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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圣乾风云(女尊)-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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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这样啊,”樊询点头,逻炎见她这模样,心中燃起希望,却又不敢相信她会轻易答应,果然樊询接下来的话险些气得她吐血,“萧涵也中了蛇毒,危在旦夕,至今还昏迷不醒着,你知道他是景王殿下的朋友,也是我毒王的朋友,于情于理,我都要先救他,这样吧,等萧涵醒了,我就去看揭桑,你不必再说了。”
  逻炎急道:“我拓磨部难道就不是你雕喻部的盟友了么?”
  樊询嫣然一笑,“谁说不是呢?我若不把你逻炎当成我的盟友,你所见到的必然不是今日这种状况,你明白?”
  逻炎面红耳赤,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脚底却仿佛生了根似的半点也动弹不得。
  樊询环顾四周一圈,道:“好了,此间既无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她走了两步,又顿足,回头对逻炎道了一句:“逻炎族长,我毒王是没耐性追根究底的,景王就不一样了……你要好自为之哦。”
  逻炎顿感一阵头皮发麻,暗恨揭桑这个浑小子怎么就油盐不浸,专给她惹麻烦。
  樊询来去如风,没人留得住她一片衣角,也无人敢留。她走后,老毒王便端茶送客,道:“各位散去吧,今日达慕会务必尽兴,接下来还有五天呢,切记和气为重。”
  屋中众人尽散,唯有逻炎仍旧不肯离去,老毒王眼皮一抬,正欲说话,乍闻屋外有脚步声传来,便歇了说话的意思。
  景晨携商穆一同进了屋子,含笑道:“老毒王安好?”商穆也向老毒王执了一个晚辈礼,乐得老毒王眯了眼睛。
  老毒王搁下水烟筒,招手道:“哎呀,你们两个真是太多礼了,我一介孤老太婆何德何能受此礼遇啊?来,来,快请上座!”
  商穆和煦一笑,道:“您老太客气了,多亏毒王谷救了吾王的性命!何况我们做为晚辈,尊敬礼待您都是应该的。”
  景晨含笑应是,见到一旁的逻炎,便主动招呼:“这不是拓磨部逻炎首领吗?我昨日于达幕会上看到你儿子与我们萧涵斗技,一手弯刀使得很不错!”
  逻炎心中一突,神色立变,眼神有些闪烁起来,含混道:“哦?是么?景王殿下过奖了,犬子技微,技微……呃,我尚有要事要办,就不打扰各位了,你们慢叙……慢叙!”拱手向三人粗粗行礼后便急急走了。
  景晨微蹙眉头,与商穆对视一眼,商穆一挑眉,这逻炎身上必定有文章。
  景晨便含笑坐下,似不经意道:“逻炎首领眉眼之间似有急色?”
  老毒王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一声:“景王殿下真是观察入微呀……”
  景晨谦虚道:“哪里,哪里,是逻炎首领面色异于平常,故而有此一惑。”
  老毒王叹了口气,“昨夜里萧涵被蛇咬伤了,逻炎之子揭桑也身中剧毒……”、
  景晨本是神态悠闲,闻言神色立变,紧张道:“萧涵被咬伤了?我与穆君竟然半点消息都未获,抱歉了,老毒王,我们得去看看萧涵,先告辞一步。”
  老毒王无所谓的挥手,“去吧,去吧……”
  于是景晨夫妇匆忙往萧涵所居的竹楼赶去,好在当初樊询将萧涵就安置在老宅后方,与她自己的竹楼相对,于是出了天井院没走多远便到了。
  萧涵的屋门是敞开的,不过樊珂像樽门神一样盘腿坐于门前,巍然不动。
  景晨夫妇立于门口,尚未出声,樊询的声音便从内传出:“是殿下么?请进。”
  樊珂立即起身相让,景晨拉着商穆的手第一次踏入萧涵的房间。樊询坐在萧涵的床前,见她们进来也未起身相迎,只是冲她们点了点头,手上还捻着银针。
  景晨第一次见萧涵那样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霎时觉得胸口有点堵,自她醒来,萧涵便追随在她身边,不多话,却如影随形,总是无微不至地细心照顾着她的一切,以至于她都有了一种理所当然的错觉,而她却没来得及细想,直至商穆的到来令她喜出望外而更加忽略了萧涵,连他什么时候渐渐从她的视线中淡去了都未察觉,因为她每日里要思考的事、要做的事太多了,只想着以后有机会要好好报答他,而忽略了眼下,她看着他紧闭的双目,苍白的脸色,心中顿起一片自责,倘若萧涵在堕林邑有个三长两短,她如何对得起萧珏?
