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万岁-第15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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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瑟瑟发抖却紧紧抱着怀里的那个小布包,为的,只是让我能够吃上一块他烤好的黑面包,我最喜欢的黑面包!
看着这老头,我哭得昏天黑地!
在被罗斯福诱捕地时候我没有哭,在被这帮狗娘养
来的时候我没有哭,在面对着法庭上面咄咄逼人的我更是没有哭,但是面对着这个老头和他手里面的黑面包,我却泪如雨下!
这是幸福的泪!骄傲的泪!感动的泪!
“洛克大爷,我吃!我吃!”我拿起那两块黑面包,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哭,一边吃一边笑。
看着我这样子,周围的哈维人全都哭了起来。
洛克大爷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是哭了一会,老头使劲在脸上抹了一把鼻涕,转身对身后地哈维人喊了起来:“大伙不要再柯里昂先生跟前哭了!咱们梦工厂人什么时候软蛋过!?来来来,亮家伙!亮家伙!”
周围的哈维人被洛克大爷这句话说得一个个停止了哭泣,转身跑向了身后的一处地方,在那里,矗立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东西,外面盖着雨布,大概有两三米高。
看着那东西,我顿时迷糊了起来。
他们要干什么?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当雨布被扯下来的时候,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翻腾的红龙!
这红龙,应该是用泡沫做成,虽然有些简陋,但是那种张牙舞爪地气势让人内心一震。
尤其是龙身上的那种红色,在灯光之下,是那么的有震慑力,鲜艳夺目!
一阵音乐响起,很快传了出了,那音乐是人人都熟悉的,那是梦工厂的厂标音乐。
在音乐声中,全体哈维人整整齐齐矗立在我的面前,每一个人都高高举起右手,做出了一个“V”字手势!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说什么豪言壮语,他们只是集体做了这样地一个代表了胜利的手势!
但是在我眼里,这手势却比任何的豪言壮语都要惊天地泣鬼神!
“老大,你知道吗,那红龙上面的,不是颜料,而是哈维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割破自己手腕涂上去的血呀!”甘斯地一句话,让我双目圆睁,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
那可是一条几米高的红龙!全体哈维人排着队割破手腕涂上自己地鲜血,那是多么震撼的场面呀!
他们不会耍什么心眼,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他们用这样地一种方式来告诉我:哈维人的血永远和梦工厂融在一起!哈维人,永远是梦工厂不倒地脊梁!
面对着这条用鲜血涂成的红龙,面对着高举“V”字手势面带坚定微笑的哈维人,我泪眼婆娑!
幸福!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
噗通!我双膝跪倒在地,面对着那条红龙,面对着哈维街的父老乡亲!
“柯里昂先生!”
“柯里昂先生!”
……
噗通!噗通!噗通!
看到我跪下,哈维人一个个全都跪下来!一个个泪流满面!
那泪,是欣慰的泪,是幸福的泪呀!
“柯里昂先生,挺住呀!”
“柯里昂先生,我们永远支持你!”
“柯里昂先生,谁要是敢伤害你,就让他们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柯里昂先生!”
……
哈维人的吼声,惊天地,泣鬼神,响彻寰宇!
“哈维街的父老乡亲,我安德烈里昂如果有来生,还拍电影给你们看,还喝你们的黑啤酒,还吃你们的黑面包!”我大声吼着这句话,放声大哭!
“有这样的支持者,有这样的神情,一个总统,一个政党,一个集团,又怎么可能会胜利呢?我想即便是上帝亲临,也会棘手吧!”在我的身后,一个感慨万千的声音传了过来。
转过脸去,看到的却是安东尼康纳的脸。
面对着哈维人,老法官摘下了帽子,向这帮平民表示了最为崇高的敬意。
“柯里昂先生,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即便你没有了地位,没有了金钱,没有了名声,只要这份深情在,你也是这世界上富有的人!最幸福的人呀!”老法官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这世界太大,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他们想方设法地去获取金钱,获取权力,获取种种享受,有几个人能够明白这世界上比这些更为重要的是情意呢!柯里昂先生,有这些在,你还怕什么?不用怕,胜利,永远属于人民!”
