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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医游天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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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旁的夫人随即说道:“您家的小少爷别看小,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贵人之相。”
  侯爷夫人满心欢喜的说道:“借您吉言。”
作者有话要说:  

  ☆、为老侯爷诊治

  酒宴接近尾声,宾客们离席回府,我被请到老侯爷的卧房,老夫人坐在床塌边给老侯爷擦汗,我朝她行礼道:“尹游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朝我点头道:“有劳尹姑娘了。”
  我朝她点了下头,她的儿媳和孙媳扶着老夫人坐到椅子上,我在床榻前的鼓凳上坐下,老侯爷闭着眼大概是服了药睡下了,抚上脉门,脉象呈结弦脉。我起身朝她们问道:“敢问老夫人,老侯爷往日咳痰多吗?”
  老夫人忧愁的说道:“咳嗽是咳嗽,痰咳的不多,可听着就是有痰堵着,侯爷喘气都费劲,之前也看过御医了,总是不见好,尹姑娘这到底是为何?”
  “回禀老夫人,老侯爷气滞血瘀,痰结食积,气乱或痰饮内停,致使气机输转不利。”
  老夫人焦急的询问道:“那还能调理好吗?”
  “要施针,我尽力为之。”
  老夫人对着她儿媳焦急的说道:“快去为尹姑娘准备银针还有笔墨纸砚。”
  我在委阳、筑宾、丰隆,阴陵泉,足三里,血海处施针以达到散结,祛痰,调节体质和血循的功效,走到桌前提笔开方,方子上都是些清肺化痰,袪炎调身的草药,把它交给老夫人并说道:“这药要照方子服用,一日三次,饮食宜清淡,老侯爷可食些水梨,白萝卜,百合,荸荠等润肺消痰,清热开胃,益气消食之物,还有就是老侯爷体热,不宜饮用热盛之物,多为老侯爷翻身拍背,这有助于痰液咳出。”
  拔针后,我从屋里退了出来,信义候的儿子,孙子们与闵辞宣守在门外,见我出来信义候的儿子上前急切的问道:“尹姑娘家父怎样?”
  我看着他说道:“回禀世子,简单来说,老侯爷是气血虚衰,痰结肺气不顺,肺脏有热,已施过针,就看汤药与饮食的调理了,不过侯爷年纪也大了,您们要多劝劝老夫人。”
  信义候世子朝我抱拳道:“多谢尹姑娘。”
  我朝她回礼道“您客气了。”
  想着他们还有事相商,我走到闵辞宣身边朝他说道:“我去花园里的亭子里等您。”闵辞宣点了点头。
  芷儿与梅绥跟在我身后,我慢步的走在花园中,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老侯爷被病痛折磨着,老夫人日夜相守着,看着都让人感伤。芷儿见姐姐有些许忧郁,走到她身旁问道:“姐姐,你怎的了?”
  我有些惆怅的说道:“世事无常,这人呐,生老病死不是自己能掌控的,这命呐,也是稍不留意就逝去了。”
  芷儿朝我安慰道:“这是归路,你也别太伤感。”
  我来到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手臂搭在石桌上,杵着头对着梅绥语气失落的说道:“梅绥去为我泡杯茶吧。”
  看着梅绥离去的身影后,我抛开感伤,拉起芷儿就往出府的路跑去。这招来的突然,芷儿云里雾里的,可随即就明白因由,跟着姐姐朝前跑。
  我和芷儿提着裙身拼命的跑着,来到大街上我边跑边寻着方向,心里盘算着该往哪儿去,这么跑不是个法子,见前方有个巷口我欲拉着芷儿朝那躲去,可却被人从身后拉住,一个回身扑在那人的怀里,我抬头看去,竟见闵辞宣怒不可遏的瞪着我,而芷儿被卫风拉着,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闵辞宣把我甩进屋内,一言不发怒目而瞪,我站在桌前揉着手腕回视着他,芷儿,梅绥冲进来想护住我,杜鹃不明所以的跟了进来,闵辞宣朝身后怒吼道:“都给本王滚出去。”
  此时闵辞宣已怒气冲天,我怕芷儿再激怒于他,朝着欲要上前的芷儿点了下头,芷儿被梅绥拉着只好转身先行出去,杜鹃跟在她们身后。
  房门由外关上后,闵辞宣怒视着我质问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逃走。”
  我转身发疯似的挥开桌上的茶具,伴随着茶具碎裂的声音我大喊道:“我不要过这种锦衣玉食,犹如金丝雀的日子,我不要这种总是与那些夫人小姐纠缠不休的日子,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活,难道不行吗?”
