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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帝的间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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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弄出的这点儿烟雾更多的事情。

“够了,庞底罗,掐灭你的香烟吧!”

庞底罗扔了烟头,他很不高兴。

“听你的,福勒神父。”波拉一边说一边捋着桌上的照片。她的眼睛没离开神父,“你给我的感觉是,从现在起你是负责一切的了。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而我需要知道。但是你别忘了你是在我的地盘上。现在由你决定怎么告诉我们吧。”

“那么我们从已有的档案开始如何?”

“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因为对这个案子来说,不需要建立一个新档案调查谁是凶手。我知道谁是凶手。这个档案我们只需知道从哪里可以找到凶手,这可是两个不同的档案。”

“这是一个考试吗,神父?你想知道坐在你对面的人有多优秀吗?你想成为推理高手的裁判吗?就像特洛伊似的?”

“我想此时此刻唯一的裁判就是你自己。”

波拉深深吸了口气,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安东尼的话正中要害。她觉得自己马上要发作了,这时她的老板出现在门口。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仔细观察着神父,而安东尼也转过身静静地注视着特洛伊。几秒钟后,两人互相点头打招呼。

“福勒神父。”

“特洛伊警长。”

“他们从一个不太熟悉的渠道得知你到的消息。但没说你会自作主张出现在这里。不过我意识到你会对我们有些用,要是我的信息正确的话。”

“您的信息完全没错。”

“那就请继续吧!”

波拉从幼年时期起就总有一种感觉不太好的直觉,现在这感觉又回来了。此时她觉得每个人似乎都知道一些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她想一会儿私下问问特洛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她决定要控制住局面。

“福勒神父告诉庞底罗和我他知道凶手的身份,但是他告诉我们名字之前,想要得到免费提供的心理学档案。我个人认为我们在浪费时间,但是我还是决定跟他玩玩。”

她跳起来,让三个男人的目光都跟着她。波拉走到屋后的黑板前,那块黑板很大,几乎占据了屋后整个一堵墙。她开始在上面写起来。

“凶手是一个白人,男性,年纪在38到46岁之间。中等个头,体格健壮,聪明。他的知识领域很广,而且在语言方面有天才。他是左撇子,接受过很严格的宗教教育,早年忍受过很多困境或者受到虐待。他不是很成熟,他所做的体现出他承受着很大的压力,超过他的心理稳定度,而且他有很强的性虐倾向和性压抑。他也很可能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这不是他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杀人,而且显然,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作案时根本不怎么考虑我们警察,也不考虑他的受害者。现在,神父,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凶手的名字了?”波拉转过来把粉笔扔到安东尼手里。

她看看听众们,安东尼看着她,那眼神中充满惊奇,而庞底罗眼里放出光,特洛伊眼里仍带着怀疑。最后,神父说话了。

“干得好,小姐。满分。我也许也算是一个心理学家,但是我不能说出你是怎么得出这些结论的。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们解释一下?”

“这个分析只是初步的,但结论应该和事实相差不多。凶手是男性白人,是通过他的受害者看出来的。因为对一个连环杀手来说,很少会杀与他们自己不是同一种族的人。他的中等身材的结论,是因为罗巴亚主教比较高,他脖子上伤口的位置和角度说明凶手也是5英尺9左右。凶手很强壮这点很明显,否则他怎么抓住主教大人并拖到教堂里面。即使他用车运尸体到门口,到礼拜堂也还有大约130步的距离。他的不成熟是通过他这种杀人方式做出的推论,他对受害者非常不尊重,把他们看成一个物体,他对警察的态度也是如此,把他们看成下等人。”

安东尼举起手,礼貌地打断波拉的话。

“我注意到两个细节。第一,你说这不是他第一次谋杀,这你也是从现场看出来的?”

