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侯的故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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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道:“嗯,在这一点上我们俩的观点出奇地相似呢!他们本来就不配当风云帝国的军人。”说着我忽然止住笑声,语锋一转幽幽地道:“现在可要轮到您了,尊贵的子爵大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投降或者死亡,请君慎重抉择!”
“投降?简直是荒谬!”子爵闻言倔强无比地扭过头颈,似乎打定主意绝不会按我说的去做,更不打算再和我说半句话。
“噗!”一枚爆发力强劲无匹的精钢弩箭齐尾没入土中,相距子爵的左膝仅差半寸。“啊!”子爵吓得勃然变色,惊骇欲绝中慌忙蜷缩着身子,像是一只离水泥鳅,用笨拙无比的姿势迅速避往后方。
美女楚楚娇嗔不依道:“哎呀,不中啊!”她的声音娇憨纯美,宛如一场甜腻腻的美梦。在无限遗憾中,宛如透明一般的柔荑,轻轻地举起黄金冲锋弩,再次瞄向子爵的身体。她充满童贞的明眸有趣之极地望着子爵,好像碰到一件好玩之极的玩具一般那么爱不释手,那副娇俏可人模样,没来由地让我胸怀大畅。
“呵呵,不要紧,一次不中,还有两次三次四次,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玩这场射击游戏哩!”我轻描淡写地道,且音量故意提高到刚好让子爵也听清楚的程度。
这仿佛儿戏般的举止,竟蕴涵着侵入骨髓的杀意。子爵如梦初醒,眼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赫然变成勾魂夺魄的无常使者,自己一条小命不知何时操纵于那柔弱不堪的白皙小手之中。
他如临大敌地绷紧全身筋肉,等待着下一次射击。
“噗!”第二枚精钢弩箭闪电般透过子爵的官服衣袂,恶狠狠钉入土中,只留下一枚铜币大小黑洞洞的洞穴。
子爵蓦然蹦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躲避着随时跟踪而至的强力弩箭,姿势极为狼狈。
“噗!”第三枚精钢弩箭险之又险地擦着他的大腿根部没入土中,被恐怖折磨得几乎精神崩溃的子爵,一个重心不稳狠狠摔在地上,身体竟然丝毫动弹不得了。他骇怕至极地连声嚎叫道:“我投降,我投降!”先前那种英雄气概渺然无踪,遂连连磕头不止,嘴里大声疾呼:“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看他一副被欺凌摧残的可怜兮兮模样,看得我不禁哑然失笑。
美女楚楚乖巧之极地蜷缩入我怀中,巧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亲手制造出的那名“叛徒”。
我轻柔爱抚着她稚嫩无双的如水肌肤,淡淡的道:“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恭喜子爵弃暗投明啊!”遂偏头望向龙之吻,幽幽地道:“龙帮主!”
“卑职在!”龙之吻必恭必敬地应声站出队列,将早就取来准备已久的两口铁箱轻轻放在子爵面前。
当他看到那口较小的铁箱时浑身颤抖地不寒而栗地呢喃道:“啊,宋溪东!”箱内呈放的赫然是宋溪东的项上人头,那面色铁青双眸紧闭的脸容,说不出的狰狞可怖,道尽失败者悲惨结局。而当龙之吻翻开另一口较大铁箱盖子的时候,子爵骇然望着装满整整一口铁箱的十足赤金,情不自禁地目中露出贪婪神色,低呼道:“黄金!”
他蓦然抬头盯着我,质问道:“大人您想耍小人干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我霍然站起身来,睥睨天下的气势弥漫整个营寨。
我戟指着子爵面前的较小铁箱幽幽地道:“本来宋溪东的这口箱子全装满了黄金,可惜他做了一个大错特错的选择,终于把自己的人头放了进去。我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这箱黄金一半给你,另一半你拿回去打点上下,具体如何向上司解释这次事件,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另外你回去后随时准备等我命令行事,如果你不听话,我们‘饿狼帮’高手如云,你小心有头睡觉,没头起床。你走吧!”
