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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高衙内新传-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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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想去,若要招安须得先除了董平才好。恰好这时董平献计,利用他城中还有眼线,冬天官兵不出的机会,大举攻打东平府。宋江先吓了一跳,心说打破几个庄子就惹恼了朝廷,派高衙内领大军前来围剿,若是把东平府给打破了,非逼得官兵荡平水泊不可啊!
  本待不准,不想祝家庄之役收获极丰,参战的阮氏三雄部都肥肥地捞了一票,没赶上的头领们个个眼红,听说董平献计打东平府,都在嗷嗷叫好,眼睛里都冒绿光。
  宋江苦于没有明确的理由,竟是弹压不住,再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于是开口允可董平等人下山,又派了几个与自己不大贴心的头领跟着,暗中却叫武松传消息给李家庄,将董平等人的军情泄漏了出去。
  董平哪里晓得,自己以为梁山泊乃是无法之地,任凭逍遥,却竟是朝廷大员的自留地,宋公明哥哥原是金牌卧底?获准攻打郓州之后,一面想着不但要大大发一笔财,还要将自己眼馋许久的知府小姐掠为己有,到了房中如何炮制,想到美处,忍不住仰天大笑,状若疯癫。
  双枪将聚齐人马,众山贼乘船离了水泊,径向郓州城而来。此时天降大雪。道路难行,众山贼虽然远比官兵吃苦耐劳,纪律却较为松散,雪地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个个都是叫苦连天,亏得董平领着本部人马前后鼓动,又以郓州城中的金帛子女相诱,众山贼这才加快脚步,队伍却越发散漫了。
  那扈三娘领着一百多人在雪中潜伏,见到董平露面,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此时众山贼毫无防备,队伍散乱,若是扈三娘真懂兵法,分布手下先擒其首而后掩杀,这一场伏击当可战果辉煌,一举击溃这大队山贼也不是不行。
  但扈三娘的眼中只有仇人董平一个,这女将怒火满腔。甫一见董平登时按捺不住。从雪中大呼而起,跨着胭脂马就冲了下来,掌中绣绒刀直取董平。众壮士见扈三娘起来了,也都纷纷冲下,口中怪叫不绝,众山贼出其不意,又不知敌人多少,阵脚大乱。
  董平措手不及,一个满身白雪的骑影已经冲到面前,大刀招招搏命,一时间闹了个手忙脚乱。待战了几合缓出手来,又见那人头脸上的雪落了不少,认出竟是前次脱出自己手掌的扈三娘。心中登时大喜,心说好个雌儿,今番还不落到我手?
  这人一有了动力,向着理想奔跑的脚步几乎无法阻挡,董平那一双铁锥枪使开,招招紧枪枪快,欺负扈三娘是女流气力不足,下下都有意找她硬拼。扈三娘原是仗着一股猛劲,拼了几合不胜。锐气已衰,被董平几下杀的浑身冒汗,气喘吁吁,遮拦得多,进手得少,苦于对手一招紧似一招,连腾出手来放套索都不得空。
  看看抵挡不住,扈三娘心中悲愤,不想大仇未报,自己反要落到这狗贼手中,真是生不如死!看看董平那张得意的嘴脸,有几下已经可以取胜,却都轻轻放了过去,显然是打着活捉自己的主意,扈三娘一咬银牙,用刀奋力架开董平的枪,正要掏出套索作搏命一击,不想董平吃过了亏,早防着她这一招,一见红影闪动,立时拨马跳开,伸出手中枪只一搅,枪头已经和扈三娘的套索搅在一处。
  二人马上角力,试问扈三娘怎是董平的手脚?不消片刻,董平只一发力,已经将扈三娘拉下马来,吩咐左右:“绑了!”
