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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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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他们五个是很难从七杀手上胜出的,但如果师傅或是九幽能赶来相助,情势就会彻底逆转了。

七杀的难以对付超乎他们的预料,而雪域城内凤婧衣正经受的一切,更是所有人都不曾想象到的。

夜色中的雪域城,渐渐安静了下来。

公子宸成功地将解药送到了淳于越的手里,淳于越也在短短的几天内找出了解药的配方,加之赖在冥衣楼内九幽相助拿到需要的药物,解药也成功配制出来了。

一粒交给了她解毒,一粒留着准备送出雪域城给萧昱。

解药配制出来,这也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几分,可是关于凤婧衣的消息,却一直打听不到。

只是听人说,七杀出了雪域城,她交由了冥衣楼看管。

天一黑,城内的人都急色匆匆地赶路回家,她回去的路上被人撞到了好几回,不由开始纳闷儿起来了,这城里以前一到夜里也还是热闹的,最近是怎么了,一入夜一个个都跟鬼似的了。

“夫人,咱们快些回去吧。”侍从一边左顾右盼,一边是张地催促道。

“这不是走着吗?”公子宸道。

侍从听了也不好再催,于是道,“天黑了,安全起见还是让侍卫护送回去吧。”

公子宸不耐烦地停下脚步,道,“你吞吞吐吐地到底要说什么?”

直觉告诉她,这城里的气氛总有些怪怪的。

那侍众站在她跟前,四下望了望,开口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听说这城里最近死了好多人,一到夜里就有个杀人魔出来行凶。”

“杀人魔?”公子宸冷然嗤笑。

这雪域城里,还有人敢杀人,真是笑话。

“夫人,这是真的,前些天死了三个,还有一家五口人。”那侍从压低着声音说道,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四周,生怕那个杀人凶手会出来一样。

“行了,走吧。”公子宸懒得再追问,可想着却也觉得蹊跷,雪域城内一向禁止内斗,怎么平白冒出来杀人的事,而且还是夜夜做案。

或是一天也就罢了,可是事情频发,夏侯渊那里竟然没有说是追查凶手的消息,好似还是在放任,这就未免让她不明白了。

按理说,自己的教众接连被害,怎么也该把凶手抓起来。

一路回了住处直到深夜,她也没能想明白其中到底怎么回事。

大约是因为雪域城外面守卫森严了,夏侯渊也没再让派人处处跟着她了,就连她出门只要不是出城,他都不再过问了。

这也让她与淳于越和白笑离接头变得顺利多了,可是算算时间夏侯彻他们应该已经在来雪域城的路上了,七杀离城只怕也是为了此事。

夜静更深,万籁俱寂之时,外面突地传来隐隐约约的笛声,可那笛声却又与一般的笛音不同,不是轻灵悦耳,却更像是低哑的悲鸣,透着一股子邪气。

她起身到了院子里,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侯在偏房的侍从一听到响动,赶紧跟了出来,“夫人。”

“这是哪来的声音?”公子宸一边寻着声音往外走,一边问道。

“夫人……”侍从拉住她,战战战兢兢地劝道,“这个时辰了,千万别出去,最近就是夜里有这样的笛声,那个杀人魔才出现的……”

她这要是跑出去,有个三长两短,她和侍卫们回头怎么向教王交待去。

公子宸站在原地,听着夜色之中隐隐约约的诡异笛声,越听越有些不安,道,“我出去看看。”

“夫人,夫人……”侍从小跑着跟在她后面,拉着她一再劝道,“夫人,你若真要出去,还是先让人禀报教王大人吧。”

虽然她对那个杀人魔的事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最近听人说每天都是在笛声响起之后,城中便有人被杀了。

近些日,城里都人心惶惶的,天一黑都没有人敢出去。

“我的事,要他管。”公子宸甩开她的手,快步出了门。

侍从急得直跺脚,虽然她也不想这个时候出去,可是月夫人或是遇了险了,她也难逃罪责,于是赶紧找了就近的守卫带着人一起出去护卫。

夜深人静的雪域城,因着最近频频死了人,夜里没有人敢出来走动,大街小巷安静得就像一座死城一样。

公子宸趁着月色,寻着那断断续续的诡异笛声而去,直觉告诉告诉她应该去探个究意。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却看到不远处一处房屋火光滔天。

一个人从着火的房屋里提着刀缓缓走了出来,沾着血迹的刀在月光下泛着慑人寒光,等到那人渐渐走近了,她看清了面容,瞬间如遭雷击。

怎么……怎么会是她?