  宣泄完后胸口上下起伏的回视他,他脸色阴沉一步步的朝我逼近,二话不说抓着我的手腕拖着我进内室,用力的把我甩到床榻上,我扑到在床榻上,转身欲要起身,可他却欺身而上,我被他压在身下,我捶打着他的胸脯,腿脚乱蹬的挣脱道:“你给我起开。”
  他按住我的双手压在头侧,一腿压着我乱蹬的双腿,我被钳制住无法挣脱,我惊恐的看着他道:“你放开我。”
  他怒火中烧的看着我,无视我的惊恐,尔后低头亲吻我的嘴唇,我扭头避开恳求道:“王爷,请你放了我。”
  他吻在了嘴角边,他伸手抓住我双手的手腕置于头顶,另一手钳住我的下颌,覆吻而来。
  闵辞宣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瓣就无法自拔,辗转吸允,想要更多,可尹游牙关紧闭抵触着自己,继而啃咬着她的唇瓣以作惩罚,她吃痛的张开牙关,见有机可乘立刻用舌撬开牙关与之纠缠,可她总是闪躲,而自己不急,一步一步逼近。
  我的躲闪更是让他得寸进尺,我用力一咬,鲜血在口中蔓延,可他像毫无所觉似的与我缠绵。
  在我喘不过气时,他才放开我,抬眼凝视着我,与我相望时他眼中怒意已散,转为满满的温情,柔声蜜意的看着我说道:“游儿,我会好好待你,从今日起决不负你。”
  他十指相扣的握住我的双手置于身侧,我脑袋一片空白的看着他,他亲吻着我的脖颈一路而下,尔后解开我的衣带,拉开我的衣襟,衣裙松散开,他伸手进我的衣内抚摸我的身体,那温热的手掌让我心惊,我害怕的挣扎着,他朝我安抚道:“别怕游儿,我不会弄痛你的。”
  此时我心慌欲裂,胃腑绞痛难忍,扭着身子,使劲的握住他的双手,低声唤道:“王爷。”
  闵辞宣听到游儿的低唤,感觉到她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抬头望去见她脸色惨白,细汗涔涔,忙起身坐到床塌边伸手一摸,一手的冷汗,他焦急的问道:“游儿,你怎的了?”
  我脸朝床榻内,捂着腹部,有气无力的回道:“胃腑绞痛。”
  “那我去唤人。”说着就起身欲往外走,我反手抓住他的手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晓吗?”
  他急切的问着“那如何是好?”
  我缓缓的说道:“镜台上的黑匣子里有药。”
  闵辞宣心急火燎的走过去,打开匣子取出药,倒了杯水来到床头坐下,扶着我坐起让我靠在他怀中,把药丸喂入我口中后他把茶杯放在我唇边细心的说道:“慢慢喝,当心呛着。”
  把药咽下后他让我躺平,用手擦掉我额头上的汗,替我掖好被角,轻声说道:“闭上眼,睡吧。”
  我无力的闭上眼,闵辞宣把手伸进被中,一手握住我的手,另一只隔着衣裳覆上我的腹部轻轻的揉着,感觉到腹部一团暖意,我慢慢的进入梦乡。
  闵辞宣取下尹游发上的簪花,伸手描摹着她的眉眼,爱怜的看着尹游的睡颜,自己的行径竟伤害了她,还好并未酿成大祸。
  与此同时芷儿三人从出了屋子后,一步未离,听到砸东西的声音,芷儿正欲冲进去,可卫风堵在门口拦着她的去路,芷儿只得百感交集的在门外走来走去,杜鹃在一旁劝道“芷姐姐,你别急,主子不会伤害尹大夫的。”
  芷儿语气不善的回道:“她不是你姐姐,你当然不急。”说完后才觉自己失言,歉疚的朝杜鹃说道:“对不住。”
  杜鹃浅笑的摇摇头“没事。”
  梅绥对着她们两人说道:“我们到廊下坐着吧。”
  三人相依相偎的坐在廊下,谁也没提去歇息,可谁也心知肚明,主子迟迟未出,想必
作者有话要说:  

  ☆、闵辞宣温柔以对

  我悠悠转醒,感觉手被人紧紧的握着,转头看去见闵辞宣趴在床榻边,我摇着手朝他唤道:“王爷。”
  他被我唤醒,面容疲累,随即坐起身担忧的问道:“你没事了吧?”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他转身走了出去,尔后又进来,他扶着我坐起,背后垫着个靠枕让我靠着,梅绥和杜鹃抬着洗漱用品和衣物进来,芷儿抬着早膳进来放在桌上,闵辞宣见尹游锁骨处的吻痕,忙帮尹游系好衣裙,谨防被人瞧见,柔声的朝我说道:“洗漱,用膳吧。”
  梅绥伺候他梳洗更衣,芷儿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我朝她摇摇头,见她两眼发黑,我关切的问道:“昨夜没睡好吗?”
