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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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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嘶哑的咆哮声,甚至将秦暮云的心,也震的微微颤抖着。他素来温文尔雅,从未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而他眸中的暴戾,却是让她颤抖的心紧紧的拧作一团。咬了咬牙,她强压住心中的颤怕,竟带着祈求般的嗓音轻吐出字句,“逸枫,我们之间的那个承诺作废掉,好不好?”

看着女子眸中满满的恳求与期盼,萧逸枫心中顿时冷凉如冰。如今他才知道,原来有些伤害,甚至可以不用一招一式,便能让人身心俱损。

别开目光,他冷冷开口,“你该知道,今日我来,便是将你带走的。”

轻扫过不远处的树丛,他转而凝向秦暮云,嗓音微沉了几分,“而你,已没有选择的权利。”小说下载他缓缓道出的字句,就似在宣布一个既定的事实。

已完全失了耐心的萧逸枫只想尽快的将她带走,正待他出手准备去点秦暮云穴道之时,女子似乎早已料到。

几乎是与他动作的同时,秦暮云从衣袖中掏出匕首挥上了他,以极快的速度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掌心因剧烈疼痛而轻轻颤抖着,看着眼前已将匕首抵上自己咽喉的女子,那目光中的决然,萧逸枫的心狠狠的抽痛着。垂了眸,他看向湖面上借着月光倒映而出的,女子灵秀的侧脸,就宛如一朵坚韧的雪莲。

男人忽的淡淡笑开,她竟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他,原来他们之间的一切,就如镜花水月一般。

或许他本就不该给她选择的机会。未有迟疑,萧逸枫走向眼前的女子,轻轻掠过她眸中的慌乱。倘若只有死能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那便这样吧。

见男人朝自己走近,秦暮云心下一沉。她知道眼前男人已打定了主意。今夜,他不会放过自己。

他的功夫极好,而脚下功夫更是了得,若是让他近身,她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自小她便耳读目染,也会一些简单的闪躲之术。秦暮云避开了萧逸枫的第一次攻击,但匕首却始终没有放下。

看着男人眸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她扬声道:“你若再苦苦相逼,我便只得死在你面前了。”

萧逸枫不再有任何迟疑,他伸手便朝秦暮云攻去。瞬间,一枚银针忽的朝他直直飞来。躲闪之下,他不得不闪身至一旁。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二人皆朝着银针飞来的方向看去。待看清来人后,秦暮云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

看着眼前的连澈与站在他身后的池宋,秦暮云大喜。在她准备前来湖边赴约前,她曾找到池宋,并要他并转告连澈。她在军营不远处的湖畔等他,有要事相告。

那日的不欢而散与他决绝冷凉的话语,让两人间有了隔阂。她之前不敢确定他是否愿意前来。

但现在,他来了。这至少证明了在他心中,她并不是毫无分量。

眼前男人并未看她,而是直视着不远处的萧逸枫,淡淡道:“擅闯军营乃是死罪,还是你自认为凭你的轻功能在朕的军营来去自如?”

萧逸枫轻笑,“皇上,莫不是要治萧某的罪?”他神色淡然的望着前方的男人。

连澈不置可否的挑眉冷哼,“朕念及你在未崖县一战中的功劳,否则此刻,这湖畔早已教朕的禁军重重包围。”

瞥了眼身旁的女子,他薄唇轻动,“秦暮云,不要一再挑战朕的底线。这次的事朕不再追究,但不要再有下次。朕已授意成全你与萧逸枫,你现在就随他去吧。”

秦暮云闻言大惊,甚至未有多想,她便直直的跪了下来,沉声道:“请皇上收回旨意。”

“若是皇上决意如此,那便请下圣旨,否则秦暮云誓死不从。”她眸光灼灼,言语中满是坚定执着之气。

目光落向跪于自己身前的女子,连澈眸中凝了一抹愠怒,冷冷道:“秦暮云,你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是否确定不与萧逸枫走?”

