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1-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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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要那小子死!还有那些特警,帮我全杀了他们!”可恶,居然这么恨我,跟谁说话呢?他们这么有信心能杀得了这么多的特警?
“杨,本来我们这次来只是负责你的安全,但是你和中国政府为敌这件事没事先通知我们,所以我们不想管你的闲事。我们是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才没立马走人的。”一个很浑厚的声音传来,标准的外国口音,原来是两个洋鬼子。
“嘿嘿,我对那小子倒挺有兴趣,刚才监视器里那小子的表现,我挺喜欢的!”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话语中仿佛带着无尽的血腥气。那两声冷笑,揪得我头皮发麻。
“好好,你们不帮我,我自己找!”看来那个姓杨的做人挺失败,自己的手下都不听他的。
不想在最后关头出差错,我悄悄退出15楼,又向上爬了几层,到了21层,再向上就是天台了,天台上是个花园舞厅。这儿总不会再有人了吧,我苦笑了一下。因为失血过多,我有点头晕,迷迷乎乎的我觉得通往天台的方向有人走动,心想这个地方也有人?我甩甩头,勉强保持清醒,探头看了一眼,看见一个穿着西装模样的个子低低的人影上了天台,我又坐下来,决定不再理会这些闲事,只要自己不被发现就行。
没一会,那个人影又从楼上下来了,边走边说:“林,那边有信了,人救出来了,我们准备撤。把接收器装好,人一上来就把一楼炸了,让别人没法上来。”
“老大,接收器装好了,警察……”突然那叫林的声音大叫着从对讲机中传出,然后就没动静了。
“林?林?……”人影叫了两声没回应,马上在对讲机上一拧,换了个频率说道:“巴克,屠夫,任务完成,我们要走了。”说完,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开始拉天线。我仔细一看是个遥控器,我的心猛地一沉,知道他要炸一楼,忙掏出枪对着那个家伙的手就是一枪,没打着。可能因为突然,那家伙吓得一缩手,遥控器掉在地上。他没顾得上拾遥控器,转身对我就是三枪,然后快速就近找了个角落躲了进去。
遥控器就掉在中间的路上,我们两个都不敢去拾,我赶快拿出对讲机,叫了起来:“秦忠,刘力,秦忠,刘力,你们听见没?你们听见没?一楼有炸弹,一楼有炸弹,快救人离开!我把他的遥控器打掉了,你们快退出去,我顶不了多长时间了。你们听见没?听见没?”我一边叫一边死死盯着遥控器,生怕一不留神被那个家伙给拾去了。
“收到,收到,楼下的人我们已经全解决了,正在疏散人群,你要小心,那个家伙不是一般人,他是东坞反政府同盟军的军官。我们马上上来接应你。”刘力也大叫着。
“臭小子,又是你!你个打不死的小杂种!好好的一件事都让你给搅黄了。抓住你,我要扒了你的皮,做成灯罩挂在我的床头!”姓杨的一边开枪一边歹毒地骂着。
“我操,有本事你过来!……”我也骂道。话还没骂完,就听看见一个绿色的椭圆形的东西滚到我面前,妈的,他骂我还开枪是为了掩饰手雷掉地上的声音。我一个飞扑蹿进了旁边的一个办公间,趴在了地上。与此同时“轰”地一声,外面的手雷炸了。冲击波激起的空气,就像一记重拳打在我的脸上。炸起的水泥,像子弹一样打在我的后背上。三四秒种我都处于无意识状态,眼前金星乱闪,耳朵一片轰鸣什么也听不见,手枪不知被炸飞到哪里去了。我本能地拔出腰后的军刺和骑兵刃,摇晃着想爬起来,可是一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试了两三次,好不容易才扶着墙站了起来。甩甩头,保持一下平衡,一扭头,就看见一个小个子蹿进了房间,手中的枪正要瞄准我。
没来得及细想我就把手中的骑兵刃甩了出去。我左手扶军刺,右手推着刀把向他的脖子猛扎。刀子正砍在他的右手上。可是他已开了一枪打在我右大腿上,我感觉到大腿后面一热,子弹穿过了我的大腿,我的军刺也扎在了他的颈侧。56式军刺设计成棱刀就是为了放血用的,我又正刺在人体血管最多的部位,血“吱”地一声就喷了出来,溅了我一脖子。他眼晴瞪得大大的,盯着我,左手从腰后抽出把M9军刀,照着我的腰部就捅。我腾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刀子刺在我的挎包上刀尖似乎扎进了我的右胯,但是不深。我拔出虎牙,一刀扎在他持刀的左手上,他惨叫一声,放开了刀子,我反手一刀削在他脖子上,半拉脖子都被我削断了,他才不动弹。
到现在我才看清这个姓杨的家伙长什么样子,低低的个子,大大的头,细脖子,黑黑的一张脸,一字眉,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还没等我喘口气,从门外竟传来了一阵掌声。