说完,老法官对我笑了笑,大步离去。
是呀,有了这些,我还怕什么呢!
回味着老法官跟我说的这句话,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第1353章 我和胡佛的私密事!
洛杉矶法庭,这一天成为了全美关注的地方,因为这次案件,因为我。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最后让全体美国人深为震撼的,竟然是哈维人。
发生在法庭门前的这一幕,不仅仅感染了我,感染了首席大观安东尼奥康纳,也感染了所有亲历这一幕的人。
在庭警的看押之下,我满脸微笑地上了警0察,回头看着身后的那群巍然挺立的哈维人,看着那个用鲜血涂成的咆哮红龙,我的心里变得前所未有的踏实,前所未有的幸福。
这段时间,很多时候我都在担心受怕,可是自从经历这些之后,我的内心就仿佛一潭静水,波澜不惊。
我想现在我已经可以坦然地面对任何结果,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有的时候,人只有经历过起起落落大是大非,只有经过了心灵和**的煎熬,才能够学会最终的淡定。
或许,这就是时光的威力吧。我们还是孩子或者是少年的时候,与淡定无关,我们是青年的时候,会装模作样地去学去模仿,我们以为那样才有魅力,而当你走过了坎坷,走过了曲折,时光的塑到在你身上留下印痕之后,你的淡定,瓜熟蒂落,自然纯粹,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
或许每个人都要经历这样的一种过程,只不过早晚而已。
我虽然才刚过三十,但是却已经能够提前体会了。某种方面来说,这是我的幸运之处。
警车呼啸着离开法庭,我再也不必被人蒙上眼睛。从车窗里面朝外望,看到的是聚集在街道两旁的民众,他们高举着条幅,群情激昂。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耳边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自己是谁。只有一片空明。
车子在护卫队地看护之下。驶进了一处建筑。这处建筑我还是很熟悉地。之前我也来过。是调查局在洛杉矾地一个基地之一。
大大地院子。高高地围墙。严密地部署。一个蚊子飞进去都会被剪了翅膀。
我被带到了这个院子地地下五层地一处牢房。在穿过了几十道门之后。我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这个房间。与其实说是一个监狱。倒不如说是一个豪华地五星级套房。里面应用尽有。和酒店存在地唯一地区别就是你不能随便出去。
把我塞到里面之后。警卫们全都撤了出去。
我甩了甩手。被手铐铐得久了。摘下之后双手很是麻木。
客房里面有一台电视,看到它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我想知道外面对于这件事情的反应如何。我原来以为,外面肯定会关注这件事情,关注这一次的审判,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形势会如此的火爆。
洛克特克电视台有一个频道专门重复播放庭审的全过程,从头到尾。其他地几个频道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来展现不同阶层的美国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和态度。
庭审的内容估计绝大多数的美国人都看到了。对于这次庭审,他没有不同的看法。大部分的美国人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还是在支持我地。
“我支持柯里昂先生!永远都支持。我不相信柯里昂先生会作出这样的事情来。看看庭审就知道了,柯里昂先生和民主党之间的恩怨我们都是十分清楚的,这件事情完全就是政治迫害和政治打击。庭审上面,洛杉矶法院方面根本没有举出什么实际意义的证据,很多时候就是在有意栽赃。我们希望法院最后能够公平审理,当然了,我们也不会允许可量先生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虽然洛杉矶法院十分肯定地指出可量先生买凶杀人,但是从今天的庭审结果来看,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总体上说,我觉得可量先生还是清白的。”
……
