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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的立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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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一个月之后,我们来到伦敦和切尔西队比赛。比赛开始前,在更衣室里有人说:辣妹中有两个人到了斯坦福桥体育场。
  是谁呢?是维多利亚吗?她们坐在哪儿?我强按捺着狂跳的心,也许,这就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后来我知道来看比赛的人就是维多利亚与梅兰妮。当我走向球员休息室的时候,我祈祷她们就在那里。
  我首先遇到了我的爸爸和妈妈,然后就看到维多利亚和梅兰妮在一个角落里聊天。她们的经纪人走过来,他先自我介绍:“你好!大卫,我是西蒙·福勒,辣妹的经纪人。”接着他说:“我希望向你介绍维多利亚。”
  我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汗珠开始沿着额头流下来。突然间休息室变得很热,因为维多利亚向我走过来了。我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能够说出来的只是:“你好!我是大卫。”
  维多利亚看起来很放松,我猜她和梅兰妮已经喝了一两杯酒。
  比赛中我曾经有一个凌空进球,我希望这能给她留下印象,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比赛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正在看着我,而我猜想,她根本一点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曼彻斯特联队的,还是切尔西队的,甚至今天是否参加了比赛,她知道吗?后来,有人提醒她,几天前当辣妹们需要穿球队队服拍照的时候,她把我从足球画报的运动员相册里挑了出来。由于她对足球一无所知,她是惟一的一个没拿定主意该穿谁的球衣的人,看那些照片,是为了让她知道她假扮支持哪个球队。可是这个时候,那张照片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好处。
  “我是维多利亚。”
  这就是全部过程。我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西蒙·福勒喋喋不休地谈论了一会儿比赛,我已经记不清他说的任何一个字了。
  维多利亚回到梅兰妮身边,我也回到我父母站着的地方。我从房间的这一边望着另一边的维多利亚,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事实上我的眼睛根本就没法离开她。我看到维多利亚也在回头看着我。我应该尽力想办法得到她的电话号码,至少也应该跟她说点什么别的。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她就已经走了。就这样,我丧失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我回到大客车上,我能够做的只是控制住自己,不要在懊恼中拿自己的头去撞前面的椅子背。
  接下来一周的训练中,一旦我克服了自怨自艾的感觉,就对梦想中的女孩想有更多的发现。虽然我丧失了一个机会,但这次相遇使我更喜欢她了。我在《90分钟杂志》上看到辣妹穿足球服的照片,维多利亚穿着曼联队的队服,图片下的说明文字是:她喜欢大卫·贝克汉姆的英俊。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样做出来的,也许这句话根本就是别人编的。不!编就编罢,反正编的是我。而等到下一次回到主场比赛时,维多利亚就到老特拉福德来了。
  这一次经历了一个完整的过程。维多利亚与曼联队主席马丁·爱德华兹在赛前一起进餐,还喝了酒。她和梅兰妮曾到球场看了半场的比赛。比赛结束后她来到球员休息室,正在喝着另一杯香槟。
  我走进去向爸爸妈妈打招呼。由于以前我们见过面一虽然是简短、紧张的,但这次与维多利亚打招呼就容易多了。
  她穿着一条紧身裤,一件胸口开得很低的黄卡其布上衣,配L
  绝妙的身材,看起来美极了。我只记得当时希望她不要以为我是个坏小子,因为我老盯着她的乳沟:她的胸骨上方有一个微小的黑点,像是一个雀斑,让我总是不由自主地盯着这个雀斑看。
  我并不明确地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是的,你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人。”这就是当时我心里想要说的话,可是你不可能对一个只同她说过三个字的人做出如此的宣告,尤其是当你的父母和队友都在你周围的时候。乔安妮也在场,她与维多利亚的谈话比我进行得顺利多了。至少我姐姐对我的感受有所察觉了。
  像别的男人一样,我走向酒吧开始大喝起来。过了一会儿,维多利亚出现在我身边。当时好像我们并不知道要说什么,该怎么开始呢?流行歌手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以足球为生的生活又是什么样子的?我感觉我们双方都需要与对方交谈,而且一旦我们开始,哪一个都不会愿意终止谈话。后来,我意识到了我在什么地方,我环顾四周,心想:其他人都上哪儿去了呢?
