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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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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却不攻只守,几个回合下来,他已被连澈逼至了五角凉亭处,若是再退一步,下面便是冷寒彻骨的潭水。

千钧一发之际,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相向而站的二人,同时执起了手中的剑向对方的咽喉刺去,而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双方皆嵌了一枚暗器。

手腕轻抬间,银针与飞刀同时射向了对方的眉心。

连澈眸光一凝,以极致的速度闪过了飞刀的袭击,手腕灵活一挑,他执着寒铁软剑回转剑尖,直指宿冷离的咽喉。

宿冷离却是猛的将身子朝后一倾,银针从他飞逸的发丝中疾速穿过。将脸侧向清浅所在的方位,他眉眼弯弯如月,薄唇轻动间,她读懂了他倾吐而出的暗暗之语。

我爱你。

深幽的潭水溅起零碎的浪花,清浅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待她疾步走向潭边时,只剩一池幽蓝的潭水,水中瞬间没了宿冷离的身影。

身旁,响起了男人寒凉的嗓音,“下潭追,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清浅抬起头,眸光凝向连澈。而她迎上的,却是一袭疏冷探究的目光,一如这冷寒入骨的潭水。

身子一僵,她只觉自己的心慌乱的颤抖了起来。刚迈开步子朝他而去,他却已转身离去,只留下了冷冷的几个字。

“回永颐殿。”

一路上,连澈行在最前方,池宋,温玉与秦暮云等人则是紧随其后。而清浅,便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步履缓慢,略显局促的行在最后。

看着前面的众人,一时间,她竟觉得自己就像是多余的。

到了永颐殿外,所有人都随着连澈踏入了殿内。而清浅却是站在殿门不远处,低着头,她用脚尖蹭着方才落于地上的树叶,将地面磨得沙沙作响。

正待她犹豫着自己是否也要进入殿内时,池宋已来到了她身旁,躬身一揖,“瑾妃娘娘,皇上传唤您进去。”

缓缓跨入永颐殿的殿栏,清浅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自己,连彦竟然也在。

而秦暮云与温玉等人的目光皆是冷漠疏离。

若是眼神能刺穿人的身子,她现在怕早已是千疮百孔了。

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她走过去福了福身子。

而这男人并未理会她,只是朝温玉道:“宿冷离可有找到?”

温玉上前一步,躬身一揖,“皇上,这灵雪潭水似是深不见底,越往下,水便愈发的寒冷入骨。”

“臣找了水性极好的暗卫下水打探,才发现潭的底部有一个洞,这个洞想必是通往外部河流的,但山庄河支众多,很难寻出他是从那一条支流出去的。”

正文 275275。不知礼数

你说的,我便信。

清浅忘不了大殿中他看着自己时,那淡薄如云的眼神,和笃定沉幽的嗓音。

这两日,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人,每每去永颐殿找他,便会被池宋挡在殿外,他似乎很忙。

在这期间,清浅曾私下问过芙映为何要帮自己。如此维护她,便已犯了欺君之罪。

而这女子却只是轻笑着摇头,只叫她不要想太多,而后便三缄其口辶。

从那日后,宿冷离的事就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但似乎一切又变得与从前不一样了。

宫中的所有人,甚至就连池宋,都对她的态度与以往有所不同。

亲眼见着被带有血迹的裹尸布盖着抬走的梦荷,一旁晴妃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仇视澌。

而另一边的温玉,看着自己的那目光,就似在告诉她,他更希望此刻被抬出去的是她而不是梦荷。

清浅苦笑,想必此时,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叛徒。

之前她跟随山岚雀到废弃的木屋,发现连吉与梦荷的私情,再到后来宿冷离的出现。

那一日所发生事,至今还历历在目,就与上次醉雪楼一样,为何秦暮云的山岚雀消失不见后,宿冷离便出现了?

