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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的立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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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道路上我们都要面对的问题。
  过了很久我才获得了下一个机会。参加青年杯比赛的全部升为预备队:我们不仅赢得了“A”联赛杯,又赢得了中央联赛杯。这是我们俱乐部在20年来第一次做到了。在1994—1995赛季中,当领队让首发上场的球员休息的时候,我又常常被换上场去踢了几场联赛杯比赛。回想一下20世纪90年代初的时候,曼联队还被外籍球员问题而困扰。那些规则规定打欧洲杯赛中一支球队中只允许3名外籍球员上场。
  这倒不是说我们阵容不够强大,只是因为老板为此而做的调整打乱了球队的节奏。
  那个赛季我们几乎没戏可唱了,但是在12月初,还有一场是主场迎战加拉塔萨莱队的比赛。
  我第一次知道我有可能进入成年队是在曼彻斯特晚报上看到了一篇文章:曼联的领队在考虑给年轻的球员们一次机会,让他们去试试踢欧洲的比赛。那天,领队告诉我们几个人,晚上的比赛我们真的要上场了。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我当时不知该想些什么。大约上场后半小时,我第一次为曼联队在如此高级别的比赛上得分。在老特拉福德球场,球向我滚来,记得我当时在想:如果这次我能很好的控制住它的话,就能进球了。尽管我当时确实没有接好传球,但球却误打误撞地进了,我兴奋地转身跑开来庆祝我的进球。埃利克·坎通纳是第一个跑过来的队友了。我是那样兴奋,抱住他不放,他最后不得不把我打开,我却还是不肯放开他。我进球了,而且我在和埃利克·坎通纳共同欢庆。
  我真是太开心了。我想加拉塔萨莱队也少了好几名老球员,比赛不像想像的那么难。我们踢得不错,而且队里有很多年轻小伙子使得比赛更加精彩。开始了这样的比赛,一切也开始不同了。我觉得在老特拉福德的那个晚上,比起两年前在布莱顿上场17分钟的那个晚上,更有在家的感觉。对于我们这样的孩子,像踢了一场欧洲杯总决赛,而不管最后曼联队取得什么样的结果。正如预料的,我们以4比0赢了,但还是没有出线。教练后来什么也没说。他对被淘汰出欧洲杯感到失望,但是对小伙子们的表现感到高兴。
  在一场大型的欧洲比赛中起步对于我只是一个意外。我仍然得继续努力工作一时间表排得满满的。激励曼联队和俱乐部的球员们一直努力前进的,是一种共识,那就是,如果你的表现下滑了,自然有人在等着接替你的位置。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在曼联队中呆亡一周、一个月或是一年,这种疑虑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来说就更加强烈了。与加拉塔萨莱队比赛之后,我又回到了预备队。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继续前进一大步:通过在英超联赛中参加比赛来确立自己在成年队中的地位。在职业生涯中,有时候即使你知道下一步需要得到什么,但你还是必须准备好充分利用现有的一切。
  有一天,在训练完之后,我被意外地叫到教练办公室:“普雷斯顿队问是否能租借你一个月。我想那是一个好主意。”
  我立刻就困惑起来。我19岁了。尼基·巴特和加利·内维尔早已经开始打常规赛了,我虽然已经加入了成年队,但是我却没有他们进步那么快。是曼联队认为我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吗?还是用这样的方式让我淡出?我想不明白。如果普雷斯顿不再租我,老板就顺便把我给踢出去了。
  当时可能是反应过激了,但是我确实是那么想的。当然,我把这事最先告诉了埃利克·哈里森,后来因为我和埃利克·哈里森的谈话,老板让我回去听他解释。
  “租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仅仅是让你在不同球队里、不同的联赛里有更多的成年队比赛经验而已。”