第七章 差距就是惨剧(1)
掌声响起的同时,我已经取出弩弓,瞄准了门口。掌声落罢,一个熟悉而又今人窒息的声音先一步传了进来。
“嘿嘿,真精彩,真精彩!小子,可以啊,楼下的垃圾不说,竟然连杨都被你搞定了。本来想放你一马的,现在我改变主意啦!嘿嘿嘿!”虽然耳朵仍然有轰鸣声,可是听到这声音仍然让我的胃部一阵痉挛。
话音刚落,两个大汉挤入我的视线。好家伙!这两个人长得实在是太壮了,健美先生般的肌肉,撑得迷彩T恤都要裂了,陆军裤里包裹的两条腿,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肌肉的线条,185公分的个子并不太高,可是却透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说话的是个红头发的白种人,长得挺和善,可是脸上一条从眉骨过眼睛直到下巴的刀疤,却令人望而生畏。他边上还站着个光头黑人,厚厚的嘴唇让他看上去显得挺忠厚。
“别看他长得挺老实,其实他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东西!”那个红发人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嘴角一扯讥笑道。
“呵呵,屠夫,你个混蛋。”黑人笑了笑骂了红头发的一句。
看着两个人都不把我手中的弩箭当回事,我有点惊慌,大叫道:“别过来,你们是什么人?再过来我就要射了!后退,后退!”
“你可别把我和地上那个废物相提并论,你拿个弹弓想吓谁啊?孩子,你想射,就射啊,哈哈,照这儿射。”叫屠夫的一边指着胸口说一边向我靠近。他身上的肌肉越来越鼓胀,衣服被撑破成一条一条的布挂在腰间。
眼见他离我越来越近,没有犹豫,我手指一扣,弩箭“嗖”地一下扎在他的心口,可是竟然没射进去,箭身全在体外。屠夫一挺胸,弩箭一下子弹到了地上,胸口竟只有一个小坑,看流出的血丝,估计只擦破点皮。
“硬气功!”我脱口而出。我看过我哥给我表演硬气功,他用我们家的不锈钢筷子顶着脖子,对着墙硬把筷子顶弯时,就对我说过,力小的弩箭对于练过硬气功的高手来说,只要有准备,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可是从一个外国人身上看到这功夫,我有点诧异。
“挺有见识,不过这不是硬气功,我只是把肌肉紧缩。硬气功比这更厉害,小威力的手枪都打不穿他们的肌肉。”屠夫掸掸胸口对我说。
趁他说话掸胸口的时候,我挺刀向他肚子扎去,太可怕了,这家伙!我要逃走。我刀尖离他还有半尺的时候,手腕被一道铁箍卡住了,刺骨的疼痛让我惨叫出声,手指自己就张开了,手中的刀子掉在了地上。屠夫一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举在空中,瞬间我就觉得面部胀得发麻,氧气正一分一分地从我脑中流失。我的眼前越来越黑,四肢开始发麻,看着屠夫狞笑的脸,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拧动肩膀,手臂像鞭子一样甩在他的脸上,指尖一下子划过他的眼睛,我只觉得手指尖上湿湿的,就昏过去了。昏过去的时候心中想着:妈的,就是死了我也要你一只眼!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周围轰轰地响,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我使了使劲刚要睁开眼,就觉得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便又人事不知了。
再次有意识已不知是什么时候。记得刚才的一拳,我没敢睁开眼,先向边上一滚,想避开袭击,不料,竟然身子一空,摔到地上。睁眼一看,才发现正身处一个大石洞中。洞中间生着一堆火,我刚才是躺在一块大青石上,石头上铺着一块绿色的行军毯。外面黑漆漆的,风吹过有树叶的响声,感觉好像是在山里面。伤口被上了药,但是浑身还是像被开水烫过一样,火辣辣地痛。他们不在,我要赶紧走,离开这儿再说。
刚出洞口,就听见:“想到哪儿去啊?小子?”接着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我头上砸了下来,我赶紧往后一退,“轰”地一声黑影砸在洞口,仔细一看是一头巨大的野猪。
突然,脖子上一凉,一把刀不知什么时候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刀刃上还有一股血腥味。一只大手捏着我的脖子,屠夫那令人胆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太不小心了!现在我的刀子一划,就会割断你的喉管和颈部大动脉,你会脑部缺氧,窒息而死,在你没死之前,你会看到的血喷射出四五米远,染红你视线所及所有土地,你会听道你的血喷出身体的声音,就像风吹过麦田发出的‘沙沙’声,然后你就死了,永远也起不来了!”
