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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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月无语的看着傅悠然张罗了半天,没好气地道:“你到底找我来做什么?“本书由炫书网提供下载
傅悠然这才记起正事来,现实将叶离附体的事说了,又将玄瑟和齐宇西之间的前年纠葛讲的绘声绘色,林熙月听得一愣一愣对的,最后热烈的鼓掌,“好!这个剧本太好了,就作为我们的谢幕之作罢!”
傅悠然拍了林熙月的头一下,林熙月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咧着嘴道:“你说的。。。。。。不会都是真的罢?“
“你说呢?“
林熙月脸色骤变,“你没什么事罢?”
傅悠然站起身来,虎虎生风的耍了一套“伏虎罗汉拳”,林熙月点点头,看来是没事。
“这么说。。。。。。国师跟雍三是前世的。。。。。。那个?”
“大概就是这样。”
“雍王回忆起了前世的事?”
傅悠然点点头,林熙月一拍桌子,“太过份了!即是这样,便为什么还要娶倾城为妻?”
“呃。。。。。。大概是。。。。。。不想面对自己的过去罢?”
“真是混蛋!”
傅悠然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林熙月,“又不是抛弃你,你愤什么慨啊?”
林熙月气呼呼的站起身,“一直以来,除了齐瑞南,我的第二偶像就是国师大人,他在我的心目中就像现任一样。没想到他还有这么悲惨的过往,那个该死的齐宇西,血咒已解除,就应该应该跟着国师大人逍遥生世才对,他却又想再一次重演悲剧!”说着她揪住心口,口中悲喝道:“忽闻惊天一声雷,国师此生为了谁,那个该死的齐宇西啊,为他断肠千百回。。。。。。”
唱腔婉转,歌声悠扬。傅悠然连连拍手,末了一脸无奈地道:“现在的情况究竟如何。我也没有第一手资料,不过可以肯定的,除了齐宇西个人的意愿外,皇帝的赐婚也是问题之意, 就是现在想停,也停不下来。这件婚事告吹,顾倾城怕是不得不嫁给东方谨了。”
“真是红颜祸水!”林熙月仍沉浸在悲愤之中不能自拔,“还说她喜欢她师兄,纯属扯淡!今天她师兄离京,她头面未露。松叶不送。”
傅悠然奇道:“你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木青医?”
林熙月撇了撇嘴,“我不认识他,认识他的小师妹,今天紫烟跟她的师兄一道走了,我跟齐瑞南去送她,就因为如此,才进宫晚了。”
傅悠然有些诧异。“你倒跟她攀上了交情?”
“那个丫头啊,不建立的很,不过性子倒也直率,就是狠毒了一些。”
“她不想做怀王王妃了?”
林熙月得意地一笑,“有我在,她有胜算么?”
傅悠然想说点什么,却又打住,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下。等到年底,林熙月也要周了。
林熙月笑着拍了拍她:“干什么?装忧郁?给我地嫁妆准备好了没?我走得时候可是要一同带走的。”
傅悠然勉强弯了弯双唇,“放心。保证送你一份大礼。”
林熙月看了看天色,又道:“你叫我来不会只为了说这件事吧?怎么看跟你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傅悠然改了主意,她不能在剥夺林熙月仅有的时间了,清理门户的事,就让她自己想出一个可行办法罢。
“还能有什么事?我被附身,还不严重么?叫你来听歌新鲜。”
林熙月点点头,“倒是够新鲜,就是耽搁我滴时间。”
“好啦。”傅悠然将林熙月推出门去,“快滚吧,省的宫门关了,你又怪我坏你好事。”
林熙月虽然隐隐觉得傅悠然找她并不该是为了这些事,却也懒得问,等她想说的时候,再说罢。
又挨了老长的时间,距子时已经近了,齐亦北仍没有回来,这个时辰,宫门早已关了,他能去哪?难道又去找顾倾城?
不应该啊,几天下来,傅悠然几乎可以肯定齐亦北与顾倾城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应该存在的隐情,那么,莫不是因为今天木青医离京,齐亦北因为顾倾城伤心难过,赶过去作陪么?仔细想想,不无可能。
那。。。。。。她也去陪陪顾倾城好了。
绝对不是她不放心,怕他们重燃爱火,只是。。。。。。呃,只是关怀小姑子罢了,真是贤嫂哇!