  她敷衍我的回道:“没有。”
  杜鹃伺候我洗漱,她如同芷儿一般,我抬眼朝梅绥看去,如是,心下清明,恐昨夜她们三人因着担心我,一夜未睡。
  闵辞宣抬着粥在床榻旁坐下,朝她们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她们三人看了我一眼,尔后听命的屈膝行礼道:“是,主子(王爷)。”尔后退了出去。
  闵辞宣舀起碗里的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尔后伸到我面前,见状我伸手去拿“王爷,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躲开我的手,依旧把勺放在我嘴边,我难为情的就着他的手把粥吃下,他舀起第二勺吹了吹,递到我嘴前说道:“你可知,昨夜我担心死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把勺放回碗中,朝我解释道:“平日里你都是生龙活虎的,连中毒了都没事,在我心里你如铜墙铁壁一般。”
  我扭头看着被褥淡漠的说道:“我食五谷杂粮,也是肉身血养,岂有不病之理。”
  他疑惑的问道:“从未听你提过,你有胃痛?”
  “因着服过紫荆的果实,有时会犯,那药也是之前备下的。”
  闵辞宣抬手温柔的抚上我的发,我转头看向他,他歉疚的看着我说道:“昨夜,我鲁莽了,对不住你,你怨我,恨我也行,可我不会放你走,也不会松开你的手。”
  不做任何表示,淡然的说道:“我想坐到鼓凳上喝粥。”
  “行。”他起身把粥放在桌上,我掀开被褥下榻穿上绣鞋,他走回床榻前忽然抱起我,我惊的搂住他的脖颈,他把我放在鼓凳上坐下,拿过斗篷为我披上,接着细心的把我的发丝从斗篷中拿出,坐下舀粥喂我,我未食而是把桌上的另一碗粥推到他面前,看着他说道:“你陪我一起用吧。”
  他自己没用几口就朝我碗里夹了块南瓜饼,见他眼里的内疚与关怀,心下不忍我亦夹了块南瓜饼给他,用调笑的语气朝他说道:“王爷,您再不用,当心上朝迟了,到时可别怪我。”
  他扬起嘴角,眉眼含笑的夹起南瓜饼吃着。
  闵辞宣去上朝后,她们三人走了进来,收拾床榻,整理屋子,我朝她们唤道:“你们过来。”
  她们三人不明所以的站至我身前,我浅笑的说道:“我没事,昨夜苦了你们了,在外守了一夜,回去歇着吧。”
  芷儿反驳道:“我们哪有。”
  “芷儿,你当我眼睛是瞎的。”
  芷儿不愿的说道:“可是姐姐,你”
  我打断她反问道:“芷儿,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她把头别到一边,我板着脸以命令的口吻朝梅绥说道:“梅绥,带着她们回去歇息,不到未时不得出现。”
  梅绥虽也担心,可见尹大夫已不悦,只好屈膝行礼道:“奴婢遵命。”尔后拉着芷儿和杜鹃出去了。
  出来后梅绥朝芷儿安慰道:“芷儿,昨夜何事也没发生,我收拾床榻时为见异样。”
  芷儿莫名的看了眼梅绥,尔后脸红的点了点头,三人就依言回屋歇息去了。
  出过汗后衣物粘连,穿着浑身不适,我去厨房打了盆热水回来放在浴间。打开柜子随意拿出条衣裙和里衣,走进浴间关上门,解下斗篷,脱下之前的衣物,用水擦拭身子,瞥见锁骨下的吻痕,慢慢的用帕巾覆上,昨夜逃过一劫,那往后呢?自己和闵辞宣也会同凤煜与云意一般死死纠缠吗?
  还记得云意曾问过我,如若是你,你会怎样?当时的我不知如何作答,如今我依旧不知答案在何方。
  这一月以来,闵辞宣都是行迹匆匆,时常见不到人,听梅绥说总是在书房内彻夜未眠,第二日接着上早朝,这日借着给他调理身子的故,想去劝劝他,端着托盘朝他书房走去。
  见我过来,卫风朝我抱拳道:“尹大夫。”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转眼看着卫风问道:“今日王爷也是一回府就来书房了?”
  卫风点了下头,我好奇的朝他打探道:“近日里王爷在忙些什么?”
  “尹大夫还是亲口问王爷吧?”卫风口风紧密,侧身让路朝我说道,我看了他一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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