子也没有可以照的东西的房里,那么,对季夏这种重度洁癖患者来说,最残忍的,莫过于看着傅璟希大摇大摆走进浴室洗澡,真是特别十分非常的讨厌哪!
  傅璟希,你就是腹黑界的翘楚!
  第二天季夏醒来时,傅璟希已经不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
  想起自己才开始偶尔来着住的时候,都是两人睡一起,她睡在他怀里,早晨也一定是在他怀里醒来的……
  “咣当”一声脆响,季夏在毫无防备下吓了一跳,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便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厨房,以及厨房里那个“临危不乱”的男人,一手拿着勺子,无辜的看着地上被摔坏的盘子,眉头微拧,像是对盘子为什么会落地不解。
  果然,厨房又成了战场。
  季夏痛心疾首的看着又一个牺牲的盘子,心里想的是盘子君上辈子肯定挖了他家祖坟,所以他见一个摔一个,来两个摔一双,还很厚道的说自己这是成全他们有情盘子终成眷属。
  偶尔,傅璟希的无赖,让人招架不住。
  傅璟希的眼睛从地上的盘子移到她身上,从她的头一直往下看,定格在了她光着的脚丫子上,刚刚有了舒缓趋势的眉头皱得更紧,沉声道:“穿鞋,地上凉。”
  季夏把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
  傅璟希放下手中的东西,三步两步走到她跟前,抱起她往沙发走,把她放在沙发上之后又找了鞋子给她穿上。
  “你别去了,我来吧。”季夏阻止他回厨房继续破坏。
  傅璟希蹙了蹙眉,有些无辜,也有些无奈,只道:“你说这我来做吧。”平时看季夏做挺简单的,昨天的煎药也不困难,可现在,他还真有的束手无策了。
  “好吧。”季夏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厨房门口,一步一步的指导着他,看着他做每一步都那样的严谨,恨不得用个量杯把水也精确一下,米粒数颗数,就像是在做关系国家安全的实验那般,忍不住开口:“不用这么一丝一毫都不落的,差不多行了。”她平时做菜做饭也是随便放的。
  “对待食物要严肃。”傅璟希又倒了300ml水在锅里。
  季夏“……”
  等粥煮好,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那天早上的粥,季夏觉得,比她自己煮的都还要好吃很多,带着米粒特有的香味,时间、火候、水,都恰恰好,甚至比店里的都还好吃。
  接连挂了三天水,虽然天天都有监督她吃药,也不让她再着凉,可一直都有些轻微的反复,硬是拖了半个月才好。
  她的病,比一般人的都难好,病的时间太长。
  连傅璟希都忍不住调侃:“女人的病,一分靠药,九分靠男人,可你这是?”
  女人的良药是男人,可女人的毒药也是男人。
  季夏只是看着书头也不抬,淡淡地道:“可能是补过了消化不良。”
  傅璟希“……”
  等病好出去溜达,季夏发现,不知何时,这座城市已经悄悄换上了新装,嫩绿的树叶已经郁郁葱葱,姹紫嫣红已开遍。
  时光荏苒,光阴如梭。
  看着满眼的绿意盎然,季夏感慨:“错过了今年的花,今年的雨。”
  基本成了一个习惯,即使再忙,每年的春天,花开时节,以前是拉着妈妈,后来是拉着傅璟希,找几个日子,放下一切,一起去赏花,也就那样随意的走在花树下。樱花、杏花、梨花、桃花……他们都同赏过。
  傅璟希牵着她,宠溺的摸摸她的头,笑容温柔灿烂:“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那也是,他们最后最温馨的一段时光。
  如果时间,能够定格在那一刻,该多好啊。
  可是,时间的齿轮,命运的齿轮,依旧不休不眠,不停不息。
  命运之手,总是出其不意,打得你措手不及。
  两个人在一起,积累起来的东西只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可爱的、可恨的、可怨的、可怒的、可恼的、可羞的、可气的、可悔的、可嗔的、可痴的……所有的小情绪,都是好情绪,拼出的都是好时光,是值得珍藏的。记忆,鲜活而明亮,一张张一幕幕时时在脑海回放重播,即使是争吵的。感动,因感动而在一起,由感动而生爱,因爱而感动。欣赏,仰慕而生出爱慕,崇拜而喜欢靠近。责任,沉重却是甜蜜,因和她那个家的责任,是甜蜜的负担,甘之如饴。改变,不用刻意,在不知不觉间已在慢慢变化,为对方而变得更好……但是,两个人的感情,只会越来越简单,越来越单一,越来越纯粹,最后的最后,只需用一个“爱”字,便能解释所有的全部:纵容,宠溺,信任,渴求,思念,宠坏……全部,只是因为爱!
