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女玩过界-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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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两种极度相反的药物,还是第一次尝试放在了一起,那么,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不说他,就连自己的主人也未必能够料到。
铭儿虽然为将来有可能试验这个药物的人担心,却压根就没有想到主人会用他刚刚救回来的女人来试药。
直到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芊芊为止。
自己只是离开一天的时间,眼前这个女人就已经无法再去辨认了,昨天的女人虽然苍白,虚弱,却是个活着的人,还是个娇弱的女人,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却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的模样,赤红的脸,赤红的身体,赤红的头发,衣服因为滚动的原因,已然呈现半裸,视线接触的地方全是红色,就和个自己在多年前见到的那个妖怪一模一样。
铭儿撒腿就往回跑,大厅没有,书房没有,花园没有,最后终于让他在药房找到了他想见的人。此时的唐令郎正在悠闲的看着手中的各种药物,听到铭儿野马一样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神色之间有丝不耐。
“主人,你为什么要用她试药,为什么?”
铭儿神情激动的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里不知不觉的流出两行泪来。
自己的主人,以前无论做了什么恶毒之事,他都一直觉得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今天,当他看到床上那个可怜的女人的时候,他才发现他错了,一直都错了,能够对一个刚刚复活的女人下毒手的竟然是自己一直仰慕的,尊敬的,抚养自己长大的人,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主人。
泪水并不只是为那个可怜的女人而流,也在为自己的无知而流。
可是他却没有发现,背着他的唐令郎身体明显的一颤。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她是个女人,就算她是个大奸大恶之人,你也不该用这种手段对她,何况她不是,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并不是她,只是和她有几分想象而已,你却把报复加诸在一个无辜的女人身上??????如果你还恨她,那你大可以去找她本人,干吗要用一个可怜的女人来发泄这种仇恨??????”
铭儿痛苦的蹲在了地上,为芊芊悲哀,更为自己悲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你为什么还不能忘了她,都过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是不能忘记??????”
无可名状的感情浮了上来,心酸楚得像要死掉的疼,可是铭儿的眼睛却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唐令郎的背影。
“别忘了,你现在是个男人,让人看到是什么样子。”
唐令郎转身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心情因为她刚刚提到的人而突然变得很恶劣,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沉静的像块千年不化的寒冰,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越过还在痛哭的铭儿,唐令郎打算回房看书去了,却被从地上伸过来的一只小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低下头去,看到铭儿乌黑的头发紧靠在自己的腿上,抽抽搭搭的哭声隐约传来,唐令郎慢慢的伸出手想要去*她的头,半路却改摸为推,将铭儿从自己的腿上推开,然后扬长而去,身后,铭儿的泪流得更凶了。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墨一样的黑夜让人的心压抑的难受,就像有什么东西狠狠的堵在胸口,让人喘不上来气。
正文 075 解救
那个女人还是维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仰躺在床上,因为肤色的缘故,几乎和黑夜溶为了一体。铭儿紧走几步来到床前,手轻轻的搭在芊芊的脉搏上,感觉到一缕似有若无的律动,高高悬起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还好,人还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
借着无边的黑暗,铭儿费力的将芊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从上到下仔细的*了一遍,又点上油灯看了看她的气色,冥思苦想了足有一刻钟,这才小心翼翼的为芊芊盖上了被子,息了灯,转身走了出去。
七拐八绕的,铭儿来到了药房的所在地,毫不犹豫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这里曾经是自己和主人一起做药的地方,现在他还是要在这个地方亲自配药出来,解救那个在痛苦中挣扎的女人。
点燃了四盏油灯,让药房亮得犹如白昼,铭儿这才忙碌起来。药房外面,唐令郎静静的站在黑暗之中,淡漠的看着这一切,脸上闪过一种无奈的神色,眼睛只有在看见那个灯光下,忙碌穿梭的影子时,才流露出一丝温柔,只不过这种温柔却只能存在于黑夜,存在于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忙碌了一晚,在晨曦微露的时候,铭儿终于做好了一碗药,心情紧张的端回了自己的院子。房间里,芊芊已经睁开了眼睛,只是双目无神,呆呆的盯着床上的灰色窗幔,不言不动,铭儿知道,现在的她是没有任何知觉的,就像个活死人一样,自己辛苦的做了一晚上的药,也未必能够解救得了她,只是药物的配置是按着她喝的药的相反方向配的,如果按着药物相生相克的原理说的话,应该会见点成效的,不过这一切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还要看女人的生存能力,看老天爷的有没有怜悯之心了。
让芊芊靠着床坐好,铭儿端着药小心的喂她吃了下去,然后又扶着她慢慢的躺好,这一切刚刚完成,就听到院子里有一个声音有些仓皇的大喊着,“点子来了。”
铭儿的手一颤,心里莫名的浮上了一丝担忧。点子是对仇家的一种称呼,只要是有人找上门来想要捣乱的,通成为点子,可是自她记事以来,还真没有听说过有人敢到药王斋来捣乱的呢,就算是有,估计以主人那种神鬼莫测的功夫,也早就轻巧的收拾了他了,哪能容得他深入药王斋内部的。
重新掖好被子,铭儿顺着声音就跑到了药王斋的门前,此时门口处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仆人,手中全都拿着武器,眼露凶光的看着站在门前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袍,只在领口和袖口处有金线绣成的边,头发没有挽成发髻,而是直接披散下来,给他的脸增添了一丝*的气息,在阳光下,靠在一块书有“药王斋”三个大字的门板上,慵懒的笑着。
“唐小子呢,让他出来见我,故人来了,就是这种待客之法吗。”
话音刚落,从内院的月亮门处就飞出来一个物事,直奔男子的面门打了过去,男子轻笑着伸出纤细的手,在来物之上轻轻的一弹,冲着月亮门淡淡的一笑,“怎么,不欢迎我吗?”