说着蓦然转身,我龙骧虎步地迈向居室,美女楚楚盈盈若水般跟在一步之后,徒留子爵脸上神色变幻莫测,火把劈劈啪啪地燃烧着,照亮着他游移不定的目光不断地轮换着巡视人头和黄金,最后颓然垂下头颅,认命地服输认载,这一刻恰好是我说已完话威风凛凛地跨过居室门槛之时,时间拿捏之准令人叹为观止。
客厅茶几上,一只愚蠢飞蛾在灯罩中扑腾不休,仿佛在拼命寻找着出路,导致室内光线有点扑朔迷离,美女楚楚轻掩樱桃小嘴温柔笑道:“主人您看!”她对飞蛾扑火自寻死路的做法,感到好玩有趣之极。
我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个做出同样愚蠢无比事情的笨蛋,遂口吻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凉风,幽幽地道:“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天眼”刹那间就捕捉到了那在卧室翻箱倒柜的黑影,刚刚“天耳”传递来的信息竟是这名胆大包天的窃匪入室偷盗。
“啊?”楚楚还未清楚发生什么状况,我已陡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飕!”我犹如鬼魅般在眨眼的万分之一时间内闯入卧室,岂料盗贼居然轻功高明之极,竟然只看到书房那扇木门轻微摇晃,显然他刚刚遁入其中,我眼见追踪不及蓦然启动“锁魂”境界,一枚宿命针宛如遭受诸魔的祝福,奇迹般消失在虚空中,就那么笔直跳跃时空隧道,悍然穿透盗贼的足踝。
“啊!”一声惨哼透过房门幽幽传来,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那是盗贼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摔在了地板上。
我轻轻退开房门,借着新月洒下的清幽月光,冷酷无情地注视着那名盗贼。他匍匐在地,不论怎样努力被暗器射伤的腿脚,都无法移动分毫。他惊骇欲绝地尝试着用真气解穴,却毫无效用。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崭新的赞布高原特产的高级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殷红涟漪,在月光中显得那么妖异可怕。
他赫然是铁血卫排名第二十二名的高手寒泣天。
我聚精会神地望着那只受伤的足踝,漫不经心地道:“你的经脉已经被我锁住,一动脚就会变成残废。寒泣天,我待你们铁血卫一向不薄,不但传授你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大陆最上乘武学,还允许你跟着我加官进爵享尽世间荣华富贵。我一直以为你忠心耿耿,想不到另有阴谋。”
寒泣天虚弱无比地喘息道:“我知道南疆有本盖世奇书叫《光之翼》,听说在你手上。我想看看这本书上的神功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以让你在短短一年之间变成名震天下的无敌统帅!”
我仿佛看不见他逐渐狰狞的脸容,幽幽地道:“好,不过你看过之后,不要后悔!”
“杀!”寒泣天感觉不妙蓦然怒吼一声,勉强冲破左脚被封锁经脉,雄躯霍然翻转一个半园弧型蜷缩成一团肉球,未受伤的右脚倏地点地,人如秃鹰展翅一飞冲天,竟那么悍然突破屋顶帆布一闪而逝。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受伤左腿,一点拦截追击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波澜不惊地目送他远去。但是他根本就走不了多远,一泓鲜血井喷般痛快淋漓地洒在帐篷上,好像陡然天降暴雨一般凶猛狂烈,让人难以置信那血雨居然都是出自一个人身上。
寒泣天仿佛支离破碎的玩偶倒在血泊中纹丝不动。宿命针蕴藏的葵花真气岂是小小高手可以说破就破的,何况此际恰恰是月正中天的时候,我的暗黑不死魔功正凌驾巅峰境界,乃是白昼真气最旺盛时的十倍威力。
“啊!”楚楚闻声扭头望向门外,当即吓得花容失色仰天摔倒,恰好被我搂入怀中。我用宽大袍袖轻轻遮掩住眼前凄厉无比的悲惨景致。“主人!”耳边蓦然传来一阵幽幽柔柔的甜腻嗓音,道:,不要发脾气!”楚楚紧闭着清丽明眸,娇躯不停颤抖着居然还不忘记要我保持情绪稳定,在弱质纤纤的女流中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奇异少女。
我虎眸中爆闪起两道精芒,充满欲望的巨掌缓慢掠过她娇美无匹的瓜子脸蛋儿,轻轻滑入单薄轻裳,落在优雅纯洁的浑圆峰峦上,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聆听着从她樱桃小嘴里倾吐出的销魂呻吟,我不禁无限陶醉在情欲海洋里,耳边继续传来营地内的欢歌笑语,仿佛刚刚消失的一切再次回归,而若不是帐篷上犹未干透的血迹,一切似乎不过是夜晚睡眠中的一场梦魇而已。
