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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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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们来了,你还在我手里,他们又能怎么样,我就不信凤婧衣会真的要你死?”夏侯渊笑意冷淡。

“他们不会要我死,要我死的人,是你吧。”公子宸冷哼道。

“我当然不会想你死,但若是你要帮着别人置我于死地,便是舍不得,我也不会留你。”夏侯渊说着,抬眼望向她,目光中透着深冷的寒意,“所以,不要让我失望,宸月。”

——

推荐一首歌,我写皇桑和公主的时候经常会听得泪流满面,你们有听到比较适合这个文听的歌,也可以推荐我。

我没有契合的歌,就各种卡。

《你就是我要的幸福》黄志玮和黄奕蓉对唱的。

灵感君,快显灵,让我快点码完二更。

☆、一生一次一心动35

他这样不择手段的人,便是说出这样的话,公子宸也不意外,只是心头仍旧忍不住地一颤。

他们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可以在风平浪静的时候相依,却会在生死关头都置对方于死地。

她早就知道,世间男儿皆薄幸,感情再深又如何能深过他们的野心,也许偶有那么几个会是例外,但也深爱刻骨之后才会知道。

她与他之间,不过一夕相遇,数月相处渐生好感,哪里经过那么多的事,哪里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

“凭什么?”公子宸冷笑望着他,嘲弄地问道,“你凭什么要我就得站在你这边,凭什么要我就要这样被你困在这雪域城内?”

“你留在这里有什么不好?”夏侯渊平静地问道。

他不曾亏待她什么,她要什么,她都给了什么。

“我若将你废了武功,关在这里,你说好吗?”公子宸针锋相对,冷冷笑了笑,“你以为你给了我锦衣玉食,我就该千恩万谢,我公子宸要什么没有,缺你这些东西吗?”

金钱?

她从来不缺这个。

权力?

她若想有权,南唐和北汉又岂会没有她的位置。

“凤婧衣给了你什么,你这么多年都为卖命,不累吗?”夏侯渊冷然笑语道。

“她给的,你永远都给不了。”公子宸道。

凤婧衣没给过她什么贵重的东西,但给了她情义和信任,而这此东西是这个人给不出来的。

“是吗?”夏侯渊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对于凤婧衣这个女人,他一直是深为欣赏的,那样的女人注定会吸引男人的追逐和征服,连他自己都有一段时间有些被那个女人所吸引。

但是,也仅仅是吸引而已。

他起身到了床边,一件一件脱下身上的棉服,坐到床上脱了靴子,然后钻进了尚还热着的被窝准备睡了。

“你要睡这里?”公子宸走近床边道。

“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睡这里?”夏侯渊有些疲惫地闭着眼睛,喃喃说道,“你可以不睡床上,要睡地上,我也不拦着。”

公子宸嗤然冷哼,上了床躺下,不就睡个觉,谁怕谁。

夏侯渊顺势便贴了过去,在她颈间嗅了嗅,“你好香。”

对于这个不像女人的女人,谈不上有多么喜欢,但一段相处还不错,床第之间也颇为契合,便觉留在身边了是不错的。

公子宸盯着帐顶的花纹,没有搭理他的话,男女之事上她从来不是扭捏之人,但现在是肯定没心情应付他的。

大约是一路回来太累了,夏侯渊倒也没起动她的心思,只是眯着眼睛有一搭没有一搭地说着话。

“待到冥王教一统天下之时,你我共掌天下,总比你当一个小小的隐月楼主好,你为何就不乐意了?”

“天还没亮呢,你就做起白日梦了。”公子宸毫不客气地道。

他想一统天下,也要问问那几个人答不答应。

“你以为,我等了这么些年,都是白等的?”夏侯渊冷冷地笑出声道。

这么多年,因为知道自己没有万全地把握扳倒夏侯彻,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不暴露出自己的实力。

若是以往的夏侯彻,他还会惧让三分,那个时候他,太过冷血无情,几乎没有任何的弱点。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孩子,他的女人,都是他致命的软肋,任何一个到了他手里,都会成为他威胁他的筹码。

尤其,凤婧衣如今还是北汉的皇后,一旦有她在手里了,还怕夏侯彻和萧昱不斗个你死我活,只是她如今从丰都失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竟一时间寻不到人。

