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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炮灰通房要逆袭-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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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问题就要说,有话也要说,这是小花琢磨出来和景王的相处方式。
    反正两人天天羞人的事干多了,有啥好害羞的!
    想是这么想,但害羞的心情还是避免不了。
    所以面上小花是这个样子的——
    脸红红的,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期期艾艾的把脸埋在景王胸前揉了好几下,才道:“太羞人了……”
    话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尾音直接就消失了,看来确实是羞很了。
    景王最喜欢看她羞得娇艳欲滴的样子,看起来可口又美味,他咬着她耳朵吻了吻,“羞什么,孤王一直想,怕你不愿。”
    非常不正经的话,用的是非常正经的口气,说得小花心里头一酥。
    “那、那晚上咱们试试呗。”
    “大善。”
    试验的最终结果是,第二日景王走后,小花抚着腰躺在床上磨蹭了半日。其实这半日啥也没干,就是捂脸羞或者是偶尔傻笑下。
    ***
    齐姑姑给小花安排了一个教她学识的女先生。
    事情还要从景王留下的书来说起。
    景王拿到西院这里的书零零总总摆了一书架,小花无事的时候也会拿几本看下。
    小花是识字的,但并不多,以往只有那么几本书可看的时候还不觉得,反正就是翻来覆去的看,现在书多了,有选择的多了,就会觉得看书起来很是吃力。
    景王平日里太忙,来西院后也是忙了一天才回来,小花也不好意思拿着书卷去问景王这个字是什么那个字是如何。那种事干个一次都够她羞死了,更不用说次数多了,毕竟那个女人愿意让自己男人知道自己的短处啊,还不是巴不得在他心里都是些美好的形象。
    日积月累下来,小花便动了找个女先生叫她识字写字这种心思。
    反正日子过的清闲,学习下还能打发时间。
    小花对景王说了,景王同意,然后没两日齐姑姑那里就送了个女先生过来。
    上课的时间主要定在了下午,一次一个半时辰,当然如果小花有事的话,可以不用上,让身边服侍的宫人去通知下授课先生就好。
    这位女先生姓陈,是个寡妇,以往是在富贵人家教授小姐们功课谋生的,也不知道怎么被齐姑姑给请了回来。
    小花没什么根底,也看不出什么陈先生水平的深浅,反正教她似乎是够用了,便认认真真跟她学起来。她本就有底子,只是底子不好,学的杂七杂八,字也会写,但那字着实拿不出手。
    那陈先生考量之后,便决定从头开始教起,基础从三字经开始,另一方面练字也从最起初的握笔姿势与悬腕教起。
    陈先生本想这位花夫人会不耐烦的,毕竟她年岁已大,启蒙又晚,身份摆在这里,她一起初还以为是闹着好玩的,心中有点想法,但碍于景王府的地位与丰厚的月俸便留了下来。
    谁知道教了几日,发现对方态度极好,也没有什么贵人脾气,便开始认真教起来。
    两个都是那种做什么事都非常认真严谨的人,相处下来倒也和乐。
    一个月下来,小花以往不堪入目的字已经大有长进了,陈先生每日布置的练字功课也能完成。
    小花是学得兴致勃勃,景王却是发觉小花儿陪他的时间少了,因为有时景王过来西院的时候,总会碰见小花正在认真做功课。
    当然,她也不是无视他的状态,也会将他安置好了。
    例如没用膳便安排用膳,无聊的话,就拿本书与他。并且人也是陪着他的,只是以往总会在一旁做针线看书顺便嘴里跟他说说的话的人儿,如今却是拿了纸张与字帖伏在一旁炕桌上描红,也不和他说话了。
    无端的,景王就看那字帖有些反感。
    只是这一切,小花都不知道。
    今日见景王罕见的瞅了她几眼,小花放下手中的笔,“殿下?”声音里带了点疑惑的意思。
    又见景王眼睛移到桌上的字帖,小花笑着解释,“婢妾在做陈先生布置的功课呢。以前也是识字的,但字写得太难看,陈先生便找来了几本字帖,让婢妾每日描几张。”
    这事景王是知道的,还是经过他同意的,却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找了郁闷。
    景王没有说话,把眼神移回书卷上,小花习惯成自然,则是又执笔开始描红。
    “殿下,那个陈先生学问真好,琴棋书画都会,陈先生说以后也会教婢妾这些的。”
    “昨儿个听陈先生弹了一曲琴,真是好听。”
    小花把这张描完,又换了一张纸。
    “婢妾字写的不好,也想练一手好看的簪花小楷。”
    见她叨叨满脸兴奋的样子,景王问道:“欢喜?”