  爱情,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全然渗透。
  我们,愿意愿承受那更大的痛苦。
  ……
  旧岁采得枝头细雪
  今朝飘落胭脂梨叶
  轻挼草色二三入卷
  细呷春酒淡始觉甜
  依旧是偏爱枕惊鸿二字入梦的时节
  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
  早春暮春酒暖花深
  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
  岁岁花藻檐下共将棠梨煎雪
  自总角至你我某日辗转天边
  天淡天青宿雨沾襟
  一年一会信笺却只见寥寥数言
  雨中灯市欲眠原已萧萧数年
  似有故人轻叩再将棠梨煎雪
  能否消得
  你一路而来的半生风雪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卷结束了,12月份开始下一卷,可是……一遇到开虐我就卡住了……我尽量更,下一卷差不多有六章
  慕寒唱的《棠梨煎雪》很好听,最先是被歌名吸引,后边是被声音吸引……掉进他的声音里出不来了……
  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

☆、第三十四章

  宛若天空突起的一记惊雷,将恶魔之渊原本只有针尖大,仅仅能让那狰狞而放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魔音传出,以及不断变化着美丽而致命的色彩的小洞,原先只是管中窥豹,现在却硬生生劈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足够把人吸进去。
  从里边缓步走出来的,已褪去了妖艳冶治的黑色披风,魅惑而性感的红唇也被掩去,变回了白色的纯洁的长着小翅膀带着光环的传播真善美的天使,是堕落前那个温柔善良无辜的小天使,为了光明而存在,受上帝差遣为上帝服务。
  季夏顺从的不加反抗的跟随着幻化为天使的洁白无瑕的恶魔而去,即使知道将万劫不复,可那又怎样,她依旧义无反顾。
  傅璟希从实验室出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赶着给季夏打了个电话。
  一星期前她打电话告诉他有惊喜,可他还没等到那个惊喜她就消失了,最后找到她的室友才知道她有事回家,再接着给她打电话居然通了,她告诉在飞机上关机,又和他说有事回家几天,让他别担心她,每一天,他都能接到她给他打的电话,乖得让他有些不可置信,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
  昨晚电话,她说今天回来,却没说时间,让他不要去接,她会来找他,而今天,他在实验室一呆就是一整天,终于是有时间联系她了。
  “傅璟希。”季夏走路有些飘,像喝醉酒那样,声音也是飘飘忽忽的,根本抓不住。
  “夏夏,你在哪里?”傅璟希第一时间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同寻常,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还听到了电话那端此起彼伏的喇叭声,问得有些焦急。
  “我,我也不知道……”她举着电话茫然地看了周围一圈,好久,才接着回答:“哦,我知道了,在市中心的喷泉广场,对啊,就是我们看过电影那里……哦,有好多人呢,好多情侣……啊,我看到了,他们的大屏幕上,上映的是很老的一部片子哦,周星驰的经典电影《大话西游》,真的好经典哦,我以前看过,看不懂,可是好好看啊……”她说的语无伦次,笑中带泪,有些癫狂:“对了,那句台词怎么说来着……哦,想起来了,紫霞仙子说‘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哈哈,我也猜不中结尾,我们都一样傻。”她走到一棵梧桐树旁边,身子无力的靠在了树上,笑得像个神经病,没心没肺。
  傅璟希,我也猜不中我们的结尾,怎么办?
