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龙啸 作者:闪耀星尘-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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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们如果想要在未来扩大自己的势力,老老实实的肯定不行,只能这么赌一把了,成功了就能给自己攒下大量资本,失败了大不了继续当土匪山贼”
听到阮正的分析,范学新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阮正的分析是正确的,如果黑蛇的人不赌的话那么他们在未来的政治格局之中肯定会被边缘化,如果他们的头目还有一点进取心的话肯定不会放过眼下华夏尚未完成和法国人的交接,无法完全掌控越南的时机大肆扩张势力范围的
“看来我们只能了……嗯……去联络红河会的人吧,问问他们有没有兴趣分了黑蛇的地盘,既然黑蛇想要吞掉我们,那么他们也一定做好了被别人吞并的准备了”范学新无奈的说道,虽然内战并非他想要的,可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他可是没有丝毫心慈软的
此时的范学新并不知道,他的举动为越南带来的会是一场超过10年的动荡内战,而趁着越南内战的时机,华夏或秘密或公开的几乎掌控了整个越南的资源,让越南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华夏的资源输入地和产品倾销地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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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中苏诺门坎事变
现在越南乱起来了,原本在法国殖民者这一个来自于外部的强大敌人的压迫下被迫团结起来的越南大大小小抵抗组织们分裂了,这些各怀鬼胎的组织为了争夺未来dú lì国家中的权势而互相攻击,没人愿意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力,没人愿意放弃从区区一介吊丝成长为新晋贵族的机会。 最快更新
一木箱沙子,当用木箱结结实实的封起来的时候,沙子受迫于木板的压力被积压成了箱子的方形,而一旦箱子破了,没了,沙子也就变成了沙子。
当外界的压力消失之后,内斗变成了一个国家的主旋律,尤其是这种新朝即将建立,一切都将重新洗牌的时候更是如此。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是很多人的想法,当然了,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干也少不了罗杰的纵容。一个统一团结的越南,不符合华夏的利益!
反正互相斗殴的都是越南国内的各个派系,他罗杰已经用dú lì这块大蛋糕向越南人示足了好,现在整个越南人人都将他当成救世主,到处都在唱他的赞歌,没人会将国内争权夺利的各个派系的混战算在他头上,只会一边赞叹着罗杰的高风亮节一边痛骂着国内不知道安生的各个军阀。
而罗杰却可以躲在暗中趁乱夺取越南各大矿产的所有权,只要这些资源在手,那么未来无论谁被抬出来当傀儡都无所谓了。
眼看着越南越来越乱,已经确认要走人的法国人自然没兴趣去管这些越南人。毕竟名义上这已经不算自己的事情了,不知道自己未来在哪里的法国人和为他们卖命的越南人在失势的忐忑不安中自然不愿意去招惹那些未来必然得势的人的冲突。
而尚未完成交接的华夏又没部队没能力去管,于是这就给了其他三国一个不好的榜样。
柬埔寨和老挝由于缺乏像样的抵抗组织。内斗也是小打小闹,但是印度尼西亚就不一样了,原本罗杰为了逼迫荷兰人就范在那里挑起了不少的事情。这直接导致印度尼西亚境内大大小小的抵抗组织势力多如牛毛,其中有四个组织势力最大。
现在,整个印度尼西亚都陷入了一场巨大的内战之中,各个小组织紧密的团结在四大集团周围,互相展开了攻伐战,由于四方的实力其实都差不多,导致印尼内战颇为惨烈,不过由于此时华夏是他们的太上皇。所以不管四方势力怎么打都不敢得罪华人。
尤其是在琼军强势剿灭了几家抢了华人农场的势力之后就更是如此了,毕竟印尼不比越南,这里是驻扎有大量护侨琼军的。
对于乱成一锅粥的四国罗杰完全没有着急上火的意思,对于一个殖民地的仆从国来说,团结一致才是大问题,互相攻伐的混乱状态倒是让人喜闻乐见的。
相对于混乱的四国,从英国人手中得到的新加坡却是一片安宁祥和的繁荣景象。来自华夏的工程队正在紧张的进行着港口的改造工作以让这个港口能够适应琼崖常用的集装箱船。
新加坡港中进进出出的货轮向外界彰显着这里的生命力,和一海之隔的印度尼西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之所以新加坡会如此安定,并不是因为这里没有争权夺利的抵抗组织,而是由于这里已经正式划归进入了华夏的领土,成为了华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叫做新加坡的国家。
