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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柳轻侯的故事-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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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听语无伦次的对答,长发美女一声娇笑,柔声道:“小女子名叫白薇,你直呼人家的乳名薇薇即可啦!”这时她腰脊挺得笔直,更突显出窈窕身段和玲珑曲线,再加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绝世风姿,在诱人犯罪的凄迷夜色里,更凭添百倍蛊惑力量。
  我的小心肝不争气地扑通扑通狂跳起来。丧失功力后定力也跟着弱得一塌糊涂,在此关键时刻顿显其弊。不过正所谓“天上掉馅饼,不是圈套就是陷阱”,此等飞来艳福,我素来是对之慎之又慎的。当下我强作镇定,露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道:“夫人……不,薇薇小姐,天色已晚,我们是否进屋再谈呢?”
  白薇勾魂摄魄的美眸滴溜溜地把我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最后停在我的脸上,嗔道:“你……你这个人真是的,人家怕你孤单寂寞,好心好意邀请你赏月谈天,你却想把人家骗进室内,说,到底是何居心?”
  此言一出,我不禁暗暗叫娘,心道:“他奶奶的熊,你这不是贼喊捉贼吗?”。明里她表现出一本正经的贞节烈女模样,可是无论举手投足,均媚态横生,看得我愈发目不转睛,这等媚功实已臻达登峰造极的境界了。
  我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小姐误会了,在下岂敢唐突佳人,只是深宵露重,担心芳驾衣衫单薄,感染风寒而已!”
  白薇立时转嗔为喜道:“如此说来,你是关心人家喽!”说着挽住我的胳膊,踮起脚尖在耳畔轻声呢喃道:“没胆鬼,其实你刚才即使真是蓄意引诱人家,人家也不会生气的。嗯,我们现在就回房去‘聊天’吧,娴儿习惯早睡,而且天塌下来也不会醒来的,你尽可以……”她下面的话低不可闻,我也无心聆听,因为注意力早被压在臂上弹力十足的酥胸,以及耳际如兰似麝的幽香吸引过去了,脸热心跳得完全忘记了姓甚名谁、身处何地。
  恍恍惚惚间,我不由自主地随她返回卧室。灯下,我看到白薇背对着我,缓缓褪去了那身火红的衣裳,里面居然空空如也。她身段极美,赤裸的腰背展露出性感优雅的曲线,青春健美的胴体散发着诱人魅力,充满弹性的肌肤更远比少女娇嫩幼滑。
  我望着这异常美丽的香背,不禁有些痴了。
  这时白薇蓦然回首,微泛红潮的俏脸上乍嗔还喜,羞不可仰,那种诱人犯罪的表情,连我这样的花丛老手都忍不住跃跃欲试,想要立刻跟她共覆云雨。
  我艰涩地咽下口水,挪步向她走了过去。
  白薇并未出言阻止,只是慢慢转过身来,双手羞怯地搁在身前,把坚挺饱满的雪白酥胸遮掩去一小半,却让人一览无遗地露出了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
  我的目光很自然地继续向腰下溜去,结果因那是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只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耀人二目。
  白薇脸上一副欲拒还迎的表情,加上整个胴体散发出最原始香艳的魅力,我的情欲顿如干柴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她拥入怀中倒向床榻。
  一刹那,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和这无比动人的美女。也许是由于身处在连自己也不知是何方位的异界,心中分外无拘无束,感到可以为所欲为,所以当那股强烈的情欲萌发的瞬间,我心中产生了一种剧烈的冲动,要把这身下的美女恣意侵犯、占有和征服,聆听她在我胯下不断发出讨饶的娇嫩呻吟。
  在我年少成名纵横天下的这段岁月里,曾有无数美女投怀送抱,与我共享鱼水之欢,不过每回我都能清醒无比地掌握和操纵她们的喜乐,情欲失控的状态今番尚属首次,而偏偏正是这种顺其自然的状态,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顷刻间,我身上的衣物也统统不翼而飞,两具完全赤裸的肉体已紧紧交织在一起,我深深进入了白薇的动人玉体内。接下来我好像梦回南疆,骑在银翼龙王宽阔的背脊上,尽情驰骋于塔卡玛干大沙漠;又好像置身大海,坐着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之间起伏飘荡,其中快乐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狂嚎,抽离了白薇动人的娇躯。
  白薇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樱唇微启,紧闭双眼,唯有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仿佛还在回味着适才激烈的男欢女爱,那具无限诱人的白皙娇躯上则尽是汗水,在灯光下反射出晶莹亮芒。
  两人谁也没说话,去打破这难得的静谧气氛。其实通过最亲密的肉体接触后,建立起来的那种奇特共鸣,早在意识海中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又岂是三言两语所能逾越?我凝神望着眼前这具动人胴体,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
  相隔半晌,白薇蓦然坐起,走下床榻,仍旧是背对着我,拾起那身火红的衣裳穿戴起来。
  我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那丰腴而娇美、散发无限青春的赤裸背影缓缓消失在眼帘,脑海中犹回荡着白薇裸体时所展现的傲人曲线,无由地悄然发出一声叹息。
  白薇穿好衣服后,一边用木梳梳理着秀发,一边转过头来说道:“想必你现在心里一定很奇怪,若有疑问尽可趁着我心情尚好的时候统统问出来,否则稍后就不知我是否还有耐心一一解答了!”