    “嗯。”小花答道。
    景王又看了她一眼,想到这几日她明显好的精神气儿,思及有次他来从窗外见她无聊的呆坐在那里的样子,暂时又觉得那字帖不那么刺眼了。
    罢了,她成日里也没什么可消遣的,总得找点什么打法时间。
    这么想着,他把眼神转回了书卷之上。

    ***
    时值六月,本应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景州这里却是正当好。
    绿树成荫,凉风徐徐,树下设了两张案几,一张前坐了一名四十多岁的青衣妇人,一张则是坐着小花。
    “夫人的字越来越长进了。”
    上完每日的例行课程后,陈先生看了小花昨日的功课后,说下此语。
    “谢谢陈先生的夸奖,还需要多多练习呢。”
    陈先生听到这话,一向素淡的脸露出一抹笑容。
    “夫人不用谦虚,您本来就进步很快。”
    丁兰走来,禀道:“夫人,贺嬷嬷来了。”
    小花先对陈先生行颔首礼,后对丁兰说:“帮我送送陈先生。”
    丁兰把人送走,小花见这树下环境正舒爽,便决定不用挪位置,让丁香把案上的东西收收,自己便往院门处去迎贺嬷嬷。
    因着景王最近大部分时间用膳都是在西院,西院这里和璟泰殿那里的关系也越来越紧密。不光西院侍候的几个宫人和小厨房那里的姑姑太监们熟,贺嬷嬷三五不时也会来西院坐坐。
    小花现在日子过得很顺遂,曾经所想的现在都有了,有春草有贺嬷嬷有衣食无忧有无忧无虑,曾经没想过的现在也有了,有景王……
    小花与贺嬷嬷在树下的小圆桌前坐下,春草丁兰上了茶端来了各式果子。
    “这处倒是好,乘凉不错。”贺嬷嬷坐下后,看了看四周说道。
    “是呀,虽说夏日里头不热,但坐在屋里总觉得不通风,这几颗树冬日里倒没觉得什么,没想到过了春天就开始枝叶繁茂起来,用来乘凉倒是挺好的。”
    “是挺凉快的。”贺嬷嬷端起茶盏抿了抿茶沫,说道:“闲来无事便来找夫人说说话,夫人可千万不要嫌嬷嬷烦。”
    小花嗔道:“看嬷嬷你说的,我也是闲来无事,每日就和陈先生上课能打发时间,巴不得天天有人来找我说话。”
    “那可真就两妥了,最近璟泰殿中事少,嬷嬷也是闲得厉害。”
    这个确实是事实,景王最近很忙,白日里在西院露面的时间大大减少,大多数晚上很晚才回来。在西院呆的时候都短了,璟泰殿那里可想而知。
    主子回来的少,璟泰殿侍候景王的那一班子人难免就闲暇了下来。贺嬷嬷是小厨房的,倒还好,吃饭可是个人都不能少的。福顺最近日日跟在景王身边倒也没啥,常公公更不用说了,小花也是最近才知道常顺不光管着璟泰殿,还管了其他事,从他屡屡出现在西院向景王禀事就可以看出。
    剩下的其他人,则是感觉差异尤其大,例如以往那几个近身侍候景王的小太监。现在很多人都羡慕小夏子小秦子,感觉他们现在反而像殿下近身侍候的太监,至少比他们这些名义上是殿下贴身侍候的太监像。
    而小夏子和小秦子,更是觉得自己当初能来西院,简直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这些都按下不表,贺嬷嬷今日也不光是闲的无事来找小花聊天的。
    ps:日后要当宠妃的,怎么能半瓶子水不满呢。咱们家小花要貌美如花,还要颇有学识。(笑语,够用即好)
    闷骚景这种人在他面前不能藏着掖着,景王妃上辈子要是明白这个道理,选择和景王直说,估计后来也不会耍那么多手段了。


☆、第94章 
    “你现在还怪福顺吗?”
