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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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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吃痛的低呼。

连澈眸光紧锁着身下的女子,她因吃痛而涨的小脸通红,却又因什么原因而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肯溢出一丝声响。

马车外,忽的响起了一道声音,“主子,温大人与九王爷求见。”

清浅闻言一阵慌乱,她急忙用小手推打着连澈,示意他快些出去。

连澈却死死的盯着她,似在狠狠的压抑着,他并未退出去,而是将腰身朝前一顶,让二人的结合处更加的紧密。

“滚!”他嗓音一沉,低吼。

清浅不禁大羞,旁人都知道,她就在马车上。

如今他不肯见他们,马车外的人指不定在想什么呢。

看着身下女子眸色恍惚,竟似在走神,连澈微眯了眼眸,开始缓缓挺动腰身。

她身子并不那么滞涩,而是带着暖暖的柔腻,她已经适应了自己。她的身子于他而言,即便是进入的时候再艰涩,但若给她点时间,她便能很快适应。

他忽然很满意自己将她变作只因他而软腻的女人,抗拒也好,羞赧也罢。最终,她都会因自己而疯狂。

眸子死死攫着身下女子,看到她娇羞却又恨恨的神色,连澈唇角轻凝了几分,猛的加大了撞击的幅度。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与他不断赋予自己的强烈感官刺激,让清浅无处遁形,她轻红着小脸,不断的低声央他不要如此激烈。

她身子已随他的撞击,早已偏离了原本所在的位置。可马车上没有任何让她固定身形的东西。

她小手什么也抓不住,只得死死抓着连澈的手臂,小腹内乱窜的热流,让她酸胀难耐。

可她却不能发出一丝声响,体内无处释放的狂烈,让清浅不得不费力的直起身子。

将小手攀上他脖颈,她贴上他的唇,将自己难耐的娇羞之音,全数渡入了他口中。

连澈的大掌则是将她的腰身朝自己身前一压,让她全身心都与自己纠缠在一起。

唇间收下她软腻到噬骨的娇音,他回应给她的,却是更加激烈的撞击…

*******

将自己整理了一番,清浅缓缓下了马车,朝客栈而去。

行至已定好的雅间内,他们已坐在桌前谈着什么了。池宋立在连澈的身侧,正俯下身子在他耳际说着什么,而他则是一副眉目清淡,面无表情的模样。

这男人果然是不能招惹,每每自己想去捉弄他,总是被他反扑。因他的伤势仍是有些重,故他们之间的情事并不多,而他也未做任何措施。

清浅心中不禁微微有些复杂,瞥了眼圆桌,那桌旁唯一的空位,便是连澈身边的那个。

不由想起第一次伴他出宫的情景,那是是连彦与池宋坐在他的两旁,而自己则是坐与他的对面。

她立在原地,随从前的记忆而去,似乎有些走神,连澈轻瞥了眼她,淡淡道:“还楞在那里做什么?”

清浅回过神来,缓缓行至他身旁的位置坐下。

待她坐定后,池宋将碗筷恭敬的在她面前摆好,随即替她斟了一杯茶。

一切都是如此自然,似乎并未有不妥。

之前,她和连澈的关系是公开的秘密,大家虽心知肚明,却三缄其口,一切也都照旧。

如今,她和他在经历了种种之后终于交心,这样的状况反倒让清浅微微有些不自在。

清浅将眸光扫向连澈手边的茶杯,转而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

他却是一脸的淡然,似乎习以为常。

将眸光转向同桌的温玉,他也没有看自己。

而一旁的连彦则是同连澈说着话,自然是不会看自己。

目光挑回自己面前的茶杯,清浅撇了撇嘴,好吧,是自己想多了。

“花榕府周边都已被严密的封锁了起来,戒备极为森严。他此时应该仍藏匿在花榕。”连彦目光探向连澈,淡淡开口。

清浅不禁生了丝疑惑,莫非他说的是颜铭。

连澈眸光微敛了几分,应道:“他善于乔装,易容之术也是颇为精妙。他若是藏匿在这闹市之中,想要找到确实不易。只有设法将其引出来。”

只是目前,他们在明,他在暗。

策划了如此久,却是落得这般惨败的结果。他势必不会罢休。

作为与弘夫子的交换条件,他答应找到容仙,交给弘夫子。而谷云天的妹妹,谷云依也得有相应的处置。

至于如何寻得容仙,他已有了计较。

清浅因连澈的话而微微吃惊。颜铭,对他,她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若不是这个男人,自己早已是一堆森森白骨。