“难怪,大夏的皇帝不是你。”公子宸冷哼道。

“但不久之后,就会是我。”夏侯渊沉声道。

公子宸嘲弄地笑了笑,实在不知道他们争来争去,争那些要做什么。

“那就等你坐上皇极殿的那一天,再来跟我这说这样的话,别再在尽说梦话,你不嫌烦,我听得也烦。”

“好,我就让你看着那一天。”夏侯渊睁开眼睛,侧头望着她,眼底寒意森冷。

公子宸沉默了良久,有些小心地问道,“你为什么,非要争那些东西。”

“没有为什么,只是想要。”夏侯渊道。

为什么?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往那个方向走,这么多年一直清楚自己该去做什么。

“权力的诱惑,就那么大?”公子宸侧头望着他的侧脸问道。

“对。”夏侯渊坦言道。

纵然这么些年他一直装做不恋权势的样子,但在心中,他的对权力的追究却比任何人都强烈。

“哪怕,最终会送了你的命,也不愿罢手?”公子宸问道。

夏侯渊闻言许久没有说话,半晌睁开眼睛望向她,“你很盼着我死?”

“有点。”公子宸坦然承认道。

她与他也算相识多年,却从未真正看透他的心思,更从未想过,自己会跟他变成如今的样子,这样同床共枕地躺在一起。

夏侯彻低头,逼视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说道,“宸月,我们在一起,也有过快乐的时候,不是吗?”

“但那已经是过去。”公子宸对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当你逼得我摔下悬崖,险些死去的时候,那些东西早就烟消云散了。”

当初将她逼至绝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正是她芳心初动喜欢上的男人。

可就因为她发现了他的身份,便被他带人追到无路可退的悬崖。

从她跳下去的那一刻,她也让自己死心了。

如今再见到他,也不过只是故人重逢罢了。

“我有去找过你。”夏侯渊道。

在她跳下悬崖的那一刻,他的心真的也有揪痛过,就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刀那样的痛,他也赶到了崖底去找过她,可是他没有找到。

最后才辗转得到消息,她去了丰都养伤。

“你找或没找,都不重要。”公子宸望向帐底,不再去看他的眼睛。

这个人的心,太冷,太碍,让她都心生惧意。

“如果你真的彻底忘了我们的过去,不是早该告诉所有人,我就是冥王教的人,而不是一直以来都不透露,不是吗?”夏侯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侧脸说道。

如要凤婧衣和北汉的人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又岂会到现在都一直没有动静?

可见,她并没有向别人说起他在冥王教的秘密身份。

“即便我不说,他们也早晚会知道,我也不想被人知道,我曾跟这么一个人有关联。”公子宸冷然道。

她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是怎么了,竟无法开口向任何人提及他的事,包括她一直引为知己的凤婧衣,她也不曾开口说出真话。

夏侯渊深深地笑了笑,说道,“你这理由,未免太过拙劣。”

“既然教王大人将来是要坐拥天下,富有四海之人,又何必将这等不入眼的人留在身边了,不怕被人笔话吗?”公子宸担开话题,掩饰自己的慌乱。

“别人,又哪里有你的特别。”夏侯渊道。

是的,特别。

她的身上,总有一种的特别的东西,让他不由自主地着迷,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可是,她终究是隐月楼的人,有朝一日凤婧衣的人找到这里来,她只怕还会生出帮着他们与他为敌的心思。

而他,从来容不得身边有这样的人。

“特别?特别的不男不女?”公子宸冷然失笑道。

夏侯渊闻言失笑,侧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不,你很女人,起码在有的时候是让人爱不释手的。”

说话间,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别有深意。

她精明,犀利,他喜欢这样特别的她,有时候却又讨厌这样的她,因为太过精明,精明地都来算计他了。

公子宸倒并不羞赧,斜眼瞅了他一眼道,“是吗?可我觉得你不男人 ?'…'”