“没错。这个凶手对警察调查的基本工作非常熟悉。他已经不止一次设计现场了。经验告诉我他的第一次杀人一定是因为冲动把现场搞得一团糟。”

“第二个细节是,你说‘他所做的体现出他承受着很大压力,超过他的心理稳定度’,我实在不知道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波拉站在那里,脸红了。她把双手交叉在胸前,没回答。特洛伊趁机打断安东尼的提问。

“哦,做得不错,波拉。她的聪慧总是给女人的直觉留出一个纰漏。是不是?现在波拉是完全凭感情因素得出了结论,安东尼。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得出的呢!当然,她应该成为一个不错的作家。”

“你们不知道,她说的可是正中靶心。”安东尼说,他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黑板。“警官,你的职位到底是什么?罪犯分析师,是吗?”

“是。”波拉说,还有些不好意思。

“你什么时候获得的这个学位?”

“在我学完法庭犯罪学的所有课程后,又在FBI的行为科学部有一年密集训练,很少有人通过所有课程。”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全世界有多少个合格的罪犯分析师?”

“到目前为止,20名。其中12名在美国,4名在加拿大,2名在德国,1名在意大利,还有1名在澳大利亚。”

“谢谢。现在你们都清楚了吧,先生们?全世界只有20个人有能力画出犯罪嫌疑人心理肖像,而且对这种连环杀手可以非常有把握地进行确认。其中一位这样的优秀人员就在这间屋子里。相信我,如果我们要抓住这名凶手……”

安东尼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又大又粗的字:

维克多·卡洛斯基

“……我们就极其需要像这位女士一样的专业人员。”

“现在我们有了你们要的凶手的名字。但是在你们奔向电话发出逮捕命令前,让我先告诉一下你们关于证明他是凶手的其他资料。”



* * *



'1' “马耳他之鹰”(the Maltese Falcon):美国1941年的一部黑白电影。





心理学家艾德伍德·度塞勒和枢机弗朗西斯·加塞之间的往来信函摘要


波士顿,1991年5月14日

……主教大人,我们毫无疑问地发现有些人是天生的惯犯。就我所知,这是他第五次被委派到新教区。对他两周的测试让我们不能再冒险把他派遣到有很多儿童的地方,那样会很危险……我丝毫不怀疑他的忏悔,因为他的忏悔愿望很强烈。但是我怀疑他的自我控制能力……我们不能冒险再让他去任教区神父了,在他失控之前,我们最好把他控制住,否则对此造成的后果我无法负责。我建议把他送去圣马太研究所治疗至少六个月时间。

波士顿,1993年8月4日

……我已经第三次试着和他(卡洛斯基)接触……我想说当你给他“新鲜空气”——就是给他从一个教区转到另一个教区的机会时,对他并没有什么帮助,而且适得其反。他已经开始时常失去控制,我在他的行为中发现精神分裂特征。很有可能在某个时候他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大人,您知道我对教会的热心,而且也知道现在教会神职人员短缺得厉害,导致对做神父的标准要求已经非常低了!……现在已经有35个人从我手中获得批准恢复正常生活。大人,我已经看到,他们中间有些人有可能会恢复自由……卡洛斯基却绝对不可能恢复。主教大人,虽然您基本上不会听从我的意见,我还是请求您听一次。我请您现在就下命令:劝说卡洛斯基去圣马太研究所。





UACV总部


拉马莫拉街3号

2005年4月6日,星期三,12∶03

波拉坐在椅子上,身子蜷在一起,听着安东尼所说的一切。

“1995年开始的这一切,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当时我从空军退役,在我的教区主教手下工作,他希望利用我受过的心理训练把我送到圣马太研究所去,你们听说过这个地方吗?”

三个人都摇摇头。

“这并不奇怪。这个地方对北美大部分人不公开,是一个隐秘的单位。官方来讲是一个居住区,专门对那些有‘问题’的神父和修女进行治疗,研究所坐落在马里兰州的萨凯迪派克。实际上里面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有性侵弱小者或者吸毒的历史。研究所的设备非常豪华:有35间病房,9间医护人员的住房(几乎包括所有住院医生)。还有一个网球场,两个板球场,一个游泳池,一个有台球厅的娱乐中心……”