  “樊询,萧涵情况如何?” 商穆靠近床榻,握住萧涵有些凉意的手,担忧道。
  樊询道:“我不会让他有事的,只是会昏睡两三日,加上体虚而已,我发现得早,蛇毒并未深入。”
  商穆点点头,为萧涵掖了掖被角。
  景晨吁了一口气,道:“幸好有你在,否则萧涵若是出了事,我终生难安,也无法向萧珏交待。这毒伤是怎么回事?可是人为?是那个揭桑做的?”
  樊询收起银针,站起身来,面对景晨,有意无意地隔在景晨与床榻之间,道:“不是揭桑又会是谁?这间屋子,堕林邑的毒蛇是不会进来的,哼哼,不管是不是他,我已经略施小惩了……”
  景晨眯了眯眼,没有出声。
  樊询见她的神色,便知拓磨部要倒霉,不禁又道:“殿下,不是我偏袒三十六部的人,拓磨部在南疆也算是实力靠前的部落了,此时不宜对她们动干戈……秋后算账即可。就算您不出面,我一样可以惩罚他,不会让萧涵吃亏的。”
  景晨微微一笑,“你多虑了,我并非不顾大局的人,樊询。”
  
  
  
  ☆、第50章 机会
  从那一日起,逻炎尽量地避开与景王夫妇的接触,樊询果然如她所说,再没有去看过揭桑一眼,但是揭桑的样子虽然吓人,却也始终悬着一口气,没有进一步恶化。而樊询除了达慕会上必须出席的场合,一得空便守在萧涵床边,完全不在意外人诧异又暧昧的目光,族人有事要找毒王,都自觉地到萧涵的竹楼下等待通禀。
  景晨夫妇也照常会在达慕会上出现,只不过景王似乎对拓磨部格外地感兴趣,这让逻炎一颗心忐忑不安,她现在非常被动,有点即将落入虎口的危机感,作为首领,又夹着浓浓的不甘,她并不愿眼睁睁看着其他部落受到景王的亲睐而拓磨部在自己手中因为这种无厘头的小事而走向衰落,失去先机。若是换作几天前,能与景王说上一句话都能让她得意半天,可是现在她却害怕面对景王看似平静和蔼的脸。
  萧涵于达慕会第四日苏醒,睁开眼睛时樊询正坐在他床头,两人的目光不期然的撞在一起,萧涵有片刻的怔忪,闭了闭眼,伸出手欲揉额头,却被樊询一把抓住,她笑着将他的手心翻转,道:“你这只手最好不要乱动,你看看,这么大两个牙印……你真是太大意了!”
  萧涵还有些懵懂,皱眉想了一下,而后恍然,他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摇头失笑,“这是我第一次被蛇咬,没想到是这样的感觉……”
  “不会了!”樊询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掷地有声道:“以后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若是跟我在一起你还能被毒物所伤,那我这个毒王也没脸存世于江湖了。”
  萧涵看着她难得认真的表情,笑道:“人生在世哪能处处避免意外?你是毒王又如何?还能整天看着我?”
  樊询红唇微动,却还是将话咽了回去,顿了一下,道:“那行,以后姐姐把你看紧点好了!”
  竹楼梯被踩得踢踏作响,转眼之间景晨与商穆便出现在了萧涵的视线中,萧涵眼神闪了闪,脸上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才重新绽放开来。
  景晨喜道:“萧涵你醒了?太好了!”她走上前来,樊询依旧坐在萧涵的床头姿态随意,没有让位的意思,景晨也不甚在意,距床三步而立,脸上的欣喜真切。
  萧涵欲起身,口中道:“殿下、王君,你们怎么来了?”
  樊询正要动,商穆一步上前,越过樊询将萧涵轻轻按下,道:“十一郎,你快歇下,不必多礼!你中了蛇毒昏迷三日,身体还很虚弱,我们来看你是应该的,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萧涵垂眸感激道:“多谢殿下与王君垂怜关心,萧涵铭感五内!”
  商穆微笑,“十一郎啊,你太客套啦,对我们无需如此的,你当初历尽艰险救了吾王,如此恩情我们又该如何偿还呢?我早当你是我的朋友,以后莫要如此拘谨!”
  萧涵抬头与商穆对视,点了点头。
  樊询眨了眨眼,将头转向一边,景晨走上来揽住她的肩,道:“男人之间说话随意些,走,樊询,既然萧涵已醒,那咱们去聊聊女人该聊的事!”
