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进尺-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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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只是要我,那就拿去吧!”杜子鸢的嗓音依旧是那样的轻柔,低头的目光无比的温柔,白皙的手轻轻的解着自己衬衣的钮扣,樱红的嘴角微微的上扬起一抹美丽的弧度,虚无缥缈,有些事情强求不来,比如尊严,你越是想要保留,越是被人践踏,索性不如丢给他,那样还能让自己少受点难为。
杜子鸢似乎不一样了,贺擎天带着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杜子鸢,还是那样清瘦的身体,还是略带着苍白的脸,可是莫名的,他却感觉眼前的杜子鸢,似乎从骨子里有着改变了一般,身上似乎少了那份哀伤和自卑,
多了一股平和和坚韧。
杜子鸢缓缓地解开了扣子。衬衣轻轻滑落在地上。“如果你想要我的身体,现在给你!”
贺擎天阴晴不定地看着她的反映,看着她上身只着一件xiong衣,眸子眨了眨。
曝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让她的手更冷,身上也跟着冷了起来,一直冷到了心里。
“你想用身体quyue我?”他挑挑眉。
杜子鸢轻轻一颤,眼神空洞地望着他,反问:“我能quyue你吗?这个世界也许只有复仇成功后,才能让你真的被quyue吧?”
她的话如此平静,可是却说进了他的心坎里。
“那你就像杜如慧那样,先叫一下给我看吧!”
杜子鸢再度一抖,闭上眼睛,深呼吸,她看了一眼电视里的屏幕,看到姐姐被按在床上,叫的异常尖锐。
“不!我叫不出来!”那种声音,死,她也叫不出来。
他让她学姐姐,她感到羞耻。
“不是要学biaozi吗?你这样用起来怎么能舒服呢?”
“我不是biaozi!”她声音艰涩的反驳。
“在我眼里,你不如biaozi!”他点了支烟,感觉更是憋闷,为什么羞辱了她,羞辱了杜家的人,他更烦躁?
当做没有听到吧!心在滴血。
杜子鸢在心里告诉自己,耳边是杜如慧的sheny/in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声,那样清晰的钻入她的耳朵里,让她即使咬紧了牙,却还是只能睁着无助的眼睛,然后,她伸手,解开牛仔裤的腰带。
裤子瞬间滑了下去。
只着三/点的杜子鸢,身上还残留着昨夜他留下的吻痕,她没有低头,而是眼神平静隐忍地看着贺擎天,然后凑近了他一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贺擎天不动,只是猛地拉下她的手,沉声道:“全部脱掉!”
杜子鸢猛地一僵,咬唇,手背过去,解开自己的后背文/胸扣,贝齿深陷在唇里,倔强地不肯低头,
然后连小/内也给褪掉了。
这一刻,她知道,她自己践踏了自己的尊严,却又是无可奈何。“可以了吗?你满意了吗?”
她瞪着他,看到他眸中闪过的炽/热火焰。
“这样我就该满意吗?”被杜子鸢的问话挑起了火气,贺擎天冷声反问着,冰寒冷漠的面容里,此刻却有着懊恼和挫败。
“那你还要怎样?”杜子鸢自嘲的笑了起来,雪白小手倏地用力收紧,清楚的接收到贺擎天眼中的怒火和鄙夷,内心是如此的愤怒,可是看到后面电视机里的画面,她知道她不能发怒,不然一切前功尽弃了。
她刚才所受的这些委屈和屈辱都白费了。
她在赌,贺擎天不会碰自己,可是她没有足够的把握。她只知道,贺擎天这样的男人,你越是反抗,他越是想要得到,你越是顺从了,或许他就放过你了!至于能不能成功,她真的没有百分之百把握。
“脱我的衣服!”他沉声道。
贺擎天被她的行为也吓了一跳,随即一双幽深的黑眸里寒霜遍布着,冰冷的声音也充斥着怒火,如果她真的要当biaozi,他就成全她,但是他总是对她有那么一点的期许,她可以脱光自己未必真的敢脱光他。
杜子鸢心里一颤,却极力掩饰慌乱,她看到贺擎天寒着面容,表情阴霾的厉害,杜子鸢知道她成功激怒了他,而他现在一定是懊恼的。
她心里有了一丝的定论,伸手,解他的领带,“全部脱光吗?”
