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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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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延续了自强自立的自爱里,现实是一种生的必须,睡在浴室的硬板通用铺上,我知道,从此这里将成为我人生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七十七)
  在心理上,我一直有一种错觉,始终把自己看成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人。也许,心从来不曾相许,也许,心从来没有归宿,也许,心从来未曾爱过。美好的婚姻在我的心里,永远是一种爱的升华,情的超度和心的共通。
  我没有选择,在尘世的喧嚣里,生存是我不变的唯一。在网吧那个专属于我的偏僻角落里,我开始习惯用文字码男人,码女人,码钱。
  在日渐累积的我的人生铜臭里,意识在散淡中模糊,我发现对金钱的贪欲已成为我忘记疼痛记忆的最好方式。在婚姻十几年延续形成的习惯里,我是一个惊弓之鸟,时时跟着老公的感觉行事。
  独自一个人睡在浴室的通用铺里,孤影自怜中,我在黑暗里不断抚摩自己冰冷的肉体。乳房萎缩着在那个无人的角落里呻吟,乳尖疲软着在那个坍塌的肉陷里悲鸣。
  在生理上,我是一个处女膜永远不再复生的女人,在张口频繁的开合中,穹隆深处已经是伤痕累累,重创百出。在无法修复的女人的破碎肉身里,我触摸的是自己凌乱的肉片的血腥。
  每个月我会有一个生理高潮期,在飘红的日子来临的前一天,张口在血液积聚的膨胀中快速汇流,最后聚焦在阴埠的一个点面上,哄然腾烧中,穹隆处夸张地绽放着涟漪的洞口,强烈地期待着某一个硬物的野蛮侵入。
  自慰,随着婚姻的落水解体,又悄然地回到我的生命过程里,隔着浴室纯一色的通用厚实棉被的遮蔽,我把指尖悄悄地伸进张口里,在水的泛滥波动中,将生理的高潮推到及至。
  隔位上没有人,冷风回旋的浴室和僵死的冬夜一样凄清无比。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季节里,除了流浪在街头的乞丐视死如归地安眠在这里,有家的人谁会丢弃自己的暖坑来到这里守冰凌。
  一盏若明如暗的白炽灯亮着苍白的光,在墙角高悬着,孤灯只影中,我仿佛看到了童年后院里的小木屋。在对身体不断自慰的揉搓中,我努力寻找着一种来自于肉体的温暖感觉。
  枕下,放着一叠干糙的消毒卫生纸,随时用来堵塞张口的空洞。我喜欢在饱满充实的惬意中,从一阵阵低吟声里彻底释放被压抑的理性。我没有廉耻,生理的冲动和满足给寒冷中的我带来了持续的温暖。
  妞,你是女人。手动中,我会对自己说。
  我一直是一个感性的女人,为感觉而生,也为感觉而死。在苍白的我的岁月中,我认命自己女人的社会角色,但是我自始至终不甘心女人的命运摆布。
  我曾经找命相学家为自己看过面相手相,测过生辰八字,命里注定我和老公会白头到老,然而,我们的婚姻最终避免不了落魄的命运。
  (七十八)
  我不是一个信命的女人,当婚姻最终成为一种过往的曾经疼痛地退出我的命脉,我对命定的内容还是怀有一种迟疑的态度。
  当我在婚姻的逆水行舟中艰难地趟过崎岖,回头再望的我依稀发现,有一种隐藏着的命定,在无形中悄然地追随着我,让我看到所有的努力有时只是一种形式上的枉费心机。
  对命理学最终发生兴趣是在婚姻全面倾覆后。我看不清自己,看不到未来,看不见天空明亮的色彩。在空洞而饱满的我的日子里,白天,我骑着三轮车走街穿巷售卖四季轮回热销的女性用品,晚上,借着月光到网吧那个寂静的角落给报纸杂志写专栏文章。只有到了寂静的夜里,独自一人躺在浴室的通用铺上,才会冷静地思考自己的人生,想失败的婚姻的沦陷。
  我经常会拿出在地摊上廉价买来的相书,一页页地看,一点点地疏通,一条条地比对,以自己手上的纹线自主对号入座,细研烂磨,试图在其间找到铿锵我的命脉里的痕迹所有。
