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通房要逆袭-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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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都不是问题,最后这项才是吧。毕竟哪个女子不注重自己体态的,尤其是皇家这种环境,花夫人这种身份。
以色侍人的妾,没有了撩人的身段,又怎能保证夫主的宠爱。
“无妨。”这是小花的声音。
景王侧过头来看她,小花抖着眼睫,红着脸小声道:“殿下到时候可不要嫌弃我……”
他摸了摸她的发,轻声道:“不会。”
***
事情便这么定了下来。
之后贺嬷嬷和徐妈妈商量后,则是调整成了白日里小花自己喂,晚上由奶娘负责照看与喂奶。
事情敲定后,贺嬷嬷便把胡良医提前开的回奶药给扔了。替小花下奶之后,白日便由她自己喂孩子。
所幸小花虽孕期没有得到过什么大的营养,但贺嬷嬷掐得非常好,也没有损耗她的身子。下奶后发现,奶质并不差,量虽不多,但现在两个奶娃都还小,却是足够他们吃了。
至于以后,多补补便好了,这可是贺嬷嬷的强项。
孩子洗三并没有大办,小花初为人母还是挺担心孩子的,就在产房外的正厅里办了一场,由徐妈妈主持,景王旁观,福顺齐姑姑贺嬷嬷丁香等都在。
按理说,孩子洗三之后,作为接生婆子的徐妈妈便可以离开景王府了。
徐妈妈疑惑了几日,都没见动静,小心问了贺嬷嬷,贺嬷嬷也没答她。
第二日她便被福顺叫走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从那以后徐妈妈再没提离开这事儿,而是一心一意带着西院里侍候着。
齐姑姑给西院添了不少训练有素的宫人,小花身边添了五个,小公子和小小姐那里除过四个奶娘,又添了八个宫人,四个与奶娘一样在身边侍候着,另外几个则是干些杂事。
幸好西院现今够大,要不然还真住不下了。
小花的月子便在坐月子与给两个孩子喂奶中慢慢度过了,其实也没有贺嬷嬷说的那么辛苦,毕竟身边可是有不少人侍候的。
唯一让她觉得很难接受的就是,要吃许多油腻的大补之物,并且没什么味道。吃了没几日小花便有些受不了了,可是为了身子为了喂奶,她只能捏着鼻子硬吃。
而景王,产房男子是不允许进的,可生产那日便破了禁忌,日后景王再来便没人说什么了。只是仍然不能在此过夜歇息,所以暂时小花还住在东厢,而景王则是住在正房那里,不过景王早晚有空都会来看小花,陪她陪孩子。
这日景王过来,正好好逢着小花正在给孩子喂奶。
这才十来日不到,两个小娃儿就大变样了。还是小小的,但皮肤不再通红而是转为白皙,眉眼长开了一点,看起来比刚生出来那会儿漂亮多了,哭声也稍微有力了些。
小花深感徐妈妈说的法子好,赏了不少好东西她。
一见景王进来,小花就别过了身子。
“哎呀,殿下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景王没有看懂意思,走近了来。
“殿下你先到外面坐会儿再进来可好?我在给女儿喂奶呢。”
那边扭着身子害羞,这边景王才明白,她害羞?
为什么?
