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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公主殿下,臣等有罪-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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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儿哈切连天的,“早,公主。”
  我打量她两眼,“你怎么了?这副德行。”
  环儿嘟囔,“还不是公主的错,昨个听了公主的话,奴婢兴奋了一宿。”
  “你兴奋个什么劲儿?”
  环儿撇嘴,“还不是诧异老铁树居然也能开花?”
  我转身给环儿一个脑瓜崩,“说什么呢!”
  环儿捂着额头,委屈着,“公主!”
  我下榻自个儿拧了条手巾擦脸,一边说,“让你清醒一下,你看你都困成什么样了!”
  我擦完把手巾扔给环儿,环儿一边投一边问我,“公主,您跟奴婢说说,昨儿奴婢走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驸马爷突然想起陪您去看望皇后娘娘这茬了。”
  “也没什么。”我把昨天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下,环儿感叹,“就这样?”
  “啊。”我点头,“就这样。驸马说,前一阵子他已经跟父皇禀明此事,父皇已经同意了。”
  “可是公主……”环儿突然犹犹豫豫的,“有一件事,奴婢觉着奇怪。”
  我走到铜镜前坐下,拿了木梳梳头,“什么事?”
  环儿支支吾吾道出心中所想,“奴婢是觉着,驸马爷有些奇怪。”
  梳头的手一顿,我从镜中看她,“哪里奇怪?”
  “公主您想啊,有关二公主和驸马爷的传闻从未断过,虽然驸马爷从未亲口承认他喜欢二公主,可是也从未否认过。前几日还为二公主的事触怒了圣上,按理,二公主和亲之日尚未确凿,驸马爷应该争取一切时间和二公主相处才是。若怕惹来闲言闲语,也该终日介怀,毕竟二公主这一走,就是终生难见。可您看驸马爷,近来对公主亲近了不少不说,也未见丝毫难过之色,难道,驸马爷与二公主之间本就没什么,都是有人杜撰的?可若真是杜撰的,驸马爷那日又为何为了二公主触怒圣上。公主不觉得奇怪吗?”
  “你那日说驸马的灯一夜未歇……”
  “可是那日也正是您和郁相大人同寝的日子。”
  “你是说……”
  环儿点头,“兴许真让奴婢言中了,驸马爷喜欢公主却不自知,结果借着郁相大人一试,对公主的感情就给刺激出来了。”
  我心下一喜,可转念一想,又想起环儿刚才的疑问,“那为何为了二姐姐惹怒父皇?”
  环儿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环儿接过梳子替我拢头,我看着铜镜喃喃,“你不知,那我身边谁会知呢?”
  环儿拢了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一事,“对了,公主,您昨日让奴婢办的事。”
  我回神儿接口道,“可办好了?”
  环儿点头,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庚帖来,“李小姐的生辰八字奴婢已经调查清楚了,原来李小姐是李大人的庶女。”
  我接过来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李卿涵的生辰八字,“合婚结果如何?”
  环儿缓缓道,“公主,算的人说李二小姐的命格和郁相大人的命格极配,二人都属吉、贵,二人若结合乃是金玉良缘。”
作者有话要说:  

  ☆、12

  ——二姐姐和亲的日子定了,我和驸马去看望母后的日子也定了,一切都定了,却为何我的心突然间有些飘忽不定呢?
  手握着李卿涵的庚帖,我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朝外走去。
  拐至长廊,忽见另一侧庭廊有二人经过。前面之人我认识,是太医院的张太医,后面躬着身子提着药箱的想来应该是张太医的徒弟。二人匆匆打我眼前走过,我一愣,随手招来一小厮问道,“府中何人生病?”
  小厮道:“回公主,是郁相大人得了风寒。”
  我到东苑的时候,郁锦修刚由卧延服侍吃了药。我行进去,郁锦修抬起头来遥遥望着我,然后一笑,“微臣身体有恙,恐无法给公主夫人请安。”
  我当即点头,“大人身子不适,自是不用在意这些虚礼的。”我离他更近些,“如何了?”
  郁锦修靠在床架子上,给卧延使了个眼色,卧延退下,他才对我说,“吃了药,好多了。”
  我这会儿细细打量他,脸色苍白,眼底有些红,唇瓣上也没有什么血色,唯一不变的只是眼角的笑。
  我不知道他以前在丞相府是如何过得,不过他入府的确没有多少时日,竟然就病了,我多少有些自责。想他在朝堂上为父皇分忧,为国事操劳,回府后,我未能常常关怀,又十分自责。手里的庚帖捏了捏,我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大人昨日还好好的,怎么才一晚就病了?”