  那些应募而来的壮士见扈三娘被擒,顿时军心大乱,一个个丢盔弃甲向郓州逃窜,只恨爹娘当初没有多生一双脚。好在他们这一下杀出,梁山军大乱,正被杀得抱头鼠窜,不成队伍,众郓州壮士在这上风时候拔腿就跑,竟也没有多少梁山军追赶。
  董平擒了扈三娘,命人用麻核塞了她口防她自杀,看这女将时,苦战之后神困力倦,发丝散乱两颊绯红,竟是越看越美,不由得食指大动,恨不得立时将她就地正法。等到点检队伍,才发现死伤数百,更有不少逃散的,不由得大怒,更是下定决心,这笔帐定要从扈三娘身上连本带利取回来。
  受了这一次突袭,董平行军时加了十二个小心,四处派遣斥候探路,唯恐又有埋伏,却不知城中只有这百十人出击,并无别路兵马。其实若是董平将扈三娘口中麻核拿出,问一下口供,这姑娘心性莽撞,破口大骂之余也会将这些信息泄漏出来,无奈董平心系美人,怕她咬舌自尽,就是不肯审问扈三娘。
  本来天上下雪,这道路就难走,梁山众都是步兵,走起来加倍的艰难。此时董平再小心翼翼地行军,结果直到天黑才走出十里路去,离郓州城还差了二十多里地。
  董平无奈,吩咐寻个村庄歇马。这次出兵兵马差不多有万人,自然不是一个村庄能容纳的,众山贼都是地头蛇,当即在左近圈定了几个村庄,几个头领分别领兵前去驻扎。这几个村庄都是定期要交给梁山保护费的,因此众头领甚是放心。
  董平引领本部,与丧门神鲍旭一同到了钟离镇上歇宿,雪地中行军弄地人困马乏,到了地头就懒得动,心中却惦记着到手的美人,一迭声地命手下将扈三娘看管好了,竟连起码的哨探都没有布置。
  是夜三更时分,两千多山贼在钟离镇上歇脚,到处都闹的乱哄哄。董平睡了一觉被吵醒,一时不想再睡,忽然想起扈三娘就被关在隔壁,心头一片火热,当即披衣起来,命亲兵将扈三娘带进来。
  扈三娘到了这般田地,早已万念俱灰,只求速死,半夜三更被这淫徒带到房中,还能有什么好事?一俟口中麻核被取出,董平还没等说一句话,扈三娘奋力一跃,一头碰在一旁的桌角上,登时血流如注,人事不醒。
  董平本是满怀欲念,被这一下惊地呆了,慌忙上前抱住,伸手探她鼻端时,却觉还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来,吩咐亲兵好生包扎,依旧捆好手脚,堵上嘴巴看好了。这人虽是色中恶鬼,却是风流自赏,平生好的是驯服女子,扈三娘这等刚烈,又是他向往已久的美人,竟不舍得就此吃掉,一面盘算着带回山去,慢慢医好了伤势,再用手段调教于她。一面又想起,那郓州城中还有个千娇百媚的知府小姐,待明日打破郓州城,一发也擒回山去,到时这两位美人一文一武,一飒爽一柔美,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日间一场恶战,又是道路辛苦,董平就在这黄粱美梦中沉沉睡去,却不知大祸临头!
  高强从白胜口中得知,这一日就是董平攻打郓州城的日子,再一问,日间董平刚下船不久就遭了伏击,这一日定是走不远的,据白胜得的消息,就在济水河东十几里处的钟离镇歇马。
  要问白胜哪里来的消息?却是董平遇伏的时候,有许多山贼逃散,其中有些就上船过了济水河,来到他这里藏身,后来听说董平获胜,这些溃兵唯恐回山受到责罚,又怕错过了劫掠郓州城,于是便又匆匆赶过河去,白胜以此知道日间的一战。
  高强反复盘问,直到确信无疑,才命人将白胜带下去看管,转头正要找人商议,那少年李孝忠已经第一个跳了起来:“留守相公,机不可失!贼人本无纪律,所仗者人多而已,今番分了几处驻扎,是我专而敌分;大雪之中必然防备松懈,趁此机会连夜奔袭,可操必胜!”
  高强听了大为意动,转念一想又有些犹豫:这一队兵马好容易行军到此,刚刚歇下来,有没有这个素质再连夜奔袭?再者说了,这中间还隔着一道济水河呢!
  他这么说出来,韩世忠却道:“渡河却无妨,贼人水军在彼接应,我军只消夺得几十条船,区区济水河片刻可渡。如今贼人不知我大军到来,乃是因为我军来的迅速,这大雪又妨碍了贼人的探子行动。此间靠梁山泊甚近,贼人耳目众多,我大军在此歇宿,难保不走漏风声,若是贼人得了消息从水路而逃,我军便错失良机了。望留守相公速速决断!”
  又问了关胜等将,大多都说战机难得,高强遂决意趁夜冒雪进兵。当即传令各军,即刻饱餐战饭,休息一个更次,三更起行,白胜带路,先取济水渡口,后直捣钟离镇,擒拿董平!