接管新加坡之初,并非没有人跳出来要求dú lì建国,然而,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外情局出sè的工作让这座城市中异样的声音完全消失了,任何胆敢声称dú lì的人不见了,没有关押,没有审判,只有死亡。
在教科书中白sè恐怖永远是被批判的,但是白sè恐怖却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乐此不疲的招数,包括君主立宪的先驱英国、轰轰烈烈革命的法国、两次挑战世界的德国、红sè帝国的苏联以及标榜zì yóu民族的美国,只要翻开他们的历史,虐杀政治犯的白sè恐怖在他们的历史上都占下了浓厚的篇章。
罗杰不是个圣人,他自然不会排斥这种手段。而对南洋的现状比较满意的罗杰此时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北方。
历史上悲情的“俾斯麦”号在这个时空中并没有能够逃脱厄运,仍然是轰轰烈烈的轰杀了“胡德”号之后被追杀致死。
水面舰艇的缺失让德国人登陆英伦的计划不得不大幅延后,在海军和英国人交手了几次之后,小胡子实在是对登陆计划没有信心,最终还是决定和历史上一样,将登陆行动无限期推迟,实际上放弃了对英国本土的进攻。
这样一来,按照罗杰的估计,德国人对苏联的作战的“巴巴罗萨”计划恐怕不会让他等太久了,只要德国人和苏联人打起来了,那么他就可以趁机收回蒙古、夺取朝鲜了。
这是罗杰自己写的剧本,但是世界上的事情不可能事事都按照一个人的剧本运行,就在罗杰一边修补北方的铁路网一边囤积物资和部队的时候,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却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
…………………………
“吉rì格勒,咱们去东岸放牧真的没问题么?那里可是汉人的地盘,会不会惹麻烦?”和吉rì格勒并排骑马走着的中年汉子一脸的愁容,显然对于自己队伍的行为非常担忧。
“阿当罕大叔,您就放心吧,咱们这么多次沿河巡逻,哪一次碰上过汉狗的队伍?咱们不会那么倒霉的。”吉rì格勒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而且,大叔你也看见了,西岸的草场已经不行了,可东岸的草场根本就没人用。咱们把牲口赶过来只是为了吃几口草而已,就算碰上了汉狗的队伍又怎样?本就是无主的草场,就在那里放着不放牲口。这也太浪费了。”
阿当罕大叔想了想,也觉得只是在无主的草场上放牧而已,其实真算不上什么事情。而且如果他们手下的这些牲畜没吃到青草掉膘了,那回去肯定要挨哈伊布老爷皮鞭的。
“好吧,不过咱们还是要小心一点,天知道那些汉人的队伍到底会怎么对待咱们。”为了避免被皮鞭抽打,阿当罕勉强同意了吉rì格勒的做法。
吉rì格勒笑道:“放心吧大叔,没问题的。”
吉rì格勒他们的这支队伍的正式名称是第24国境jǐng备队,听起来应该是一支正规部队,但是实际上伪蒙政权的正规军部队其实也和民兵没什么两样。作为蒙古的老大哥苏联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小弟过于强势,所以对于蒙军的这种低劣状态不闻不问,甚至还在暗中推波助澜。
对于绝大多数的蒙军部队来说,只要不打仗,他们就是背着枪的牧民,这一点和他们千百年来的传统完全一致。
这一次吉rì格勒的第24国境jǐng备队便是一边放牧一边沿着上面给他们规定的路线进行边境巡逻。
和往rì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巡逻吉rì格勒因为觉得西岸的草场已经被吃得差不多了,而附近的草场也被其他jǐng备队的牲口吃得差不多了。如果想让牲口吃到丰美的青草那就只能涉水渡河,来到对岸汉人的控制区来放牧。
吉rì格勒的主意打得很好,平rì里为了不过多的刺激苏联人,这些所谓的边境地区的华夏部队是很少的,罗杰特意嘱咐他们在苏德大战爆发之前要低调。不要惹出事端来,毕竟他在蒙古附近大肆修铁路囤积物资已经非常刺激苏联人的神经了。这也是为什么吉rì格勒很少能够在自己巡逻时见到汉人的部队的原因。
不过,低调并不代表不存在,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巡逻一下宣示自己不是空气的,而好巧不巧的,**的边境守备队选择宣示自己存在的rì子正好是今天,和吉rì格勒东渡放牧的rì子撞到了一起。
“吉rì格勒,你看那边!有个马队过来了!”阿当罕大叔惊恐的指着远处扬起的烟尘大声喊叫起来。
吉rì格勒举起望远镜往尘土的方向看了看,脸sè不禁变得yīn沉起来:“该死的!为什么汉狗的队伍会在今天出现!?平时不都是躲在城里喝酒的么!?”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退回西岸么?”阿当罕大叔显然被吓坏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牧民,虽然挂着边境jǐng备队的名头,可是却真的不是一个军人,摊上这种事情早就被吓得手足无措了。
“退回西岸?汉狗的马队转眼就到,咱们退得过去么?”吉rì格勒扭头对自己的马队大声喊道,“所有人准备战斗!把牲口都赶到河边去!”
