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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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苏柏年为何谋逆?不就是觊觎这至高无上的权利吗,像他这等奸邪,连国家都不忠诚,又怎会爱惜自己的子女。”灰衣男子饮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的应声。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嗤笑道:“端木兄说的好,这苏柏年的子女还不知是不是他亲生的呢,兴许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其余二人便向他投来了鄙视的目光。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他继续道:“说笑而已,何须认真。”
如此这般的对话,在苍玄国的许多地方都流转上演着。看来必定是有心之人,在暗自运作。
茶楼外的街市上,除了卖那些传统物件的,便是卖天灯的了。平日里,天灯是见不到的,只有在祈福这日,大街上才会有这样东西售卖。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名淡粉色衣裙的女子悠然的迈着步子,灵巧的穿梭于各摊贩前。
她的身后,则是紧紧的跟着一名侍婢,无形中环护着她。那小麦色的肌肤,灵澈的眼,正是芙映。
女人,无论在何种情况下,若是能寻得购物的机会,便绝对不会放过。尤其是像今天这样的日子。
连摊贩都知道这个时候,外出的人必定最多,怎会不趁此机会摆摊出来捞一笔。
正文 264264。洞房花烛
容颜倾城,姿影如画。
流音殿内所有人的目光皆汇聚在了这名身着大红吉服的女子身上。
女子肌肤胜雪,随着唇角微微上扬弧度而浅弯的唇瓣上,蕴着妍艳如火的华光之彩。眉目轻转间,眼梢凝绕而出的,尽是撩人心扉的万般风情。
她眸光灼灼的凝望着高台之上,那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一路缓行在铺散着幽香花瓣的红色锦毯上,她身后长长的裙摆交缠着臂弯处挽着的金萝烟纱盈盈曳地,将静落的花瓣轻卷出一袭灵动之态辶。
大殿内,寂静无声。清浅甚至能听到自己发髻间斜插的步摇吊坠,随她莲步轻移时,摇曳而出的叮铃之音。
缓缓踏至高台前,她看了眼高台上端坐的连澈与太后,随即倾下身子,挽着烟纱盈盈而跪。
“臣妾多谢皇上,多谢太后娘娘垂爱。”她清灵的嗓音如水似月,不骄不媚澌。
轻轻抬起头,她直直的看向了连澈。眸光一转,她看了眼静坐于他身旁的太后,那妇人正一脸端肃的看着她。
她记得连澈说过,若太后当真是不喜欢她,怕是每日的请安都不会见他们。
心下一凛,清浅开口道:“臣妾一直有幸蒙太后娘娘垂怜,得以爱护关照。若不是太后娘娘,臣妾不会有今日。”
“臣妾知道太后娘娘一直都颇为挂心皇上的生活起居,臣妾定会尽心陪伴照顾在皇上左右,不让太后娘娘劳心挂怀。”
稍稍顿了顿,她继续道:“如今臣妾双亲已不在,臣妾只想一心好好孝顺太后娘娘,不负太后娘娘的厚爱恩泽。”
良久,太后并未有任何回应。
清浅轻垂眼眸,太后慈悲心肠,只要活着一日,她便不会放弃。太后是那人的母亲,从今日起便也是自己的母亲了。
太后眸含深意的看着地上跪伏的女子,片刻后,她终是叹了口气,缓缓开口,“瑾妃,记住你今日的承诺。”
见她终是肯回应自己,清浅大喜,忙叩首谢恩。
还未抬头,便有一双流红如火的龙纹靴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清浅抬起头,看向了已来到自己身前的男人。心中不禁疑惑了几分,这男人是何时走下高台的。
没有任何言语,连澈只是将手递至了她面前。凝着他濯黑的凤眸,清浅不自觉的将小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身子忽的一轻,她被男人搀着站了起身。小脸一窘,清浅微微垂下了头。如此公然的恩宠,让她颇为不自在,况且太后也在。
