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栽跟斗(四戒公子之色公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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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再深入一些……对,口张大一点……唔,寒烟……好……舒服……舔,舔它……哦……就这样,就这样……」
花无忧一边伸手探进肚兜里,揉控着冷寒烟的椒乳,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在冷寒烟的小口中不断地吞吞吐吐,心里涌起了莫大的满足感和强烈的欲望。
「唔……」冷寒烟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目应着,只是,她变得好奇怪,他的大手不断地玩弄着她的雪乳,可是她一点都不反感,甚至还有些小小的抱怨,为什么只玩弄这一边,另外一边也渴望他呀!
还有,她明明是在给他疗伤,为什么小腹里却又热又涨的,尤其是她竟然不觉得他的「宝贝」脏,反而愈来愈想将它紧紧含住,舔弄它,听它的主人发出一声又一声难以压抑的低吟声。
更可怕的是,她的花穴刚刚竟然自己缩了一下,虽然她拚命地夹紧了,可却还是感觉到有粘腻的液体似乎流了出来。
呜,怎么办,好羞人呀!
淡绿色的药膏,在反复的吞吐中,已经渐渐地变成了粉红,最后竟然渐渐地融入了肌肤之中。
按理说,到这里,治疗的过程就应该结束了,可是花无忧哪里舍得就这样停下来,而冷寒烟似乎也不想停止。
在花无忧的指导下,冷寒烟再一次将他的宝贝深深地含入口中,好几次,冷寒烟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宝贝」已经抵在她的咽喉上了。
虽然,花无忧的「宝贝」还有些软,暂时不能将冷寒烟的小口塞得满满的,可是他却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渐渐恢复了力气,甚至有了一点硬了。
看着埋在自己双腿间的绯红小脸,花无忧玩心大起,他将自己的手从松散的肚兜中抽了出来,朝着冷寒烟的身下探去。
「唔,寒烟你湿了……」虽然只是碰触到了亵裤的边缘,可是花无忧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亵裤已经湿答答的了。
「没,才没有。」冷寒烟急忙松开口辩解道。可是下一刻,却被花无忧一把拉到了怀里。
「哦,是吗?那让我们看看好不好?」花无忧大掌一挥,冷寒烟身下的粉红亵裤便从中撕成了两半儿。湿浓浓的花穴露了出来,黑色的毛发上还挂着晶莹的花液。
「小烟儿,你真不乖,居然说谎哦!」花无忧伸出手掌在冷寒烟的雪臀上重重一拍,冷寒烟吃痛,花穴一紧,一滴晶莹的花液居然从花穴中滚落下来。
花无忧咽了口口水,「小烟儿,你真是太会勾引人了。」
「我才没有……呀………」
修长的手指毫无征兆地便插入了湿浓浓的花穴中,冷寒烟低声呼了出来,下一刻却被花无忧压低了头部,将他的「宝贝」送到了口边。
「小烟儿,含住它,我们一起爽一次……」花无忧让冷寒烟侧身跪在他的双腿之外,两人呈一个「丁」字型,这样既方便冷寒烟让他舒服,也可以让他轻而易举地便碰触到她的椒乳和花穴。
「唔……」花无忧的话像是一个魔咒,诱惑着冷寒烟再一次埋下头去。
手指进出花穴的频率和吞吐「宝贝」的频率合二为一,冷寒烟感受着一前一后的两种攻势,身子更加软瘫下来,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而下,花穴里的花液也涌出了更多,一对雪白的椒乳在花无忧的手中已经变得粉红一片,一对红蕊已经悄然绽放。
「唔,无忧,」口中的「宝贝」忽然跳动了一下,冷寒烟欣喜地抬起头来,下一刻却被花无忧用手压了下去,「小烟儿,再卖力一点……」
花穴里已经被翻搅得掀起了层层水浪,冷寒烟一边卖力地吞吐着,一边扭着腰膀,迎向了花无忧的手指,却不料花无忧竟然又塞了一根手指进来。
「啊呀……」肿胀的花穴火辣辣地夹住两根手指,冷寒烟只觉得水浪已经渐渐涌起了漩涡,就要变成巨浪了。
