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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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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却是执起了一本书卷翻了翻,淡淡一笑,“还不到时机。”

年轻的门生略显疑惑的眨了眨眼,随即开口道:“什么时机?晚生愚钝,还请沈相指点一二。”

沈相将目光缓缓移向了窗外的花树,轻眯了眼眸,“苏相,似乎是没有意识到如今的皇上,已不是亲政前的皇上了。如今要比的,便是耐心。”

年轻的门生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随即笑道:“还是沈相看得通透。”

门口忽的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沈相瞥了眼雕花木门,淡淡道:“进来。”

一名家丁快步行至了他面前,躬身一揖,“老爷,宫里来人了。”沈相一听此言,忙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噢?甚好,速速有请。”

“晚生先回避。”年轻的门生颇为识相的朝他一揖,进入了书房的内室。

片刻后,一名公公在家丁的带领下进到了书房,行至沈相面前,他忙恭敬的施了个礼。

沈相忙开口道:“刘公公免礼,还请坐。”

这名面相看上去精明干练的太监,正是皇后宫中的总管太监,刘东。

“公公今日前来府中,是有何事?”沈相坐于红木椅上,淡淡开口。

刘东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交至了他手中,“沈相,这封书信是皇后娘娘命奴才交给你的。”

沈相忙拆开了书信,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他略显焦急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可有什么嘱咐?”

看得一旁男人神色微凛的模样,刘东一揖,安慰道:“沈相可放心,虽然那次人并未夺过来,但已跟踪上了。相信不日便有消息。届时双管齐下,就算是皇上想保,恐怕也是难堵悠悠众口。”

沈相微微颔首,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劳烦刘公公回禀皇后娘娘,仍需谨慎。朝中之事本相自有办法。”

“是。”刘公公起身,朝他再次行了个礼,便转身出了书房,径自离去。

待刘公公走远后,年轻的门生从内室走了出来,眸含浅笑的朝他一揖,“恭喜沈相。”

沈相唇角一扬,打趣道:“何喜之有?”

“既已有皇上的默许,万事皆顺理。”年轻的门生微挑了眼眸,淡淡笑开。

*******

上朝前供官员歇息等候的大厅内,几名官员围坐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一名中年官员谨慎的瞥了眼门口,缓缓开口,“这皇上对苏相究竟是什么态度?”

“君心难测啊,无奈这个当口沈相又告病在家。”另一名稍稍年长些的官员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见二人皆是一副神色微凝的模样,最为年轻的那名官员凑近了二人,小声道:“你们说这沈相生病,是真是假?”

“嘘,我看这沈相是在观望。”中年官员眉目一挑,轻声道。

门口忽的传来了轻缓的推门声,苏相步履款款的踏入了大厅。几名围坐的官员忙转移了话题,开始闲聊着山水花木。

苏相并未在意,而是径自行至了两相的专属位坐上缓缓坐下。身旁几名苏相的门生忙迎了上来。

“苏相近日操劳国事,神色看来略显疲惫。”一名眉清目秀的年轻官员朝他一揖,淡淡开口,

另一名官员,随即应道:“正是,苏相乃朝中重臣,皇上颇为倚重,定要保重身子。”

身旁的几名官员皆纷纷的朝苏相奉承着,与他谈笑而言。

正待众人寒暄热闹之时,几日未现身上朝的沈相缓缓的走进了大殿,最初几名低声交谈的官员一见他来了,忙起身迎了上去,朝他施礼,“沈相。”

沈相眸光淡淡的掠过大厅内的众人,轻轻一笑,“老夫前段时日身体欠佳,故高病在家休养。各位同僚近来可好?”

“甚好,沈相如今看上去神采奕奕,想必身子已无碍。”

沈相微微颔首,淡笑,“承你吉言。”与几人寒暄了一阵,他踏至了苏相身旁的位置落座。二人之间并无交流,只是相互点头示礼。

在大厅中小坐了片刻,便到了上朝的时辰了,众人纷纷起身朝一旁的金銮殿行去。而一众人当中,沈相是走在最前面的,随后则是苏相。

在大殿中列位站好,众人便静待着年轻的瑞景帝上朝。片刻后,连澈款款而至,在大殿的龙椅上落座。

殿内众臣皆跪地行礼,山呼万岁。

待连澈示意众臣起身后,他目光第一个便落向了久未上朝的沈相,轻凝了唇角,他淡淡开口,“沈相身子可有好些?”