  我坐在他床榻旁边的凳子上,和他对望。
  他勾了勾唇,想说话,嗓子却一紧,轻咳了几声。
  “臣……臣昨晚进宫和圣上商量事,天黑透了才回府,许是快入秋了,风烈,吹凉了。”
  说着又咳了几声。
  我连忙站起来,关切的问他,“你要不要紧?是不是本宫来的不是时候,大人现在需要休息。”
  郁锦修摇了摇头,“不要紧,臣喜欢公主夫人来,公主夫人已经许久没和臣这样说过话了。”
  我一愣,方又说,“哪有很久,不过才几日而已。”
  郁锦修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是吗,臣却觉得仿佛很久了。”
  郁锦修是个美人,纵是病了也是个病美人。平时举手投足间已是摄人心魄,如今病了,一举一动间更让人怜惜。
  我觉得自己对他有些残忍,可又心知不能给他希望,否则害人害己。狠了狠心,站起身来,“大人身子不适,需要休息,本宫不打扰了。”
  我不等他开口,已转身快速离开。
  走至门口时,郁锦修咳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忽然又停下来。紧了紧手中的庚帖,在心底迅速的做了一个决定。
  我转过身折回去,走至床边,将庚帖递了过去。
  郁锦修看见那抹红怔了一下,一边咳嗽一边伸出手拿走它,“公主夫人给微臣的吗?”
  我点了点头。
  看郁锦修打开庚帖一愣,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我。郁锦修的眸子向来澄亮,如今因为病的缘故,着了水汽,更显透亮。看着那样透亮的眼睛,我有一瞬的心软。可是他咳嗽的声音再次提醒我,我不该为了一时的不忍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诚如大人所见,上面是兵部尚书李玖李大人之女李卿涵的生辰八字。本宫已命人算过,大人与李小姐的八字十分相配,是难得的良缘。本宫有意替大人纳李小姐为妾,照顾大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说完,我细细看了他一眼,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瓣更见冰色,然后开口,“臣拒绝。”
  “你!”我没想到他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一时语结。
  沉默好半晌我才又重新开口,“这是本宫的旨意,你必须遵旨。否则……”
  他慢慢道,“臣上无高堂双亲下无兄弟姐妹,不怕公主用家人胁迫。”
  “那你总该在意自己的名声,你与本宫之间无夫妻情谊,你强行赖在公主府也不是长久的事,本宫为你纳房妾侍也是为了你好。本宫可以替你赎回从前的房子,若你不喜欢,重新购置也可。你这么不明不白的长久留在公主府,难道不怕朝堂上有人非议你吗?”
  郁锦修道,“微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哪个不要命的官员敢私下非议我!今日公主夫人若是不能就此说服微臣,纳妾一事自永不再提。”
  我急的在屋里来回转,间或他的咳嗽声偶尔传来,我道,“大人的身体也是,卧延再好,终是奴才,二小姐若过府定会照顾大人妥妥当当。终是本宫对不住大人在先,所以想弥补大人,上次本宫也和大人摊开说过,大人却迟迟未给本宫答案,昨日见大人对李二小姐赞赏有佳,想来大人也是满意的,本宫为大人之心,大人难道不明白吗?”
  郁锦修道,“公主夫人这话说的牵强,从入府之日臣就禀明公主,臣对公主有一番真心且严词拒绝过公主为臣纳妾一事。是公主看不见臣的心,如今又说是为微臣好,公主夫人难道不明白投其所好的道理吗?”
  我见郁锦修双颊通红,想来病情又加重了,不愿多说,只低声道,“那大人也该为本宫考虑,大人大好年华却因本宫当日一时鲁莽而耽误青春,本宫看着委实于心不忍。难道大人要长久如此,让本宫心下难安吗?”
  郁锦修笑道,“公主当日一己之私坏臣姻缘在先,对臣始乱终弃在后。如今又以公主身份强迫臣做不想做的事,我堂堂一国丞相,如今被公主这般欺负。我云黎已法治国,待微臣好了,上朝之时定要奏请圣上问一问这是云黎哪条法律。”
  “你你你。”我气急了指着他,“你禀明我父皇作甚!本宫也是为了你好,看见你生病辗转床榻却无人照拂。”
  “公主是微臣的妻,合该公主照拂。”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笑话他的异想天开,“我?我是堂堂公主。连父皇生病我都不曾亲自照顾,你居然敢让我照顾你!”