近日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人人为之忌惮的杀人魔怎么会是……凤婧衣?

她是她的模样,可又好像不是她,她的眼中死寂一片,与其说她是个人,不如说她是具行尸走肉,那根本不是她所认识的凤婧衣。

“阿婧……”她轻声唤道。

渐渐走近的人闻声停下了脚步,可是手中还在滴血的刀转瞬便毫不留情地劈了过来,招招直取要害,她虽然极力劈过了,却还是受了几处亲伤。

“凤婧衣,你醒一醒!”她一边闪避,一边喝道。

可是,她却丝毫听不进她的话,手中的刀快如流光直刺向她咽喉,若非赶来的侍卫及时拉开了她,那一刀就真的要了她的命了。

她看着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的人,想冲上去拦住她,却被后面的人一把拉住了。

“别过去。”

公子宸扭头望向夏侯渊,眼中满是愤怒与恨意,“你干什么?”

夏侯渊面色平静,沉默地望着不远处与人混战的凤婧衣。

公子宸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愤怒地质问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凤婧衣不是没有杀过人,可她不会这样无缘无故地杀人。

“起码,她不会死。”夏侯渊淡淡说道。

“她这样,比死了还痛苦!”公子宸怒然道。

她从不是嗜杀之人,让她造这么多杀孽,若是她清醒过来知道了,又岂会好受。

夏侯渊目光淡淡的看着,说实话她也不想把那样一个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冥衣楼这样做了,他也不能说不。

渐渐的,夜色中诡异的笛声停了下来,凤婧衣似乎也渐渐回复了几分理智,四下环顾一地的死尸,胸腔阵阵血气翻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阿婧!”公子宸快步跑了过去,眼中泪光闪动。

凤婧衣怔怔地看着自己沾血的手,渐渐忆起了自己又干了什么……

公子宸跪在她的面前,却想不出这样的境况下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她一向最讨厌杀人,可她现在却在做着她最讨厌的事。

公子宸看着眼前的人,不争气地落了泪,“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要杀他们。”

“可就是我杀了他们。”凤婧衣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说道。

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可就是身体都不听自己使唤了,明明不该那样做,握刀的手却控制不住。

就好像,自己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自己,住进了一个恶魔一般。

一开始,傅锦凰跟她说起那毒物之时,她以为自己不受她控制的,一开始她也确实做到了。

可是渐渐的,她一天比一天清醒的时候少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一旦清醒过来之时,自己都是这样一身的血迹。

她不知道她杀了人,却会从傅锦凰的口中知道,自己做过了什么。

她知道,她没有那么坚不可摧,自己终究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要傅锦凰一吹起骨笛,她就会跟着拿起刀去杀人,不管那些人该不该死,不管那些人是什么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他们。

“宸月。”她抬起满是泪光的眼睛,乞求地低声说道,“求你帮帮我,在我犯下大错之前,让白笑离和九幽……杀了我。”

“不,不,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的。”公子宸泣声摇头道。

她得有多绝望,才这样地求她杀了她。

“答应我,求你答应我,我不想再杀人了”她低着声音,乞求道,“我不想有朝一日,自己亲手杀了我所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不要再让我酿成大错。”

她知道,傅锦凰已经得逞了,她已经成了她手中的杀人工具。

“不行,不行,我们去找淳于越,他肯定有办法救你的。”公子宸抓着她的手,激动地说道。

这么多人想尽办法林救她,要她活命,她此时此放却在向她求死。

“宸月,答应我!”她绝望而无助恳求道。

她不是没有试过自尽,可是一旦她这样的念头,傅锦凰的笛声就会想起,她又会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开始,她还希望着他们来求她,可是现在她希望他们永远都不要来了。