“你准备怎么做?”
吉rì格勒答道:“去和汉狗们谈谈,咱们只是过来放牧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和他们说说让咱们走就是了。”
可是谈判并不如吉rì格勒想象的那般顺利,双方刚刚接触还没有说上几句话便已经剑拔弩张了。
原因很简单——如果吉rì格勒他们单纯只是一群放牧的牧民的话那么倒也没什么,最多也就是批评教育一番然后让他们走人,并且告诫他们以后不准越境罢了,可是吉rì格勒他们虽然是牧民,却披着一身伪蒙古国第24国境jǐng备队的皮,这xìng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想想看,一队美国大兵没有经过任何部门的允许就荷枪实弹的闯进上*海闹市区,这事情搁哪个国家都是**裸的侵略。
虽然华夏一直都没有承认过伪蒙古国dú lì,可是蒙军第24国境jǐng备队的越境行为显然已经打破了之前双方秘而不宣的默契。
如果态度不强硬一点的话岂不是会让人家看扁?这是**边境jǐng备队所考虑的问题。尽管这支部队并非琼军,只不过是一批仍然用着老套筒的杂牌军改编而成的边境守备部队。
可是,杂牌的身份并不能掩盖他们身上的骄傲。或者说是刚刚获得没有多久的骄傲,自从击败了rì本,拿下了南洋四国之后的骄傲。
现在在他们这些杂牌的心中。自己已经不是往rì那个可以任由洋人大爷欺凌的可怜虫了,而是能够让洋人们乖乖把嘴里的肥肉吐出来的大华夏的光荣边防军!
如果就这么任由这些蒙军的人越境破坏了规矩然后再大摇大摆的离开,那么自己的脸面往哪里搁?
这一次的见面注定了不会是一次友好真挚的茶话会。**要求吉rì格勒放下武器接受逮捕的要求根本不可能获得同意,而显然**的人也不会允许吉rì格勒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去。
双方无法谈拢,那么就只有用枪来分一个胜负了。
一番冲突之后,人数不相上下的双方谁也没能给对方致命的打击,最终蒙军丢下了5具尸体和所有的牲畜之后狼狈逃回了西岸。
但这还不是事件的结束,紧接着,为了报复**的行动,蒙军第7国境哨所50余名骑兵打着报仇的名义突然攻击了设在锡林陶拉盖的**哨所。抢回了被关在那里的牲口。
这件事情如果只是从局部上看,那么就是一场蒙古草原上延续了千年的部落草场纷争,只是死了几个人而已,实在不是一件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这就像是中原地区村子之间为了争夺水源而发生的械斗一样,虽然不常见,但也绝对谈不上罕见。
但是这一次的问题在于。袭击和被袭击的双方在牧民身份之余,还都分别披着一身国防军的衣服,这就让问题一下子上升到了国家的层面,演变成了一场战争的导火索。
既然蒙军攻击了自己的哨所,那么驻防部队自然不能不闻不问。于是交战规模从百余人的等级直接上升到了营级,随着双方部队不断投入,等到双方的主要长官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的两个团已经撵着蒙军的屁股进入到了哈拉哈河以西的蒙古控制地带。
这一下子,**便惹到了苏联人。苏联人可以无视自己小弟在边境上的摩擦,但是一旦**进入到了蒙古境内便立刻像是踩了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