  “圣上圣体微恙,公主不尽子女孝道守在榻前,是公主不孝。此事,与微臣之事毫无关联。好了,公主所言之事,是否已经说完,臣忽感身子不爽,就不多留公主夫人了。”
  郁锦修已经下了逐客令。身子一翻,背对着我,脸朝里躺下。
  我看着郁锦修的背影忽感无奈,半晌叹气道,“大人说钟情本宫,本宫和大人相处这些时日对大人也全非无情,但本宫自小便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与驸马也是如此。让李小二小姐过府,一来是为了有人能更好的照顾大人,二来也是想借此试探本宫对大人的心意,本宫与你之间向来无波无澜,本宫亦不知自己心中所想,如果始终认不清心中感情,耽误了与大人的姻缘,也是本宫之憾。不若本宫与大人之间做个约定,先让李二小姐过府,我们之间试一试,兴许试出本宫的真心,你说好不好?”
  刚才灵光一现,我忽然想起环儿曾经出过的主意,让我假意和郁锦修亲近试探驸马,据目前结果观测,此招甚是管用。我有意将郁锦修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偏他又棘手的很,不若先骗了他,让他与李卿涵接触,那李卿涵模样生的秀丽,他上次也是赞誉有加,假以时日,本宫不相信郁锦修不动情。到时候,还不是乖乖败倒在石榴裙下,给本公主乖乖的走人。
  我心中主意打的甚好,再看郁锦修不知何时重新坐了起来,仍靠在床架上看我。他端详了我一会儿,笑一笑,开口道,“既然公主愿意与微臣约定,臣便应了公主,让李二小姐过府。但是有一点,若有朝一日,公主看透了自己的感情,不许隐瞒半分,更不许欺骗微臣。否则臣便将此事详情陈述奏于圣上,让圣上替微臣做主。”
  “好好好。”我连忙应声,“本宫答应,只是莫将奏请父皇之事总是挂在嘴边。总归是公主府的事,让父皇知道了,就升级为国事了。本宫向来活的低调,不愿让旁人知道私事,还请大人谨记。”
  我又说些讨好的话,总是哄得郁锦修答应了明日便让李二小姐过府。
  我从郁锦修房里出来,长长吐了口气,顿时觉得舒爽无比,惬意的很。
  环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公主,郁相大人如何了?”
  我被她吓一大跳,惊得缓了缓神儿,嗔道,“你吓死我了,不在南苑等着,瞎跑什么!”
  环儿撇撇嘴,“奴婢等的不耐烦,迫不及待想知道郁相大人究竟作何感想。”
  我心有余悸的回头望了望里面,对环儿勾了勾手指,待环儿凑过身来,在她耳边轻道,“成了。”
  环儿大失所望,撅着嘴,“啊?郁相大人怎么被公主说服了?”
  “怎么?你有意见?”我睨着她。
  环儿摇头,一派惋惜,“啧啧啧,这么好的郁相大人竟然拱手让人。公主,你会后悔的。”
  “悔你个头!”我敲环儿头顶一下,“看你对郁相倒是挺情有独钟的,不如本公主再做回好事,待李二小姐入府后把你也送过去,让你跟李二小姐凑成双,一左一后服侍在帝都第一美男子身侧可好?”
  环儿跺脚,“公主别瞎说,奴婢心里可是有人的!”
  “甭想!”我直接打碎环儿的美梦,“想让我管你叫二嫂,门儿都没有。”
  接着,环儿气急了追着我喊打喊杀的声音响彻公主府。
  XXXX
  卧延看了一眼刚刚离开的两个人,推门走进去。郁锦修保持方才的动作靠在床架子上,卧延行过去,小声问,“爷,四公主来作甚?”说着瞧见郁锦修手里的东西,眉头一皱,凑过去,待看清他手里的东西,一惊,一乍,“真是庚帖!爷,四公主要给您纳妾!”
  郁锦修敲他一记,“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想吓死爷啊。”
  卧延抽过那张庚帖,仔细看,“兵部尚书之女?爷,您看奴才说什么来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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