  我接触到她灼灼的目光,初时略微感到有些心悸,随即那股与生俱来的傲气充盈胸臆,使我胆气倏然壮大十倍,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白薇梳头的动作顿了一下,继而把目光移到我脸上,故作惊奇道:“啊,你连跟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是谁都不记得了吗?我是白薇啊!”
  我怒道:“不要巧言狡辩,哪管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无法掩盖自己身负神格的事实。另外请你把夜幕撤去,最好把整个空间恢复为原来的怒炎魔狱,因为它们再也无法欺骗我的耳目。”
  白薇不禁大奇道:“你怎知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仅是一个最高级的障眼法而已?”
  我摇头道:“不,我并不知道,因为这个世界制作得太真实了,甚至让我一度以为自己真的轮回转世,到了另一空间。可惜你百密一疏,忘记了我的拿手好戏是什么,若此地真分白昼黑夜,为何我现在却吸噬不到半点黑暗能量?所以请你坦诚相告,自己究竟是谁?有何图谋?让我柳轻侯死也做个明白鬼!”
  白薇俏脸上钦佩之情一闪而逝,继而全身转向我,甜甜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即使在温柔乡中仍能保持警惕戒备之心,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人。”
  我皱眉道:“可否直言相告我刚才提出的问题,不要绕弯子好吗?”
  白薇想是生平首次在赞美别人时受到斥责,不禁俏脸一寒,旋又露出一个动人的微笑,柔声道:“你这个冤家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呢!好吧,我告诉你,白薇其实是人家姓名里的最后两个字,它的全称应该是伊莉莎白·薇。”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惊呼失声道:“不死凤凰?”
  白薇见我神情古怪,噗哧娇笑道:“那你以为谁还能在怒炎魔狱里随心所欲、千变万化?”
  我叹道:“唉,我本以为你是另一个人,他通过‘离垢净念大光明阵’先我进入怒炎魔狱,准备获得你的传承,并狙杀我的一个好友。我也正是为这事冒险闯入此间的。”
  白薇横了我一眼,撇嘴道:“好友?我看是女友才对吧!”
  我不知她这干醋吃得是真是假,看着她宛如一湖秋水的动人眸子,结结巴巴地道:“嘿,这个……并非你想象的那种关系,起码不如我们之间那么亲密!”
  白薇狠狠瞪了我一眼,不悦道:“哦,是吗?那除了她之外,你还有多少象我们那般亲密的女友呢?”
  这个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一呆,终于还是实话实说道:“没数过!”
  白薇顿时轻蹙娥眉,旋又故作大方地哂道:“切,人家管你这头大色狼有几个相好呢!反正现在已还清欠你的人情,今后咱们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我听得稀里糊涂,奇道:“什么人情啊?”
  白薇微笑道:“你真的猜不出来?”
  我苦笑道:“不死凤凰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我是真不知何时曾帮过你的忙,让你欠我一份偌大的人情哩!”
  白薇淡淡道:“嗯,对你来说可能只是无意之举,但是对我来说却属至关重要。在你杀掉冰龙布鲁克斯之际,绝对没想过此举无异于帮我打开枷锁、逃离牢笼吧?”
  我讶道:“此话怎讲?天下间谁还有本事能困得住你啊?那所谓的牢笼又在何处?”