  樊询眉头一挑:“哦?好啊!”
  眼见景晨出去,萧涵掩住心中些微的失落,穆君近在眼前,他能如何?他又该如何?
  
  第五日,达慕会各部落的排名也接近尾声,各部首领于这一日下午受毒王召集议事,老毒王未列席,景王坐于上首。
  各部首领激动难抑,果然听景王道:“本王有幸借达慕会一睹南疆三十六部勇士之风采,实乃三生有幸!”她端起面前的酒爵,向众人示意,而后仰头一饮而尽,包括樊询在内的三十六部首领热热闹闹地举爵对饮,大声叫好。
  景王又道:“在座诸位皆是英豪,相信诸位皆有心带领部落走至强盛,如今有个机会摆在诸位面前,各位且权衡权衡。”
  场中顿时鸦雀无声,景王道:“诸位皆知,如今战事已起,南疆三十六部之间的混战可以暂放一边,诸位若愿意随我而战,我允诺,事成之后南疆可划地而治,自成一国,你们可以在接下来的达慕会上选出自己的王,从属于圣乾,建国伊始可免三年贡赋,从此与我圣乾王朝同气连枝,同进共退,共享千秋荣华!”
  各部首领顿时沸腾了,这无异于惊天大喜,景王的意思是他们每个人都有成王的机会!
  景晨与樊询交换了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这其中最惊喜的莫过于拓磨部逻炎了,她险些坐不住,有些激动地问道:“殿下,您所言当真?每一部首领皆有机会吗?”
  景王看向她,笑得和蔼而意味深长,道:“当然,逻炎首领,拓磨部将强兵悍,怎能错失名扬千古的机会呢?”
  逻炎喜出望外,连声道谢。众首领纷纷兴奋得脸色发红,摩拳擦掌,明日的达慕会将达到高#潮,她们将角逐出一个王者来,此乃南疆三十六部族千年来从未敢迄及的梦,不管最后胜出的是谁,她们都已经向前踏出一大步,前途一片光明。
  萧涵既然已经醒了,樊询也就履行她的承诺,亲自到拓磨部给揭桑疗毒。毒王自是不负盛名的,何况这本就是她对揭桑略施薄惩,一开始便未打算一举要了他的命,因此针过两遍,揭桑便悠然醒转,只是比萧涵还要虚弱七分,樊询的分寸把握之精准令人叫绝。
  揭桑恢复神智,再见毒王,眼中如受惊的小兽一般充满恐惧和瑟缩,再也不复往日的飞扬跋扈,只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一个劲地往后缩,却因为体虚而无法动弹,让他母亲逻炎看了好不心痛。
  毒王将手中银针往前递了寸余,笑道:“揭桑你多大的人了,竟然还怕扎针?羞不羞啊?哈哈……”
  揭桑既恐惧又羞愤,眼前的女人巧笑倩兮,妩媚的眉眼半分未变,在他心里却时时与那晚昏黄的光线中那如同阎罗一般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霎时泪眼朦胧,哽咽道:“毒王,我揭桑才是真正喜爱你、愿意追随你的人,你却如此对我……”
  樊询看着他滚滚而下的泪水,沉默了片刻,复又笑出声来,她倾身在揭桑耳畔低语道:“揭桑,你既然喜爱于我,又如何能忍心伤了我喜爱的人呢?你我自幼相识,你当了解我毒王是什么性子,为何还要不怕死地做这种蠢事呢?这一次,我是看在你我有几分交情的面上饶你一命,再有下次,姐姐会让你永远睡过去!”
  揭桑错愕,又伤心万分,毫无血色的双唇微颤着,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依然无声滚落,樊询说完那句话,退回身,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好了揭桑,以后千万要“好自为之”哦!”
  逻炎连忙称谢,樊询无所谓地淡笑,起身正要走,拓磨部族人却跑了过来,禀告逻炎道:“景王殿下在营外!”
  樊询眉毛一挑,又抱臂坐了下来,脸上又是那样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逻炎连忙亲自出帐相迎,揭桑有些紧张,他忙擦去脸上的泪水,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樊询,樊询瞟了他一眼,冷笑一声。
  “揭桑,景王殿下亲自探望你来了!”逻炎替景晨掀起帐帘,景晨微微埋头,进了帐,一眼看到樊询,向她笑点了点头,复将视线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揭桑见过景王殿下,殿下金安!”揭桑低首敛目道。
  逻炎在旁连声道歉,向景王解释揭桑体虚不便行礼,多有怠慢云云。
  景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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