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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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徐晖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反而还又咬了咬嘴唇。“如果我们坚持最新的条件呢?一点签订的可能都没有吗?”
“没有。”刘鑫近乎本能地回答。这时候松口,甚至只是极其短暂的犹豫,也可能会招致全盘退却,他还没有弱智到那种地步。“你回去跟罗汉说,叫他想清楚,这次的合资谈判,我们耗得起,他们耗不起。别为了他自己一个人的贪婪,影响了大家伙到手了的利益。”
“不,不是罗书记一个人的意思,是所有领导们的意思。”
“呵呵……不管是谁的意思,我的答复都一样。”
“那,最后期限还是明天吗?能不能请您多等几天,让领导们有足够的时间好好商量。”
“不行。明天过后,全部都要推倒重来。”
徐晖的脸上终于开始有了些惶急,嗫嚅了好一阵,还是无法找到那些很可能早就准备好了的措辞。
刘鑫也不出声,仍旧饶有兴致地玩味着徐晖的神色。这个刚出校门不到一年的丫头,本来大概还以为谈判小组是个美差,这下可算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想到这里,刘鑫心里不由一阵怜惜,便打破沉默,温和地说道:“你也不用内疚,谈判破裂又不是你的责任。呵呵……其实他们根本不该叫你来的。真是病急乱投医啊!”
“我……我……”徐晖脸上的惶急忽然夹进了几丝羞红。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盯着双手,双手互相死命地抓掐着,象是要置对方于死地。
刘鑫奇怪地问:“你还有什么别的话说吗?”
“我……我……”徐晖的声音细若蚊呐,“领导说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要我尽一切努力说服刘总。”
“尽一切努力?”刘鑫心中一动,故做不解地追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努力呢?”
徐晖的头越发低了,声音却反而大了一些。“如果刘总肯答应我们的条件,我愿意做刘总的情人。”
刘鑫爽快已极,险些就笑出声来。罗汉这个笨蛋,折腾半天,居然出这么个馊主意。我象是为女人不顾一切的人吗?就算是微不足道的利益,我也未必肯受女人摆布,更何况这一千万里属于我的至少有五十万。包一个月明星都够了,区区一个徐晖,难道是金子做的不成?靠!再者说了,你们这么送货上门,我搞掉徐晖还是不鸟你,你又能奈我何?我一不是共产党员,二不是国家公务员,三没有结婚,四没有得罪不起的女友,难道你们还能拿这件事来要挟我不成?真他妈的,一群人头猪脑!
半天不说话只发出一些古怪响动的刘鑫,显然让徐晖感到不知所措。她悄悄抬起头,悄悄窥伺着,琢磨着刘鑫爽快得十分红润的脸。渐渐,脸上的惶急和羞涩开始退却,眼睛里也似乎有了些希冀的光芒。注意到那些光芒,刘鑫胸口又是一阵颤栗。他连忙咳嗽一声,重新将目光定位在徐晖头顶,柔声问道:“是罗汉给你出的主意么?”
徐晖错愕了片刻,急忙答道:“不,是我自己的主意。罗书记只叫我尽最大努力说服您。”
“是么?你下这么大本钱,能从中得到多少好处?”
“保住工作,还可以得到更多员工股。另外,我想刘总这样温文尔雅身份尊贵的人,一定不会亏待我的。”
“就这些?”刘鑫多少有些失望。他并不以为徐晖很纯洁,却没想到她会现实到这种地步。一份工作,几百员工股,一些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赡养费用……也太便宜些了吧。
“就这些。”徐晖轻轻点着头,眼睛里的光芒渺若烟霞。
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眼睛呢?刘鑫心里一阵惋惜,一阵疑惑。但他不想再追问下去了,在这种气氛当中,实在很难问出什么来。还是以后慢慢侧面了解的好。更何况,他已经无法压抑住自己狂吻那双眼睛的强烈欲望。他可以不喜欢她的人,却不能不为那样一双眼睛沉迷。有些时候,眼睛只是眼睛而已,和拥有她们的人可以毫不相干。
“那……”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刘鑫清清嗓子,才又说,“……你准备好做我的情人了吗?”
徐晖重新低下头,用轻柔得辨不出感情的声音答道:“准备好了。”
刘鑫立刻用右手在旁边拍了拍。“那好,过来,坐我这里。”
“刘总答应我们的条件了?”徐晖抬起头,渐盛的光芒之中,眼神越发飘渺恍惚。
多么值得珍视的眼睛啊!能把她们咬下来,咬在嘴里才好。刘鑫暗暗叹了口气。强忍着冲动,冷冷地说:“不让我先试试,我怎么知道你值多少价钱?”