  我很高兴有那次机会和教练谈话,因为它使我以正常的心态前往普雷斯顿队。
  我可以仍然在曼彻斯特训练,仅在比赛的时候才赶到迪普戴尔去,但是我知道曼联队把这次租借作为我的培养计划中的一部分,所以我决定一个月中全力为普雷斯顿队踢球。如果我打算去做,那我就要把它做好。
  当我第一次出现在他们训练场的时候,我非常紧张。我走进更衣室的时候,所有的普雷斯顿队球员全坐在那儿,好像他们都是在等我呢。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否这样,但我只是猜想他们是在等我。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那是个非常尴尬的早晨。
  普雷斯顿队属于丙级队。这儿的生活远不像我在俱乐部里已习惯的那种生活:一切都有人给你安排好了。这儿只有那些先进的设施是足够好的。在第一个训练阶段结束的时候,我在更衣室把队服扔在地上准备淋浴的时候:“不要扔在地板上。
  把它带回去自己洗了,明天好穿。“
  这并没有让我生气。我只是还不知道迪普戴尔的生活该是怎样的。教练,加利·彼得斯,在介绍别人时从不浪费时间。就在我到那儿的第一天,他把所有队员和我叫到一块,围成一圈:“这是大卫·贝克汉姆。他从曼彻斯特来,在这儿跟我们一块踢一个月的球。他很会踢球。以后将由他来主罚所有的任意球和角球,就是说再也不用你们罚球了,再也不用你们罚球了。,‘他指着那些经常踢定位球的小伙子,甚至不等他们的回答。这样的开始一定会得罪其他球员的!如果是我,我会不高兴的。开始时的境况有些令人为难,但一旦我们在一起,就互相了解了,我和所有普雷斯顿的小伙子都相处得非常好。在那儿的一个月里,我们有几个晚上是一起在外面度过的。于是我来这儿的意义改变了:我来不仅仅只是为了比赛。他们知道在租借的这个月里我会每天都来普雷斯顿的。
  在所有的球员中,大卫·莫耶斯(现在是埃弗顿的教练)个头最高。他踢的是中后卫的位置,他是那种只要可能就去堵截球的球员,甚至跑去抢那些很难抢到的球。他会大声喊nU,催促人们跑起来,对于打赢比赛充满激情。他是俱乐部的队长,他跟我谈过一次话,就在谈话结束时,他劝我加入他的俱乐部。他说,他会成为教练。他马上就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喜欢安静,内向,只在需要时才说话。他把我带进这支队伍,照顾我,我对此非常感激。
  球队教练加利·彼得斯也很有才气。这可能跟他是个伦敦人有关。他明确地说他需要我做些什么,并且给我成功的信心。他似乎很信任我。他一定看了我在曼联预备队踢球的情况,而且后来我发现他要求租借我时就像是在开玩笑,根本没有考虑俱乐部是否会同意。当领队说“可以”时,他简直不能相信是真的。我理解普雷斯顿在签租借合同时特地提出写明我的身价,但加利知道租借我确实会给他们带来好运。
  运气很快就来了。我星期一跟他们训练,星期三加利就把我编入预备队,感觉怪怪的。普雷斯顿预备队和曼联预备队一样,在中部联赛踢球。我感到自己跌入低谷了。但一旦你开始踢球了,你就会忘了别的。我踢得很好,助攻一个球,得了1分。所以,到了星期六,在迪普戴尔与道卡斯特尔队的比赛上,我坐在了首发阵容的长凳上。
  令我惊讶的是,曾和我—起在瑞德维少年队踢过好几年球的瑞恩·柯比,站在道卡斯特尔队的队列里。我父亲去看了比赛。瑞恩的父亲史蒂夫也去了。在我们还是孩子时,史蒂夫也当过我们的教练。我和瑞恩只是很快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我们就投入了比赛。
  我实在不喜欢抢断。我确信那是老板把我首先送到普雷斯顿的原因之一,为的是让我能踢得勇猛些。我当时比现在脆弱得多。第一次比赛时,上半场我坐在长凳上,每次看到争抢时我都紧张。我确实不想看。但当我一上场,我们立刻得到了一个角球。那天下午风很大,风从我们身后吹来,我记得我只是猛地将球往球门踢去,看看会怎样。结果进了。开端不错。这场比赛我们最后将比分追成2比2。下一场比赛是对富勒汉姆队,特里·赫洛克在其中效力。他的名气很大,现在我终于认识了他,并注意看他如何踢球。他喜欢拼抢,我担心他会受伤。但最后我没有受伤,只是有几次担心。不久你就会意识到,如果你效力于三流的普雷斯队顿,而且他们需要积分,你不值得靠体力去拼抢。
  我们以3比2赢了。就是在这场比赛,我第一次靠任意球进球为成年队得分。
  罚球点在禁区边上,我喜欢这个位置。加利·彼得斯让我来主罚任意球,正好罚中。