“无妨。”他以为她是怕碍了他眼,他一点都不觉得会碍眼。
景王都如此说了,小花只能坐好,但手里还是半遮半掩的。
“挡什么?”景王见小花拿了一块薄纱过来遮住女儿的脸,“别捂着了。”边说边把那薄纱抽走。
“哎呀……”
无奈,整个情形只能呈现在景王眼中。
白白胖胖很大一团粉圆,因为太鼓胀被人用手半托着,女儿白白的小脸儿,眉眼纤小,不大点的小嘴努力含吸着。
“这么大了。”景王的眉半拧,嘴里似感叹又似吟喃,面上没什么波动。
小花通红着脸,仿佛要滴出血似的,手里还顾着怕胸部太大堵了女儿的鼻息用空余那只手托着,整个人都僵硬了。
景王还有些不自觉,凑近看,“女儿白,跟你一样。”
小花僵着垂眼看了一眼,确实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小女娃才砸吧了两下嘴,把奶头吐了出来,小嘴儿上还溢出了一些奶汁。
站在一旁的丁香,也是红着脸的样子,深感殿下说话真是太不顾忌了。见此,赶忙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帕子给小小姐拭了拭嘴,交给一旁的丁兰抱着。
现如今小花身旁的三个贴身宫人,个个抱孩子都抱得极为熟稔,因为小花喂奶的时候不愿旁人在场。也就只有这三个贴身侍候她的人才能近身。
小女娃很听话,吃了奶后就继续睡着了,也不哭。这两个娃儿都很听话,很少哭,可能是因为太小的原因。
喂完小女娃,就轮着小男娃了,这会儿小花已经完全可以把心理障碍完全抛之脑后了,反正他也不是没有看过,而且以后这种情况只会更多,总不能次次都害羞吧。
景王本是心无杂念,看着看着眼神就深了起来,觉得有些嫉妒儿子。
“他吃这么多。”顿了顿,似乎在解释,“女儿才吃那么点。”
见他一直研究儿子吃奶,小花非常无语,小声解释道:“你没进来那会儿,女儿吃了些。”
景王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终于喂好,小花赶忙把儿子塞给了丁香,也不像平时那样抱着舍不得撒手了。而是把衣襟拉好,摸了摸头上包的头布,又摸摸脸。
“贺嬷嬷不让沐浴,我感觉身上都馊了。”
“听贺嬷嬷的。”
见他态度自然,没露出什么嫌弃之色,小花也只能佯装无事的点点头。
“看看。”
景王从袖中抽了一张纸出来,递给小花。
“什么?”
“你不是说没取名不便吗?晫,明之意,取日头升起之意。懿,美好之意。”
听到这里,小花才知道是给儿子女儿起的名字。
她看了看,又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觉得甚好,他取得都好,遂笑着点头。
忽然想起至今她都不得而知景王的名字,问道:“殿下叫什么名?”
景王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个字,“璟,骆璟。”
小花捏着手心笑了,把景王的手也拉了过来,在上面细细的画着。
“陶,陶小花。”说完,小花有种想捂脸的冲动,与景王相比,自己的名儿可真土啊。
“有点土。”她赧然道。
“不土。”他摸摸她的脸,“小花儿,小桃花。”
小花脸颊似火,心里又羞又甜。
谁说景王笨拙来着?谁说殿下不善言辞来着?为何他每每说的话,都让她心悦不已。
这也算是一种情话吧!
尤其他每次说这种话的同时,总是僵着脸,虽让人觉得有些忍俊不住,可又满心信赖他不是诳语。
这个男人啊,表达方式实在与人太不一样了,可她就是好喜欢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ps:嘿嘿,咱家女主名字就是土,无奈男主喜欢啊(得意的脸)
起名无能,有个亲说懿好,那就懿啦。至于晫,面面自己想的,取冉冉升起的太阳之意,→_→景王的野心。
☆、第108章
两个孩子的名字便定了下来,骆晫与骆懿。
皇家取名历来拗口,只取美好之意,而不是注重念着通顺不通顺。也因此小花又动着脑筋要给儿子女儿取小名。
景王答应小名让她定了,她便冥思苦想,还把身边的人给发动了起来。
徐妈妈的意思是,取个贱名,民间讲究贱名好养活,举例了些什么铁蛋狗剩小草之类的,后来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再不敢说下去。
贺嬷嬷率先就不同意,说毕竟是王府里的小公子小小姐,取个贱名叫出来会让人笑的。
最后还是小花敲定了下来,女儿取懿之音,就叫依依吧,小依依。而儿子,小花实在想不出来,就叫晫儿吧。
两个娃儿确实小,都快满月了,也不见长了多少。养了这么久,也就比刚生下来那会儿长了一点点,不过倒是胖了不少,也不皱巴巴了,而是变得白皙莹润了起来,像两个小瓷娃娃似的。
