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少妇房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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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那年,小苒答应跟我回家去见父母,我才觉得其实那时我应该自豪的对“铁牛”说一句“我挂了值得”,因为我讨到了老婆,而除了他和他的那辆破烂自行车无人不知,骑起自行车来有声有色外,他什么都没得到,就连要在大一就牵上女孩的手的理想一直到大二离校都没有实现。
下午五点半,赶上公交到蓉树村下车,上班的人开始一泼一泼的往回走去,这是上班回来最早的一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用还钱勒索姜钰帮我提早翻译完了英文资料,站在胡同的入口出,看见这么多行头各异的人,许多像我一样在腋下夹着个公文包,颇有干部气派,猛然觉得原来这个胡同里面住着这么多人,以前从来没有发觉。
十月的阳光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灼热感,下坠的夕阳洒出酒红色温柔的光线,从远出火焰燃烧雾霾缓慢上升的深色山头上稀疏射来,胡同的青砖墙上立刻印下深紫的圆斑,那些急着赶回家的人踩着轻快的步子朝胡同尽头走去,我也跟在他们后面朝我的“家”走去。我们都是黄昏下奔跑的路人。
第一部分 12、白美玲的丈夫张杰
在胡同里七拐八歪的来到我租住的屋子前面,把手伸进裤兜里摸了又摸还是没摸到钥匙,忘记带了,大门锁着,也不知道白太太现在在不在家,平时她一个人在家总是习惯将门锁上生怕有小偷光顾,而有时候我深夜回来,她却会毫厘不差的来给我开门,我觉得很打扰她,曾对她说过我自己用钥匙开就行了,她只是笑笑不答。
没办法,这次又得麻烦她了。
“咚咚咚——咚咚咚”我伸手在木门上敲。
片刻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朝门口走来,我正疑惑着,门开了。
“小安,下班了?”开门的是白美玲的丈夫张杰,衣杉有些不整,白色衬衣的下边有些在皮带外面而另一些却勒在皮带里。
“哦,张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他,平时他很少回家。
“今天下午”他转身从里面锁上了门,回头说道。
“哦,那张哥你忙吧,我先上去了”,说完,我走进了客厅,经过时特意四处顾盼了一周,没有见到白美玲。可能是在房间里。
对于他我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三十岁左右,硕士毕业,就在青岛和人合开了一家公司,这几年挣了不少钱。
一次夜晚回来,看见他的车停在门口,是辆宝马,估计被铁牛看见肯定羡慕的要死。这是铁牛毕生梦想的一半,有辆宝马,他的另一般梦想是和环球小姐上床,但估计是不可能了,所以有辆宝马就成他最大的梦想了。
上到二楼时,我房间门口放着一只盘子,里面放着一只黄灿灿的油炸鸡腿,看色泽有些时间了,不用说一定是白美玲放的,她已经不止一次的给我放食物在门口了,真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我想,成家的女人都会有一种照顾家人的欲望,而他既没孩子,丈夫又长久的在外地工作,很少回来。常常一个人呆在家里,所以就把这种欲望转向了我。
俯下身端起盘子,开门进去,越看越想吃,忍不住,三下五除二,就解决的一干二净,心里觉得特别舒服。有时候吃残食就是觉得比坐在一桌大餐前要吃的爽。小时候在村头和朋友抓住那些老人放养的鸡,然后去沟壑里架在柴火上烤着吃,没有调料,但那种感觉至今回味无穷。
