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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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齐亦北如何懊恼自己过于急进,吓着了怀中佳人。单说傅悠然衣裳不整、发髻散乱的跑出门去,吓了守在门后的小安子一跳,连忙上前询问。傅悠然红着脸支支唔唔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整理好衣裳恶狠狠地说道:“什么都问,再问毒哑你!”
小安子马上安静下来,对傅悠然又有了新的认识。他的主子,不止会打黑人的眼睛,还会毒哑人的喉咙。
回到寝宫,傅悠然的心还是跳得厉害,还好及时刹了车,不然他就要……傅悠然从领口拉出一条红线,线的那端坠着一块龙形玉佩,长吁了口气,还好及时刹了车,不然他就要发现咧!
原以为藏在身上安全,谁知道,是最不安全的!
傅悠然摘下玉佩,想来想去,与自己的紫晶放在一处,这样总行了吧?下回不管他亲到哪里,她都不担心了。
抱着不纯的动机,傅悠然再度回到书斋前,嗯……她可是负责的,总得问问人家满不满意,需不需要售后服务啥的。不过想来是不需要的,因为齐亦北早已不在书斋之中了。
齐亦北这一走,又是几天不见人影,想必是做他的巡回演讲去了。傅悠然又闲了下来,做了一整天的春梦。梦中尽是她收集过的春宫图片,不过男的头像换成了齐亦北,女的换成了她。
这应该是挺让人难堪的事吧?换了一些三贞九烈的女子,怕不是要羞得去撞墙了。可傅悠然?不仅没去撞墙,反而秉着有问必究的精神认真的分析了自己梦中的内容。
说来奇怪,从前那些极品春宫图就摆在《女训》里,她想都想不起来,更别提看了。但现在?傅悠然起身到柜子最深处拿出大婚那天墨玮天塞给她的盒子,抽出其中的那幅图只看了几眼,便觉得身体发热、口干舌燥。
绝对不行!傅悠然将那幅图又塞回盒中,自从她“乐于助人”后,她便发现自己满脑子的不纯洁思想,幻想对象居然还是“名草有主”的齐亦北。这可坏了,她还真是对老齐心怀不轨了。
怎么办呢?且不说齐亦北亲口承认晏佩若是他“最喜欢的人”,就说自从傅悠然确定了晏佩若对齐亦北的一片真心后,她本已暗下决心成全老齐的美事。现在……难不成要她自毁长城,跑到齐亦北面前告诉他:“别想美事了,正式通知你,我对你很有兴趣”么?这样会不会太不仗义了?况且,她要出宫!她必须出宫!
思来想去,傅悠然觉得自己作为一名有正义感的山贼,绝不能做出监守自盗的事,既然已经答应了晏佩若会帮她,就一定要坚持到底。男人么,总会有的。
心中有了计较,傅悠然将那个盒子夹在腋下出了门,赶往清雅园。
晏佩若一清早便赶回宫中,她万没想到劝说父亲的行动会进行得这么顺利,想到往后与太子殿下的幸福生活,她真是睡着了都能笑出声。
就在她傻笑的时候,宫人通报,太子妃来了。晏佩若连忙出门迎接,现在她对傅悠然是衷心的感谢,没有傅悠然的鼓励,打死她都不敢回家对父亲说出那么一番长篇大论。
“佩若见过太子妃殿下。”
傅悠然见到她那喜不胜收的模样,便明白她在为成功劝说了晏开而激动不已,当下没敢说出齐亦北对此事的怀疑态度,只是鼓励了几句,嘱咐她抓机会,再创新高。
谁道晏佩若却突然消沉下去,虽然没有了障碍,可进宫这么久,太子就是不碰她,她怎么努力都是白费。
傅悠然神秘地奸笑两声,让屋里的闲杂人等全部出去,将那个盒子放到桌上。
晏佩若看清了盒内的东西,不禁双颊飞红,眼神中却多了一分誓必完成任务的坚定。
如此过了两天,齐亦北终于回来了。他万没想到的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傅悠然居然与晏佩若打得火热,同入同出,肝胆相照了。
咳!我们有理由相信,傅大寨主从不做无用的功夫,这个人生在世,除了讲究义气外,还是要讲点实际的。
所以,在傅悠然够意思的带着晏佩若一同去给皇后请安开始,清雅园内的一尊白玉观音便不翼而飞了,随后不见的还有什么古代的鼎,前朝的盆……当然了,也会多出一些东西。比如原来放置观音的地方,就无缘无故的多出一尊稍有瑕疵的玉质弥勒佛;放置聚宝鼎的地方就由了一只大号海碗……由此可见,傅悠然虽为贼人,但绝不贪得无厌。进了新货,便将旧货中不满意的加以淘换,并放到丢东西之处以作补偿,高尚的山贼情操可见一斑。