  那时正是九十年代中后期,随着市场经济的全面放开,公企在社会竞争中遇到强大的私营经济的强烈阻击,经营中大多处于一种劣势之中。伴随着一些公企的相继破产倒闭,下岗失业的人群日益增多,个体生意也面临着从未有过的市场冲击。尤其象我这样没有固定投资,没有固定摊位,没有固定场所的“散兵游勇”,一方面受到税收的智取豪夺,一方面受到市容的前追后堵,在两两相逼之中,脆弱的我宛如战场上的残兵败将,抱头鼠窜中不得不丢弃了盔甲仓皇逃命。
  失去了继续做生意的市场后,我显得有点消极,整天忙碌惯了还真的有点闲不住自己的双手。我开始顺着命理相书看自己错综复杂的生命线,看断断续续的事业线,看起伏交错的感情线。在两条平行升直的婚姻线上,我看到了一条清晰的二次婚姻线,静静地匍匐在智慧线的底端,象个灵动的小生命,有一种奋力张扬的期待。
  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找瞎子给我看过相算过命,那时候我很小,大概才读小学五年级,不知道什么是命,也不知道命是什么。对于一切唯心的东西,只能通过成年人的诡秘行为去加以猜测和推理。
  我一直不大相信命运这个唯心的产物,在我看来,认命的状态是一种甘心情愿的被摆布和被愚弄。
  直到自己曾经沧海难为水,告别了童年,走进了成年,我才惊愕地发现,有一些深藏于生命中的东西,在回望的那个瞬间,自始至终带有一种宿命的色彩。
  我是一个在心理上不大容易受到暗示的女人,一贯的自信造就了一个不断自伤自残的我。当遍体鳞伤通体猩红后,我才最终想起古人曾经的千年文化遗产。
  我用自己失败的婚姻做赌注,在前人的古迹中苦苦寻觅着生命的最终答案。在纵横交错的手腕线里,我的视线在模糊中浑浊,在浑浊中模糊。
  (七十九)
  在人伦的迷失中,我借助迷信的色彩麻痹自己的意识。我想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最终要到哪里去。
  一个女人,在经历了人世沧桑后,对自己生命的过程有了一种本能的热衷和超乎寻常的关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女人必定在生活的某个区域里遭遇了雷电般的闪击。我努力地想看清自己,希望从手掌线路的纹理上获得某种生命的暗示诱导力。
  在事业线的起点与结束的顶端纹路上,我看到了几条相交的影响线,在那些暗示职业发生变化的年龄段,有一些若明若暗的粗细线条,告白着我一生事业的动荡和飘离。
  带着手掌纹路给我的暗示信息,我卖掉了三轮车,结束了浴室通用铺里寒夜的孤独,回到年迈父母的安抚中重温我少女未完的梦境。
  一切安定下来之后,我冒着高龄的危险,轧在一群青春亮丽的年轻生命里,拼死拼活地争取到一个超市理货的名额。日子,在一种安逸中恬静地过去,在对手掌纹路的迷恋中,我看到了自己疼痛的过去时。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极端信命的女人,我一直相信个体在社会中的自主作用,自主行为和自主意识,事在人为是我一贯的行事准则。只有在梦想永远停留在心性之外无法靠近心性的彼岸,我才开始怀疑过去的一切是否已经存在于一种先天的宿命。
  在纹路的展望和提示中,我清楚地看到在未来的十年时间里,我将完成从一个普通女人到非凡女人的疼痛过渡。
  在一种静心的等待与期盼中,我开始拼命地为自己的明天积蓄能量。白天在超市站完了一天的柜台后,晚上持续地到网吧熬夜写稿。在连篇累牍地给平媒投稿的过程中,我已经中了文字不断变成铅字的快乐毒瘾。
  我发现自己对于文字的贪心已经不能甘心罢手,我一直梦想有一台自己的电脑,给自己的创作提供一种空间上的便利与自由。我努力的最初目的是为自己配置一台相对比较前卫的电脑装备。
  我是一个矛盾的中和体,在一个人的日子里,我受制于感性与理性的双重折磨。在对生命的非正常索取中,我付出了许多,同时又失去了许多。在平衡心性的过程中,唯心是我的短暂,唯物是我的永恒。
  我不希望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天上的神灵,在受到相书心理暗示的同时,我很惶惑,有一种把自己卖给命运的感觉。我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一直在努力寻找一种前世的命定。