宫门关了?难不倒傅悠然,她有一块万试万灵的皇后金牌护身。
可是。。。。。。没想到着皇后金牌是太阳能动力的,天一黑,就失灵了。。。。。。
“太子妃殿下,宫中有娣矩,宫门关了以后,除了皇上的令牌,后宫中任何人不得岀宫。“侍卫毕恭毕敬地将金牌还给傅悠然。
“是么?还有这条规矩?我怎么不知道?”傅悠然一叉腰,“况且我是后宫中人么?”、太子宫是后宫范畴么?‘后宫’是皇上的专属名词,你真是该死,将东宫比作后宫,你有何企图?“
这个。。。。。。。似乎可以朝“大逆不道”的范围靠一靠罢?
那侍卫连忙跪下,“小人失言。”
“知道实验就好啦。”傅悠然笑道:“我不怕告诉你,的确不是母后让我岀宫,是我自己突然有的这个念头。“
那侍卫吓了一跳,“殿下,既是如此,还请殿下明日一早再出宫罢。“
“怎么眼色!”傅悠然皱着眉道:“你现在有把柄在我手上,还不知道要怎么做么?”
侍卫再度跪下,“殿下,您放过小人罢,小地刚刚做上这个侍卫头领,是不能犯一点差错的。”
“你不用怕,我岀宫是去找太子殿下,大概后半夜,我们看完了星星,便回来了。”
侍卫一愣,朝左右看了看,其余的侍卫也是一脸的讶色,“殿下,”他一拱手,“太子殿下早已回宫,殿下要去哪里寻找?”
傅悠然眨了眨眼睛,不相信地道:“什么时候的事?”
那侍卫差人拿过出入宫记录,“殿下请看,后宫。。。。。。和东宫的人出入皇宫,大都是从我们这里经过的。”
傅悠然将册子朝火把处挨了挨,一眨眼就瞄到了齐亦北的回宫记录,该是在林熙月离去的时候,他便回宫了,可却没有回到寝宫,这么晚了,不太可能在昭泰帝或皇后那里,那么答案便昭然若揭,齐亦北在东宫,去了他的小妾那里。
傅悠然将车子还给侍卫,心头升起一段怒意,该死地小安子,情报不及时,真是该死!
第一百零七章 飞星之夜(一)
那侍卫一脸讨好地笑容,“殿下不出宫了罢?”
“出!”傅悠然一瞪眼睛,“给我找匹马来,我要立刻出宫!”
“殿下……”
傅悠然冷声道:“要不要我现在去找父皇,说你大逆不道,意图谋反?”
这个谋反罪名,大概是欲加之罪中最好用的一种,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看谁不顺眼,只要大喝一声吼出这几个字,对方通常会立马跪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清白。
出奇地,那个侍卫并没有按剧本走,傻站了半天,大概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吩咐备马,傅悠然看了看牵来的那匹高头骠骑,吞了下口水,昂然道:“有没有驴?”
“……”
“算了算了,凑合罢。”
那侍卫也不敢多问,打开宫门,放傅悠然扬长去也。
要说这个马还真是没有驴好骑的,高大了许多,尤其是傅悠然这样的初学者,骑上去也不太稳当,可傅悠然心中窝着火呢,一时间也就忘了驴马的不同,权当自己骑的是头大驴,倒也不错。
去哪呢?
知道齐亦北在宫里,她应该马上回去才对,可她太了解自己了,回到东宫,她肯定会摸到其中一个小妾的院子里,拧着齐亦北的耳朵把他叫回来,那样不是太没形象了么?
齐亦北说过,女孩子还是稳重一点的好,那么,就让她稳重一次罢。飞星……总会再有机会一起看的罢。
还是那个问题,去哪呢?
好像只有一个去处。
傅悠然一夹马腹,朝着墨府的方向骑去,骑啊骑,又放慢了速度,最后一带马缰,转朝清幽别苑而去。
木青医走了,最难过的,一定是顾倾城罢。
见到傅悠然,顾倾城真是吓了一跳,本以为齐亦北也跟在后面,探头瞧了瞧,没人。
傅悠然盯了她好半天,开口道:“听说木青医走了。”
顾倾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傅悠然惊讶地发现,短短几日,顾倾城原本稍带圆润的下巴显得越发尖了,整个人清减了不少,叹了口气,傅悠然拉着她坐到院中,“今晚有飞星,找你来看,有酒么?”