大部分美国人还是能够想到这一起案件背后的真正原因地,所以他们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我杀没杀庞茂,而是我和罗斯福以及民主党之间地纠葛。
当然了,也有一部分人是站在民主党那边的。
“我们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安德烈里昂。往日的他,身上有着太多的光环了,今天,是一个真实地安德烈里昂。”
“不管证据确不确切,起码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安德烈里昂和这件事情是有关系的,他不可能置身事外。谁能够保证他没有买凶杀人呢。只需要看看美国就明白了,凡是那些有头有脸地人物,表面上光鲜亮丽,其实哪一个没有干过见不得光的事情呢。”
“我觉得安德烈里昂就是买凶杀人地人,总统先生是不会冤枉好人的。”
……
站在我和民主党一方地都有不少人,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人是中立的,他们显得更加的客观和冷静。
“这次审判肯定要有一个漫长而曲折的过程,现在就忙着做出评论,实在是言之过早,但从今天一天的审判来说,双方似乎打了个平手,单凭那些证据,都无法给这个审判定性,因此,还需要接下来的审判。”
“这方面不要忙着下结论
民众尽量也不要意气用事,因为这样最后可能会审判,对司法形成影响。我觉得所有人都应当保持克制,保持冷静,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会出来的。”
……
看到电视上的这些东西,我靠在沙发上,觉得有些疲惫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和这些都无关,我只想走出这里,到我的工厂里面去,拿起我的导筒领着一帮演员拍戏,那才是我最想要的生活。
我我站起来打了个哈欠,走到浴室里面放水洗澡。
这么多天来,连个澡都没洗,我的身上已经快要臭了。
全身沉浸在温暖的热水中间,我不由得舒服得哼哼起来。闭上眼睛,打开浴室里面的录音机,放出来的是滚石唱片公司新出的专辑,里面一个老黑人用沧桑的语调在唱:“啊,印第安纳,我看到斑鸠飞上天,却看不见你归来……”
也知道在浴缸里面呆了多少时间,洗完了澡,全身清爽,床上白色的柔软地浴袍,拉开浴室的门,一走进客厅,我本能地感觉到气氛不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谁!?”我想拔枪,但是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浴袍,只得后退一步。
客厅里面,原先被我打开的小灯已经熄灭了,光线暗淡,沙发上,做着一个黑衣人,他就那么坐在沙发上,坐在黑暗中,和暗色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安德烈,你这个澡洗得也够长的。”那人抬起头,笑了起来。
听到这声音,我顿时放松了起来。太熟悉了。
那人抬起头,我看到了那个黑色面具。
“胡佛局长,你这么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你们调查局可就要倒霉了。”我咧嘴笑笑,走过去倒了两杯酒。
“怎么样,对这里还满意吗?”埃德加胡佛接过酒杯指了指这个房间。
“当然满意。我这哪里是来看押的,简直就是度假嘛。想不到你们这里的监狱都这么有品位,不愧是调查局。”我耍起了嘴皮子。
“得了吧。这个房间是专门为你弄地。”埃德加胡佛喝了一口酒,笑了起来。
我们两个人对面坐下,突然就沉默了。
良久,埃德加佛才开口说话:“你现在遇到了很大的麻烦,但是放心吧,在这里,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保证没有人动你一根毫毛。”
“那太感谢了。”我点了点头,然后低声道:“其实我更想出去,想出去拍电影。这几天简直是急死了。”
“这个我知道,拍电影对你来说是很重要,但是安德烈,你难道就没想过扳倒罗斯福比拍电影更加重要吗?”埃德加佛看着我阴阴地说道。
“扳倒罗斯福?我也想呀。可是这几年你都看到了,那家伙简直就是个不倒翁,哪有那么容易扳倒。再说了,我现在自身都难保了。”我匝吧了一下嘴,耸了耸肩。
埃德加胡佛看着我,冷笑了起来:“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少在我这里叫惨,你可卡尔文立芝不知道搞什么鬼呢。”
埃德加佛这句话,让我笑了起来。看到我笑,他也笑。
“胡佛局长,我们算不算是朋友?”我问道。
“怎么突然