晏佩若自打见着皇后的笑脸后也深知投桃报李这档子事,据她的观察,傅悠然时常对她屋内的古玩时不时的流露出垂涎之意,所以也免去俗套的金银相赠,特地托兄长在宫外物色了几件上好古董,以示感激。
傅悠然得了好处自然更加卖力,深感当初做了正确的决定。初得信心的晏佩若业已抛去刚刚入宫是的不适和青涩,渐渐显露出深宅大院中培养出的办事手段,待人接物游刃有余,不觉间竟不输给八面玲珑的薛萱宁了。
短短几日便让晏佩若有了质的转变,傅悠然理所当然的将功劳全部加诸己身,叮嘱晏佩若今夜把握机会后,便抱着新的礼物回寝宫去了。
看着晏佩若重拾自信,齐亦北当然也比较开心,所以对当晚的美人相邀欣然前往。
这个……按理说有了春药的支持,再加上晏佩若的美色诱惑,齐亦北今夜注定是跑不掉失身的命运了。可是又见可是,清雅园的一个宫女竟将春药误投到晏佩若的酒杯中,导致晏美人吃着饭的当口,突然起立大跳脱衣舞,拦也拦不住,口中连连大叫:“哦!来呀!”
这下齐亦北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气得浑身颤抖,接过一盆凉水亲自浇熄了晏佩若的无边欲火,而后不顾美人的苦苦哀求转身而去,气势汹汹的找始作俑者算账去。
这里不得不提那个犯了错误的小宫女,她是晏佩若入宫后分配过来的,除了小月外算是晏美人的第二号心腹,所以才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由她办理。事发后,有人见她偷偷去了薛萱宁的宁雪轩,第二日,便全身浮肿的泡在荷花池中,早已死去多时了。
当然了,这中间的关节,包括那个宫女的误投事件齐亦北都是不知道的。
镜头再转回事发当晚,齐亦北冲出清雅园后气得双目充血,颈上青筋爆出。他的太子妃,对他还真是“体贴”!生怕他不能行事,居然教导名门淑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下可好,等着看吧,东宫又多了一件供人嚼舌头的奇事!可是,这些都不是他生气的理由!他……TNND他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了,总之就是两个字:生气!
有样学样的“哐当”一声踹开寝殿的大门,间接安排了这场闹剧的傅大导演正蹲在屋里细数战利品,瞧她笑得模样,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惊诧万分的傅悠然看着破门而入的齐亦北,不由得有些发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居然连最后的杀手锏都不管用吗?”强力春药都没用,看来老齐果真病得很严重了。
第七十一章 强大的流言
“傅悠然!”齐亦北的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干的好事!”
傅悠然将摆了一地的珍奇古玩一件件的收到箱子里,颇为不好意思地道:“也没什么好事,你不心太感谢我。”
“你!”她难道听不出他话中的怒意么?怎么可能还以为在夸她?齐亦北愤恨地上前。“你怎么能教唆佩若那么做?等到明天。她将是宫里最大的笑话!拜托你不要再帮忙了,简直越帮越忙!”
傅悠然听了个糊涂,“不举的是你,用春药也无济于是的还是你,笑话也该笑话你才对,关她什么事?”
荣升还在屋里呢,齐亦北当场面色铁青,荣升明白自己听了不该听到的“宫辛秘闻”,苦着脸蹑手蹑脚的想出去,就在他踏出大门的一瞬间,齐亦北开口道:“这句话若是泄露个一字半句……”
荣升闻言“扑通”一起跪到地上,“奴婢耳聋,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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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荣升指天对地的发誓,但俗话说隔墙有耳,你能保证这话只有他一人听了去么?就算只有他一人听见了,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在撒噫症说梦话时泄密,否则宫中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都是啊传出来的?
齐亦北挫败的摆摆手让荣升出去,他怀疑自己已被气得内出血了,难道这是上天对他扮大野狼欺骗无知少女而做的惩罚?