“咕咚”,我咽了口唾沫:“你要是想杀我就不会把我弄到这儿了,也不用说这么多废话了!”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杀我,但是他那“恶毒”的声音加上“恶心”的内容,还是让我胃部一阵抽搐。
“屠夫,你又在吓唬新丁了,你就是这么恶劣的人格。看,人家不理你的茬,哈哈!”叫巴克的黑人拖着野猪走了进来。
屠夫甩甩手,一脸无奈又兴奋的神色走到一边去,边走还边说:“好好,呵呵,好好,呵呵,有种,我喜欢!”
看着他们两个熟练地把野猪分割扒皮,架上烤架,开始烘烤,我一屁股坐到石头上,心里有一千个问号,可是看见屠夫那张“凶”脸,我就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接过屠夫递过来的烤肉,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屠夫,我小心地问:“你是同性恋吗?”
一瞬间,他们两个人的动作全停住了,瞪着眼睛看着我,屠夫嘴里的肉都掉了出来,他好像也没发觉。
“噗哧!”巴克很不雅地将刚喝进嘴的水喷了一地,一边咳嗽,一边拍着胸口,指着屠夫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屠夫,你完了,我回去一定要把这句话讲给大伙听!哈哈。哈哈!”
“Fuck you!”屠夫一下子跳了出来,“Who'd fucking told you that I'm a gay?You want to die?Fucker!”这时我才回过劲来,发现刚才他们两个说的是中国话。
“That's perfect(那就好)!That's perfect!”听到他不是同性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我咬了一口手里的肉,嗯,真香!
“你刚才什么意思?说我同性恋?我长得像同性恋吗?”屠夫一把抓住我的领子把我提了起来,那表情好像我要是不说个明白就要撕了我一样。
“你刚才说你喜欢我,你不是同性恋喜欢我干嘛?还有你为什么不杀我?你是谁?把我带到这儿干嘛?”我趁机提出我满心的疑问。
“臭小子,想套我话?好,我告诉你,我才不是同性恋,我不想杀你就不想杀你,不要问为什么!我叫屠夫!把你带到这儿是我高兴。还有,别动脑子想逃跑!我会盯着你。”他看我能听懂英语,就直接用英语了。说完他一把把我扔在地上,抓起烤肉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样子好像是在咬我似的。
“小子,不错,能听懂英语,还懂什么?你从哪儿学的打枪和使刀?”巴克问我。
“网上学的,我什么也不懂!你们不杀我,想带去我哪儿?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边嚼肉边说,失血和激战让我饥肠辘辘。
“这你要问他,是他要抓你的,这里是东坞!”巴克冲我笑了笑。
“什么?你说这里是东坞?不会吧,你们,你们怎么过的边境?你们怎么逃出来的?”一听这里是东坞,我慌了神。
“我们坐直升机,楼顶有直升机!我们飞过来的,中国有空中管制,警察也没有快速反应的直升机,所以我们没碰上什么拦截就到了边境。”黑人很轻松地说着,好像越境只是个游戏一样。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这么轻松就越过国境的,中国边防军不可能如你说的那么差劲!”
“当然不是,我们遇到了拦截,飞机被打下来了,他们追在后面跟了我们一天,但我们过了国境,他们也拿我没办法。直到我们进入东坞深处,他们才退走。中国的军人很厉害,可惜他们的装备还不够先进,要不我们也不会活着了。”巴克耸耸肩,那样子似乎是感到惋惜。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你们想怎么样?”我忍不住冲他们大叫起来。
“我们要拿你抵债。我们和杨有生意来往,他尾款还没付清就被你杀了。我们收不到尾款都是你的错,我们要拿你抵债!”屠夫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
“他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