“听上去更像是一个疗养院,而不是精神病研究所啊。”庞底罗插话道。

“嗯,这个地方有很多神秘的等级,对外来说是神秘的,对住在里面的人来说也很神秘。给人第一眼的印象是,这里是退休后可以来小住几个月的地方,因为可以消遣。但渐渐地就会发现这里有些东西与众不同。你们都知道,在我们国家,这两年天主教教会的神父人员有很大的问题。从大众的角度来看,这些被起诉有性侵弱小者罪行的神父再住在这么豪华的旅馆里享受着工资,那是很不能认同的。”

“那他们就逍遥法外?”庞底罗问,他似乎对这个题目非常敏感认真,也许想到他的两个孩子,他们都是青少年。

“不是,我在那儿的时候,尽量根据我的经验系统地整理这些人的问题。我去了以后,发现那是一个非常深不可测与世隔绝的俗界。那里不像是宗教研究所:墙上没有十字架,没有人穿修道士的长袍。很多晚上我都在户外呼吸新鲜空气,我在人前从没有摘下过神职人员佩戴的衣领,但那里其他人来来往往似乎都很开心。信仰和自我控制显然不是那里所提供和倡导的。”

“那么你从没有把那里的事和谁交流过意见吗?”波拉问。

“当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负责那里教区的有关主教大人写了封信。他责怪我在军队受到的影响太深,说军队‘严格的军事氛围’对我的影响太过。他建议我应该更有‘适应力’。那段时间对我来说很微妙,在空军我的职业环境就像坐在翻滚的过山车上,对此我不想说太多,因为那和我们手头这个案子没什么联系。我只想说我不是想用我的这种不妥协态度来自我吹嘘我的名声。”

“你不用仲裁自己。”

“我知道,但是在研究所,对那里发生的一切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在那里他们既没有对病人的思想也没有对他们的灵魂做任何事。他们只是给病人一些小的推动,让他们很少有反对意见。那里所做的和教区希望看到的完全相反。”

“我不懂你说的。”庞底罗说。

“我也没听懂。”特洛伊也说。

“这个很复杂。我先这么说吧,那里唯一有大学心理学学位的工作人员就是克洛神父,那时是研究所的所长。其他人都没有大学研究所文凭,只受过一些护士学校的训练或者有一个技工的文凭。但他们却被允许进行复杂的心理测试和评估!”

“胡闹。”波拉吃惊地说。

“说得对。如果你要得到那里的工作,只要一个组织担保,这个组织是受雇于某个有威望的专业神职部门,该部门应该对女性神职人员有专门培训,并对男性神职人员有性方面的培训教育。我个人对他们的一些做法很不赞同,但是……那不是我可以做评判的地方。我能做的只是对他们的人员的职业能力进行评估,而这个他们非常非常缺乏。”

“我不明白你究竟要告诉我们什么?”庞底罗说,又点燃一根烟。

“再有五分钟你就会明白了。就像我说的,克洛神父是这个担保部门的好朋友,对人员使用他有很大的自由度。他管理圣马太研究所,方法完全飘忽不定。一些诚实的神父到了那里,都说自己是无辜被起诉,并感谢克洛神父让他们可以从神职工作中解脱出来,那种工作曾是他们的生活之光。对其他人,克洛神父敦促他们不要和自己天然的生活性情做斗争,建议他们只要过简单的生活就好。他认为让一个神职人员放弃宗教上的誓言而成为一个同性恋是一种成功。”

“而你认为这是一个问题?”波拉问。

“不,如果一个人真是这样的人或有这样的需要的话,不是问题。但是那里的病人们的需要对克洛神父来说并不是他真正在意的。首先,他建立一个目标然后应用到病人身上,对这个病人的病史他一无所知。在病人身上,他扮演着上帝的角色,以为对他们的思想和心思全知全能,有些病人有很大的反应。实验过后,他就喝个酩酊大醉掩盖全部事实。酒精把事实真相冲刷得干干净净。”

“天啊。”庞底罗说,好像被丑闻陷害了。

“相信我的话,这还不是全部,还不是最糟的。在70到80年代,由于选取教区主教候选人的方法存在很大漏洞,在我们国家里很多年轻人其实不适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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