光芒迅速被水晕笼罩了。徐晖死命咬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不许哭!过来坐!”刘鑫知道越这么说,她的泪水就越是无法遏止。而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徐晖朦胧着眼睛,摇晃着身体,慢慢站起身,一步步,走了过来。
也许重温旧梦终归不过是一种错觉,也许徐晖终将让他再次失望,但刘鑫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胸中的激情,早已经澎湃跳荡,不可遏止。在这样的肉体和这样的眼睛诱惑下,他愿意忘掉所有的创伤,甚至,忘掉自己。
不待徐晖坐定,刘鑫已经一把将那具诱人的肉体揽在怀里,压进沙发靠背,而他杀气腾腾的双唇,也开始上下辗转,试图彻底吞噬那双眼睛,那双光芒与水晕交织闪烁的眼睛。
但他的一张嘴,毕竟盖不住一双眼。他也无法完全忘掉自己,让激情掌控一切。多年的艰辛挣扎刻苦筹谋,使得他内心深处总能够及时生发出一种力量,将他的部分灵魂清楚地分离出来,凝结徘徊在他头顶,认真跟踪研究他的一举一动,随时预防任何可能出现的不良后果。
刘鑫不由感到一阵气恼。毫不挣扎任凭摆布的徐晖,更是令他的气恼一点点膨胀开来。
要做我的情人,至少也得有些职业道德吧。靠!你这是懒得应付我,还是在故意扮纯洁?难道竟以为我会喜欢一根木头不成?刘鑫心里暗骂着,一边就松开了原本抱着徐晖的头防止她躲闪的左手,径直伸进她腰间。
徐晖总算挣扎了一下。嘴里似乎还嘟囔了句什么。但在激情勃发的刘鑫听来,那却更象是一声短促的呻吟。而当他执拗地摆脱她作势推拒却软弱无力的双手,扯开腰带,拉出天蓝的毛衣和洁白的衬衣,狠狠地握住她曲线玲珑的腰肢,徐晖却又迅速重新驯服,如同一只绝望待死的羔羊。
难得的激情忽然就已消散近半。
肆意报复的手继续伸上去,捏松钩袢,抓住一只盈掌的翘乳,用力揉搓起来。
这次,徐晖竟连一声呻吟都欠奉。
清冽的咸味中间,渐渐夹杂了些血和火的气息。那只掩盖不住的眼睛里,光芒和水晕竟也都不见了,只剩下残垣断壁一般破碎的哀伤。
激情依旧在不断消散,也许,很快就会消散得无影无踪。刘鑫徒劳地反抗着,无奈地等待着。他知道,即使加上凝脂般的清凉肌肤所带来的美妙触觉,即使再加上肉身的柔顺,双乳的温软,淋漓的香汗,淫猥的气息,也不足以让他的激情维持太久。激情散后,剩下的就只不过是性欲罢了。陶醉在性欲之中的,也只有他阳具昂扬的躯壳。
但,无论如何,做总是要做下去的。搞掉徐晖却不答应条件,绝对是给老罗头的最好警告。而且,“受用了一朝,一朝便宜。”谁又能够保证这次的效果一定会大同小异呢?刚才那股激情不是明显比以往要强烈吗?刘鑫一边想,一边就推开徐晖,站了起来。
徐晖立刻也坐直身子,抻了抻外套,又试着想把衣服塞进裤腰。
“用不着塞,反正进去还得再脱。”刘鑫心存逗弄地说。
徐晖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话,站起身,继续塞好衣服,不待他再说什么,便当先走进睡房。
刘鑫好胜之心顿起。再怎么说你也才毕业一年,跟我斗这些心眼儿,你还嫩得很呢。今天不把你搞得哭爹叫娘,咱们就不算完。靠!想到这里,刘鑫思忖了片刻,踌躇满志地走到窗边,打开行李箱,从夹层里翻出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蓝色药丸,吞了下去。
让刘鑫颇感意外的是——当他走到睡房门口,按开灯,徐晖已经近乎全裸地侧躺在床上,正要拉起毛毯钻进去。而在黄光乍亮之际,她的身体似乎先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才隐没在毛毯下面。
刘鑫顿了顿,正色道:“谁叫你自己脱的?给我穿回去。”
徐晖死命地咬着嘴唇,攥着毛毯的手也有些僵直,半天,才嗫嚅了一句:“不……不试了么?”