“你说呢。”随着暗哑的声音传来,唐令郎阴沉着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为什么一直在怪我呢,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任何的责任吗。”
撇了撇嘴,男子吊儿郎当的随手将手中的牌匾扔到了一边,这才大摇大摆的向唐令郎走去。
“如果不是你??????”
狠狠的咬着牙,唐令郎真想一拳把那个男人的脸给砸扁,让男人脸上的那抹无所谓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没有抓住不是吗。”
“不是我,是你,是你勾引她,司徒萧萧,如果当时没有你,我和她会生活得很好,一切都将很美满,你根本就不应该出现,不应该让她爱上你,你??????”
唐令郎看着眼前站在阳光下那么出色的男子,心里的恨意排山倒海般的涌来,本来已经被自己藏在内心深处的人影,突然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疼,连呼吸都快没有力气了一般。
“没有我,还是会有别人,你要知道,有些人天生就经受不住诱惑,而她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也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事,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你看到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了吗?”
司徒萧萧第一次用如此正经的面目面对唐令郎,曾经他们是好到同塌而绵的兄弟,却为了个女人而反目成仇,这件事在唐令郎的心里有阴影,在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是呢,虽然自己真的没有做过任何事,对于女人他一向是不缺的,也并没有将那个花朵一样的女子放在心上,却不得不承认,是因为他而让他的兄弟失去了心爱之人,两年了,自从那个女子消失后,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如果不是因为芊芊,不是因为那个瑜亮,他司徒萧萧还是有些不愿意面对唐令郎的。
“她不是那种人。”
唐令郎有些无谓的强调着,其实心里也知道司徒萧萧说的都是事实,而是自己就是放不下,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是不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司徒萧萧撇了撇嘴,不再看他,反倒大睁着眼睛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了。
唐令郎看到他那种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心里的火就忍不住的往上窜,可是冷静下来,想了想他来的目的,脸上竟然突然出现一抹诡异的*。
“好,过去的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今天你来我这里是为了什么呢,不会是想我了吧?”
炯炯的目光射在司徒的身上,仔细的盯着他脸上的表情,把他所有的变化都尽收眼里,好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可是狡猾如狐的司徒萧萧竟然看着他笑了,脸上还是那抹吊儿郎当的样子,嘴里说的话柔媚的让人发寒。
“就是想你了才来的,你难道都不想我的吗?”
要不是和他一起生活了半年,唐令郎还真的会认为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断臂,是个好男风的主,可是尽管自己知道他是个比自己都正常不过的男人,却还是因为他的那声撒娇似的口气而全身发抖。
正文 076 不会再有磨难
唐令郎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转头冲着围在四周的仆人大声的喝斥:“还不去做自己的事,都在这里做什么。”众人鸟兽般散去,铭儿本来很想留下听听他们的谈话,却也知道,现在真的不是个好时机,两个人貌似仇人实质朋友的关系,让她无法插足其中,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她犹豫的背影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心里涌上了点滴的柔情,这个有心人便是唐令郎,而另一个注意到两人之间的那种暧昧关系的有心人则是司徒萧萧。
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司徒萧萧一摇三晃的走进了曾经也是自己的家的院子,过往的种种仿佛就在眼前一般,秋风过处,岁月的凄凉展现无疑,曾经的相互切磋,曾经的把酒言欢,都已经是昨日黄花,恍惚中投入时光的井中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嗟叹,就像门口那棵老树,嫩绿的树叶底下,深藏着不经意的苍白。
对面而坐,还是那株老槐,还是那张石椅,可是当时的那种心情却已然消失了,司徒萧萧脸上还是挂着那抹无所谓的笑,眼睛金光闪闪的就只是往四周探看,绝不与唐令郎对视,不过唐令郎却早已经知道了他的来意,心里突然涌上来一种无以名状的*,觉得自己等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报复他的机会,快活的都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了。
“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住两天吧,我们已经很久没一起通宵下棋了。”唐令郎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平静的说道。
“下棋?我早已经不玩那玩意了。”
司徒萧萧用手拍了拍石头的桌面,看着上面的一些灰尘被自己拍起来,在空中静静的漂浮一会,然后又落下,看着曾经拿着棋子的手,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僵硬,如今显得洁白而圆润,嘴角突然勾勒出一个怪异的笑来。
唐令郎没有接口,只听他说一句话,就知道其实那件事不光是自己耿耿于怀,他也一样的,那天要不是因为下棋,要不是自己棋艺不精,要不是事先打了赌,自己如何能于她永远的失去了联系。
回想起来,事情也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可是人就是这样,一但有事情发生了,就会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而让自己的伤害减到最低。
铭儿回到院子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个黑色的东西从墙角处一闪而过,心里有些疑惑是条蛇,可是药王斋虽说是建在深山之中,山上的那些大的野兽却早已经被后山的妖怪给吃得差不多了,更不就不用担心会有野兽冲进内院的事情发生,而且院子中还种植了很多药草,用来专门对付毒虫蛇蚁的,刚刚那条蛇大概又是自己眼花了吧。
可是这个疑惑到铭儿走进房中的时候,终于被眼前的事情证实了。空空的床上别说是人,就连被子都没有了,空气之中还遗留着一股惺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