清浅暗嗔自己当时过于惊慌,甚至忘了问他,是否真的与秦暮云有关系。

抬眼一看,她已行至了永颐殿前,正想迈开步子踏上台阶之时,她便瞧见了刚从大殿中走出来的秦暮云,而她也同时发现了自己。

秦暮云抬眼便看见了台阶下的女子,稍稍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朝着清浅走了过来。行至清浅面前站定,她轻声道:“没想到妹妹竟是能让芙映这丫头,这般死心塌地。”

那日回了碧柳苑后,她坐立难安,便想起了梦荷。入夜后,她便私自约了梦荷单独见面。

在自己的多番威胁下,那女子终是颤抖着告诉了她,有看见连吉与苏清浅在花园后的荒废之地。

而后,她便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告诉了梦荷,并让这女子将这些告诉连澈。

因为她还不能确定连澈到底有多爱苏清浅,在手中未掌握充分的证据之前,她不能贸然站出来。

但终有一日,她会站在连澈的面前,亲手将这女子的真面目揭露出来。

清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为何会说这样的话?莫不是她知道芙映说的是谎话?

若是知道,那她必然也知晓连吉的死因真相。如此说来,这山岚雀果真是她派去的,难不成她是与宿冷离串通好的?

她是连澈的好友,而自己在宫中也只与她关系最为亲厚。因这女子年长自己四岁,所以她一直很尊重,真不知应如何给那人说。

轻轻笑了笑,清浅开口道:“芙映乃是皇上亲自指派的人,必然是会尽心尽力的伺候。”

“再则,我与她平日里相处和睦融洽,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这感情自然也好。”

看着莞尔一笑的女子,秦暮云微沉了眉眼,“若妹妹是来见皇上的,那姐姐便先行告辞了。”

清浅并不想问,为何方才秦暮云会从殿内走了出来。她只觉这男人似乎是刻意在躲避她。

趁着池宋转身的一瞬,清浅疾步踏上台阶跨了进去,全然不顾身后阻扰她的池宋。

刚在殿内站定,她便看见了坐于红木椅上的连澈,与他相邻而坐的,则是连彦,还有立在一旁的温玉。

三人的目光正落在忽然闯入的女子身上,女子身后跟着的,是想阻止她进入的池宋。

连澈微沉了眉眼,“未曾通报便私自闯入,这般不懂礼数。”

连彦看了眼清浅,忙开口道:“臣弟看皇嫂有些急切,想必是有重要的事禀报,才会擅自闯入。”

摆了摆手,连澈示意清浅身后的池宋退下。

清浅看向一旁替自己说话的连彦,他也正看着自己。眼梢微挑,他示意她赶紧说。

修长的指执起桌案上的茶盏,他略显不耐道:“有何事?”

清浅教他忽然而出的话语顿住,眸光直直的看向离自己最近的男人,他却收了目光,不再看她。

清浅不禁握了握隐在袖中的双手,因为他似乎不愿见自己,她才会这般擅自闯入。

而现在,温玉与连彦都在,难道让她直接问他,这两日为何不见自己?亦或是问他,是否还在为宿冷离的事生气,所以这两日才不来看她?

这男人此刻的态度,以及方才言语中的责备与不耐,让清浅心中生了丝微微的闷堵。

清浅心下一横,开口道:“臣妾在幽莲山庄住着不甚习惯,想明日启程回帝都。”

“放肆!你是越发的不懂规矩了。”红木椅上的男人彻底怒了。

教男人这番态度压抑得更加堵心,清浅刚想说点什么,男人便再度开口道:“三日后,朕便派人送你回帝都,退下吧。”

清浅教他的话语堵得竟是一瞬没了语言,轻咬唇瓣,她脱口便道:“臣妾遵旨。”

转过身,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永颐殿。

一整日,清浅都颗粒未进。到了晚上,芙映实在有些忍不住,便端了碗清粥来到了她面前,“娘娘,若是胃口不好,就喝一碗清粥吧。倘若就这样睡下,到了夜里,会很难受的。”

从永颐殿回来后,这女子便一直拉着自己聊天,追着问小时候的趣事,甚至还包括自己是如何加入暗卫组织。

一点点的小事,都可让她笑得颇为开心。虽然她是一副眉眼弯弯的嘻笑模样,但自己却知道,其实她并不开心。

她甚至能从这女子眸中读出,用笑容刻意隐去的伤心。

二人聊天中,这女子笑着对自己说,三日后,她便要先行回帝都,因为这幽莲山庄有些清冷,她住着不习惯。

说完这番话后,她便一直坐在窗台前,沉默不语。

微微打了一个哈欠,清浅接过芙映手中的清粥,“竟是有些困了。好芙映,单是清粥怎么能行,我还想吃小菜与糕点。连续几日睡眠都不好,吃饱一点好睡觉。”