小手一动,她想要将手从他掌中抽离,却不想,连澈竟是握得更紧。
轻瞥了一眼太后,清浅一脸无奈。
还未回过神,她便被男人带着一道走上了高台。
清浅眸光轻轻扫过,今日的流音殿内,两侧站的多是皇室宗亲,自然也有连澈的亲信,如温玉,成泰。
还有近日才回宫的八公主连珊,二王爷连昱同他的四个儿子及女儿,还有九王爷连彦等人。
此时,池宋正捧着一只锦盒朝二人而来。
行至二人身前,他缓缓将锦盒打开。清浅却是一惊,锦盒内明黄锦缎环绕下的,是两枚嵌有宝石的指环。
微扬了眉,她侧过小脸,看向了身旁的男人。连澈却并未言语,只是取了其中一枚圈口较小的指环,将之亲自戴在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轻轻凑近她耳际,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开口道:“如你所愿。”
清浅眸光盈盈的看着他,而他的眉眼中也是蕴满了炽烈的灼媚之气。
她知道这男人正等着自己替他戴上另一枚指环,但他偏就不说,让她主动。
坏人。
清浅微低了头,凝住唇角的笑意,她拿起了另一枚指环,缓缓套上了男人左手的无名指。
此刻,他们的心是相通的。
清浅不禁想,这男人有时让人无奈到怨恨,而此时,却又是让她甜蜜到酥心。
若此时只有他们二人在,她想,她定会立刻将这个男人扑倒。
自再次回宫后,在二人私下的相处中,她是越发没大没小。总爱和他打闹,她不很会控制力道,偶尔会不慎在他的肌肤上留下爪印。
他总是佯装生气,作势要打回来,而每一次到最后,却都是以亲吻她就了事。
执起身旁女子的小手,连澈紧了紧掌心力道,眸光淡淡的环过众人,开口道:“即日起,苏清浅便是朕的瑾妃。”
方才台上的一切早就落入了台下所有人的眼里,在场之人包括连澈的亲信皆知,这“瑾”乃是取皇上的表字。这普天之下,除了皇帝亲赐,任何人擅用“瑾”或“澈”二字,都是大不敬的杀头之罪。
虽说皇帝和瑾妃互给对方戴指环这样古怪的行为,大家都不知其中寓意,但是若是眼尖又细心的人看指环便知,这指环上的紫灵晶石,亦是苍玄皇帝才有资格受用的。
这皇上对瑾妃的爱宠竟是到了这般地步,甚至是帝王的专属之物,他都亲自给予她。
高台下的众人,此刻皆跪伏在地,道:“瑾妃娘娘,千岁。”
山海般的呼声,响彻了流音殿的每个角落。清浅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竟是涌出了狂烈的澎湃之浪。
这,便是她感受到的皇权至上。
*******
君兰殿。
封妃大典结束后,连澈便在此举办了一场家宴。
高台之上,连澈居中,他一旁坐的是太后,而另一旁,则是清浅。
待宴会开始后,高台下两侧的皇室宗亲与妃嫔便都起身,向高台上的三人敬酒。
连澈手执紫玉龙凤酒杯,眉眼淡淡的承着台下众人的道喜。而清浅则是眉目含笑,且略显羞涩的向同自己道喜的人以示谢意。
一轮酒过,大殿内便有撩拨着琵琶的琴姬与轻转着身姿的舞姬,款款而入。
待台下的众人都忙于观赏琴舞之时,清浅望向了一旁的太后。收了目光,她执起方塌上的白玉茶壶,朝一旁的茶杯内斟满了茶水。
看了眼连澈,她端起茶水轻轻行至了太后身旁,“太后娘娘请用茶,愿太后娘娘凤体安康,荣享千岁。”
正文 265265。量力而行
待最后一名宫女掩上殿门离去后,清浅终是如获大赦般的站了起身,双臂朝两侧一伸,她惬意的舒展了一番筋骨。
转过小脸,她看向坐在床榻旁的男人,撇了撇嘴,“你知道吗?从今早穿上这身吉服开始,就有一个负责礼仪的嬷嬷一直在我的旁边说着今日的流程,还让我时刻需要遵守礼仪,保持仪态的优雅。”
小手捏上酸痛的腰身,清浅愤愤道:“还好就这么一次,若是再来一次,定会受不了。”
忽的微扬了下颌,她用眼梢的余光挑向男人,调笑道:“不过某些人成亲这么多次,怕是早就习以为常了。这流程,该是倒着都能背出来了吧。”
娇俏的一笑,她忽略了男人微微不悦的神色,径自行至圆桌旁倒茶水辶。
喝下手中的一杯茶水,她刚转过身,还未迈开步子,连澈便忽的起身,大掌捉上了她的手腕,将她朝床榻的方向猛力一带。
清浅重心不稳,一个踉跄便跌到了床榻上铺陈的,用金线绣着龙凤图案的大红锦被上。
连澈身形灵活的一转,将她压在了身下澌。
方才身子猛然跌到床榻的一瞬,清浅下意识的阖上了眼。微微抗议着动了动身子,她张开了眼眸。
此时,欺于自己身上的男人那绝美无双的容颜离她的视线,不过余寸距离。幽暖的逆光,将他的轮廓映得格外分明通透。