即使她再努力克制,努力压制,可还是忍不住会脸红心跳,而这一切,只能让她故作坚强,解着他领带的小手在颤抖不己。
“你怕了?”他挑眉。
“是,我一直都怕,可是怕有用吗?”她看着他。
一直以来,都以为她似乎温柔贤淑的,可是现在看着自嘲冷笑的杜子鸢,贺擎天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诡异感觉,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吗?
“你挑起的火,你该自己去灭了!”他冷声道。
“这是一场yuwang之火,只点燃了你,而我丝毫没有这个意思,你确定你还要吗?”真的累了,为什么他还不喊停?
“子鸢,不要以为我的纵容,就让你可以为所欲为!”贺擎天表情阴霾的更甚,眼中迸发出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大手倏地抓住了杜子鸢纤瘦的手腕,一字一字,冷酷绝情的从薄唇里吐了出来,“那等下让我确定一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思!”
“拭目以待!”仰起头,虽然手腕被贺擎天用力的掐住之下,痛的似乎连同手骨几乎要被他给掐碎了,可杜子鸢还是抬起头,脸上表情太过于平静,平静到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处遁形的透彻,加快了速度,她解着他的衣服,故意忽略掉电视里的画面。
贺擎天的怒气到了极致。“滚!你想当biaozi,我还不想当piao客!”
猛地推开她,杜子鸢被推倒在地,她整个人踉跄地跌倒了地上,手上一痛,是他刚才摔坏的高脚杯的玻璃片扎进了手心里,好痛,鲜血流出来。
可是她却暗自松了口气,因为他没有继续动她,她也没有去在意疼痛的身体和手心里的伤,而是紧张的抓起衣服飞快地套着。
贺擎天啪得一下关掉电视,朝浴室疾步走去。浴室的门砰地一下关闭,杜子鸢酸涩的泪流下来,汹涌澎湃。
穿好衣服,杜子鸢立刻去影碟机里找盘片,那是一张光盘,没有任何标注,她拿出来,猛地掰断,她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备份,但是她一定要见一个毁掉一个,这张光盘,是杜家的脸,是妈妈的幸福。
光盘坏了,杜子鸢整个人无力地跌落在地上,不知道还有没有备份,她多希望这是最后一份啊。
浴室的门又突地被打开,贺擎天像是洗过了脸,走出来,一脸怒气地瞪着她。“你赌赢了!杜子鸢,可你认为你真的赢了吗?”
她将小脸埋在了臂弯里,抱住自己的头,她不敢再听下去了,她也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手心里的伤很痛,心更痛。
“怎么?不是很会装吗?”贺擎天嘴角勾起一道冷冽的笑痕,眼神中全是讽刺与轻蔑。“演找不错,你让我很没情qu再碰你了!”
嘲笑吧!随便地嘲笑她吧。
反正从他们结婚到现在,这些她都已经司空见惯了,她忍着,告诉自己,走到现在,不管贺擎天怎样,为了杜家和妈妈的幸福,她都要坚持下去,而且,他似乎比她更无助。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竟然不恨他!这种感觉,让她开始厌恶自己。面对将自己尊严践踏的一文不值的男人,她竟然不恨他,甚至开始有些可怜他!
“如果嘲笑我能让你开心的话,你就尽管说吧!”闷闷的夹杂着一丝颤音从杜子鸢的臂弯里飘来,带着一丝脆弱,隐忍和大度,让贺擎天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小孩子般不成熟。
“如果爸爸做错了什么,姐姐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通通都报复到我身上来吧,我替他们受着可以吗?从现在起,我不会忤逆你,我听你的话,你让我站着我绝不跪着,你让我跪着我绝不站着,你让我死,我可以不活,你想让我怎样都可以“她闷闷的小声诉说着:“只是希望你自己能快乐,如果报复能让你快乐的话,你就尽情去做吧,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贺擎天被杜子鸢的话震住,冷冽的眼眸闪烁出一道异样的光芒,他真没想到,他亲爱的妻子,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小小的,蜷缩在地板上的样子,让他的心微微的抽了抽。
她将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夹杂着呜咽声,可是语调却是无比的坚定,他似乎可以想象杜子鸢小脸上此刻痛苦的表情。
而她手上鲜红的血迹,有些剌目,他微微一滞,视线望向刚才自己摔碎的高脚杯,顿时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真的也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说,我又怎么能去帮你?我想要帮你,可是你不曾给我机会,现在我累了,好累了!贺大哥,你都有了儿子了,你不能对不起太多的人,为了报仇,你不可以让你的儿子不幸福啊。”
他沉默了!半响后,他弯腰,默默无言地将她抱起来。
杜子鸢慌乱地抬眸,挂着泪痕的小脸,就这样对上了他的眸子,她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担忧。
一瞬间,杜子鸢感觉到了一丝的欣慰,侧过脸,避开他特有的气息,而随着情绪平静下来,这才感觉到自己落泪了。
莫名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贺擎天突然感觉心头软了下来,原本低沉冷酷的嗓音也染上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情愫。“累了就睡一觉吧!哭得丑死了!”