「小烟儿,你好棒……」花无忧也感觉到了「小兄弟」的苏醒,他不由地抬起臀,迎了上去,两根手指也狠狠地朝花穴里压了下去,在碰到那层薄薄的膜后,又不舍地退了出来。
「唔……无忧……」
花无忧的两个手指在花穴里转了一圈,刮弄着柔软的花壁,冷寒烟只觉得眼前金光一片,接着便尖声地叫了出来。
「无忧,啊……啊呀呀……」透明的花液随着花无忧手指的抽出,大量地涌了出来,冷寒烟无力地瘫倒在床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半软的「宝贝」还半挺着身子立在她的檀口边,发着晶莹的光。
「小烟儿,你好棒……」花无忧将瘫成一片水的冷寒烟抱在了怀中,轻轻吻去了她唇边的津液。
「唔……好苦。」花无忧皱了皱眉,这才知道,原来这药膏竟然如此苦,可是冷寒烟却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小烟儿……」花无忧成动地轻抚着冷寒烟的腰背,帮她顺着气。
「无忧,你很快就会好了。」冷寒烟娇喘地说道。
「嗯,是啊,我想,明天我们可以增加一点特别的乐趣,它会康复得更快。」花无忧露出了一股邪笑,唬得冷寒烟傻了眼。这个家伙,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她哪里知道,堂堂色公子纵横花场几余年,除了自身的风流外,还是善于藉助利器的。
于是乎,从第二日起,冷寒烟便被迫接受了各种奇怪的治疗「辅助手段」。屋子里的东西渐渐多了起来,比如轻盈的羽毛,柔软的调缀,甚至连花老太君的摇椅也被搬来了。而两人的治疗姿势,也从一开始的女上男下,变成了男上女下、侧卧……由床开始,后来是在桌子上,还有一次是在门上……
治疗的时间也愈来愈长,好几次冷寒烟都体力不支,昏死了过去。
躲在被子里,冷寒烟简直欲哭无泪,虽然这几次的治疗,花无忧的「宝贝」渐渐康复了起来,可是她心里却愈来愈害怕了。现在他就如此威猛了,若是真的康复了,那她岂不是命都要没有了?
「小烟儿,你醒了吗?」一早起来,花无忧就精神抖擞地趴在冷寒烟的身上。
「宝贝」的渐渐好转,已经让他兴奋过了头。这段时间,他只要一开下来,便会拉着冷寒烟「研究」病情,甚至还将闲置已久的道具都拿了出来,与他的小烟儿一同欢乐。
虽然现在他的小烟儿还十分羞涩,玩起来还不尽兴,可是他有信心,早晚有一天,她会爱上这种感觉的,而且,等他雄风重振之时,定会让她兴奋得昏死过去的。
「我、我没醒……」冷寒烟害怕地用锦被裹住了身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情急之下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哦,这样呀,那不如为夫来叫醒你吧!」说着,花无忧一转身,从床头的小柜里拿出来一根洁白的羽毛。
这个敏感的小家伙,最怕这羽毛了。
花无忧用力一扯,锦被便在冷寒烟的尖叫声中飞离了床铺。
果然,羽毛刚刚撩过她胸前的红莓,冷寒烟便娇声地哀求起来,「无忧,不,不要……啊哈哈……」
花无忧哪里肯就这样饶过她,他反手插住她的双手,让她不能反抗。洁白的羽毛轻柔地在她的椒乳间飞舞,引得她娇喘连连。
「忧,不要,不要了……」昨晚残留在花穴里的花液,此刻随着重新涌起的春潮再一次流了出来。
花无忧起身坐了起来,将冷寒烟抱在床榻上,双膝将她的双腿大大地顶开了。
「小烟儿,我感觉我的病快好了哦!」羽毛轻轻划过大腿内侧,冷寒烟浑身不由地颤栗了起来。
「唔……无忧,恭喜你……」
「这都是你的功劳,所以我决定要好好奖励你一下。」
这哪里是奖励?虽然冷寒烟感到很欢愉,可是若是每天都泄个三四次身子,她也会觉得很疲惫好不好!
「唔,无忧,不,不用了,我不要奖励。」冷寒烟急忙摇着头,表示自己真的不要奖励了。
「那怎么可以?昨晚你可是很尽兴呀!在红绸上就泄了身子,还不断地喊着要……虽然后来你昏了过去,可是现在我们可以补上的。」说着,花无忧将羽毛又往下移了移,挤进了花瓣中,轻轻撩拨起了花珠。
现在,花无忧愈来愈喜欢这个敏感的小家伙了。她可是他遇到过最敏感最柔软的女子了,无论他用什么姿势和工具,她总能很快地便泄了身子,发出让他陶醉的呻吟声,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此刻他怀里娇羞粉嫩的小家伙,哪里还像是刚刚到花府那个冷冰冰的「冰块」?