  爸爸妈妈还在那儿。也许他们正在嘀咕:“天啊,不,咱们的儿子可别跟了一个辣妹。”另外的几个人在周围走来走去,似乎想等着看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我记得维多利亚走向女洗手间,而我则处于一个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重大时刻一现在就行动或者永远不要。
  当她返回时,我局促不安地邀请她共进晚餐。我没有任何计划,也不知道我们应该去哪,只有一种直觉:我不想让她离开。维多利亚说她必须返回伦敦,因为辣妹组合星期一就要飞往美国。接着她问我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马上就开始盘算了:什么?要我的号码,然后你就忘记了曾经要过?或者丢失了?或者你准备决不打给我?那可不行。
  “不,维多利亚,我想要你的电话号码。”
  她在手包里翻了一阵,找出一张那天早上她飞到曼彻斯特来的登机牌,写下她的手机号码,然后又划掉了,重新写上她在父母家中的电话号码。我现在还保存着那张小卡片,它就像宝藏一样;我永远也不想失去。一到家,我马上把这个号码抄写在好几张纸上,放在不同的房间里,以防万一。
  每次比赛完的晚上,我总是难以入睡,好像我的肾上腺素在五六个小时以后还在活跃。那个特别的晚上,与维多利亚相遇的事也让我感到兴奋。我应该还是睡着了,因为我记得我醒得很晚,大约11点,我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她,但我不敢确定,于是我尽量客气地问:“请问是维多利亚吗?”
  幸好我没有直奔主题,接电话的是她的妹妹,露易丝。
  “不是。她在健身房,请问你是谁?我会告诉她打回给你的。”
  每个人都有过十几岁时的青春期和十几岁时的爱情。我也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直到二十多岁还保持着对爱情的幻想。她真的出去了,在健身房吗?这不就是个不愿意见面的借口,难道不是吗?
  让她姐姐接电话,说她不在。我并没有去健身房找她,而是躺下来用拳头狠敲地板,当时的感觉就是那样。我清楚我和维多利亚必须到一起,但也许她并不想,而现在也不会了。我只是坐在床上,盯着电话。半小时,一小时,感觉就像是过了一个星期。突然,电话铃响了。
  “是大卫吗?我是维多利亚。”
  我们接着昨晚在老特拉德福球场的话题聊起来,我觉得我们两个人都在不断地谈着,试图鼓起勇气把我们心里想要说的说出来。
  我曾在曼彻斯特约过她一次,这回,我终于还是委婉地说:“你待会儿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
  “我在曼彻斯特,但我会马上开车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出去。”
  5个小时以后,我已经在钦福德洗车了。最最重要的是这辆车必须显示出它的最佳状态,我不知道维多利亚是否会对这辆新车产生印象,这是一辆带有可折叠车篷的宝马M3,但以前我还没有任何让它露脸的机会。我擦了车,用吸尘器吸了尘。
  当我驾车到我父母家时,我身上看起来比长途跋涉过后的车可糟多了。妈妈知道我在老特拉福德得到了维多利亚的号码,所以我想当我踏上门阶时,她就知道我来干什么了。她并不清楚辣妹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了解我:我平时像她一样软弱,但一旦我在某件事情上下定决心,我就会像我父亲一样固执。因此,她不会试图阻止我。
  “好吧。大卫,由你自己决定吧。”
  她很清楚,她是无法改变我的想法的。我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一件雪白的T恤衫,米色的夹克,下身穿一条范思哲的牛仔裤,这就好像为了出席从未有过的最重要的活动而穿着起来一样。
  我给维多利亚打了电话,约在一个我们都知道的名叫“城堡”的酒吧外的公共汽车站见面。这真是很时髦的安排。后来我们才知道,其实很早以前我们就各自同时去过那家酒吧,可惜当时无缘相识。
  她停下了她的车,一辆紫色的MG车,我走过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我很紧张,我该怎么做呢?吻一下她的面颊,还是握手?