她见不得这样病焉焉地男人,就像他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

“是吗?”夏侯渊似笑非笑。

于是,她为了这一句话,付出了一整夜的惨重代价。

——

公子,表恨我,虐你的是教王大人,不是窝,真的不是窝。

最近那个啥,有些东西,我就不那个啥了。

最后一天,有月票的赏点,虽再存啦。

☆、一生一次一心动36

雪域城的早晨,总是天亮得特别早。

公子宸懒懒地抬眼看了看窗口的光亮,又斜眼看了看躺在边上的人,他似是醒了准备起来的样子,保不准是想去见回到雪域城的各大堂主还有西戎王子他们。

他现在还不知道西戎王子和王妃就是夏侯彻和凤婧衣假扮的,但他们得到的消息是他今天回来,敢许应该留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准备应对。

于是,她眯起眼睛往边上蹭了蹭,钻进了他的怀里窝着。

软玉温香在怀,这样的时候很难有人能放得下起身走的,尤其是温存之后难得的相依。

正欲起来的夏侯渊低眉打量了一番眯着眼睛的女子,似是有些惊讶她难得的乖巧,“怎么了?”

“有点冷而已。”公子宸眯着眼睛道。

一直以来,都觉得以这样的手段对付男人的人,也该是沐烟和凤婧衣那样的,没想到如今却是她自个儿了。

夏侯渊拢了拢被子,倒也真的留了下来,搭在被子外的手习惯性地拨弄着佛珠,薄唇微动似是在念着什么。

公子宸知道,那是在念经,于是嘲弄地哼道,“行了,别念了,若真一心向佛,你倒是削发为僧去?”

明明比谁都狠辣阴险,却一副温良无害佛害子弟的样子。

“我念经是能静心,不是信佛。”夏侯渊道。

他这样的人,若是信佛的话,死后便是要下十八层地狱了。

“也是,你这样的人,就算念一辈子经,佛祖也不会保佑你。”公子宸道。

夏侯渊已经习惯了她说话的尖锐,只要不是动摇大局的事,便也懒得跟她争辩计较。

“我们好歹也算有点关系,你这样挤兑刚刚才跟你巫山云雨的男人,是不是太过翻脸不认人了?”他笑问道。

公子宸眼皮都未抬一下,出口的话却依旧尖酸,“就我们这点关系?难不成跟你睡了一张床,我就得围着你转了,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你说是你睡了我,我还认为是我睡了你呢。”

夏侯渊低低地笑了笑,这世上敢这么肆无忌惮说话的女人,也只有她了。

她和凤婧衣都是一样的女人,从来不是依附男人而存在的女子,她们的一生也不只是为了情情爱爱而活,大约这就是他所欣赏她们的独特吧。

“宸月,你有时候真的很不听话。”

“我活着又不是为了给你当狗的,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公子宸眯着眼睛说道。

他想要她跟他那帮子教众一样听话,那他大约这一辈子都无法如愿了。

“不过,有时候也挺有趣。”夏侯渊道,他倒是喜欢她那股子野性难驯的气质。

公子宸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有趣?

她的反抗,在他眼中也只是有趣而已。

也许,充其量在他看来,他不过是个难以驯服的宠物,他只是哀伤驯服的乐趣而已。

一整个早晨,两人都赖在床上懒得起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过话音语总是难有平静温和的交谈,但这于他们之间,已经是正常的交流了。

直到有人敲响了门,有人在外面道,“教王,冥衣大人请你过去。”

夏侯渊沉吟了片刻,应了声道,“知道了。”

说罢,便起身更衣下床,准备离去。

公子宸睁开眼睛,一手支着头看着站在床边穿衣服的人,“对冥衣,你倒是听话。”

不管是在任何时候,即便是在床上他们亲热的时候,只要是冥衣派人来传话,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撇开一切赶过去。

“她不是你吃醋的对象。”夏侯渊一边整理着衣袍,一边背对着她说道。

“犯不上跟一个几十岁的老女人吃醋。”公子宸冷哼道。

她只是比较好奇那个人,但她在这雪域城也有不少日子了,也未曾见过那个人的真面目,更不知道夏侯渊为何那样听她的话。

夏侯渊穿戴整齐,侧头望了望床上的人,道,“你睡吧,我走了。”

“滚吧。”公子宸眯上眼睛,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时候,怎么就那么感觉自己像是隐月楼里的卖笑姑娘,跟自己恩客之间的样子,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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