沈相忙出列上前一步,躬身一揖,“回皇上,臣的身子已无碍。”

“嗯,一会传太医再给你瞧瞧。”连澈微微颔首,薄唇轻动。

立于他身旁的池宋看了眼殿内的众臣,威肃的开口,“有事启奏。”

工部侍郎林元夏恭敬的出列,随即上前一步躬身道:“臣有事启奏。”他双手举着一本奏折,不紧不慢的吐了几个字。

正文 200200。夜袭重华殿

清浅同柳嫔缓缓行在往城门方向去的小道上,她神色幽离的看了看前方的路,淡淡道:“一会我们怎么回去?”

“小姐放心,我自是有办法送你回去。 ”柳嫔笑了笑,抬头望了眼天幕,“还有一些时间。”

转过头,她瞥了眼身旁的女子。清浅走的极慢,正垂首盯着自己的脚尖。

一阵风呼呼的迎面吹拂而来,已比方才的风力要大了许多,沉夜也更加陌凉了点点,似乎就要变天了。

“小姐,估摸要变天了,到马车上去吧。”柳嫔抚了抚额际被风吹的略显凌乱的发丝,轻声开口辶。

清浅却仍是低垂着眉眼,动了动唇,“陪我走走好吗?”

柳嫔微叹了口气,应道:“嗯。”她忽然觉得身旁的女子甚为可怜。

一路缓缓的踱着步子,任风愈来愈狂烈的侵袭而来,卷着清浅的发丝与裙摆肆意翻飞,她却仍是静静的凝着自己的脚尖,心中思绪万千澌。

苏相似乎在酝酿一个大阴谋,他知道吗?虎符是调动军队之用,苏相如此匆忙的想要取得,极有可能是连夜调动城外驻守的军队。

虎符是皇上与将帅各持一枚,只有两枚合在一起,方能调遣军队。倘若是这样,那…

她忽然有了一个极度不详的预感。清浅预料到了此事带来的危机,心中不禁大恸。四周的风已卷起了砂石碎砾滚滚尘尘而至。

胸口猛的袭来一阵疼痛,清浅下意识的顿住了脚步。紧皱着眉,她死死的咬住唇瓣,小手轻轻捶打着胸口。

这段时日,她毒发的次数已是越来越频繁,且持续的时间愈来愈久。

一阵甜腥瞬间窜上她喉咙,她紧阖着唇,强行将翻滚而上暗涌咽了下去。身旁的柳嫔见她似乎有些不对劲,忙开口道:“我们还是回马车上去吧。”

她一手扶上了身旁的女子,护着她朝马车的停靠处行去。坐上马车后,清浅微蜷着身子靠在马车上,胸口的疼痛的仍在。

柳嫔一把拉过了她的手,指尖探上了她的脉息。静默了片刻,她微微一惊,眸光转向了身旁的女子,惊呼,“你竟有身孕了,他的?”她望着清浅的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清浅皱了皱,深吸了口气,艰难的轻吐出几个字,“请…帮我保守秘密。”

“你疯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能要孩子。更何况…你还中了毒,这孩子会要了你的命!”柳嫔急急的开口道。

清浅阖了阖眸子,气息微弱的反问,“拿到了虎符,便可换到解药,不是吗?”她微垂了眼眸,缓缓将自己的手从她指间抽离。

看着眼前这个如此执拗的女子,柳嫔心中竟生了一丝怜悯之情。她再次执起了清浅的手,将自己的内力缓缓朝这女子体内注入了些许。

片刻后,清浅只觉自己胸口的疼痛缓解了些许,她缓缓侧过脸,略显惊异的望向了柳嫔。

柳嫔唇角轻凝了几分,缓缓开口,“我并不能帮你解毒。这解药,天底之下,只有苏相有。我能帮你的,仅仅只是缓解你的毒发时间。你必须速速拿虎符去换解药。”

马车一路缓缓行进着,约莫半个时辰后,再次到达了城门处。下了马车,此时应当是侍卫换班的时辰,门口依然只有两个人在守卫。

柳嫔轻轻吹了一声类似于口哨的声响,侍卫便将城门打了开来。二人一路照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宫中。

在假山处分别之时,柳嫔小声道:“两日后的酉时,你取得虎符便去城门处,我在那里等你。”

清浅点了点头,待柳嫔走后,她抬头看了看映着浅淡之蓝的天幕,估摸在过片刻,天就该亮了。她需去准备一些茶点,该是休息不了了。她回到自己的厢房,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便直接去到了茶坊。

看着灶炉上的茶水,清浅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微微皱起了眉,名册已交给了苏相。幸好在自己破解之时,抄录了一份。可这连澈的虎符,究竟会放在什么地方呢。

她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目光轻轻落向自己的肚腹,她将小手护了上去。

门口处,铃香缓缓的走进了茶坊,看着清浅微微发呆的模样,她用指尖卷着锦帕不停的翻搅着。

沉默思虑了片刻,她几步踏至了清浅身旁,坐了下来。轻声道:“小姐,你今日怎么这么早便来这里了?”