“当然要试。但我喜欢亲自动手。”刘鑫嘲谑地笑笑,转身背对着床,加重了语气,催促道:“快点儿,我等着呢。”
悉嗦声很快就停了下来。刘鑫慢慢转回头,衣着整齐站在床边的徐晖,眼睛里再一次水晕朦胧。
我就不信治不住你。刘鑫窃喜着端详了好一阵,才缓步踱过去,站在徐晖对面,用食指托起她的下巴,盯住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徐晖终于再也无法维持原本自在的神色。水晕氤氲着摇红了她的两颊,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中,鼻翼也在微微颤动。
刚才已经所剩无几的激情,又开始一点点累积,酝酿。
刘鑫并不着急,双手缓慢而熟练地动作着,眼睛却始终逡巡在徐晖脸上。徐晖越发不自在起来,几度想要转脸低头,都被刘鑫强硬地扳了回去。随着外套和毛衣逐一抛到床上,她的全身也已经越来越僵硬。
心知得计之下,刘鑫的动作益发迟缓而轻柔。一点点松开腰带,一截截褪下裤子,一个个捏开衬衣的纽扣,仿佛里面包裹着的,并非一具可以揉搓挤压的肉体,而是一座吹弹得破的雪雕冰塑。有意无意之间,他的手指又会划过几乎每一处汉白玉般的温润肌肤。偶尔还能如愿地带出一片寒风吹拂般的颤栗。
只要不是欢场老手,没有几个女人能过得了他这一关。刘鑫得意地想,心里却隐隐为那些颤栗的频繁和广泛感到吃惊。徐晖这样的年纪,绝对不可能是久旷,那她到底是天赋异禀的高手,还是全无经验的新丁?
但此时的刘鑫无暇细想这些,因为徐晖的眼睛里渐渐竟又有了些光芒。渺若烟霞的眼睛和羞红浓重的脸,缓慢而坚定地鼓舞着他胸中的激情,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有可能超越刚才达到过的高度。
“刘总。”徐晖突如其来的声音,晨钟一般敲进他心里。“请您关上灯,好吗?”
“不行。我喜欢看。”刘鑫的声音多少有些不耐烦,手上的动作忽然就加快了许多。转眼之间,徐晖身上已经毫无遮掩。
羞红越发浓重,烟霞越发飘渺,而那双被紧紧缩咬进去的嘴唇,也开始难以抑制地颤抖。
刘鑫邪笑一声,伸手将徐晖的视线扳下来,对正自己身体中央的隆起。然后缓缓脱下睡衣睡裤,又抓过徐晖的双手,尽可能紧密地合拢在他直挺挺的阳具上。
徐晖赤裸的身体猛地前后左右摇晃起来。很快就无法站稳脚步,娇吟一声,笔直仰倒在床上。刘鑫剧痛之下,只能顺势扑压在她上面。但即便如此,那双抓着他阳具的手,依旧在身体的颤抖下摇晃不已。刘鑫费了好一阵工夫,才总算掰开那双异常有力的手,救出自己的命根子。
靠!你他妈存心要我好看!刘鑫心里怒骂连声,略一喘息,便重新扑压在徐晖身上。
但,不论刘鑫怎么努力,也无法完全控制住徐晖颤抖不已的四肢。而她的眼睛紧闭,她的脸色苍白,她的嘴角,分明正有血丝辗转涌出。
这可实在不象是装出来的,却又肯定不是羊癫疯。计穷的刘鑫只得直起身,将她的双手跪压在膝下,左右开弓,狠狠地打了她两个耳光。
颤抖中的身体忽然就摆脱了刘鑫的压迫,把他甩到一旁,然后扭曲成瑜珈般的形状,撑持了十几秒,才终于瘫软下来。
泪水立刻泉涌而出。
“刘……刘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您……请您……不要……”徐晖瑟缩着身体,泣不成声。
“你这是怎么回事?有病啊?”刘鑫一肚子火,却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声音更强硬些。
“我……没病……我害怕……”
“害怕?”刘鑫心中一凛,连忙追问道:“怕我太粗暴,还是从来没这么做过?”
“是……是……”泪眼婆娑的徐晖,半天都没能说出答案。
是说不出还是不想说,不敢说?突然之间,刘鑫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你还是处女?”
徐晖停住抽噎,楞了一阵,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气恼和欲望立刻全都不见了。刘鑫低头看了看,阳具也早已萎颓如虫。他一边暗自庆幸,一边伸手给徐晖盖上毛毯。然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