若说他无情,那日他却是拼死从谷云天的蓝衣人手中救出自己。但若说他有情,船上那次,他却亲手将箭直直的指向自己。

正文 243243。终于明了

顿住脚步,清浅未再向前,只是停在了那拐角处。

轻垂了眼眸,她微微自嘲了一番,自己这是什么了?竟是这样患得患失。两个人好不容易交心,她该信他。

刚想抬脚转身离去,她便听见连澈的声音悠悠响起。

“今日之事,待查到这幕后主始之人后,我必杀之,你放心。”

清浅一怔,不禁想起了那女子回来时神色有些异常的模样。最终,她还是选择了静静的留在原地辶。

竹烟见到连澈眼中的杀戮之色,心中一暖,稍稍朝他靠近了一步,“当我听到你安然无恙的消息后,便无法控制自己。一心想要去找你,才会不顾一切私自出了别院。”

注视着男人负手而立的背影,她小手交握着放在身前,唇角轻凝了几分。

当看到他找到自己后,那眼中担忧的神情时。她想,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澌。

他心中仍有自己,不然也不会同连曦一道寻她而来。

若她能再多花一些时间,他定能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掌心不由的沁出了点点薄汗,他已很久未同自己亲近过了。咬了咬唇瓣,她缓缓行至连澈身后。

伸出小手,她小心翼翼的将手臂环上了他的腰身,抱住了这个让她怨过,恨过,却又不能不爱的男人。

小脸轻贴上他暖热的背脊,她轻声道:“这辈子,能伴在你与灿儿左右,我便再无更多奢求。”

可眼前的男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竹烟微微疑惑了几分,轻轻将头抬起。连澈缓缓转过身,她不得不松开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看向了他。

“竹烟,你伴在朕身边多年,你应该清楚朕处事的原则和态度。”他薄唇轻动,淡淡开口。

竹烟心下一沉,死死咬住了唇瓣,并未开口说话。

连澈嗓音微凝了几分,“教唆绾苓陷害苏清浅,抗旨私自出宫。你应该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听得他的言语,竹烟大惊,“你打算杀了我吗?”

连澈眸色顿沉,“若是换作他人,朕早就杀了。”他清淡如水的嗓音中,透了抹狠戾与决绝。

教他瞬间流露而出的寒凉与嗜血所惊,竹烟心中悲苦,冷笑道:“你爱她,所以护她。却不想竟是到了这般地步。”

连澈墨濯般的眼瞳中闪过一抹厉色,他目光直直的探向面前的女子,“朕最不想看到的,是你越陷越深。嬷嬷之事,朕已经知晓。”

听得他的言语,竹烟反而激动了起来,眸光中似有一许旖旎的光彩闪闪而耀,“难道不完全是因为苏清浅?”

他已知道了,若那事被公之于众,她必死。但是,他并没有想杀自己的意思。

连澈重重的阖上眼眸,轻叹,“在有她之前,与你之间,朕以为那相濡以沫之情,便是爱情。在有了她之后,朕却是愈来愈不知足,竟是想与她日日相见。若定要说出这之间的差别,那便是,朕绝不能容忍任何一个男人对她有遐想。”

他一字一顿的吐着字句,字字清晰。

竹烟身子轻轻一塌,似乎已是摇摇欲坠,她轻垂的眼眸中,尽是颓然的灰败之色。

忽的扬起小脸,她大笑,泪水倾数而落,嗓音中透了一抹不甘与指责,她开口道:“你变了心。”

她一直深爱着他,因他的沉稳睿智与近乎残忍决绝的帝王之气。一直以来,她都骄傲自己是这样一个男人背后的女人,因为她懂他的一切。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已看不清眼前男人的容颜。

连澈淡淡的凝着她,继续道:“朕答应过你,会照顾你一世。玉萝宫,便是你的冷宫。”

小手狠狠抹去眼中的泪水,竹烟再次激动道:“那灿儿呢?”

“朕会让清浅照顾。”连澈淡淡应声。

想起那日在学堂前,那女子与孩童踢毽子的欢乐情景。他想,她定是很爱孩子的,也会照顾好孩子。

竹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我这般对她,你便不怕她把仇恨报复在灿儿身上吗?”