正要拉开门下去送盘子时,突然多了些心眼,考虑到了一些事情,如果、让张杰看到白美玲对我这么照顾,一定会觉得我们太暧昧了,虽然其实我们没有什么,但像他这样在事业上取的成功的男人,往往在商场中养成了凡事都要无端猜测一翻的习惯,要让他把我们之间清白的关系猜测出什么来了,那我就要流落街头了。或者是,看见他刚才那衣衫不整的样子,他们小两口长时间分居两地,说不定正在床上云雨怀春的亲热着,那我岂不是尴尬了,以后还怎么见他们呢。这两种可能造成的结果都是我将流落街头,像他家这样便宜的房租在烟台这样的城市里是找不到第二家的,想到金钱问题,我赶紧止步,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好不容易回来的这么早,暮色虽四合,但阳光依旧还未退去,我在极短的时间里换好舒服点的衣服,换上拖鞋出去坐在了阳台上的木桌旁边,放眼望去,这一片城中村,低矮的房屋尽收眼底,有些人家开始做晚饭,煤炉高耸的铁制烟囱中向天空缓缓的漂浮着灰白色的烟雾,猛然吸了一口气,突然闻到了一股清淡中略带甜的气味,寻味而去,原来是楼下的庭院里开出了一大片白色的菊花,花瓣繁盛,相互拥簇,在暮色下像奶油雕刻的一般,直挺挺的耸立在围上低矮篱笆的园子里。原来白美玲还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有闲趣情调。之前一直早出晚归赶时间上班,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第一部分 13、夜幕下的往事
渐渐浮上了浓重的灰色,夜在一点一点降临,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中不免又勾忆起对灵儿的思念,我感觉自己现在仿佛是撑开双脚踩在两只平行的小船上,摇摇晃晃,一边是和我谈了四年恋爱的小苒,一边是和我有着几天感情但却两情相悦的灵儿,可是奇怪,小苒,灵和我,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小苒明明看出我对灵有些倾心,人家都说女人是最爱吃醋的,但我却从小苒的眼神中看不出半点不满,她和灵之间也相处的很好,短短的几天,和灵常常在一起低声嘀咕着什么,我问她们说些什么,她们就会笑着故意躲开我。就连那次带她吃饭认识姜钰,看见我们三人之间彼此暧昧的关系。姜钰都觉得奇怪。事后问我和那女孩是不是有什么亲密关系,小苒怎么能和她相处的融洽呢。我告诉了她我的心思,我说我也不知道。姜钰那时笑着说我迟早会翻船的,我也担心,可是我却不能放下。
那晚白美玲告诉我天太晚,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她将家里的自行车推给我让我去接灵,她还一个人在深夜的街上站着,而那时我们仅有一面之缘。
深夜,骑着自行车颠簸着出了胡同,按照灵说的那个地方而去,一路上人迹稀少,只有少数的出租车还在街上急速行使,飞快的骑在人行道上,耳边就听到枯黄的树叶被风吹的唰唰作响的声音。
二十分钟后,在那座大厦的下面我看见了白天见到的那个穿白色棉布长裙的女孩,她双手抱膝低头坐在台阶上,头发下垂,遮住了脸旁,但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她,她虽是屈膝而坐,但修长有形的身材并不多见,夜风中仿佛一朵盛开的昙花,让人觉得心疼。
离她有几步之远,我下车,推着自行车前行,听见车轮转动的声响,她缓慢的抬起了头,不知是瞌睡了还是不想抬头看从她身边经过的行人。
“胡灵”我将自行车停靠在路边的一棵树旁走上前去轻轻呼唤她。
“哦,你来了”她起身拍拍长裙上的灰尘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等了很久吧”我笑着问她。
“恩”她点点头
“对不起啊”我向她道歉,“路上没有公交了,我就借了辆自行车骑过来的”
“没关系的”她双手在胸前抱住,夜间凉意渐浓,看她穿那么单薄一定是冷了。
我将甲克脱下伸给她:“披上吧,晚上冷”
“谢谢你”她又是向我鞠躬,接住甲克套在了身上,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就走吧,去我的住处”
“你一个人住吗?”她犹豫着问道,心里还有些顾虑。
“是啊,”我说道“你放心,我租房住着,不用怕我的,要是我有什么不恭,你大声喊人就行了,呵呵!”