  我能想到的,我们最好的结尾……
  傅璟希听着电话那端的季夏明显不对劲的傻笑心急如焚,迈开长腿快速向着学校大门口跑去,对着电话那段说:“夏夏,你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坐下,等我,我马上就来。”
  季夏停止了笑忽然尖叫:“不要!你不要来!我不想见到你,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想见到你,求你别来!”现在的她,想见到他又怕见到他,见到他该说什么?她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
  傅璟希哪会听她的,只是柔声细语哄着“夏夏,乖,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到,别乱跑,不要乱跑,乖乖等我。”
  季夏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景物,喃喃道:“我找不到你,哪都找不到你!我不能找你,真的不能找你!怎么办……”
  “夏夏,你只用等我就好,我能找到你。”傅璟希站在街边焦急的等车,可是越急越等不到车,一向绅士的他也忍不住爆了粗口,向前跑去。
  “不要,你等我吧,你在A大的情人湖边等我吧,我去找你,千万不要来找我,不然错过怎么办!”说完,季夏已经挂了电话,看也不看路,冲进了马路上,顿时淹没在往来的车流之中。
  此刻,正是下班车流高峰期,偶然冲出这么一个人,打得司机措手不及,纷纷急刹车,马路上只有汽车轮子与地面摩擦起的尖锐的声音此起彼伏,以及喇叭声和叫骂声,可季夏充耳不闻,依然不顾车流毫无章法的往前冲,越是急却越是像走进了迷宫,在车流中穿梭却总也找不到出口走不出去。
  徐衎坐在车里被堵在了路上,本来在看新闻的他听到了后边车辆的吵闹,稍稍降下车窗望出去,便看到了那抹熟悉的影子与一辆汽车堪堪擦过,之后依旧横冲直撞,并未意识到危险。
  惊魂未定之际,又见一辆汽车在她面前紧急刹车,那画面简直是惊心动魄,可那人,像是对危险丝毫未觉,却也像是……自暴自弃?
  他想也没想已经打开车门向她跑去,一连又让好几辆车紧急刹车。
  “季夏,你不要命了!”徐衎拉着季夏,把她从危险的车流中拉到了人行道上,劈头盖脸的就训斥。
  季夏眯着眼,像是不认识眼前的人,看了好半天,才慢慢道:“哦,原来是师兄,师兄,你带我去找傅璟希吧,我怕我会错过他。”她一只手轻轻地,也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衣角,眼里全是乞求。
  徐衎震惊的看着她,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如同灵魂已经被抽离,脆弱得不堪一击,他放松了拉着她的手腕的力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被捏碎了。她脸上的表情诡异而矛盾,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有些僵硬的脸上残留着泪痕楚楚可怜,头发被风吹的乱飞,衣服已有一些不整。现在的她,在他面前的她,不再是那个冷静自持,那个狡黠自信,那个潇洒快乐的女孩,她那脱俗的灵魂,那人淡如菊的气质全没了,有的只是一尊被摔得支离破碎的瓷娃娃,是折了翅膀在风中独自挣扎瑟瑟发抖的蝴蝶,是枯萎了的菊。他的心猛地一痛,怎肯再责骂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又把她的头发一一捋顺,柔声道:“我带你去找他。”牵起她的手向自己的车上走。
  “去A大。”他关上车门,对着司机说。
  “可是……”司机老王有些犹豫。
  “没什么可是的,就去A大,要快。”他看出季夏的焦急,只轻轻拍着她的背:“不用担心,我们能赶上的。”已经为她升起了车窗。
  季夏慢慢被安抚,点点头,不再说话。
  徐衎也不再看新闻,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季夏,连她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不放过。只是季夏,真的就是一只瓷娃娃,维持着同一个动作,看着窗外发呆。
  封闭的空间内,死一般的沉寂,压得人喘不过气。
  半个小时后,汽车在A大门口停下,季夏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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