篝火熊熊燃烧着,庆祝会渐渐进入白热化的高潮,麻衣战士在琵琶的伴奏下,开始成群结队的绕着篝火跳起南疆专门用来歌颂奥丁战神的独特舞蹈,
两条鬼魅般影子告诉掠过遮挡风沙的帷幔,在远处篝火掩映下高速掠过一闪而逝,若不仔细观察还以为是眼花。他们迅疾如鹰隼一般急速接近主营帅帐,蓦然在一处可窥见全营防御布局处倏然停下脚步,宛如狸猫般丝毫响动也未发出。
灯火掩映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个麻衣人的面孔。
其中一名高大魁梧的壮汉,头戴遮阳斗笠脸上裹白布,仅露出半张脸容,但那半张脸孔伤疤也是伤痕累累,愈合之后层层叠叠的构成不可思议的赤红瘤状肌肤,居然分不出是刀剑斧钺所伤,说不出的狰狞可怖,看一眼足够噩梦半年。那双精芒爆射的凌厉眸子,透射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酷厉神色,过分凸起的鼻梁因折断后重新接和太过粗心,竟比原来还高昂近倍怪异无比。
他恭恭敬敬地望着另一人垂手肃穆卓立,仿佛眼前是十八代嫡亲祖宗一般。
另一名麻衣人内衬暗镂精致花纹的优雅长袍,体态优美窈窕,充满一种说不出的慵懒娇嫩的贵族气质。那张鹅蛋型脸儿,白皙得看不见一丝瑕疵,五官生得无一处不美到极点,仿佛上苍的恩宠全部降临到了她身上,右耳上调皮可爱的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硕大耳环,象征着游牧民族中郡主级大人物特有的尊崇地位。
一眼望去,几乎每隔三步就放置一樽特制的气死风火盆,帅帐前数十丈方圆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两列扑猎猎随风飘舞的战旗尽头,赫然是一群身着深色麻衣的双刀武士,他们安安静静端坐在沙地上整个人都似陷入静谧无匹世界,仿佛天崩地裂都未放在心上,为首者正是金狼族最可怕高手龙之吻。
卧室内,我闭着眼睛横卧在温暖舒适的软席上,左手单独支撑着头颅,右手不断依照同一摆动规律晃动着酒壶,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当中。刚刚在楚楚身上疾风骤雨般宣泄情欲后,我分外想念身处遥远帝都的慕容无忧,想起犹如一剪寒梅一般欺霜傲雪的她,嘴角不由自主地逸出一丝满足笑意。
“主人!”楚楚慵懒地轻轻靠近后背,柔弱无骨的嫩滑柔荑悄悄落在我宽阔雄厚的胸膛上,悠悠地道:“您是奴婢见过的最强壮的男子,刚刚差点让人家晕厥过去呢!”
我波澜不惊地闭着双眼,脑海里盘桓的依旧是慕容无忧的绝美影像,对楚楚的撒娇讨好根本未放在心上。
“主人!”楚楚将仿佛透明般的温软柔荑滑入了我的阔袍内,蓄意地挑逗着硕壮无匹的凶器。
脑海中的影像,由于她不懂挑拣时机的蓄意挑逗,顷刻间支离破碎再也无法还原。我的脸容立刻阴沉下来仿佛乌云密布,两道电芒爆射的虎眸冷冷盯着楚楚,幽幽地一字一字道:“记住,永远不要在我思考的时候打扰我!”
楚楚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哭出声来,她无限惹人怜爱地低垂粉颈慌忙点头道:“奴婢知错了,主人原谅奴婢这一遭吧!”
我紧紧盯着她蓦然坐起,脸容也霍然像云开日出般晴朗明媚起来,嘴角也逸出一抹阳光灿烂的微笑。
我用手温柔爱抚楚楚如瀑如云秀发,缓缓滑过嫩滑无匹的瓜子脸蛋,最后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淡淡地道:“是我太凶了,吓坏你了吧!”
遂幽幽地道:“我时刻想到的事情都涉及军国大事,你无缘无故打断我的思绪,会让思虑出现不应该出现的破绽。何况南疆百姓世代被认为是贱民,我要做的都是南疆光耀后世的功业!”
我随意找来国家大事做掩饰的借口,不禁心中一阵发虚,生怕被楚楚那女子特有的敏锐察觉我口是心非。
幸亏楚楚未发觉,她知机地投入怀中,在我耳边如泣如诉幽怨地道:“奴婢以为主人和别的男人一样,一宿之后就厌倦了奴婢的温柔,奴婢有无数姐妹都是被抛弃后沦为悲惨无比的娼妓,故楚楚要施展所有上天赋予女人的本领,竭尽全力讨好主人。”
我心生感触,男人女人在这乱世何尝不是同样结局悲惨,不过是男人被迫杀头,女人被迫失贞罢了。
我轻抚着楚楚柔美背脊,轻轻一叹道:“世间里本就充满了无奈,唯有强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哩!所以我柳轻侯一直奋斗不息,定要做出一番名垂千古的霸业,让世人不看小觑。”
楚楚我见犹怜地柔声道:“难道主人你每天背负着此等重担,不觉得生活太疲倦了吗?”
我蓦然将楚楚横抱怀中放在膝上,口中纵声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