  我的声音有一点颤抖,咕哝道:“好了?”
  我准备好了自己的车,准备好了自己的行头,但却没有想好我们晚上去干什么。
  “你要去哪儿呢?”维多利亚笑了。
  “唔,你想去哪儿呢?”
  我们驶上公路,其实我们两个对于去什么地方都没有想好,但都确信我们想一块去。我知道她的经纪人西蒙对于辣妹与男孩子的约会确实有些神经过敏。那些日子,辣妹圈子里的任何事情在还没有发生之前就会被媒体弄得满城风雨。老实说,我无论如何也不想跟她公司的任何人打交道,因此我们一边开车一边寻找一个足够隐蔽的私人空间。
  想要找个偏僻地方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当时有一个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斯图亚特,他正在陪她父亲在法国滑雪。维多利亚从一开始就把这件事如实地告诉了我。
  像我一样,她对待别人总是要保持完全的诚实。
  我们只是才刚刚相遇而已,她不希望我们传出绯闻,也不希望为此给别人造成伤害。在这次约会期间,只遇到过一个最尴尬的时刻,也就是在我们一起开车兜风时,她的男友打了她的手机。我当时没有女友,但我告诉维多利亚我以前所有的重要女友。比如蒂安娜,即我刚搬到曼彻斯特时交往了3年的女友,她是我在少年时离家后第一个重要的人物。还有海伦,我最近一段时间约会了18个月的女孩,但当人们开始注意到我这个来自伦敦并开始在曼联建功立业的年轻小伙子的时候,我们就分手了。
  当我们驶过伦敦东北部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小酒吧时,维多利亚告诉我关于斯图亚特和其他的一些事。当你遇到了你心目中那惟一的一人时,总会有许多着急要做的事情。那晚我们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有了主意:“我知道一家中国小餐馆。”在钦福德,我曾和父母一起去过这家餐馆。它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它有一个非常值得称道的地方一每当我在那儿吃饭时从没有别人来打扰。我给维多利亚指路。然后我们停了车,走进餐馆。
  太好了,这儿没有其他的顾客。我们坐下来,然后我点餐:“给我们来两杯可乐,一杯是低热量可乐,好吗?”
  开餐馆的女人盯着我们,也许她在想:噢,这是今天最后的大顾客了。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谁。对她没有认出我来尚可以理解,但是维多利亚呢?这个老板娘只关心自己的小天地。“你们除非点餐,否则不能只要饮料。”
  我说我们只想安静地喝点什么,但她丝毫也不接受。
  “要知道,这是一家高档餐厅。”
  我们被扫地出门。我提议说,如果只给我们饮料,我们可以付全餐的费用。但是我这样说的时候为时已晚。于是突然间,在晚上11点,我们俩又重新站在了大街上。这时轮到维多利亚有自己的好主意了:“我们可以去我的朋友家。”
  幸好,那个朋友就是梅兰妮。我这是怎么了?我与一个辣妹出去约会,而现在我们转来转去却要去另一个辣妹的家。对于一个第一次约会的小伙子来说,还有比这更紧张的吗?
  当我们到达时,梅兰妮穿着睡衣来开了门。当我走进屋时,我的心沉了下去一墙上挂着一张巨幅的利物浦足球俱乐部的海报。
  对此我可没有准备。
  我坐下来,维多利亚和梅兰妮离开了10分钟,她们在厨房里闲聊。我觉得她们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剩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像个极其令人讨厌的人。等她们回来时,我再一次感觉到了伤害。这就像是在一个极其局促的茶会上,我想维多利亚也很紧张。
  我们坐在沙发的两端,看起来就好像没有被适当地互相介绍认识一样。她们聊着,而我只是坐着听。我都不记得在此过程中我是否说过话。
  一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又回到维多利亚的车上,继续我们的行程。我记得在一个地方开车路过她父母的家,也许这样我就会知道在那儿可以找到她。最后,在第二天凌晨,我们回到了“城堡”酒吧前。辣妹第二天就要去美国了,我们只好说再见。我回到车上,向她挥手告别。维多利亚答应我,一到纽约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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