顾倾城静静的看着傅悠然,好一会,吩咐下人备上碳盆酒菜,没有多问一句。
两人都满怀心腹事,不说话,只是喝酒。
当天边闪过第一颗飞星,傅悠然的思路突然清晰了起来。
像天降飞星这样的事,通常在很久以前便会被钦天监观测出来,齐亦北不会不知情,所以他今晚的无故“失踪”,十有八九,是被小妾约去共赏飞星了。薛萱宁和晏佩若,已经没有什么竞争力了,就算她们主动,齐亦北也不会去找她们,那么可能去的便只有月华那里。
月华是齐亦北的第一个女人,又跟了他那么久,自然是有感情的。
很好。
原来她的第一号情敌不是顾倾城,也不是那两个貌美如花的良娣小妾,而是月华,一个貌似温柔的小小良媛。
“与太子哥哥吵架了?”顾倾城突然开口。
傅悠然想了想,她这种情况,虽然生气,但却不再吵架范畴内,于是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道:“倾城,如果木青医此时回来找你,你愿意跟他走么?”
“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是说‘如果’。”
“我愿意。”
傅悠然笑了笑,抬头看着天上的飞星,数了十几颗时,又问道:“如果他心中爱你,却又娶了别人,你会接受么?”
这一句话,顾倾城便明白了傅悠然为何会这么反常,轻轻笑了笑,“那要看他是心甘情愿,还是被逼无奈。”
“就当它是被逼无奈吧。”
“如若是这样,我更应同情他的无奈处境。”
傅悠然怔了半天,轻叹一声,“虽是无奈,却也未必无情。”
“与人相处久了,无情也变得有情,这只是人之常情罢了。”
“是么?”傅悠然问了这么一句,便再不说话,专心的看着天边的飞星,一颗颗晶亮闪烁,却转瞬即逝,她站起身来,“今夜真是一个很美的晚上,如果能与心爱之人共赏,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顾倾城站起身来,脸上尽是失意之色,口中轻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傅悠然一阵恍惚,唇角轻轻勾起,“倾城,谢谢你。”
顾倾城摇摇头,又笑了笑,“表嫂还是早些回去罢。”
看着她苍白虚弱的笑容,傅悠然瞬间已有了决定,也不久留,辞了顾倾城,从清幽别苑出来,却没有赶回宫去,相反地,骑着马朝着城门飞奔而去。
“站住!”一声高唱响起,“城门已关,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傅悠然带往马缰,摸出令牌晃了晃,“我有要事,快放我出城!”
有侍卫上前接过令牌查看,又将令牌转给一个头领打扮的人,那头领看了看,上得前来,拱了拱手道:“这位贵人,既是从宫里出来的,必然知道规矩,城门一关,除非有皇上的手谕令牌,否则拒不奉令,您的令牌是皇后娘娘之令,这便让小的为难了。”
傅悠然道:“你也该知道宫里的规矩,此时宫门已关,如非有天大要事,若真如此,你可要负全责么?”
那头领想了想,还是摇头,将令牌还回,“末将愿负全责。”说罢便不再理会傅悠然。
傅悠然将令牌揣好,心中不断咒骂,皇后的令牌一入夜就失灵,看来哪天还是得唬来昭秦帝的令牌才好。
傅悠然回马慢慢踱了一段,夜深人静,马蹄踏在青石路上的“踢踏”格外清晰,踢踏了一阵,傅悠然一带马缰,这次找了处离城门稍远的城墙根儿,抬头估摸了一下高度,不在她的轻功范围之内,四周大概也是怕有人会用这一招,最近的树都离着城墙七八丈远,树也靠不上了,幸亏还有一匹马。
傅悠然小心翼翼地站到马鞍之上,试了试高度,似乎还是差了一截,又试探着踩了踩马脑袋,嘀咕道:“马兄啊马兄,对不住了,借贵头一踩吧。”
或许是这位马兄对这么晚了傅悠然还折腾它十分不满,也可能是它颈椎酸软,还有可能是它突然在地上发现了小草做夜宵,总之傅悠然正想借马头之力上蹿时,马兄偏偏低下头去,低得……比马鞍还要低了。
傅悠然哀嚎一声滚落在地,不久后,她便被闻声赶来地巡城的侍卫带到刚刚那个头领面前。
看着头领脸上阴沉的表情,傅悠然捂着脚脖子大发牢骚,“老兄,我真的是有要紧事出城,办不好差事,我再也没命来看你了,你就行行好,让我出去罢。”
“不行!等到天亮罢。”
傅悠然看看天色,泄气地道:“等到天亮,人早就没影了,我上哪追去!”
那头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