  第十一卷 招安 第三五章 夺船
  关山镇到济水河不过数里,虽然是雪天,马队也是倏忽可至。但现在目标是敌人的水军船队,就不能大张旗鼓地行军了,首先得派人悄悄摸过去干掉巡哨和暗哨,将船只夺了来,才好渡河作战。但更重要的是不能走漏的风声,被董平得到消息的话一走了之,此地离梁山泊如此之近,当真是拔腿就能逃进水泊。
  之前的先锋官乃是关胜承当,不过此人战阵冲锋和治军都算一员骁将,但这种偷偷摸摸的玩意实非所长。不过高强手下自有这种人才,当即点将:“史大郎,李孝忠,还有时迁兄弟,三位领我牙兵一百,去干了这件事,再请关胜将军率本部先锋军随后接应。我大军在此静候佳音。”大队人马的整顿起行,既浪费时间又动静太大,高强索性派自己的小部队先行,后续部队次第开拔。
  史进、李孝忠还有时迁,都不是正规的行伍出身,尤其是时迁,偷鸡摸狗机灵异常,干这种偷营的勾当正是得其所哉。三人领了将令,那一百牙兵原是人未解甲马未卸鞍的,呼哨一声便即起行。高强自然不能亏待了自己的亲兵,每人发一壶热酒,一袋热炒米,路上吃了也可御寒抵饿,那炒米也可用来给马匹垫垫肚子。除此之外,李孝忠又寻本镇的县尉讨了十几匹白麻布,撕开了分与众兵士。
  三人都是北地人氏,这等雪也算见惯了,丝毫不以为意。出得镇来,李孝忠在马上对史进道:“哥哥,咱们今番得为前驱,可得打个漂亮仗,小弟有个计较在此。”如此这般说了一遍,史进和时迁都连连点头,各自吩咐部下依计行事。
  虽说没有快马加鞭,但五里路也走不了几时。白胜被时迁押着带路,这地头蛇果然识得路径,远远地已经望见了灯火,虽然只是忽明忽暗的一些星火,昏黑雪夜中看的分明。白胜向时迁悄声道:“大爷,那灯火处便是渡口船只上的,小人并不敢隐瞒。”
  时迁笑道:“算你识相,今番若破了贼人。我家留守相公素性宽仁仗义,少不得赏你一道赦书,还你依旧作好百姓,只不知道你这厮作了几年贼,可还做得好人么?”
  白胜暗中鄙视,心说你这尊容未必好过我,大家站到一起让别人看看,没准都说你更象贼骨头哩!他本是腹诽一下出出气,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次看人的眼光竟如此之准。
  接下来就轮到时迁展示正宗贼骨头的技艺了。只见他抖开一块白布。将自己身子裹住,而后伏在雪地上一手一脚地爬了过去,只爬出十来步。白胜一个眼睛没跟上,竟然就难以确定时迁的位置了,不由得暗自心惊:“这厮好本事,遮莫是空空门的好手?”
  此时史进指挥着一众牙兵下马,将马匹拢在道旁的一个小树林后面,派五七个兵士看守着,余众都学时迁,取一块白布将身子裹好,伏在道旁一动不动。
  时候不大,时迁又爬了回来。史进和李孝忠赶紧迎上去,灌了几口热酒下去,时迁缓过劲来,将自己所见地说了:“渡口船只约有百条,多是小船,却有五条大船,约莫有四五百料,可乘百人。贼人畏寒,多半都在船上窝着。岸上不过十几处明暗哨,某已看的分明。”
  李孝忠与二人商议,都觉贼人来了近万,船只不当如此之少,多半是大部都已经回去,此地只是些接应船只,船上最多只有些留守看船的人员。
  “实情如何,捉着几个贼人一问便知,咱们分布兵士,先摸两个最远的暗哨再说。”
  说干就干,几个人挑选了精干军士,各带利刃飞刀弓弩,捡两个最远的暗哨下手,片时就杀了几个哨兵。内中捉了两个活口来一问,果然负责接应的阮小五见雪下的大了,料想官兵不能救援,郓州城乃是孤城一座,竟是回去招呼自己的水军弟兄,再开大船来准备搬运战利品了。
  听说每条船上只留了几个艄公水手,李孝忠大喜,当即派人去后面催促关胜的前队上来,一面将牙兵分作两队,向上下游摸去,他与史进各带一队。
  等到了船队的两端,两队一起动手。先是悄悄摸上船去,遇着人就用飞刀弓弩招呼,若是有人还在熟睡的,打昏了捆上,按照李孝忠的打算,这许多船只总得有人来开吧?
  摸了七八条船,不想有个倒霉鬼临死前发挥了一下余热,其惨叫声划破夜空,那音效多半连死人都能吓醒了。这下子行藏败露,眼见各条船上都传出了骚动,李孝忠当机立断,喝道:“大名府招讨司官军大队到此,梁山水贼降者免死!”
  众山贼听说是官兵到了,登时一阵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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