“是。”秦暮云决然的吐出一个字,甚至未曾看过萧逸枫一眼。

看得女子如此决然的选择,萧逸枫眸光一转,不再看她,随即几个闪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正文 299299。幽黎之亡(3)

*******

自那日教连澈训责后,温玉果然在两日内攻下了祖棠。 眼下苍玄大军已进入了宁海地界,宁海乃是相邻于幽黎国都华墨的城池,距华墨约八百公里。

如今,大军以于昨日傍晚由祖棠赶至了宁海。

这日午膳时分,池宋照例从秦暮云手中接过了御膳。没再多言,他便端着午膳径自进到了连澈所在的营帐。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秦暮云并未马上离开,而是静静的立在营帐不远处的地方。隐隐的,她听到营帐中传来了一阵猛烈的咳嗽声辶。

听得这微哑低喘的声响,她不禁拧了眉。

那夜,萧逸枫走后,她并未回到自己的营帐休息。而是偷偷的隔了些许距离,在连澈的营帐外守了一整夜。

可到了天明之时,她都不曾见过他回来。她曾一度以为,连澈会派人送她离开军营,但后面的几日,一切就似从未发生过一样澌。

这段时日,每每当她送来御膳之时,都能看见将军从连澈的营帐中出来。甚至夜深之时,池宋也会让她准备夜宵。

但他每天其实都吃得极少,有些时候池宋会原封不动的将吃食再端出来给她。

眼下,正是攻下幽黎国都最关键的时刻。苍玄大军远征战线不宜过长,幽黎国所处的地理位置偏北,相较于苍玄更加寒冷。长时间的耗下去,大军亦会水土不服,对作战甚为不利。

因此,他们需以最快的速度攻下华墨。所以,即便是连澈生病了,也从未传过随侍的太医,只因他怕在这紧要时刻,乱了军心。

接连几日,秦暮云都会在营帐外静候一阵再离去。从那晚后,连澈的咳嗽似乎愈来愈频繁急促。她知道,他这一次的病恐怕很重,亦来得不简单。

营帐的门口处,隐隐传来了池宋吩咐禁军随行的声音。皇帝将要亲自去到宁海与华墨的交接处,勘察一番地形。

秦暮云一惊,忙连连后退了数步,隐于了一处不起眼的地方。

从树后轻轻探出身子,她看向了从营帐中走出的男人。果然如她所料,连澈此时的气色极差,他原本妍艳流红的唇,已然苍白干涸。

而他的狭长的凤眸下,亦是一片淡淡的乌青之色。

只见他从衣袖中掏出锦帕,捂上嘴轻咳了几许,而后朝身旁的池宋吩咐了几句后,便移步离去。

秦暮云愣愣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她很清楚他亲征攻打幽离国的目的。

但她终究还是抵不过心魔的肆虐,而去永宁宫求了太后。她明白皇帝亲征,不可带皇妃同行。

所以只要能照顾他,即便是用打杂军士的身份留下,她亦不在乎。

他的病,会是因为那个女子吗?之前他身边有竹烟,而后又出现了一个苏清浅。那时她便知道,他的心中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但现在,这两个女人都选择了背叛他,所以她不想放掉这次机会。

如今,她好不容易攒来了这样一次机会。若是错过了,他们之间将再无可能。

他警告的话语,明明还浮现她的脑中,她亦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

但此刻,她就像是被魔魅噬了心。看着男人远远离去的背影,秦暮云竟是情不自禁地迈开了脚步,跟了上去。

站在枯草满地的长堤上,连澈身着一袭绛紫锦袍,看向了凝结着薄冰的长河。渡了这条河,前面便是华墨。

男人凝了眼眸,这过河的桥已断。轻咳一声,他唇间逸出一许浅白的薄雾。转过身,他朝温玉道:“温将军,眼下所能调用的船只数量是多少?”

“回皇上,宿冷离在断桥之时,便已将宁海周边的船只损毁了不少。”温玉躬身一揖,应道。

连澈微微颔首,继续道:“目前尚有的船只可渡过多少人 ?'…'”

“回皇上,五万。且这河面已开始结冰,船只甚难顺利行驶。如今天气已开始降温,河面将会开始大量结冻,而船只都是木制。若是船只在航行中撞上了锋利的冰块,将极有可能刺穿甲板。”温玉轻皱了眉,缓缓开口。

稍稍顿了顿,他再次开口,“我们也可将大军绕行至德川,再转去华墨。但宿冷离极有可能在此处设了埋伏。”

连澈眸色淡淡的远眺河岸,薄唇轻动,“退下吧,容朕在考虑一番。”

“遵旨。”温玉躬身一揖,随即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眸光一转,他朝身旁的池宋渡了记眼色。似乎在说,身为皇上的贴身奴才,怎么不劝劝皇上。

池宋微微苦笑,回了他一记眼神。这皇上的脾性,温将军,三日前你不是方才领教过。

待温玉走后,他哀号的看了眼逐渐转阴的天色。心下一凛,他低头朝背对于自己,负手而立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这天只怕是要下雨了。若皇上再淋雨的话,病情将会愈发的严重。”

良久,池宋只听得男人沙哑着嗓音道:“池宋,你说她如今正在做什么?”