第一部分 14、夜间行路
“不是的”她摇摇头,轻轻一笑,大概是终于放下心了,觉得我不是色狼,其实让人一看就觉得我是个正经青年,貌似真诚,长相诚实, 没有半点油滑。
我走到车子前扶正车把说:“那就坐上来吧”
看她又开始犹豫,我恨不能有辆法拉利然后潇洒的撑开车门说小姐请进,可惜像我这样给别人打工的青年是一辈子也不会发财的,除非是天上运钞票的飞机掉下一袋钱横在我眼前,但这是不可能的。安在霄你就空想吧,人家傅立叶和欧文空想出了社会主义,你空想一辈子也想不出一辆法拉利来,我在心里说道,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后都市主义的颓废青年整天盼着天上掉馅饼的事发生。
“放心吧,我会骑慢点的,保证颠簸不到你的”我潇洒的拍拍车座,发出快要被我拍散架的“哐哐……”声。
她这才慢慢移动过来,用手拂平裙子侧身坐上自行车的后座。
“走喽!”我说道,骑上车子开始沿着来路而去,这样在夜间骑着自行车带着一个女孩,我还是第一次,以前在大学时会时不时给铁牛买包烟,然后将他心爱的飞鸽借来骑着去找小苒,由于车子声色具全,一到女生公寓楼下,就会惊动全公寓的女生倾巢出动,自己变的万众瞩目的感觉仿佛是面对方圆百里群落,被人瞻仰,我想铁牛之所以那么喜欢它,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因为男生总是喜欢变成女生讨论的对象的。小苒是很喜欢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的,我一加速她就会紧紧的抱住我的腰,把脸侧贴在我的背上闭眼睛大声呼喊。后来弄的铁牛的自行车只要从女生公寓下一经过,小苒就会跑出阳台,看是我来了没有,只可惜那时我财力有限,买不了多少烟送给铁牛,载着小苒去兜风的机会也就少之又少。
我想试 试看灵儿会不会也像小苒一样我一加速她也会害怕,双脚猛蹬几下,耳边呼呼生风,她却无动于衷。
“你不害怕吗?”
“怕什么呢?”
“我骑的不快吗?”我喘着气问她。
“你想让我抱住你吗?”她识破了我的阴谋,“呵呵,我才不会呢”
“我可没这么想哦”
“呵呵……”
她的笑声在深夜仿佛莺声燕语清脆悦耳。
穿过漆黑的胡同,到了房东家院子前,门半闭虚掩着,缝隙里射出几屡微弱的灯光,“吱呀”我轻手推开门将自行车举过门槛转身朝灵儿悄声说“快进来吧”
她轻巧的走进来低声问我:“不会吵到人家吧?”
我将自行车靠在院子的一角落里,走到她跟前说:“没事的,呆会进客厅上楼时轻一点就好了”
“哦,知道了”她点点头将手放在嘴边朝我嘘道。
客厅里的壁灯开着,发着暗红色的光,她跟在我的身后走进客厅,步伐轻盈,柔若浮云。
“把朋友接回来了吗?小安?”白美玲的声音从一侧的卧室里传来。
“哦,接回来了,你还没睡吗?”
站在客厅片刻却不见她回答我的话,我便带灵上楼去了我的房间。
“你的房东可真怪,你问她,她怎么不说话了?”灵坐在椅子上问我。
“可能是睡着了吧,谁知道 呢”我倒给她一杯白开水,心想白美玲确实有些奇怪。
第一部分 15、白美玲的哭泣声
对,水。想到我给灵到的那杯开水,突然觉得自己的口有些渴了,便起身去房间里倒了杯开水,端出来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水,慢慢欣赏下边院子里的菊花。四下平静,慢慢天色就黑了。
那天灵跟我回来后,她一直坐在椅子上不肯睡下,定是有所顾虑,后来我就陪着她聊了一夜,她告诉我她和家里闹了别扭,所以才跑出来,来这个海滨城市想散散心,我劝她还是早点回家,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况且家人会担心,我曾经就年少轻狂和同学弃下学业逃到远方希望能够自己闯出一片天下,最后还不是借助警察才回到了家里,如果当时不能够回去,也就不能够上大学,更不可能遇见小苒了,那将 会错过我与她的红尘恋情,而灵与我似乎不同,她的逃离却相识了我,不知是她的罪过还是我的不幸,我们本不应该产生感情的,而这感情却从我与小苒之间的夹缝中艰难的滋生,小苒明知有第三者入侵,却没有将那份爱扼杀,我不能明白。
从我坐到阳台上开始,张杰就和白美玲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即使男欢女爱之事,一个下午了早该结束了。这张杰是吃“伟哥”了还是抹印度神油了,居然能够支撑这么长时间,我这什么思想,真是下流,我觉得自己将白美玲与张杰想成了好像见面后就只会做爱的男女,实在是自己大学里思想品德课没有上过,思想低级。
“咣……”张杰从客厅里出来,发出门框与墙体碰撞的声音,他的腋下夹着一只公文包,步伐急速的打开大门出去,穿着一件厚外套,接着听见了白美灵的哭声,细细的传来,不知他们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片刻,张杰又从外面回来,走进房间,他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