  我不太记得进球后的欢腾场景。
  我张开双臂跑开,普雷斯顿的一名球员抓住我的头开始拼命地拽我的头发,给我感觉他似乎打算要揪下一把头发,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种喜悦看上去很好理解,但我想许多人并不真正明白进球和比赛结果对于球员有多么重要。对于在像普雷斯顿这样的俱乐部的球员们,不论以前怎样,在这里就是要努力踢球,尽力偿还你的抵押贷款,赶上其他球员的账单。这给了我一种从未感受到的在刀锋上踢球的感觉。看看其他球员的眼神,你就能知道他们的愿望有多么强烈,他们多么希望而且需要赢得这场比赛。迪普戴尔的球迷们也是如此。俱乐部就是这个城镇的灵魂;它有一段悠久的值得骄傲的历史,人们似乎只为了星期六下午和球赛而活着。我是幸运的。他们是那样热情,从一开始就喜欢我。
  从租借到普雷斯顿那个月以后,我的经历令人惊异。但坦白地说,那个月是我整个职业生涯中精神最振奋的时候。我记得那时如果老板让我走的话,我会很高兴地去为普雷斯顿效力的。当租借期结束我该回到曼联队的时候,我真舍不得离开。
  我曾经是多么忧心忡忡,我来到迪普戴尔时是多么紧张,仅仅4个星期以后,我就有如此大的改变。我问弗格森先生我是否可以跟他们再续一个月。回答是“不行”。
  没有任何解释。那周快结束的时候,我明白了为什么领队要我回去。老特拉福德正处于伤员危机,星期六与利兹队比赛的队员名单上有我的名字。这是我在老特拉福德代表曼联队在联赛中的初次登场。在普雷斯顿队的5场极具竞争力和体力的比赛后,我感觉已经为下一步前进做好了准备。更重要的是,老板也是这样认为的。
  很明显,我比之前与布莱顿队和加拉塔萨莱队比赛时状态要好得多。至少那个下午我把任何自己对自己的疑虑都打消了。曼联队和弗格森先生似乎也认为可以给我机会了。
  我知道,除了赢得足总青年杯的兴奋以及在英超的曼联队和丙级的普雷斯顿队打比赛时的紧张,我还没有取得过任何成绩。但也许现在就是我出头的时候,至少有一天我会的。当然不仅仅是我,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还没有到火候,现在仍然是这样,只要问问韦斯·布朗、约翰·奥谢、科兰·理查德森就可以知道。领队总是对俱乐部培养出来的球员非常信任。在老特拉福德,分级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老板让年轻球员参加训练,还让他们参加比赛,只要他觉得他们能够胜任。他相信在俱乐部中成长起来的孩子比其他人更强,这正是我们这一代人始终感激阿莱克斯·弗格森的地方。他从未把培养年轻球员看做只是别人的责任。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知道大卫·贝克汉姆是谁。在我签约曼联队以后,他一直在关注我的进步:来观看比赛,还有我的训练,和埃利克以及其他教练交谈了解我的情况。
  当初次出现在联赛中,或者甚至开始代表曼联参加大奖赛时,你已经感觉自己是成年队中的一员了。那样使得每个年轻球员能够轻松上阵,在获得机会时能尽其所能。对于我,好像我从孩提时代就已经被如此训练了,跟着英雄们在乌普顿公园作为俱乐部福星那个下午。我当时已经准备好进成年队,和老资格的球员也已经相处得很融洽了,绝不会出现这类的想法:“这个年轻人是谁,怎么能替代我们的位置?”重要的是,我了解他们,同样地,他们也了解我。
  比赛开始了,我的第一场超级联赛的比赛有一点虎头蛇尾。在曼联队与利兹队的比赛中,气氛总是很热烈,不论是在老特拉福德还是艾兰德路,地板总是被震的嗡嗡作响。那天下午酷热难当,比赛也因此被窒息了。比赛以0比0结束。我应该是踢得不错,因为在赛季结束前我又踢了几场联赛比赛。那年夏天,我似乎感觉到情况渐渐地但很明显地发生变化了。我没有意识到,我们球员中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但领队已经看得很清楚,并且准备做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管理上的赌博。1995—1996赛季是锻造我们的赛季,是成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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