听得此言,他一怔,随即错愕的抬头望向了男人的背影。这是自未崖县一战后,皇上第一次主动提及苏清浅。

眉间微拧,他正愁于该如何回答之时,男人忽的冷笑,森寒的嗓音再度响起,“数月的调查,甚至连一点证明她清白的证据都没有。”

目光凝对岸的树林,连澈只觉胸中狂烈想念与揣度如海潮般席卷而来。他呼吸随这压抑了许久,忽然破冰而出的念想变得急促。

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则使他胸中积郁的血气翻涌而上,有阵阵甜腥之气溢至他喉间。

在她离开的这五个月里,他心中的疼痛让他每一日都无比清醒。他时刻都在计划着如何剿灭连曦,踏平幽黎国。

他甚至疯狂的想过,即便是她被宿冷离强迫,而有了亲密的关系,只要不是她自愿,他都愿意不再追究。

她是他的妻,如今却转嫁了他人。而那个人,正是他想将其挫骨扬灰,连灵魂都殆尽的宿冷离。

正文 300300。幽黎之亡(4)

眼前男人高大的身形,挡去了些许倾打在秦暮云脸颊上的冰凉雨水。

这样近的距离,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他微扬的眼梢下,那枚浅淡的泪痣。而此时,男人寒凉如雪的眸光,则是让她颤抖的心猛地一窒。

感觉到男人的大掌轻抚上自己的背脊,她心中一怔。正待她以为连澈会将自己揽入怀中之时,却有一阵剧痛传来。

她已与眼前男人瞬间拉开了距离,秦暮云教一袭力道强迫得仰起了头,她脑后的发丝因教男人用力的扯拽,而传来阵阵疼痛。

顷刻间,她失去了所有遮挡,细密的雨水肆无忌惮的倾打在她脸颊,坠入她眼中辶。

眸中酸涩的疼痛,让她乎张不开眼。而她耳畔,则是传来了男人鄙夷的冷哼,“你的师傅呢?这便是你的爱情?还记得你入宫前央求朕时所说的话吗?”

女子轻颤着眼睫,唇瓣因发丝教他扯的生疼,而咬得微微发白。二人相识之初,他曾见过几次她的师傅,萧逸枫。

师傅一直对她有着非同一般的情愫,她亦总是装作不知道。但这一切,却被敏锐的连澈一眼看穿澌。

而她也知道,自己与这男人根本就无可能。虽然她一直都将自己的心思藏得极深,但仍是害怕教他看穿,担心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

因而面对连澈的询问时,她便也默认了与萧逸枫的关系。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日。当他凝了她许久,最终答应她的央求封她为妃时,她心中瞬间而出的雀跃,让她几乎是立刻死去也值得。

但他却开出了条件,只允她两年。时间一到,他便会替她更换身份,成全她与萧逸枫。

此刻,秦暮云全身的力气仿若被抽空了一般,在大雨中挣扎着张开眼眸,她轻瞥向眼前一脸鄙夷的男人,心沉入了谷底。

或许此时,在他心中,她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原来有些人,有些事,是你无论做了多少努力,拼了多少力气,甚至赔上了性命。也永远无法及得上他心中的那个人。

不知何时,去驾马车的池宋已为连澈撑上了纸伞。

连澈将拽住她发丝的大掌一松,捎带了一许力道。秦暮云仓惶的后退了数步,直直的跌坐于地。

大雨,早已将她的衣裳淋了个通透,发丝也因男人的抓扯而凌乱不堪,有几缕甚至是胡乱的垂落而下。

此时,她狼狈不已,哪里又还有平日里灵秀雅致的模样。

小手撑与湿滑的泥土上,秦暮云忽的起身,扬起小脸,看向了伞下的男人。轻凝唇角,她竟一步步朝连澈而去。

大雨已将她脸上的妆容冲刷而去,只露出素淡的容颜。而她原本黯淡的眼眸,亦再次染上了一抹明净的光耀。

朝着前方缓步而行的男人,她轻声道:“若皇上再无吩咐,我便去准备晚膳。”

话音刚落,她便径自施了一记礼,而后越过连澈与池宋,朝军营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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