浓沉的眉眼,那凤眸微扬的眼梢处,许许凝绕着能将她心都灼烫的炽烈情意。秀挺的鼻下,薄唇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唇角勾勒而出的,是极为冶艳的弧度。
带着淡淡龙涎香之幽的滚烫气息,氤氲着她的小脸,她甚至觉得自己四周萦绕的尽是潮热之气。
眸光盈盈的与男人对视着,她的小脸已教他的气息蕴得通红。轻咬唇瓣,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男人却忽的将二人间的余寸之距化为乌有。
吻上身下女子,连澈将她嫣红软腻的唇含在唇舌间狠力的吸吮着,那狂烈之势,似要将她吞折入腹般。
方才原本想和她说些什么,他们自有了纠缠以来,他甚少在与她缠绵之时说过温软的话语。
可望着她那眼波中闪烁而动的秋水好似要氤氲的要溢出来时,他全身的血脉与所有念想便翻腾到了极致,除了去疯狂的感受她,他已无法抑制。
唇上滚烫的亲吻与吸索,让清浅心中似有一个东西忽然爆开,随之而来的,便是颤抖的酸麻之意。
小手圈上他的脖颈,她本能的回应着他,追逐着他的气息。唇齿相依,气息相缠,她嘴里萦绕的尽是他的味道。
舌尖教他霸道的轻卷着捉入他的口中,她也丝毫不闪躲,只是迎合着他想要的一切,挑。逗轻撩着他的极限。
二人间的温度,随着亲吻的激烈,愈发的灼热。似乎辗转厮磨与亲吻已无法满足彼此间的念想。
清浅小手胡乱的拉扯着他的衣襟,将小手从他脖颈滑至了肩胛处。而连澈的大掌则是急切的想要探入她的衣裳内,他指尖寻到她的衣襟处,开始去解衣裳上的扣子。
良久,清浅的衣裳却仍是完好的穿在她身上。
这件吉服在穿的时候便花了不少时间,如今要脱下来,也自然是费劲。
看着男人激动的神色与他眼中毫不避讳的念想,清浅知道他想要撕毁这件衣裳。
“若是你毁了这件吉服,今晚就不准睡在这里。”清浅小嘴一撅,开口道。
话虽如此,她却也存了对他的念想。小手将他抓在自己衣襟处的大掌拍掉,她坐了起身,开始自己解衣裳的扣子。
这件吉服的小暗扣尤其多,清浅奋斗了半晌,却仍是未脱下来。看着身旁也坐了起身的男人,望着他眼中那就要喷薄而出的欲念,她喃喃道:“这吉服好歹也是我的嫁衣吧,是值得一辈子珍藏的。”
二人相视了一阵,竟不知是谁先勾唇笑了起来。
看着身旁男人一脸的笑意,清浅暗想,难怪方才那名宫女说要伺候更衣。
眸子一眯,她忽然傻笑着开口道:“你真好看,其实我也不差,以后我们的孩子必然是继承我们二人的优良基因,定会迷倒一大片。”
连澈仍是笑着,他伸出手臂,将她揽入了怀中。鼻端萦绕着她清幽的发香,他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浅浅,给朕生个儿子。”
忽的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个梦,清浅一把推开了他,开口道:“我不要。要生就要一次性两个,最好是龙凤胎。”
连澈笑而不语,再次将这个喃喃说着自己心愿的女子揽入了怀中。清浅依在他怀中,小手抚上了他胸膛滚烫的肌理。
指尖轻动之余,她能触到他胸口处的伤疤,他身上的这些疤到如今依旧是很明显。
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疤都见证着他为自己拼搏,甚至将性命置之度外的那份深情。
小手轻轻的在他胸膛盘恒着,她将他身上每一处疤痕都一遍一遍的细细抚过。
连澈垂下头,看着怀中一脸感伤的女子,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傻瓜。”
清浅伸手将他的衣裳拉得更开了些,他身上的疤痕虽浅淡了许多,但仍是清晰可见。指尖划过他胸膛处最为深长的那道疤痕,她喃喃道:“不知谁才是真的傻瓜。”
小脸微微一侧,她亲吻上了那道教自己指尖划过的疤痕。
怀中女子忽然而来的亲吻,让连澈的身子不觉紧绷了几分。
随着她的亲吻缓缓蔓延至他胸膛的各处,他只觉自己身子愈发的滚烫,气息也渐渐的沉重了起来。
这便是他的小妖精,他爱着的女人。只是这么纯然幽柔的亲吻,却也能让他身子各处对她的渴望叫嚣到极致。
下腹处的灼热紧绷让他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