把她放在床上,他脱掉西装,丢在沙发上,领带也扯开,打了个电话,不多时,有人送来了止血用品,贺擎天走到床边,拉过她的手,用酒精帮她消毒。
杜子鸢的心一颤,一动不动,手因为消毒而有些痛。
“忍着点,会有点痛,不然会感染!”他说着又帮她夹了一个新棉球,酒精剌的伤口更痛,她的眼圈又红了,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他却不松手。
“不用消毒!”
“不消毒会感染!”
“太痛了!”杜子鸢很怕疼,感觉这消毒的时候,比扎手的时候还要疼。
“你痛点太低!”他说。“这点痛就受不住?”
杜子鸢一呆,这句话仿佛说着,他和她之间的那种事情,是她痛点太低吗?
他把血渍用酒精清洗掉,然后又视线触及到她手腕上的勒痕,顿时视线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杜子鸢心里一惊,想到自己遭遇到的绑架,决定不说。
“怎么回事?我问你话呢!”
“自己掐的!”杜子鸢怕问急了真的说出什么,如果贺擎天知道有人逼着自己跟他离婚,只怕这婚更难离了。
还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一时间杜子鸢只觉得自己好惨,什么都找上自己,贺擎天把怨气faxie到自己身上,姐姐也是,连陌生人都欺负她,看来她真的是命不好了,事到如今,她也只有认命了。
“自己掐的?”贺擎天狐疑的挑眉,这分明是绳子的勒痕,她居然睁着眼撒谎。
“嗯!”心虚的低眉顺眼,杜子鸢不敢说话,怕越说越多,越露越多。
贺擎天的视线猛然犀利起来,看着杜子鸢纤细的眉,清澈的眸子,挺翘的鼻子之下一张略带着苍白的唇,此刻低垂着小脸,似乎有难言之隐一般。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盯着她,倏地靠近。
“贺大哥……”不习惯这样的靠近,杜子鸢低喊。
贺擎天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不再说什么,人爬上了床,长臂一伸,卷住她的身子,声音低沉响起,“你最好不要隐瞒我什么,你要知道,只要我想知道的,没有不能知道的,你明白?”
杜子鸢心里叹了口气,点点头。
“如果有人试图欺负你,这事我也会管!”他的语气不是很好,但已经在刻意放柔。“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谢谢,没人欺负我!”只要贺大哥不欺负我,就不会有人欺负我,因为别人对我来说都只是陌生人而己。可是,贺大哥,你又怎么能明白子鸢的心呢?
她躺在大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靠在他的怀抱里,吸取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这突来的柔情,不知道是不是一场梦!
贺擎天闭上了眼睛,遮掩住眼中闪过的一抹疑虑,杜子鸢手上的勒痕,难道和杜如慧有关吗?
杜子鸢终究还是没有睡着,她在贺擎天睡着后,轻轻下床,门却打不开,她走不出去,只好进了洗浴间。
关起了门自己哭,她感觉全世界都在旋转,不共戴天的仇?
现在还是江湖社会吗?什么仇不共戴天?杀父之仇吗?刚才她问了,他没有否认,难道真的是这样吗?贺大哥的爸爸死在了自己爸爸的手里?
坐在洗浴室的豪华马桶上,杜子鸢的泪还是忍不住落下来。
捂着嘴哽咽,生怕哭大声会被贺擎天听见,中午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晚饭没吃,被奇怪的陌生人绑架,胃部隐隐传来不适,让她不禁轻轻皱起眉,伸手按住胃部缓缓地揉着。
好痛!
或许是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