公子宸含恨咬牙,痛苦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请求,以让她放心。

她不得不说,冥衣楼的这一手真的太高明,太阴毒了,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即便夏侯彻他们能过关斩将杀到雪域城来救人,可最终他们却会死在这个他们要救的人手里。

他们为她而来,自然不会防备她,而她一旦出手,但定是百分百的致人于死地。

这也正是她所担心会发生的惨剧,故而才会这般向她求人杀了她,在她被人控制着向夏侯彻他们下手之前,杀了她阻止铸成大错。

可是,这要她如何下得了手啊。

都是她的错,若非是她起意与她定了那样的计划让她留在雪域城内,她就不会落在冥衣楼的手里,被他们以毒物控制,变成如今的样子。

笛声又起,凤婧衣恍若游魂一般提着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公子宸怔怔地瘫坐在原地,痛苦地嚎啕大哭,如果不是她的迟疑不决,如果她早一点向她们吐露前于夏侯渊的秘密,也许事情就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

她向她求死,可最该死的人,是她啊。

☆、一生一次一心动46

公子宸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外面回到住的地方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夏侯渊坐在床边,瞧见床上已经醒来的人,便欲伸手扶她起来,却被她怒然拂开了手。

公子宸自己坐起了身,大约是长时间失去了内力,整个人最近也变得越来越疲惫,竟然还破天荒地晕倒在了外面,自己何时竟变得这么柔弱了。

这种感觉,让她厌恶。

夏侯渊伸手接过侍从端来的药,盛起一勺吹了吹,喂到了她唇边,“把药喝了。”

公子宸咬牙望着他,毫不客气地打翻在地,“够了!”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跟个普通女人一般以这样的方式跟一个男人无理取闹。

可是她没有办法了,她不是他的对手,又不能去救那个人,只能以这样幼稚的方式向他表示自己的愤怒和敌意。

夏侯渊接过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药汁,平静地吩咐道,“再煎一碗来。”

公子宸不愿再对着这个人,一掀被子便准备下床去,却被他一手按着不能动作了。

“怎么?我现在连下床走几步,都不能了?”

夏侯渊微微笑了笑,重新给她盖上了被子,说道,“你现在不一样,需要静养。”

“我还没到柔弱到那个地步,也不需要你的假惺惺。”公子宸并不领情地拒绝道。

如果不是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奢望,就不会让凤婧衣落到那样的地步。

她已经变成了那个样子,她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奢望她可笑的爱情。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们的孩子,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夏侯渊说话时,面上带着几分为人父的喜悦。

“什么孩子?”公子宸刷地一下望向他问道。

夏侯渊淡笑着拉着她的手,放到她的腹部,说道,“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

公子宸怔怔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不可置信地摇头,“不,不可能……”

她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候,有了这个人的孩子。

“大夫已经来看过了,有些动了胎气,所以最好卧床静养一段日子。”夏侯渊浅然笑语道。

不可否认,得知自己将为人父之时,他是心生喜悦的。

公子宸咬牙紧紧抓住锦被,老天爷到底在跟她开什么样的玩笑,怎么能让她在这个时候有他的孩子。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心中有怨,但不管什么事,也没有这个孩子重要。”夏侯渊说话的神情语气,不可谓不温柔动人,“最近需要吃一段时间的安胎药,可能还会吃饭也没什么胃口,你且忍忍,等孩子过了三个月就会好转了。”

公子宸痛恨交加地看着坐在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就一定会生下你的孩子吗?”

夏侯渊闻言眼底瞬时掠过一丝寒意,却还是耐着性子道,“宸月,不管你与凤婧衣和那些人有什么样过去,但你是你,总不能一辈子为别人而活,为什么不能为这个孩子多想一想。”

他就不信,她就真的不顾这个孩子,一直偏帮着那些人来置他于死地。

“如果,孩子出生以后却有一个大奸大恶,冷血无情的父亲,我宁愿他永远都不要出生。”公子宸针锋相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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