连澈笃定而决绝的开口道:“她不会。”

想起那女子,即便是她恢复记忆后,因对铃香的愧疚与对失去孩子的悲痛而伤心欲绝,她也不曾想过去报复任何人。

哪怕是自己痛的快要死去。

泣不成声的竹烟,用几乎喑哑到只剩气息的字音喃喃道:“我懂了…终于懂了。”

此刻,她只想逃离此处,逃离这个冷漠绝情的男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她猛的转过身,径自朝客栈的方向奔去。

听到女子快步而来的脚步声,清浅淬不及防,还未挪动,竹烟便撞上了她。

见她似乎身形不稳,似要跌倒,清浅忙伸手扶上了她的手臂。

竹烟抬起头,眸中满是一片血红之色。清浅被她此刻的模样给惊住,她竟是如此仇恨的看着自己,额角处甚至有青筋突突而跳。

大力推开扶着自己的女子,竹烟头也不回的继续朝客栈内奔去。

清浅教她推搡的一个踉跄,连连朝后退了数步,脚下传来枯枝折断的声响,她急急的扶上了一旁的大树,才得以稳住了身形。

待她站定后,目光再次看向亭子的方向时,连澈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她面前。

他正静静的凝着她,一言不发。

逆着月光,一如地窖里那日一样,她看不清他的容颜。

*******

厢房内,清浅闷闷的坐在床榻旁。而连澈则是倚在一旁的软榻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从帝都而来的加急信。

身子斜斜的倚上雕花床栏,她看着他。从方才回来到现在,这男人都没同自己说过一句话。

眸光轻轻一转,她瞥了眼方塌上的一堆信笺。自进了厢房后,他便直接吩咐池宋将急件拿来,随即往软榻上一坐,径自看了起来。

她知道,他必定是生气了。

不过,他的心意,她已完全明了。以后她不会再有任何困惑与不安。

只是,如今这男人又摆出一副冷漠清傲的模样。

正文 244244。依人云中仙

ps:前面的章节有个表述错误,正确为“天心丹是弘夫子为心爱的人所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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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清浅察觉到身旁的人起身,并在她额际轻轻印下了一吻,便径自下了床榻。

只觉眼眸酸涩至极,眨了眨眼睫,她艰难的张开眸子,眼前却是迷离一片辶。

身子各处的酸楚仍是未褪去,小手撑着床榻,她稍稍直起身子,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天际正泛着一许浅淡之蓝,时辰尚早。

连澈似乎并没有叫她起床的意思,忽的忆起昨日他与温玉的对话,清浅一个激灵,坐了起身,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

迅速的翻身下床,他却已是穿戴完毕澌。

见眼前女子光裸着脚踩在地上,连澈微微皱了皱眉,虽说这比不上宫中的大理石地面凉,但在这样的深秋,却仍是容易风寒侵骨。

她身上也只是着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宽松的衣襟将她胸前的大片肌肤都敞露了出来。

那上面,尽是昨夜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欢痕。他仍是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嘤嘤蜷退着求饶,他才放她睡去。

看她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连澈行至她身前,将她抱起重新放回了床榻上,伸手替她拉好被衾,他柔声道:“你昨夜睡的很晚,若还是觉得困,便再睡会吧。”

话音刚落,他便欲起身,清浅却一把抓上了他的衣袖,“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连澈面色微微不悦了几分,他一掌拍上了她蹭在自己膝上不安分的腿,开口道:“你哪里也不许去,事情一完,我们便回宫。”

见这男人软硬皆不吃,清浅心一横,开口道:“若是我与你同去,岂不是伪装得更像?”

连澈轻眯了眼眸,注视着眼前的女子。

清浅见此情景,小手摇了摇他的衣袖,继续道:“你放心,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呆在你身旁。”她眸光盈盈的望着他,模样颇为乖巧。

连澈静静的看着她,良久,他轻叹了口气,“记住你自己的承诺,你若是不老实,回宫后就让你一辈子呆在床上。”

待清浅将自己打点好跨出客栈时,已比原定出发的时辰晚了一刻钟。客栈外,共备了三辆马车,连澈已朝其中的一辆马车踏去。

若竹烟与绾苓并不在另外的两辆马车内,那又是谁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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