他无力的坐到床边说出今天的事,傅悠然的嘴巴张成了“O”字型,末了一脸敬佩地道:“她太猛了,我给她那药是让她用在你身上的,没让她自己用。”
“你还敢说!”齐亦北的怒火烧着了,“我想倒是打算给我用的,不知哪里出了差子弄成现在这副局面,你教她哪还有脸见人!”
傅悠然也有些为难,想了半天忽而瞪圆了眼睛道:“那关我什么事啊?我本是一片好意,是她自己弄错了,我有什么办法?你为了她的面子跑来找我算帐才是欲加之罪!”
“那药是不是你给她的?”齐亦北气道:“还说不关你事!”
傅悠然哼笑一声,“没错,药是我给她的,目的是想帮你,谁叫你不举。”
齐亦北将手指捏得咯咯作响,“我没有不举!”
傅悠然挖挖耳朵,“你那么大声做什么?不举就不举,还不承认?你要是没问题,为什么不与晏佩若圆房?”
“我不与佩若圆房,是因为我不想刚刚参政便被女人分了心思!”齐亦北实话实说。
傅悠然满脸的不信,“不想分心思你找我做什么重振雄风实验?”
齐亦北一时语塞,总不能说那是我诓你大寨主的吧?
傅悠然一副明了的样子耸了耸肩,“还是不举。”
如果可以,齐亦北真想呕出三两血来,以示自己的清白。
看着齐亦北坐在床边倍受打击的样子,傅悠然倒是有些后悔了。想来她不该在这种敏感问题上与齐亦北较真,使他遭受直接打击,岂非更不利于他将来的生理健康发展。
都是冲动惹的祸!
傅悠然小心翼翼的挨到齐亦北身边坐下,赔着笑脸道:“你看了晏良娣那么香艳的表演,也是……无济于事?”
齐亦北忍下想掐人的冲动,朝着傅悠然认真地道:“我没有……”
“好,你没有不举。”傅悠然正身坐好,偷偷瞄着不肯“面对现实”的齐亦北,口中安慰道:“你很举!很举!”
齐亦北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忽然他扑向傅悠然,“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举不举!”说着他伸手就去撕傅悠然的衣襟。
突遭变故之下,傅悠然条件反射地抬起右腿,就那么一送……不偏不倚,一脚正踹在齐亦北的俊脸之上。
于是,一声惨呼过后,齐亦北停下了他所有的动作。
坏了,雪上加霜!傅悠然十分理解齐亦北急于证明自己男性雄风的心情,讪讪的放下脚,身体摊成“大”字型,“来吧,证明给我看。”
齐亦北的大脑已经停摆了。
“你流鼻血了!”傅悠然惊呼。
废话,你挨一脚试试?齐亦北哆哆嗦嗦的擦了擦鼻子,傅悠然,你不会是上天派来玩我的吧?
傅悠然紧张的吞了下口水,小心地道:“你……还要不要证明?”
齐亦北低头瞅了瞅自己的下身,TNND!这种情况你让他怎么再“站”起来?他面无表情的翻身下床,傅悠然急得一把抓住他,“你再试试,或许可以!”
齐亦北很想吐血!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甩了甩头,甩去这个可怕的想法,齐亦北拖着沉重的步伐出了寝殿。他现在很想见玄色,想让玄色给算算,傅悠然,是不是他的天、生、克、星!
傅悠然呆呆看着齐亦北灰色的背影一步步挪出门去,心中暗想:这回真的错了,他对着自己,也不行了。
麻烦的远不仅于此。第二天早上,荷花池里那个练漂浮的宫女毫无悬念的被人发现了,此事惊动了皇后。几经调查后,定了个“失足落水”的结果,命人在池塘边插了块“小心溺水”的牌子以示警告,便结了案。
不得不说,宫中的小道消息网是无比强大的,就连傅悠然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孩子都从自动灌到耳中的传言中将事实拼凑了个大楖。
晏佩若的艳舞门事件虽被皇后压了下去,却无碍于消息的私下传递。她身边的宫女溺死,晏佩若自然是第一嫌疑人。可是,宫中的事情永远不能只看表面。以她的身份想处死个宫女,大不必如此张扬,所以从这点上看,又将嫌疑引到了二号嫌犯——薛萱宁身上。
薛萱宁于事发当日的清晨回到宫中,有人亲眼见到薛萱宁将一小包药粉交到死者手中,用以……呃,这条消息经傅悠然认真鉴别后认定是虚假消息,因为春药的来源她比谁都清楚。还有人见到死者在事发后曾偷偷溜到宁雪轩去,去做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