  白薇双目闪过森寒的杀机,冷冷道:“除了神界那帮老不死的混蛋们,还能有谁?难道眼前这座怒炎魔狱不象牢笼吗?哼,当你孤单一人没有任何朋友说话解闷的情况下,每天面对千篇一律的地狱烈焰,度过以万年计的悠久岁月之时,就能大致明白我的感受了。”
  我干咳一声道:“嘿,果然是不折不扣的牢笼啊!”
  白薇幽幽地道:“不,你还是不能明白从前我身处环境糟糕程度之万一!该死的神界管理者们,在我身上设置了一座奇怪的封印法阵,唯有敌人入侵怒炎魔狱的时候,我才能短暂苏醒片刻,保护自己,捍卫家园,平时都是沉睡不醒的。直到最近的几万年前,那座封印法阵才忽然失去效力,使我能够在整座怒炎魔狱内部游荡,不过想要出去玩耍还是万万不能的。”
  我恍然道:“那定是最后一次神魔战争结束,神界诸子在大魔神皇剑下伤亡殆尽,自然对你的控制能力也就消失不见了。不过你为什么仍旧出不去呢?哦,肯定是我进入怒炎魔狱时,穿越的那两层结界搞的鬼!”
  白薇惊奇地瞪视我半晌后,嫣然一笑道:“看不出你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呢!那两层结界叫做‘混沌屏风’,是根据阴阳相克相生的原理布置而成的,其能量源泉就是极零地狱的冰与怒炎魔狱的火。两种能量达到微妙平衡,即可排斥所有外来入侵者,也能防止结界内的生物逃出。当然‘混沌屏风’的阻隔也非绝对,它仍留有专门供给神人穿越的门户,譬如你进入极零地狱时的门户,以及‘离垢净念大光明阵’,只是两者对穿越的人具有严格限制,若我或布鲁克斯想通过门户出去,就万万不能。另外象你那般冒冒失失地硬闯结界者,自身携带的能量也将被全部强制留在外面带不进来。”
  我油然道:“难怪!”想起从万丈高空失足跌落的场景,立时对神界诸子的愤恨狂增万倍。
  白薇微微一笑,遂欺近身来,在我脸颊香了一口,坐到床榻旁的椅子上道:“你也不要怨天尤人了,不是恰好掉进一条大河里逃过粉身碎骨的劫难吗?比起另外两个人的遭遇,可算一个天堂一个地狱了呢!”
  我给她香软柔腻的樱唇亲得又有些心猿意马,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说道:“原来那条大河是你故意安排的,我还以为自己多么幸运呢!哦,对了现在希鲁达·布尔曼和法塔娜在哪里?”言罢又怕她不明所指,解释道:“我说的是通过‘离垢净念大光明阵’进入怒炎魔狱的男子,以及象我一样硬闯进来的小姑娘,他们没事吧?”
  白薇盈盈浅笑,美目滴溜溜地掠过我的脸颊,淡然道:“你很关心他们?”
  我点头道:“是!因为前者是我突破目前瓶颈,晋级黑暗魔君的关键媒介;后者是我争霸深蓝大陆必不可少的战略伙伴,他俩无论哪个死了我都会非常非常难过的。”
  白薇哦了一声,既而露出一抹古怪的表情,说道:“他们没死,只是现在境遇有些奇特罢了。嗯,你应该不止一次见过他俩的,只是没认出来罢了,亏我乍一开始就热心地给你介绍呢!”
  话音才落,我已幡然省悟,吓了一跳道:“你是说——”下面的言语就像被利刃嘎然截断,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往窗外,望向门前那棵高高的红松树横枝上悬挂的鸟笼,里面两只红嘴相思鸟此刻悄无声息,也不知是死是活。他们的名字岂非正是达达与娜娜吗?白薇其实老早就把他们的真实来历暗示过我了,只是自己根本没留意而已。
  白薇不待我发问,就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勿要怪人家心狠手辣哦!谁叫他俩一进怒炎魔狱就为谁来继承我的力量的问题吵闹个不停,我实在忍受不住,才把二人暂时变成鸟儿关起来,任凭他俩想吵多久就吵多久,这样听起来还顺耳些不是!”
  我得知希鲁达·布尔曼和法塔娜只是被变形禁锢,并非永远保持鸟样,而且生命无忧,顿时放下了天大的心事。
  白薇像早料到我的情绪变化般,娇笑道:“讨打!你刚才是否把人家想象成了传说中的老巫婆?”
  我心中暗忖道:“难道不是吗?”不过这样的念头想归想,打死我也不会宣之于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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