身旁传来的轻柔之音瞬间打断了清浅的思绪,她抬起头,目光转向了身旁的女子,略显诧异的开口,“铃香,此时你不是应在偏殿守夜吗?怎么会来此处?”

“我和梦雨换了班值,心里一直念着小姐…你最近的身子与精神都不大好,我想着去看看你。但你…却不在房中。”铃香微垂了眼眸,略显迟疑的应声。

清浅心中微微一惊,这丫头说话吞吞吐吐,莫不是听到了什么。

四下安静至极,只有一旁的灶炉上,茶水沸腾的翻滚声盈盈而至。

将眸光从倾散着薄烟的茶水转向身旁的女子,铃香凝着她的双眸,缓缓开口,“我在小姐的房中一直等着,可到了四更天也不见你回来,我有些担心,便在宫中四处逛了逛。偶然看见…看见了你与柳嫔一道从假山中出来,还听到了你们的对话。你们要拿虎符。”

清浅目光紧锁着她的双眸,淡淡道:“那你打算如何?”

“小姐,你的月事已有一月时间都没来过,且你还不时伴有呕吐的症状。我偷偷去问过小医女,她说这是害喜的症状。小姐,你是有了皇上的孩子吧?”

清浅猛的站了起身,行至茶坊门口,谨慎的看了看。

铃香看着她略显紧张的模样,轻笑,“小姐放心,我来之前已经看过了,周围无人。这个时辰,大家都还未起身,不会有人来的。”

清浅缓缓行至她身旁坐下,开口道:“你想如何?”

铃香没有应她的话语,只是将眸光深凝着不远处,淡淡的笑了笑,“小时候家里穷,兄弟姊妹也多。但父母恩爱,虽给不了我们宽裕的生活,每日仅能半饱,但我依然觉得日子还是甚为幸福的。后因父亲得罪了权贵,家里的田地被抄没,无奈之下,只得告上官府。权钱本就是一家,那狗官根本没有审问,便定了我父亲的罪,充军到边疆。后来听回来的人说,父亲在去青阳府的路上就染上了恶疾,去了。得知此事后,母亲也一病不起,我与弟妹只得在街上行乞度日,还会被年长些的乞丐欺负。”

正文 201201。别怕,有我在

她收回小手,看了一眼呆楞在原地的绾苓,随即转身,拉开雕花木门,匆匆离去。

回到厢房,她找了一样同虎符形状大小类似的东西,放入了一个精致的锦包中,将之收入腰间,她通过密道,到达了城门处的井口边。

略显吃力的攀爬上井口,她看到了不远处正候着自己的柳嫔。缓缓朝她走去,她再次顺利的将清浅带出了城门,上了马车。

靠坐在微微颠簸的马车上,清浅看了眼身旁的女子,将锦包从腰间摸了出来,把里面的物件拿了取出,摊于掌心。

“这个便是虎符。辶”

柳嫔细细一看她掌中的物件,随即便皱眉道:“你居然戏弄我?”

清浅目光定定的落向她,缓缓开口,“我已将苏相要夜袭重华殿的消息告知了皇上。”她淡淡的道着言语,语气中满是坚定与决绝。

柳嫔微微一惊,“你怎会得知?澌”

“你不需要知道,此时我未拿到虎符,即便是到了苏相那里,也是一死,中毒也是一死,横竖都是死。我不介意拉上你同我共赴黄泉。”

清浅竟是淡然的笑了笑,眸中尽是浅淡无绪的光芒。

马车一路缓行至了一条宽阔的大道上,待停下后,她与柳嫔一道下了马车。苏相正负手静立在河边,远眺着湖面。

清浅一步一步朝他走近,停在了他身后不远处。听得身后传来的声响,苏相缓缓转过身,微微一笑,“浅儿,你来了。”

她面色无异的看着他,从腰间摸出了锦包,攥于掌心,将小手扬了扬,“虎符在这,解药呢?”

苏相眼梢轻轻一挑,“怎么如此心急?我还没有见到虎符,你便要解药?”

清浅皱了皱眉,“给我解药,不然我就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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