晫儿和依依听话,也不哭闹,偶尔睡醒了以后,也都是睁着眼睛看你。贺嬷嬷说过这个时候的娃儿是看不清东西的,可当他们睁着黑玉似的眼睛看你的时候,总会让人心生怜惜之意,恨不得让人疼入心坎儿里。
几个奶娘稀罕死两个小娃儿了,即使没有人在一旁盯着,也是小心呵护着。福顺就更不用说了,没事就来东厢,光站在那里看就能看上许久。
转眼间就过了一个月。
两个孩子的满月酒并没有办,也就是西院里头庆贺了下。
景王并没有说为什么不办,其他人也没有提,包括福顺,小花便也没有说什么。
出了月子,小花整个人仿佛都活过来似的。那种不能沐浴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以至于最后几日小花每每都不让景王进房间,因为她身上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小花搬回了正房那边,而依依和晫儿并几个奶娘则是搬到了西厢那处,那里早早就被福顺布置成适合婴孩住的地方。他仔细又尽心,把西厢的门窗都换过了,即使开了窗也不会吹到冷风,只会通气。
晚上用了膳,小花让丁香又安排沐浴,一个月不能洗,多洗两次小花也是蛮喜欢的。等她沐浴出来,见景王已经在床上躺下了。
景王荒了多久,小花可是心里有数的,最后的那几个月两人可是什么也没有做,连用别的办法纾解都没有过。
小花摸摸自己的腰腹,心里有点不自信。
坐月子的那一个月,她可不光是忙着喂孩子,贺嬷嬷可是用了不少手段帮她恢复身材,现如今恢复了不少,肚子也不像刚生那会儿那般松弛了,变得紧致,可与没孕之前那是肯定不能比的。
见人一直站在拔步床外,景王抬眼看她,“怎么了?”
小花笑了笑,手脚麻利的上了床,躺下。
“胖了好多,腰都粗了。”说着,她就拉着景王手去摸她的腰。
小花的举动是无意识的,就是怕景王嫌弃她腰粗,景王却是误解了,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别处。
“不胖。”
景王嘴里说着,人就覆了上来。
***
东宫
陈起接到禀报后,便朝书房走去。
一路行来,宫人太监见他都是恭敬有加。现如今谁人不知陈起陈公公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啊,自是小心奉承,指望哪天能被陈公公提携。
书房那里大门紧闭,门外站了不少太监守着,陈起站定问了问情况,才知道里头正在议事。
“陈爷爷,小的给你搬张椅子,您老坐着等吧。”一个小太监说道。
陈起踹他一脚,“巴结也不是这么巴结的,主子在里头议事,你让我坐门口等,害咱家是吧,奴才就得有个奴才的样子。”
小太监一脸委屈的揉着屁股道:“小的哪有想那么多。”
“行了,噤声。”
站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里头门才打开,鱼贯走出了几个人。
陈起赶忙躬身行礼,“见过各位大人。”
“陈公公客气了。”
把人一一送走后,陈起才回到门口恭声道:“殿下,陈起有事禀报。”
“进来。”
“何事?”
陈起走近,躬身在太子耳旁低语了几句。
只见太子面露惊喜,“当真?”
陈起重重的点一下头,声音里满怀激动。“当真,奴才派人找到后还有些不敢置信,可审问过了,确实是。”
“好哇,好你个周太医啊,实在狡诈!”太子哈哈大笑,拍着陈起肩膀道:“陈起你很好,孤王会好好赏你的。”
“为殿下办事本就是奴才应做的事,不敢求赏。”
太子满面喜悦,说:“孤王知道你是个忠心的。这事继续交由你来办,办好了大赏。”
“是。”陈起跪下磕头谢赏,起身后问:“那奴才这就加紧去办?”
太子点头,又说道:“孤王派刘侍卫陪你一同去。”
陈起低垂的眼中闪了闪,道:“是。”
***
等周太医下值迈出宫门时,天已经黑了。
往宫门左侧望了望,他看到家里那辆熟悉的乌篷马车。
走近,马夫恭敬的放下车凳,周太医上了车,放下车帘后,才徐徐出了一口气。
半响后,马车缓缓向前行着,晃晃悠悠让他不免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周太医心中一惊。紧跟着便被人钳制住,头上被罩了布一片漆黑。他拼命挣扎,口中急喊:“是谁?想干什么?老钱,老钱……”
老钱是周太医家的马夫,给周太医赶了二十多年的车。
车没有停,还再继续缓缓向前行着。
那人又轻笑了声,声音里有蔑视的味道,“不用叫了,外面那可不是什么老钱……”
周太医心乱如麻,此时他才想起刚才见了马车走近,那马夫头半垂并没有说话。看如今这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