    听到贺嬷嬷这样问,小花有点愣了。
    “你和殿下感情好,嬷嬷都看在眼里呢,可嬷嬷不想你心中和福顺有隔阂。估计殿下处理福顺那事,你虽心里并没有什么怨怼,但也是有想法的吧。”
    小花半垂着眼,没有说话,眉眼之间也没有愤慨之意。
    怎么可能没有隔阂呢?说没有那都是骗人的,她不想骗贺嬷嬷。
    贺嬷嬷叹了口气,“嬷嬷给你讲个故事吧。”
    其实这个故事很长很长,从一个怯弱的少女入宫被封了才人,到这个才人瞒着生下来了皇子,为了怕自己儿子遭了暗手,进行了各种各样的预防措施,一藏就是六年。
    再正常的孩子,在幼童时期,被这么养着藏着,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问题,而这个幼童的问题就是为人孤僻,仿若个木头人似的,甚至连话都不会说。
    而后来进入人眼底之后,想象中的苦难也没有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各种讥讽、辱骂、不屑等等,甚至哑疾久治不愈,还惹来了自己父皇的厌弃。
    母亲逝世,父亲厌弃,哪怕是个普通人家的幼童也会生活艰难,更不用说是在深宫之内。皇后面甜心狠,明面上倒也没下什么狠手,顶多就是忽视罢了。可上面人都是如此,下面侍候的人可想而知。
    幸好的是这个幼童身边还有两个很忠心的忠仆,两人几乎是一刻不离的守在那个还很幼小几乎对迎面而来的恶意没办法有丝毫反抗的幼童身边。
    期间受了多少磨难自是不提,幼童毕竟是皇子,旁人还做的不敢太明显,而身边的这两个奴才可就没那么好了……
    其实故事讲到这里,小花已经完全明白了。那个皇子就是殿下,那两个宫人就是齐姑姑和福顺……
    要说心里没有想法,真是假话。
    即使小花不断告诉自己,景王和福顺和好如初对她才是最好的,可心里也是有想法的,觉得景王这样冷处理福顺手段有点太不动声色,似乎有点不解恨的感觉……
    她早就知道福顺对景王来说,不同于其他的奴才,直到贺嬷嬷讲了这个故事,她才真正明白到底是哪儿不同。
    “说句大不敬的话,福顺几乎是一直把殿下当做自己的命根子在看待,举凡是对殿下一切不好的,他都会堵在前头冲锋陷阵。当年嬷嬷分在敬嫔娘娘宫里,也是从当初那种艰难中过来的……现在殿下长大了,成人了,也分封出来了,日子本应该是顺心顺意了,他又开始操心殿下的子嗣问题。夫人是如何进来,想必您早就明白了,而那几个道理与之相同……”
    四周安静极了,连那偶尔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似乎也没了。
    “嬷嬷当初也觉得福顺这样做不好,可刨除一切外在的因素,也难为他一片苦心了。唉,这老家伙一向谨守本分,从来事必亲恭,唯独在这件事上做的过了……”
    小花早已是泪流满面,不为其他,而是景王。
    她一直以为人的性子必会与其成长有关,却没想到景王是如此长成的。心仿佛被人捏成了一团似的疼,几欲喘不过气来。
    “嬷嬷没有想为谁解释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其实人没有全然的好坏,可能在你的立场,他是坏的。可是在他自己的立场,可能他就会觉得自己是对的,孰是孰非,还得是自己琢磨。”
    “嬷嬷,我没有怪福公公的意思。您说的,我都明白。”
    “明白就好,赶紧把眼泪擦擦吧,本来是来说说话解闷的,没想到倒把你给说哭了,这可就是嬷嬷的该死了。”
    “嬷嬷千万不要这么说,小花感谢您告诉我这些。”
    感谢您让我知道他的以往,感谢您让我心这么疼。
    丁香去屋里端来水,给小花浄面上了香脂。一番事罢,小花才赧然一笑。
    “殿下对你好,嬷嬷其实也挺高兴。虽然嬷嬷没在殿下身边侍候,但看了这么多年,也是明白殿下需要一个贴心的人儿。”贺嬷嬷摸了摸小花的手,又说道:“你的身子,嬷嬷估计差不多近段时间就会好了,其他的你可得加把劲儿。”
    “女人啊,这一辈子,什么也比不过有个子嗣在身边的好。男人的心意,有最好,没有也不是不能过的。”这句话的声音压得极为低。贺嬷嬷这辈子虽没有嫁过人,但看到的太多。此时说来,可以算是有感而发,也可以算是指点。
    “嬷嬷,小花懂。”
    “懂最好了,你附耳过来,嬷嬷告诉你几个助孕法子,你先放在心里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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