正文 276276。他不会这样

早已习惯了他的宠溺,面前此时浑身倾散出狂戾气息的男人,清浅只觉有一抹让她窒息的悲戚与酸楚从心底全数倾涌而出。

小手用力地捶打着男人的手臂,她用已嘶喊到沙哑的嗓子哽咽的发出声音。

“若不是他…我便会被连吉凌辱,此时只怕早已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感觉到男人扣住自己下颌的力道放缓了些许,清浅终是悲恸的哭出了声音,不断的嘤嘤抽泣声从女子喉间颤抖着逸出。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霸道,现在又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我?辶”

加速了撞击的幅度,连澈原本扣住她下颌的手,瞬间捏上了她的脸颊,愤怒道:“那个男人是怎么对待你的?”

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清浅身子一紧,含糊不清的应道:“他从来不会这样对我!”

趁男人放松力道之际,她小手捉上他的手一掰,随即狠狠咬上了男人的虎口,直到嘴里弥散着血腥之气,她才松开澌。

麻木的将大掌压上她的肩头,连澈止住了身下的动作,看向不再挣扎不再言语,只是嘶哑着嗓子痛哭的女子。

这样悲戚的哭声与话语,在他听来,异常刺耳。

是不是正因如此,所以那日在灵雪潭,当宿冷离坠入深潭的一瞬,她竟失控的冲到潭边去看那男人。甚至在那一刻,他从她的眼中读出了一抹慌乱之色。

看着那男人坠入深潭前的一句我爱你,以及那二人间的深情。他便想冲过去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捏碎。

甚至想刨出她的心看看,这女子的爱究竟是什么。

这样的想法,一直被他死死的压在心底。

因为,他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感到这般胆怯与害怕。他怕从她的眸中看到为那男人而心痛的眼神,甚至是不经意便会流露而出的,更多更深的情绪。

痴怨的心魔如影随形,不断纠缠侵袭着他。他怕自己终有一日,会控制不住情绪亲手杀了她。

虽然在大殿上对质之时,他一眼便看出了,在梦荷描述当时的情景时,她眼中的诧异和慌乱。

即便是再后来她说了谎,但他却仍旧选择相信她,只因自己对她的承诺。

下令不再见她,不再过问,甚至吩咐了暗卫不必再向自己回报她的情况。他将她的一切信息与自己隔离。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这两日,白天他还能通过政务来让自己忙碌着忘却一些事。

但每每入夜后,便是寂寞空虚冷。他会疯狂的想她,想她清幽入心的发香,想她被自己拥在怀中时,柔腻无骨的温软之感,以及她清灵如水却带着点点调皮的嗓音。

她总会在他批阅奏折时,打趣的说,又练字啦?今儿用什么字体?

死死将想冲过去找她的想法克制住,他只得用烈酒来麻痹自己。

然而,她今日闯入永颐殿时的态度,甚至是后来所提的请求。让他所有压抑着堆彻而出的伪装统统粉碎。

他再也无法忍受,只觉心就似被利刃狠狠刺了一刀。是不是在他不在的这两日里,她心中也有了那个男人 ?'…'

他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她也让那男人肆意的亲吻和拥抱吗?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心就似被巨石碾压过一般,再也无法克制。

在自己即将被烈酒麻痹到烂醉如泥前,他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她的房间。他只想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向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他想要折断她的羽翼,让她再也无法飞翔。即便是她对那男人存了心思,他也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永生永世。

此时,她的眼中,只剩下对他的恐惧与慌乱。

窗外,狂风大作,树枝被吹得剧烈摇晃着,而雨势也是愈发的狂暴了。那教风吹打在窗棂上的雨点声响,犹如海浪翻卷着拍打在岩石上的奔啸之音。

闪电与惊雷也随着雨势的加大,比方才出现的更加频繁了。

男人的呼吸愈来愈粗重,似在死死的压抑着什么。慌乱中,清浅意识到方才自己一时激愤下说出的话语,已让这男人的双眼呈现出了血红之色。

他眸中映出的情绪,竟似有将眼前一切都狠狠摧毁的冲动。

随着他大掌擒在自己肩头和腰间的力道逐渐加重,清浅除了感受到生生的疼痛外,甚至还听到了似有骨头碎裂的声响。

本能的想要逃离,她挣扎着向上挪动着身子,想要远离这男人吞吐在她周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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