「唔,无忧,不,不行了……饶了我吧……」花珠已经敏感地挺立了起来,冷寒烟害怕极了,若是再泄一次的话,这一天她恐怕都要起不了床。
这几日,她日日赖床,早就被莲心笑话了,若是一大早便沈溺于床搧之欢,到时候还不被花府上下笑话死了?
「哦,是吗?可是又有花液流出来了呀!」花无忧冷不防伸出手指往湿润的花穴里一插,果然,冷寒烟便瘫软了下去。
趁着冷寒烟还沈溺在情欲中,花无忧忙拿过床头上昨晚她用过的红稠,那上边还印着一片暗红,正是昨晚她情欲爆发的证据。
红绸顶端是一截被撕开的碎条,红绸四周都挃着柔软的白羽,花无忧拿过两根碎条,分别系在冷寒烟挺立的胸前红莓上,松散的白羽正好垂在她的乳尖和乳周,只要微微晃动身子,便会轻轻撩拨着雪乳。
花无忧拿着剩下的红绸,从她的腰间和腿根处穿过,最后连成一条细线,从花穴上绑过,留下一截握在他手中。
红绸绕过了冷寒烟所有的敏感之处,尤其是那些白色的羽毛,更是时刻搔痒着她敏感的周身。
「无忧,不要了……」冷寒烟紧绷着身子,生怕自己微微一动便会陷入无法自拔的深渊。
可怜她一个原本青涩的小女孩,此刻在色公子的调教下,已经变成了敏感的小妖精了。
「小烟儿,我爱你……」花无忧深情的告白后,便是深深的一吻。
缠绵的吻顿时让冷寒烟晕乎乎地忘记了一切,连自己被抱到了罗汉榻上都不知道。
罗汉榻上,玉体横陈,花无忧一边深吻着冷寒烟,一边轻轻扯动了手中的红绸。
红绸一动而牵动全身,娇艳的乳尖、敏感的肚脐和大腿以及粉嫩的花穴,在同一时间都有了反应。
「唔……啊……」冷寒烟紧绷着身子,却不料这样一来,绕在花穴上的红绸更加挤压了花珠。她忙放松下来,却不料所有的羽毛都在敏感处搔动了起来。
「无忧,无忧……」冷寒烟只觉得浑身都被点燃了小火苗,她想逃,却无处可逃,最后只好沈沦在浓浓的情欲中。
望着榻上粉嫩的小人儿,花无忧伸出手指帮着她挤压着花穴,看着她渐渐迷失的双眼和不断扭动的身子,情欲也席卷了他黑如潭水的眸子,「小烟儿,我会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我的。」
「无忧,无忧……啊呀呀呀……」冷寒烟再一次在自己的尖叫声中泄了身子,这一次,她终于再次昏死了过去,所以丝毫没有发现,花无忧身下的「宝贝」已经昂然挺立,雄风再起了。
第八章
用过午饭后,莲心看着罗汉榻上昏昏欲睡的冷寒烟,不由地偷笑了起来。
姑娘自从订婚以来,一天竟比一天懒了,看来花公子还是很疼爱姑娘的。
「莲心,」花田从院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盒桃酥,「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呀,是我最爱的桃酥。」莲心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屋子,低声问道,「怎么,又跟公子出门去了?」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与花田的关系,就和二位主子一样,愈来愈亲近了。
「嗯!公子在王木匠家订了一把奇怪的椅子,我陪着公子去瞧瞧,姑娘呢,又睡了?」
「嗯,可不是,看这样昨晚又累坏了,对了,什么椅子呀,有多奇怪?」花公子前几日让人把花老太君的摇椅送了回去,说是差点摔坏了姑娘,可是她也没看到姑娘坐摇椅呀?再说一个摇椅,姑娘又不是不会坐,怎么会摔着呢?
不过当时,姑娘只是红着脸没说话,后来她私下问花田,花田也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总之啊,就是花公子和姑娘订婚后,两个人都变得神神秘秘起来了。
「这个嘛等晚上送来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了。」花田卖了个关子,却听到房里「当啷」一声。两人急忙冲了进去,却看到冷寒烟正从地上坐起来。
「姑娘,你摔着了呀?」莲心急忙过去扶起了冷寒烟,「一定是作恶梦了,要不怎么能掉下来呢?」
这一次,莲心有点相信姑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