  在一种对自己日益厌恶的情绪中,我看到自己非健康的心理状态,灰暗苍白中隐藏着一种宿命的悲观,我不知道这种心态是否与婚姻的失落具有实质性的关联。
  (八十)
  在命与非命中,我的灵魂历经炼狱般的炙烤和疼痛。我努力让自己忘却过去的记忆,将经历所赋予自身的一切,转换成一种对生命的亲切怀念。
  在疯狂码字的分分秒秒里,我紧盯着自己的初始目标,希望用微薄的稿费尽快为自己购置一台象样的电脑,彻底结束在网吧那种烟熏燎烤的日子。欣喜的我不久便发现,在一张张汇款单的从天而降中,我的愿望离实现已经不再遥远。天方夜谭将成为我过去梦想的现在时,童话里的灰姑娘终于要变成一个景天耀眼的白天鹅了。
  我不再信命,不再去夜读相书,不再在一种纹理的思绪中纠结缠绕自己。我知道,世事的一切成因中,永远离不开个体自身顽强不懈的努力,而机遇相对垂青的也只是那些有准备的生命。
  我是一个人的工厂,在文字的空灵中,不断变换文字的配色与组合。在电脑上敲打文字的喜悦,不断地给我带来一种意念的清空和纯净。在给平媒输送稿件的十年寒月里,我的稿费从上个世纪的百字一元上涨到新世纪的千字百元。我没有想过靠文字致富,靠文字生存,靠文字给我一个温暖的家园。文字的孤独是我今生选择的一相情愿,我喜欢文字给我心性的恬适和意念的狂泻,我为文字而生,也为文字而死。
  在等待源源不断的稿费到来的同时,我惊愕地发现本能中对于金钱的渴望,有一种欲壑难填的张狂。随着见稿率的疯长,铅字油墨散发出来的特有馨香一阵阵地俯冲而来,将我心性的疼痛从一个人的寒夜孤独中抚平吻干。
  婚姻十年,性是一种无法逾越的鸿沟,性与非性的婚姻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悦。一个人的深冬里,独眠在年迈的老父老母的身旁,生理的骚动不知道在何时悄声地来,无奈地走。
  我喜欢一个人在温暖的被窝里轻轻捻动乳尖的感觉,在饱实的乳头上感悟一种生命的原始激情。乳房是一所相依相偎的小小屋,阴柔里存放着女人延续生命流动的血。缓慢滑行中,血在积聚,血在膨胀,血在寻觅翻腾的出口。
  我喜欢一个人在潮湿的被窝里芊芊揉动张口的感触,在水色的张口中感觉一种生命的再生激情。张口是一所链接生命滋生的通道口,荫翳里留存着女人创造生命搏动的水。流离浅游中,水在爬行,水在流淌,水在寻找喧嚣的突破。
  我好象又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在一种清醇中用一双手不断地强奸自己的肉身。潜意识里,我把这双手幻象成了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在游离中不断地蹂躏我欲望的肉体。
  妞,不要沉溺。亢奋中我对自己说。
  我是女人,尤其在这样一种如虎似狼的年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欲,在飘红的日子里,也坚持对自己的肉身实施野蛮的盘剥和掠夺。在张口的频繁搅动中,看到猩红的血被粗糙的手指终于带出了水样的淋漓,我才会长叹一声,在疲乏中紧紧地闭上自己兽欲的眼。
  (八十一)
  我的乳头很坚硬,没有欲望的时候,是两个萎缩泄气的小星球,耷拉着破漏斗似的脑袋儿,没有一丝张扬的活力。
  在我女人的性敏感区域里,乳头一直是我的超强兴奋点。我喜欢男人温情的双手在乳尖上自由持续的捻动,喜欢男人凶猛地含住我的两个乳头恣意地撕扯,喜欢男人将我疲软的乳头在一种潮湿的气流中缓慢地舔硬。
  在我女人的心思里,自慰行为并非一种潜意识的下流肮脏与无耻,在生理的正常需求范围内,自身对肌肤的渴望和抚摩会给心理带来一系列的自由与放松。
  在每个月飘红的日子临近结束的前一天,我会有一种强烈的生理潮起的欲望。那天,走在大街上,我会忍不住地看过往男人饱实的胯间,看陌生性感男人突起的喉结,看路遇匆匆男人色欲的眼帘。整整一天,我是地笼里的困兽,有一种被抑制的愤懑,整个身心沉浸在自燃的火烧状态中,张口燥热地等待着某个男人在某一个非常时刻的非法进攻。
  作为女人,我抑制不住自己这种邪恶念头的滋生。我努力保持自己在公众视线中行为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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